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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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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道弯肱,抱顶及颈,自头收回,弗嫌力猛,左右相轮,身直气静。】
  
  这样一目十行看下来,簫荷要我修炼的口诀还真不算少,可是我又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口诀虽然并不难懂,可照做的话,这些动作又十分的奇怪,仿佛修炼五官版的瑜珈不过又更像是武侠小说的内功修炼心法!可,习武之人一向对自家武功门路心法口诀看的极重,不仅不会轻易收弟子,更不会轻易外传门派功夫,就像莫任情,说什么不敢私自外传本门武功还总觉得自己是灵鹫山的人就很了不起哼,我倒觉得你那个什么雪捱师傅也不怎么地,不然也不会收下离末儿这种庸俗女人做弟子!想起离末儿,我竟不自觉皱起了眉目,然后抬起手轻抚过脸颊,昨夜被她划伤的那侧脸上竟没有发觉有什么不适,只是现在,手指轻轻触碰在伤口上,却觉得微微的疼了。
  “姐姐要是再动手碰的话,脸上就会留下又长又丑的刀疤咯!”春暮那小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他一双小手,却捧着一只抵得上半张脸的细瓷大碗,那碗里面,香喷喷的面条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听了他的话,我却笑了,然后慢慢的把手垂下,护在腰间的玉箫前。
  呵,这小鬼虽然对我有敌意,却也的确是像簫荷说的那样,够率真,至少,他想着什么,想要做什么,全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小暮一眼瞥见我脸上的轻笑,他坏笑着的脸便蓦的僵住了,随后,他用了将尽三分钟才摆出一副十足厌恶的模样,对着我嚷道,“你笑什么?丑八怪,你长得一点也不可爱!”
  我却不恼,脸上的笑意更浓!呵,无论是谁,一半的脸上贴着一团黑乎乎湿腻腻的草药,都会变得惨不忍睹,不是说笑的——就算是我自己,晚上照镜子恐怕也得被吓着,更不要提这种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了!哼,丑八怪就丑八怪,反正也是你看你难受,我自己又看不到,而且,我也还没到非要重视自己在你这种幼齿心目中的印象与地位的时候,所以面对小暮刻意的挑衅,我也只是无所谓的挑了挑眉,逗他道,“小鬼,原来你喜欢长相可爱的女孩子啊!不过,你上了当可别怪姐姐没告诉你,女孩子呢,是长得越可爱的越会緾人,长得越美的越会骗人!”
  可小暮却睁大了眼睛,定定看了我几秒,才一扭头,哼道,“骗人!师娘就很好!一定长得既可爱又漂亮,还对人很温柔!”说到这里,他又蓦的扭过头来瞪着道:“反正你不可以穿师娘的衣服快脱掉!”
  “那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拿来,我就把你师娘的衣服脱掉还你!”
  小暮却一怔,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可随即,他就把那碗面往竹桌上一放,飞奔着出了门。
  看着他跑出去,我却轻轻吐出了一口气,若要以穿衣服为借口,或许就可以让这小鬼帮我解开穴道了——我虽然曾有机缘学过全身经脉穴位图,也知道簫荷为我点下的静昙二穴在哪里,却又不知道点穴的手法以及要义看来,在这个险恶的江湖,我若想要戚大而繁华的活下去,那我所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并不只是我最初所认为的内功一项而已。
  我正想着这些,那小鬼却一步跨进了竹屋,他也不说话,只垂着头,从桌上捧起那碗面,嘀咕道,“你饿么?”
  见他怀里并没有我的衣物,我却诧异的挑起了眉,“我的衣服呢?你不拿来,我怎么把你师娘的衣服脱下来还你?”
  那小鬼一听,却一脸委屈的瞪过来,道,“你那是什么衣服啊,乱七八糟的,一件一件都那么小唯一一件大点的还被浸过慢性毒药,难怪师傅要我给你洗衣服——”说到这里,小暮捧着碗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好奇的道,“你明明是女人,为什么要穿男人的衣服?”
