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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那点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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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少青将一封便笺扔在小桌上,漠然道:“事实若是如此,这一封信里所说,你怎么解释。”
  赵钰抖开信笺,读完之后脸色一变。
  颜少青徐徐道:“她于信中所说,我原本不信,却找来霍八指与沈碧辛对质,发现事实与当年我所认为的,有出入。”
  赵钰垂下眼睫,道:“时隔三十年,她为何又要拿此事来做文章。”
  颜少青冷冷盯了他一眼。“你只要告诉我,当年事实到底为何。”
  赵钰抬起头,目光坦然。“颜兄为何不信我?”
  颜少青道:“我谁也不信,我只要知道事实!”
  赵钰振振有辞:“事实便如我适才所言!”
  听他言之凿凿,颜少青不置可否的将目光转向窗外,道:“那王爷寻人将万剑山庄一举歼灭,又是事出何因。”
  赵钰听来一愣,遂即摇了摇头。“这件事情,非我所为。”
  颜少青道:“你予岚山阁的暗探放了消息,说从万剑山庄搜到了长生诀,既然如此,又怎能与此事没有干系。”
  赵钰坐回榻上,轻叹一声,道:“我知你听到长生诀出现在江湖上的消息,定会下山。而我此举只是想见你一面,别无他意。”
  颜少青‘哦’了一声,问道:“那到底是谁,将长生诀在万剑山庄的消息放出?”
  赵钰摇了摇头。
  颜少青见他一问三不知,缄默下来。
  赵钰迟疑道:“颜兄,我皇兄死了已有三十年,你难道不考虑……”
  颜少青忽地站起身,打断他道:“王爷既然与此事毫无干系,那颜某也没有什么可以问的了。请王爷放了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
  赵钰见他要走,情急之中握住对方双手,眼中深情一览无遗。“那么多年了,你难道还忘不了他?为何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颜少青推开他的一双手,冷淡道:“你也说那么多年了,为何还不死心。”
  …为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修订):只身入府寻真相 妙计脱身反被擒

  第十七章(修订):只身入府寻真相,妙计脱身反被擒
  赵钰眼里骤起狂风,一头撞进他怀中,将他压在贵妃榻上。“别说三十年,便是五十年,一百年我也会等,我赵钰对你之心,可昭日月!”
  对于景王赵钰的传言,有两种。
  其一曰,赵钰好色如命,府中豢养美妾娈童无数,更令那些容貌娇媚的少年男女穿上侍卫装束,侍候起居出行,待到兴起,权作作暖床之用,端的是荒淫无度。
  其二道,赵钰不折不扣为一勤勉政事,为君分忧的良臣,且当之无愧为当朝中流砥柱,私生活也颇为检点,绝非世人口中的荒唐王爷。
  而不论外界如何将他评价,此人能于三十多年前的夺嫡之争中存活下来,成为唯一一位在京中置宅的王侯贵胄,又怎能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颜少青此去,不知有无危险。
  杜迎风无奈摇头,却牵扯到了背颈上的伤口。
  他遂即暗叹一声,于阎王殿中走了个来回,甫一醒来,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身安危,不是家人生死,而是一个相识不久,身份成迷的男人。
  脑中昏昏沉沉,犹想那一日情形,仍是心有余悸。
  他被追至崖边,迫于情势佯装而跳,实则将自身挂于崖下一颗纵生的野藤,此后他沿着陡峭山壁一步一步爬至崖底,直至双手血肉模糊。
  三九严寒之时,手脚俱僵之下,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之后他料定段鹏飞要来寻他尸体,故而忍痛离去,行至江边,实受不住三日醉的药力,昏了过去。
  全身似被车马重重碾过,无一处不痛,而指间传来的刺痒,更令他恨不得剁下双手。
  待剧痛稍缓,神智渐明,杜迎风才将双眼微微一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遍布霉斑与蜘蛛网的天花板。
  他费力的转动眼珠,瞧见自己正躺于一只陈旧却精致的月洞架子床上。床前的如意云头纹木屉缺了半只,床围立柱也被虫蚁蛀得坑坑洼洼。
  目光向左一移,看清房中摆着整套凿壁镶花的木桌木椅,墙边竖一只凤纹镜台,窗下立一支龙首衣架,角落里置了只嵌铜镀金夔龙纹连柜,柜旁摆一台黑漆钿花蝶纹格。
  这些家陈摆设,无一不具皇家风范,却俱已蒙尘。
  自己怎会在这样一处地方?
