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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壶三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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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二人,也是二公子送与先生的。”齐瞻又拍了拍手,门口即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小仆,皆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对着雨薇大礼跪拜。雨薇见状唬了一跳,连忙蹲下身去扶:“快请起”
  一旁的齐主簿却失笑道:“他们是先生的仆婢,你要打要杀都是可以的,不必如此。”
  “请大人替我谢过二公子的好意,但在下并不需要人服侍。”雨薇道。
  “哦?”齐瞻想了一下道,“按府上的规矩,如若江先生不喜欢这两个奴婢,便仍将他们发落去东市可再为先生挑选其他的奴仆”
  听道这话时,雨薇无意间见那女孩子轻颤了一下,她疑惑地问齐瞻道:“什么是发落去东市?”
  “东市每月初七、十七都有买卖仆婢的市集,这两个孩子本是前朝显贵的后代,因家族衰败才沦落到东市遭人拐卖的,去年二公子偶然见了可怜就让买下来,叫人调教了一年多,也略识些字知些礼的,那女娃心灵手巧,小厮还习过些剑术,想来若服侍先生,倒也不算辱没”齐瞻叹了口气,“可先生若不要他们,再转到东市,就是前程未卜了,若被卖去勾栏妓寨或边陲苦地,那便是他们没福了”
  雨薇闻言一惊,再看向那两人,那女孩瑟缩着,已是泫然欲泣。而那男孩却神色凌然,低眉顺目中却隐隐透出一缕傲然之气雨薇看着眉清目秀的两人,心里隐约生出怜惜之情
  她叹息一声道:“既如此,我便留下他们吧”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问齐瞻道:“大人与我说的这些话,可都是二公子的主意吧?”
  齐瞻呆了呆,讪笑道:“是,二公子吩咐,若不这么说,先生定然不肯用奴仆的”
  雨薇心头一暖,什么时候起,司马昭竟已如此了解她的脾气而如此细致入微地关心和照顾,让雨薇既感激又尴尬:
  “请大人替我多谢二公子厚意,雨薇改日当亲自登门拜谢。”
  齐瞻点头道:“在下一定转告,先生只管在此安心休养,有事尽可吩咐下人去做,需要些什么也可差人告知,在下定亲自为先生安排。”
  他说着便要告辞,雨薇忙揖礼致谢,送他至门口时,却见他迟疑着停住脚步。
  “其实,在下还有一事想烦劳先生。”
  “请大人吩咐。”
  “可否请先生拟一张治伤止痛散瘀的方子与我?”
  雨薇疑惑道:“只不知是何人受了伤,受的是何种伤?在下也好对症下药。”
  齐瞻却支吾起来:“是二公子”
  雨薇更觉奇怪:“公子在峡谷一战所受的只是些皮外擦伤,业已痊愈,并不需要延医啊?”她转念一想,疑道:“莫非,他身体有恙?”
  齐瞻沉吟半响,才终于叹道:“二公子原不让在下告诉江先生的那日,先生在峡谷遇袭,二公子不听大将军号令,执意单骑入谷营救,那便犯下了军规。虽是亲子,大将军也不能违律,罚了他四十军棍,令公子回京后便即去自领。今日午后,二公子只身去了刑杖司。此刻,只怕是连床榻都下不了了”
  雨薇闻言一惊,她万万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出,一时间竟心慌意乱起来:“公子因我受刑,在下理应前去探望,请大人代为安排”
  齐瞻思忖良久,抬头看她,却意味深长道:“也好,先生妙手回春,或许真是治愈公子的良方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夜访

  雨薇来时已是入夜时分,屋子里四下无人静谧如眠,司马昭俯卧在竹榻上,背上只盖了条薄被。月光自半开的雕窗透进,照在他年轻脸上,原本坚毅的轮廓多了几分宁静温润
  雨薇一时怔仲,心里忽然百味杂陈:自从无端坠入这一世,她一心所想的皆是如何自救生存,如何回到属于她的时代,从未想过在儿女情长上有所羁绊,更何况还是小她六岁的古代少年可如今,眼见骄傲自负的他为了救她只身涉险穿越箭雨、为了她在平原王面前屈膝折腰、甚至为了她违抗军令身受刑杖。这缕缕挚情丝丝厚意,她怎会视若无睹,毫不感动然而,她又将如何向他解释,他们之间的差异,他们原本就是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个人,之间相隔着千年的时空,更横亘无法逾越的心灵鸿沟
  “你何时来的”不知何时司马昭已然醒转,看到一旁的雨薇不由诧异。
  “我来看看你的伤。”雨薇几分尴尬地收回心神。“可还疼痛?”