  我却没注意到他的问话,只默默的蹙起了眉,小鬼说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应该是我的小件内衣吧,至于那件大的长裾红衣,他竟然说被浸了毒?而我的衣物一直都由林紫儿照管,如果被浸毒,那很有可能是那个已被烧死的雪雁所为,可凡是毒药,就会很自然的相克,既然南王已对我下了七日为限的浮影幻花,左清扬又有什么道理对我下慢性毒药,又为什么要派雪雁放毒蛛多此一举?如果说他们两家是因为没有通气才这样也不为过,可早茹已经说过,无论是南王,还是左清扬,都是他们莲华教的棋子,如果是棋子,就会为达到同一个局势而被操控者统一的调配,若有一方不听指挥、不按牌理出牌,那整个局势都会为此受损,而莲华教自然也不会甘心那么这么也就是说,这个局里,还有第三方的人要对幻境城不利,可这第三方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小鬼,我的衣服被浸了什么慢性毒?”
  “不告诉你!”小暮“吭”一声把手中的碗放在地上,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穿我师娘的衣服?”
  他这么一问,却让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从见到他,他就不停的再说他师娘的衣服,从头说到尾一直唠唠叨叨,就全为了这一身绯红好,你不让我穿,我还偏偏不脱了!想到这里,我沉下脸,张口就道,“谁告诉你这就是你师娘的衣服了?这就是我的衣服,我自己带来的!跟你师娘的一样,就是你师娘的衣服啦?你哪只眼睛看见这上面写着你师娘的名字了?还是我穿在身上,你师娘一叫,这衣服就应了?!”
  小暮却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我却瞧也不瞧他,心里面暗暗得意终于把这小子说的没词了,这两天也省的他来烦我了,可小暮却纵身,一下子扑上了床沿,小脸正对着我,却把下巴扬的高高的,一字一顿的道。“你不叫音?”
  我却被他弄懵了,反口道,“什么音?”
  “你也不姓水,是不是?”
  “废话,我又不是水氏女娲族人!”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却不由自主的垂眸,嘴角边上也不禁扯出一抹苦笑,呵这世上最后一个水氏女子已为救我而死了,那这世上,啊里还会有第二个水氏女子?心里面这么想着,我蹙眉看向小暮这小鬼这么问难道说他师娘叫做水音?
  可小暮却早已将小脸扭向了一边,低声咕哝道。“我觉得师傅整日念的也不会是你。”可他随即又笑嘻嘻的扭过头来,道,“姐姐,看来是误会一场!嗯你要不要吃些东西?”
  “不要。”不知道这小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肚子也不算饿,我便冷冷回给他两个字,然后从床榻上拿起那张写着口诀的宣纸,可那小暮听了我话,却不恼,反而讨乖的道,“姐姐衣服浸过的慢性毒药叫做‘引’,不会致死,却会让人心智混乱,不过,要等到中毒半年以上才会有很明显的效果,如果一直都未发现,那中毒之人最终就会成为他人的傀儡嗯,还有,这是南蛮胜产的毒药。”说到这里,小暮抿了下嘴,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手里的宣纸道。“姐姐,让小暮看看师傅给你留下的是什么,可以吗?”
  眯起眼睛,细细看他,小暮的脸型眉目都不似簫荷,可也算得清秀非常了,也许是他跟簫荷在一起生活惯了,这小鬼的眉目之间总是不知不觉的带上儿分沉静与温和,不仅如此,他意也会流露出长于同龄儿童的神情而之前,他因为对我产生莫名的敌意,反而展露出了他年幼童真的一面,而这时,他虽然嘴上在叫着我姐姐,可看我的目光全然不是一个孩子应有的了,那种宁静与温柔已暗暗的种在了他的心底,不知不觉的成长着,也许在不远的日子里,小暮就会成长成为别一个簫荷别一个绝代风华的人物!可,我却慢慢的扯起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至少我见过这个小鬼现在的样子,也见过他童真幼稚的一面了,而这样似乎也就看到了簫荷的童年,安静、淡然,心智远远超乎同龄儿童,可我突然又很好奇,簫荷他是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安静,这样的温柔,这样的超脱世俗呢?还是他是为了什么人,才成为了今天的簫荷?这样想着,我便将那张宣纸递给小暮,同时在心里沉下了几分不常有的感慨。
  可小暮却突然伸手,用他消瘦的小手扣住我的右手腕,他只轻轻一翻,我手腕上那条半寸长红线便展现在他面前,而随后他的脸色便蓦的变了,惊声道,“你中了这种毒?”