  他正暗自琢磨,突闻门外传来一阵话音,忙闭目细听。
  “佟兄,你那人数可攒够了?”
  “哎,这月侥幸叫我逮着一人,正好凑满。”
  “佟兄好运气,我可就惨了,眼见就是月底,这最后一人还没有着落。”
  “咦,张兄前几日不是带回个人,算到一块岂不正好?”
  “哎,别提了,那小子躺了两天还半死不活,多数没戏。”
  杜迎风听声音渐渐靠近,赶紧放慢呼吸,装作沉睡。
  二人推门而入,但见一人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另一人短小精悍,留一撮山羊胡须。
  膀大腰圆的汉子来到床前,指床上之人嚷道:“你看看,这都三日了,还晕着,佟兄可得救救小弟,这要是凑不得人数,管事儿的怪罪下来,小弟免不得吃一顿鞭子!”
  佟姓汉子一拈山羊胡子,安抚道:“张兄莫急,我看他实因中了些药物,才会昏迷不醒。”
  张姓汉子急急问道:“佟兄不是懂些医术么,可有办法叫他醒?”
  佟姓汉子一拍同伴肩膀。“瞧这气色,最迟明日也将醒。”
  张姓汉子哈哈大笑道:“有佟兄打包票,小弟就不怕了,走,小弟请你喝几壶!”
  笑声渐远。
  杜迎风微睁开眼。
  看来,他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夜幕降临之际,华灯初上,清冷月光自窗棂间照进,洒满床头。
  杜迎风转动头颈,见三日醉的效力正渐渐褪去,缓缓舒了一口气。
  他移动手腕足踝,好让血液流畅,经脉舒缓,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动静。
  仔细一听,为门闩被人撬动之音,他听来一惊,忙闭目敛息,佯装熟睡。
  一双粗糙大手探进被衾,落在他胸膛上肆意揉搓。
  杜迎风瞠目而视,便见一个蓄山羊胡须的男人朝他猥琐一笑,上下其手。
  男人身上酒气熏天,步伐还有些不稳,他跨坐到少年身上,嘿嘿笑道:“你还要装晕?骗得过那傻子,却骗不过我。”
  杜迎风凤目之中俱是怒意。“滚远些,不然小爷阉了你!”
  男人伸出舌头,从他的脸颊舔到颈子。“啧啧,又滑又嫩,真不赖。”
  杜迎风冷眯狭眸,警告道:“把你的脏东西从小爷身上拿开,不然等小爷能动了,必然将他们一块一块割了!”
  男人更是兴奋,笑得也愈发龌蹉。“脏东西?你是说这个东西?”拿一样物事抵在少年腹下。
  杜迎风尖锐的目光直射向他。“你敢做,小爷便叫你不得好死!”
  男人将拇指探进他口中,一阵搅动。
  杜迎风唇齿一扣,欲将其一口咬断
  男人却早一步捏了他下巴,手上使劲,将他下颚制住。
  男人抽下腰带,将少年双手缚在床头,除尽衣物,使指甲轻轻刮擦他满身伤痕。
  杜迎风只死死瞪着他。
  男人从怀中摸出一只黑色小瓶,倒出一颗药丸,将之塞入到少年口中,硬逼着他咽下。
  药丸滑入咽喉,带起一阵焦灼热浪,袭向少年全身,须臾的功夫,便见他双颊透出一股不正常的潮红。
  男人褪下他的亵裤,欲施暴行,却蓄势待发之际,听到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身下已是一柱擎天,男人大骂一声。
  房门被人踢开,那姓张的汉子带了几个人闯了进来。
  “佟兄!你敢动货,你不要命了!”张姓汉子乍一见房里情形,大吃一惊。
  但见他身后走出个五十余岁,方脸隆鼻的中年人。这中年人一身绸袍,手里把玩一只精巧的鼻烟壶,瞧着像是个管事儿的,他一指床上的少年,道:“张京,便就是这人?”