  “不妨事的。”司马昭牵强的笑了笑,“我原不让他们告诉你的”
  “二公子受伤,我这将军府医侍都不知晓,那岂不是尸位素餐?”雨薇莞尔一笑,伸手去要揭他背上的锦被。
  司马昭却一把扯住被子,露出几分尴尬,“伤口污秽,你别看了”
  雨薇呆了呆,她身为外科医生看惯了各种创伤疾患,倒实在没想过在司马昭眼里自己却只是个牵动心头的女子,此时是他最狼狈的样子,当然也最是不愿让她看到
  她收回手:“我带了些消肿散瘀的药,你记得让人帮你敷上再让我替公子请个脉,开几贴治伤止痛的药吧”
  “不必了!”司马昭声音里多了几分焦躁,“我并不是请郎中来诊病的”
  他说着竟豁地坐起身来,这下赌气似地动作,牵得棒疮处剧痛不已,他紧咬着唇,面上都沁出了冷汗,却没有哼一身。肩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雨薇才见那贴身的素缎小衣已粘在脊背上,点点的血渍在白绸上化开,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
  雨薇心头骤然一紧,竟是种说不出的难过,她伸手扶住他:“公子对雨薇待若至亲,而我却连累公子至此 公子若再不好好治疗休养,只会叫雨薇愈加愧疚自责。”
  “江雨薇!你非要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吗?”司马昭再度打断了她,目光带着拗些和怒意,灼灼地仿佛要将她熔尽
  雨薇无言以对,心头竟无端地慌乱忐忑起来。
  静默许久,他好似自语地说:“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
  雨薇却只是抿着唇,半晌,终于下了决心似地抬头看他道:“公子,在下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司马昭微微一怔:“你尽可说。”
  “雨薇与公子虽相识不久,但公子少年英豪,才略胆识皆令在下钦佩不已,雨薇妄想高攀,欲将公子引为知己视同手足。若公子答应,雨薇愿用三年时间,倾尽全力为公子效命,襄助公子成就宏图大志,也请公子三年之后,放雨薇回归乡野、浪迹江湖。”
  司马昭闻言愕然,望向她的神情却渐渐沉落。他许久不言,屋里的空气静得如同凝滞一般,唯有遍布屋角的烛灯,跳动着不安地焰苗。而他的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冷蔑:“父亲许你入幕府上,莫非你还真的自比卧龙凤雏不成别忘了,你只是一届女流罢了!”
  他话音刺耳,雨薇心头一阵寒凉,似有些难堪,但更多的却是失落。她站起身,深揖了一礼道:“雨薇自知僭越了,那公子就当在下什么也没说过公子安心养伤,在下告退了”
  说完,她转身欲退,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拉住了衣袖,那一下力道突然,害她几乎要跌倒,她骇然地看向他,却见他阴郁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濛他咬了咬唇,嘴角似乎有了种纠结着的痛意:“你真的要走?”