  我却蹙眉,刚要开口,可小暮却咬紧了下唇,然后瞬得伸手点了我肩头会、谭两穴,顿时便有一股热流从我脚底涌出,顺着双腿上移一寸寸向上移着,只几秒,我便觉得双腿轻盈,原来要解静、昙穴,要先从会、谭两穴下手!
  “你跟我来。”小暮的脸压得极低,几乎贴到了胸口,可我却仍可以看到他煞白的脸色,我心中一惊,只从床上下来,却没有迈开脚步,可小暮却蓦的拉住我的手,扬起头一字一顿的道,“你不是想走么?我送你走。”
  话说完了,他又低下了头,轻道,“你中的毒是南疆的浮影幻花,腕上红线若没入掌心,则必死无疑,可我师傅已为救你尽了全力了,而你,若按照这纸上口诀修炼内力,便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师傅之所以点你穴道,也并不是怕你死,而是怕你走,但是你又必须走!”小暮说到这里,便蓦的沉下了眸子,可在下一刻,他又抬眸,抿起的唇角内扣,挂着一抹成人似的苦笑,只那一瞬,便打破了他眉目之间的沉静与温和——
  “你若不走,那死的人就是我师傅了!”
 
  第二卷 平乱 约天下      第二章 牢 (2)  魅
  跟着七王的部队顺利进城,然后在那个脾气暴躁的都尉找我麻烦之前寻了个机会,我只身形一闪,便藏进了长街一侧的幽暗胡同。那群官兵心思本就不在我身上,所以他们所自然不会发现少了我这个女人。
  靠在灰白黯淡的砖墙上,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一队骑兵慢悠悠的走,就在进城的那一刻,那个七王似是醒了过来,低声吩咐都尉,命令所有士兵下马前行,似乎是怕铁蹄不长眼,扰了京都城民。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从身后的背囊里掏出那枚玉佩,古玉湿润,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冰凉。哼,一开始还真以为这块玉佩是那个穷书生的什么家传宝贝,甚至听律覃说找不到柳七的人,也没觉得什么大不了,只道是那个小子怕事跑了,却没想到…蹙眉,然后不由自主的在唇边泛起一抹笑…
  这小子竟然是个七王!
  细细想想,那日里在天音楼,只因为众人都认识他,而他又那一副窝囊样,所以我便从没怀疑过他的身份,甚至觉得他想见关暖兮,就是像众人心为的那样,倾心于她,可是,就因为这个“从众心理”,却让我大错特错!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在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个七王,他隐姓埋名,甚至不惜在众人面前做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草包书生,虽说是去找关暖兮,可实则是为了寻找韩影,可,他不是一直在驻守边关么?那没有圣命,他就偷偷的回来京都城,要是认人发现了,恐怕这罪过也小不了吧?那思及此处,我不由得轻笑两声,真没想到,韩影这小丫头的魅力倒不小,这一穿穿进皇宫里,不知惹得多少皇族倾心,那她的身份作地位恐怕也高的很呢!