  张京禀道:“大人,正是此人。
  原来先前张京与佟铁仇窝在老巢里喝酒,喝罢酒之后,佟铁仇先行离开,留张京一人醉在桌旁。
  大风将窗户吹开,张京被冷风一袭,打了个喷嚏便醒了,他起身关窗时听到楼下传来喧哗之声,下楼便见管事儿的正在训话,张京迎上去,见管事儿的拿了一幅画像正挨个找人问话,他凑上前去,一见画像就愣了,这不正是自己从野外拾回来的那个少年人?当即将这消息同管事儿的交代了,管事儿的听了一喜,立时就要见人,这才有了现下这一出。
  佟铁仇见这阵仗,迅速提上裤子,趴到管事大人脚下,连连求饶,管事儿的暂不理他,只上前拿画像与杜迎风比对,见样貌吻合,伸手招了个喽啰过来,吩咐道:“给他沐浴更衣,送去主人府里。”他转过身来,朝脚边冷笑道:“佟兄弟,这次可没人能保你,自求多福罢!”差两个跟班,将他带了下去。
  那喽啰走过来,见床上少年衣衫不整,媚态呈露,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正待此时,门外又走来一拨人。
  管事儿的见着来人,领喽啰退至一旁。
  杜迎风撑开沉重的眼皮,见床边站了一人。
  此人身材挺拔,肤色微黑,一双眼凌厉如刀,正是段鹏飞。
  杜迎风将眼一眯,打趣道:“段公子真是阴魂不散。”
  段鹏飞看了他几眼,拿被子将他一遮,沉着脸朝管事儿的质问道:“谁这么大胆,我的人也敢碰?”
  管事儿的瞅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主子息怒,那人没能得逞,已经叫小人收押了。”
  段鹏飞稍微舒缓了脸色,张口命令道:“抽他一百鞭,叫他长点记性。”
  管事儿的领命。
  段鹏飞盯着床上的少年,寻思了片刻,又吩咐道:“收拾个院子,我今晚在此处歇。”
  掌事儿的领命,退下着人张罗去了。
  待房中仅剩他二人,段鹏飞往床边一坐,调侃道:“杜公子,你可真会跑,不过看来你这孙悟空,却没跑出我这如来佛的手掌心。”
  杜迎风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段鹏飞见他不理自己,又道:“怎么,杜公子不是很能说会道么,这会儿怎么哑巴了?”
  杜迎风目光一斜,嗤笑道:“说甚么?要我说,甚么样的人便养甚么样的狗,段公子行为不端,连带手底下的人也是贪淫好色,这正应了那句俗语,上梁不正下梁歪。”
  杜鹏飞目光骤然一冷。“杜公子似乎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处境。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一些好话,而不是惹我不高兴。”
  杜迎风呵呵笑了一声。
  段鹏飞见他两颊潮红,呼吸渐促,知他定是被喂了催情药物。他伸手探进被中,也不知摸到哪里,就见少年神情一僵。
  杜迎风咬牙道:“段鹏飞,别叫我恨你!”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修订):夜半鬼声闻佳人,一力不敌陷囫囵

  第十八章(修订):夜半鬼声闻佳人,一力不敌陷囫囵
  “段鹏飞,别叫我恨你!”