  雨薇不明所以地呃了一声。他却忽而释然一般地笑起:“我方才只是戏言罢了,你竟当真了世间女子或可小瞧,唯你江雨薇却是不比寻常的。
  雨薇一呆,看着他反复多变的态度,心头不禁惊疑懵懂。
  而他却笑意更甚:“能被你引为知己、视同手足,我实是欣慰的。你的心思,子上明白了。其实,我要的也正是足下这份倾力襄助的承诺啊”
  他爽朗的笑意之下,那一丝淡淡的苦涩却没有逃过雨薇眼底,心里忽然也有些酸涩,却不知说些什么,只叫了声:“二公子”
  “既说是兄弟,就不必那么见外了,叫我子上吧。”司马昭道,“从此多了足下这个良师益友,子上心里也欢喜的紧呢”
  雨薇听他这么说,也一笑:“子上,我知你胸藏万壑、才可经世。也卜知你将会前程无量、贵不可言。你的目光当付于家国社稷江山万里,而江雨薇于此不过沧海一束罢了,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的”
  “是吗?真能不放在心上吗”他似是喃喃自语,继而却失笑道:“承你贵言,只是我如今这满身疮痍的样子,着实看不出有什么贵不可言的样啊”
  她只微笑不语,他也不再说话,秋凉如水的空气中似乎渐渐有了些许暖意,两颗心,两种不同的心境,而谁也无法真正的轻松释怀
  “是谁人将要贵不可言啊?”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温和的浅笑。雨薇循声望去,却惊了一跳。“平原王”正欲行礼,却已被来人托住。
  “此处并无外人,江先生不必多礼。”平原王曹睿只着了一身素色的便衫,比之白日里前呼后拥的样子,此时的他少了份矜贵多了些平和,门口透进的月光照在他如画的眉目间,竟有几分烟笼云罩的风姿他看了眼斜倚在榻上的子上,笑道:“我正奇怪,这刑杖司的四十军棍下来,司马子上竟还能在此谈笑风生,原来有妙手回春的江神医在此啊”
  司马昭却也未下床行礼,只在榻上欠了欠身,笑道:“什么风把平原王殿下吹来了。”
  “听闻子上受伤,我自然是要来探望的。”曹睿含笑顿了顿,又看向身后,“哦不止我,还有霖儿也吵着要跟来“
  说话间,他身后已闪出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那男孩衣饰华丽眉目清秀,只是身量未足,形容音貌尚显稚嫩。只见他调皮地噘了噘嘴道:“皇兄每次出宫玩都不带我,这回事来看子上哥哥,若再不捎上我,我可不依了。”
  听了这话,曹睿故意皱起了眉头:“我且问你,今日学的《孟子》你可背熟了?昨日太学师傅布下的策论题可作完了?我若总带你出宫,荒了学业,昭仪娘娘可得怨我了”
  曹霖被他问住,涨红了脸,嘴上却仍不退让:“我娘哪会知道啊,况且只今日是不同的,今日是来探望子上哥哥的嘛”
  司马昭在一旁却苦笑起来:“两位殿下光临,舍下还真是蓬荜生辉辉啊,只是在下倒不明白了,本公子平素英勇潇洒的样子你们视而不见,如今这般凄惨狼狈模样,倒争着来睹,真不知是何居心啊?”
  他话语大胆,倒把雨薇吓了一跳,她警惕地看向曹睿,却见他不但不以为忤,反笑了起来:“我们好意来看你,你不领情那就算了也罢,就当我们白来一趟。只是可惜了我这两坛桂花酿了”他嘴里说着要走,人却在一边的席上坐了下来,不知何时,手里已多了两个小酒坛子,他揭开一个坛盖。一股甘洌的酒气夹着郁郁的桂花香,氤氲开来。
  “知我者,殿下也能尝到平原王亲酿的美酒,此生不枉啊!”司马昭喜笑颜开,竟也忘了身上的伤,起身要去取那酒,这一动作又牵动的伤处火辣辣的痛
  “子上,小心些。”一旁久未做声的雨薇忍不住上前扶了他一把。
  曹睿仍坐在那里,见此情形笑道:“我倒忘了,江神医在此呢,他见我拿酒来探病。心里必要嗔怪我误你病情了”
  “怎么会?雨薇可不是一般的庸医啊”司马昭胸有成竹。
  “在下不敢。”雨薇揖了揖手,仍是有些拘束,“其实酒有活血化瘀的作用,少量喝些并不妨事的。”
  “好!”曹睿笑着看她,“既是江先生这么说了,那就请一起坐下,酌上一盏吧。”
  雨薇抬眼,正对上他温和地眼神,那像极了周至恒的眉目在她眼前慢慢扩大,莫名的,心头混乱纠结起来。她站起身,借口道:“那我去让人布些菜点来吧。”
  曹睿却摆手叫她:“不必了,这桂花酿酒香清冽甘醇,与那些鱼腥肉膻混在一起,反倒不美了。况且那些下人进进出出也徒添烦惹倒不如我们四人月下小酌,赋诗对联更有些雅意”
  司马昭却摇头道:“饮酒倒是好,只是这作诗对联嘛,就免了吧。你明知作诗比赋我们可都不是你对手”
  “就是,就是!”一旁的曹霖也插嘴附和,“喝酒就喝酒嘛,作什么诗啊!”