  可,想起韩影,我又不由得摇了摇头,她年龄虽小,可心机却不浅,这次,若不是因为岂同是穿越人,便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从她口中知道这好些的事,更不会由此看踊莲华教费心心机布下的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便使的毫无破绽,若朝廷真对镜城出手,必是,两败俱伤的结局,那么,若在此时,莲华教再卯足了全力将朝廷与幻镜城一网打尽,那不仅是江湖,这天下怕也会握在泣月的手中了!想到这里,我也不由得全身一颤,不管怎样,现在最首要的事情就是把这件事告知莫任情,不管他知不知道哪怕他要说我多此一举也好,我必须确保他知道这全部,不能让他再败在泣月手中!呵莫任情,幼时被泣月下蛊,恐怕就已让你那颗骄傲的心如堕低俗,若是再被他设计一次,我不知产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幻镜城至少,我要帮你把莫风留给你的幻镜城保住然后。再与未泯远走。再不回来。
  呵,我在心里轻笑——
  泣月,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布出这样一个细致缜密的局来,也算是算尽天下人心思!那么就由我这个现代人来会会你,让你看看,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莲华教的眼线一定不少,我这次回去,也许真的如同那个算命瞎子说的一样,凶多吉少,如若困兽,虽然我并不相信,却又知道自己在见到莫任情之前万万不可大意,所以,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别处,等到这事情平息了,再取也不迟,于是,我便将身上的包裹寄存在了一家小客栈里,给了足够的银两,看着小二乐滋滋的走了,我才把玉佩,还有那件不知为何物的金丝甲从包裹里取出,用布包好,藏于木柜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然后,我只取了玄吟藏在腿间,从二楼的窗口跃下,疾步回城。
  疾步前行的时候,我的嘴角不知学觉挂上了一抹笑意,付给小二店钱的时候,才想到身无分文,可手一摸却又在布包里摸到一块碎银,想罢是小暮那孩子,心思细密,即使脸色煞白的催着我走,却也为我备下了银钱以备不时之需。
  太阳出来了,天幕便蓦的变得明朗,街止早已熙熙攘攘的,到处是逛早市的人,可我却无心留意,只凭着记忆中的方位,穿过长廊小巷,终于,停在了一扇黄铜大门前面。是幻镜城所在府邸的后门。
  蜷起手,然后轻轻的敲门——我可不想大张旗鼓,不公让城里人知道我回来了,同时也傻乎乎的告诉莲华教的我眼线们,我曼表裔回来拆他们台了!正这样想着,门却应声开了, 一个黑衣年轻人站在门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戏虐的道,“知道这是哪里,小娘子串亲戚走错地方了吧?”说着,他竟伸出了手来,似要摸我脸颊。
  “大胆!”低低叱喝,然后手中银光一闪而过,锋利的刀锋划过那只以下犯止的脏手,然后趁他躲避时候,迈开瞬步,闪进了门。
  “你是什么人,敢闯——”那年轻人恼羞成怒,提高了声音怒喊,可他话还没说完,颈下便已多了一柄匕首。
  玄吟在我掌中泛着冰冷的光,可我却心中大惊,怎么,我的动作变得如此快了?刚刚那一瞬,我只看见面前男子以十分慢的速度向我挥拳,而我只是一挥臂,便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制住了,可那招细细想想,我又不知道是怎么出手的!可这时候,已没时间想这些了,我只听自己冷冷道,“你是哪个部的属下!原来这里的人哪去了?”
  那年轻人忌会颈下匕首,又看我面色严肃,便不再轻佻,如实答道,“属下属下是火部江阁主的下属”
  火部江阁主?我不由得蹙眉,咬紧了下唇,他说的是雨阁阁主江烟寒?我的脑海中瞬得闪过一张诡异的脸,本是年轻俊秀的男子,却在一半面颊上扣着一张铜制面具,似乎是我初入幻镜时候,众人在城外迎接,莫任情说他陵水宫一役打得不错,所以赐了他张火牌,那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才明白,原来幻镜城又用“金”、“木”、“水”、“火”、“土”五行划分了五部,各部虽没有明确的等级之分,却又代表了为幻镜城立下功劳的多少,以金为首,以地为初。
  “你是江烟寒的属下,不在雨阁做事,到这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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