  段鹏飞也不知着了甚么魔,一整天,耳边俱是这一句话。
  他为他解了□□之毒。
  他为他全身伤口细细的抹上伤药。
  他喂他吃饭喝水,他帮他沐浴更衣。
  却这少年刁滑如故,待‘三日醉’药效一过,便大摇大摆,击晕了守卫,逃脱了。
  段鹏飞望着在风中摇曳不定的门扉,露出一抹冷笑。
  “你当这是甚么地方,真以为想逃,便就能逃走么。”
  这座看似被废弃的宅邸,实则步步为营,守卫森严。
  杜迎风潜在暗处,目光沉沉。
  须臾,一声高喝打破沉静,便见段鹏飞走到前院,迅速调集人手,往各处搜查。
  杜迎风微微一笑,暗道:就是等的这一刻。
  见守卫俱跑去寻人,杜迎风便趁此机会,于黑暗中悄悄遁去。
  他一路逃遁,却绕来绕去,绕不到出口。
  鼎沸人声渐渐远去,灯火也稀疏下来,路越走越黑,道越走越深,杜迎风驻步四顾,发现周围的亭殿楼阁,屋围回廊与适才走过的一模一样。
  他迷路了。
  庭院深深,草木荒芜,清冷月光照在枯井残瓦之上,鬼气森然。
  杜迎风抱着肩膀抖了一抖,再就决定找一处隐秘之所,躲上一晚,待到天亮再做打算。
  行至一处深院,他摸了一把庭院中央的鲤鱼跃龙门石雕,便就朝着东首的屋子而去。
  白烛将屋内照得犹如白昼。
  两根大柱分矗东西两首,一刻赤螭,一凿青蛟;梁上悬一块匾额,龙飞凤舞,梁下垂一幅挂谱,铁画银钩,两旁置神主碑,碑位下摆着几只旧蒲团。
  此间竟是一处祠堂。
  杜迎风兜了一圈,见无异常,便至墙隅处盘腿而坐,养精蓄锐。
  正在筹划脱身之策,岂料屋梁之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若不是寂静深夜,这微乎其微之声绝对会被他忽略过去。
  杜迎风目露警觉,却放眼望去,没有半个人影。
  他目光一移,将四周再一遍看过,仍旧是没有异常。他心道:难道是听错了?正待坐下,又听一声轻咳响起,这一声比之方才要响亮许多,杜迎风眼珠子一转,暗道:果然是有人装神弄鬼。
  他朝空无一人之处拱手道:“在下不知此间已有人居住,贸然闯入,还望阁下海涵。”
  片晌之后,见无人应答,他继续道:“阁下若不介意,便令在下于此歇息一晚,在下定不打扰阁下清净。”
  只听数声咳嗽连连响起,继而是一阵暗哑的笑声。“清净……我都清净好些年了,不想再清净了。”
  杜迎风听这笑声,辨别此人年纪当在四十与五十之间,便道:“原来是前辈,相逢即是有缘,前辈若不嫌弃,可否出面与在下一叙?”
  “你想见我?”似是听到甚好笑之事,那人兀自哈哈大笑起来。
  他每一声笑,皆像是硬榔捶胸,令人胸膛鼓闷,头脑昏胀。
  杜迎风听他几声笑,便觉浑身气血乱翻,一时间竟连站也站不稳。
  他心下一凛,朝前拱手道:“在下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便不打扰前辈了。”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竟是一刻不敢多留。
  那声音继续笑着。“既来之,则安之,你又何必急着走。”
  杜迎风却再不搭腔,只拿手去抽动门闩,却忽地发现,这门闩不知被动了甚么手脚,竟抽不开去。他头上冒汗,暗道:这莫不是段鹏飞为了逮他,而设置的陷阱?
  他再不迟疑,一掌朝门闩劈出,却不料喉间一紧,被一道皮鞭勒住了脖子。
  他伸手去扯,鞭子却越缠越紧,霎时间就透不过气。
  他挣了挣,却挣之不脱,继而反身一掌,倏忽而出,却突然那人又一阵大笑。
  杜迎风只得拿双手捂住耳朵,喊道:“晚辈不走便是了,前辈手下留情!”
  鞭子稍稍松了几许。
  杜迎风抬目望去,便见一名男子长身玉立,白发垂肩,其脸庞用半张面具遮去,只留了半截鼻梁,与一张薄唇。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虽只有见半张脸,却足够令人惊艳。
  杜迎风瞧着他唇边的些许皱纹,暗道:这人虽不年轻,但只见这半张脸,便可猜想其年轻之时,必定是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
  喉间一松,杜迎风捂着脖子,朝这人笑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这人踱了两步,唇角一掀,朝他问道:“怎么,不急着走了?”
  杜迎风凤目一转,笑意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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