  曹睿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好,就算喝酒,你小孩子家也不可多饮啊!”
  曹霖朝他扮了个鬼脸,便自顾着在司马昭屋子里找杯盏。
  眼前这其乐融融的景象,令雨薇的心头温润起来,一直紧绷着的情绪也放松了不少只是她仍不由疑惑,此刻的曹睿与白日里前呼后拥的平原王判若两人,更没料到他与子上之间竟会熟稔到如自家兄弟,全然没有了人前君贵臣躬的样子。
  曹睿却像看穿她似的,浅笑道:“江先生见笑了,我自幼与子上一同玩闹长大,不拘惯了。人前虽碍于礼数,人后便如兄弟一般。”
  司马昭也看了眼雨薇,接口道:“殿下还不知道吧,我适才刚说到要与雨薇称兄道弟,还差点就义结金兰了呢”
  “哦,那倒是件好事。值得庆贺一番。”正巧曹霖取了套杯盏过来,曹睿倒并不拘泥,亲手取过酒坛倒了四杯,“正好有酒,不如同干此杯。”
  各人含笑接过,正举杯欲碰,却见司马昭已拿了酒杯一倾而尽。他饮得极快,面上带着笑,眼底里却殊无笑意。
  雨薇和曹睿不约而同地看了他一眼,却都没说什么,皆只是淡笑着拿起酒杯,啜了一小口。
  “子上哥哥”唯有曹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想说什么,却终没问出口。便也要学子上的样子,拿起酒杯就往嘴里灌。却不料酒味辛辣,呛得他咳嗽连连。
  曹睿忙给他拍了拍背,嗔怪道:“小孩子家啜一小口也就罢了,可不能这么喝酒的。”
  众人人看着曹霖的样子,皆笑了起来,屋子里适才还有些尴尬的气氛,却也一下子轻松舒缓起来。
  曹霖见大家笑话他,红着脸,不服气似的扯开话题,装出一番少年老成的样子:“这酒倒是好酒,可惜这杯盏太过粗糙,倒辱没了睿哥哥的佳酿了”
  “哦,依殿下所见,我要用什么杯子装这酒啊?”司马昭饶有兴味。
  曹霖见他问,便有几分得意起来:“这琥珀色的酒,要是盛在那汉玉的杯盏中,那才叫好呢真巧,前日里皇后娘娘赐了我一套白汉玉的碗盏,正好配这酒的,下回我带来送给子上哥哥吧”
  这话一出,雨薇无意间瞥见曹睿握杯的手微微一滞,却又不动声色地徐徐饮下杯中之酒。
  而另一边的司马昭却惊诧地一口酒几乎喷了出来。
  “怎么了?子上哥哥。”曹霖却全然懵懂,当然同样疑惑不明的还有一边的江雨薇。
  “没什么,”司马昭微咳了几下,顿了顿才道:“这汉玉器皿是珍品,我可不敢要的,殿下也该藏藏好才是”他悄悄睨了眼平静无波的曹睿,又笑问曹霖道:“殿下一定是立下了什么大功劳了吧,竟让皇后娘娘赏赐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我哪有啊”曹霖抓了抓脑袋道,“只不过那日我倒是听见皇后娘娘悄悄和我娘说,要求皇上恩准将我过继给她,让我以后管皇后娘娘叫母后。”
  司马昭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他继续问道:“那昭仪娘娘可答应了?”
  “这我就不知了”
  “若真有这事,那殿下自己心里可是愿意的?”
  曹霖想了一下道:“皇后娘娘待我好,让我叫她一声母后,我自然是愿意的,但若要因此不能认自己的娘亲,我却是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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