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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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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握紧了手指,目光却躲闪着迎向那双望过来的默然的眸,整颗心都在剧烈的颤抖,为了目光相接的那个刹那,也为了逃避他眼中近似崩溃的神情。
会崩溃吧至少会恨我吧那样骄傲的他,一直隐藏着的秘密被人发现,会让他恨到想要一剑杀了我吧?!
可迎上来的却是一双湖水般湛蓝的眸——那眸冷漠黯然,流转着冷冷的杀意,却不清晰,仿佛看不到那光亮的瞳孔,只有模糊一片的蓝。
“他看不见、听不见、甚至没有感觉——不,他大概是有感觉的,不过他除了寒冷与疼痛外,感受不到别的,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他有意识之后会知道你来过这里。”孟清的话音冷漠黯然,遥远的好似从千里之外传来。
可我的心却早已痛成一团,即使料到濒死的他将面对一个怎么窘迫的局面,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看到他像只沦落困顿的兽一样,痛苦的被囚禁,然后蜷缩在角落里面握紧的手指就这样将手心刺破,狠狠的割剐出一道道月牙血痕,可我的声音却不知不觉带上了难以克制的颤抖与软弱,“所以这道门是用来保护他的?”
“保护?”孟清在我身后嘲讽的反问,可同时,他妩媚的脸上却是晦暗一片的,然后,他就这样冷冷的开口,一字一顿的道,“他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呵这时候的他,无情,无义,无思,无念,就好像一头兽,不堪的就只知道保护自己,不过,他又有一身的绝武功所以如果他被人利用了,那便会成为世间里最为可怕的杀人工具。”
杀人工具?呵他甚至已不配被称为武器了?!
我 却一寸一寸压下了心中的翻腾,只将大睁着的眼睛迎向那迷茫的望过来的蓝色双眸——他看不到,听不到,他甚至感觉不到!而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寒冷与痛楚,唯一看到的便只有永无止境的黑暗,而唯一听到的也只是没有尽头的寂静!失去了理智,没有了心智,只剩下一身武功如此的他,再被禁锢在这里,与困兽又有什么分别?
心痛了,碎了,又被我一针一线的缝合,我强掩下无力的颤抖,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前去——
这就是泣月的用意?不仅用蛊虫来操纵一个人的生,还要利用一个人的死?呵,这样想来,其实莫任情他也并不是只有三个月可以活吧?或许,他只是还有三个月可以按照自我意识的活?我还依稀记得,当他玉面人的身份被揭穿之时,他与孟生先的那番关于生死的对话。
——我怕迟早有一天,我不得不亲手杀了你。
——你可以随时杀死我,在你觉得合适的时候。
当一个人的生将成为另一个人手中的棋子,或许,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选择。生,是我一贯的向往,如果能够活下去,我宁可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因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早已深深刻入我的骨髓,可此时,面对着这样的选择题,我却迟疑了,因为,当一个人的生,是建立在没有自己人格与尊严的基石上面,那是还就意味着,这生便已不再是生,而变成了一种接近于行尸走肉般的“生”?!
牵心?为什么叫牵心!
明明如此恶毒,明明剥夺了人的生死权力,却为什么又要取上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牵心?
“你不能再近了——”孟清冷冷的警告尚未完全出口,便已一步迈过了他所指的警戒线。
莫任情望过来模糊一片的蓝眸中显出几分困顿,可他满身的杀气却蓦的高涨起来——呵,我实在是太了解自己,也实在是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堪,即使知道下一秒会死在面前这个没有个人意识的人手上,还是会选择义无反顾的向前。
不——并没有原因,我只是太想靠近他了!一如飞蛾,即使知道面前的火光会让自己化为灰烬,还是会翩然的向前,而那,便是我飞蛾扑火一般的倔强。
凌历的招式,夹杂着生猛的冷风,急速而至,狠厉张开的修长五指,不带一丝的迟疑,又快又恨的贴近了我的咽喉,死亡的气息一下子临近了,而我就这样被他周身的寒气一扫,蓦的僵在原地,可他的五指却在我喉咙下生硬的停住了,只有一寸的距离,那五根修长的手指便可插入我的咽喉。
我没有动,一动不动,瞳孔中清晰的映出他不断颤抖抽搐的手,也映出了那张布满痛苦的惨淡的脸,以及刀刻一般深邃的五官。停住,并非出自他的意愿,他只是身不由已,不得不停住。
四条锁链从墙角穿出,生硬的扣在他的手腕脚踝上面,由黑石所锻造出的束缚就在我的面前泛出幽冷的光芒。如果刚刚没有看到,那么现在我却已将一切尽自收入眼底,那四条铁链就这样拴住了他,将我与他隔离开来。
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为了保护自己,他的手狠狠的向前伸着,依旧保持着凌厉的手法,试图接近我的咽喉。
困兽。
现在的莫任情,就是一头困兽,而那个困住他的人,就是他自己,他清醒时候的自己。可那样的人怎能容忍自己有一刻不清醒?又怎能容忍自己,哪怕有一刻的惑乱与沉迷?我终于可以体会到他的心情——每当意识回来,他会有多恨自己,多恨这个破败的身体,又有多恨不得不活在这个世界,以至于不得不面对下一次的沉迷?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可以冷漠的对待世人的生死,又为什么可以那么淡然的面对死,接受死,甚至是安排自己的死?因为于他来说,死,才是一种解脱,才是一种幸福呵!
同情么?可怜么?抑或是别的什么可悲的情感?
我却在心底里敛起一抹笑意,因为并不是这些!
——我渴望生,贪婪繁华的生,他渴望死,平静寂寞的死,像我们这样决然不同的生命向往本是绝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可此时,我们却又相连在了一起。
伸出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那尖利的五指划破了我的肌肤刺入我的掌心,我却扯起嘴角,绽出一抹笑。他的手颤抖着,如冰一般冷硬,我温热的鲜血穿过他五指之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莲。
莫任情的蓝眸迷惑着,却依旧冰冷,且模糊一片,他看不到,听不到,但是否可以感受到我温热的血?而他的心是否会因为我的血而感受到些许的温暖?
一道黑线却在此时悄然浮现在我白皙的颈间,然后慢慢变长变粗,游走着浮上他侧脸。他甩开我的手,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虽然全身冷如寒冰,光洁的额上却冒出一层层汗滴,濡湿了那一头青丝。咬紧了牙,唇线依旧拉的笔直,即使没有意识,他的脸上却带着一股决然的冷峻,即使痛苦,全身疼痛,也一声不吭,甚至连一声低低的哼都没有。
我伸出的手就这样垂落下来,从指尖低落的血慢慢变得冰凉,地上的红莲萎靡失色,黯淡消逝,我亦咬紧了牙,看着蜷缩在地上挣扎的男子,恨不得上前一步,将他揽入怀里!
可站在我身后的孟清却冷冷的将我拉离开,拽着我手腕的指头冷硬如铁,“你现在不可碰他!你看不到他身上的蛊毒正在发作吗?你越靠近,那蛊虫便越会闹得猖獗,甚至会撕裂他的身体!”可这话说完,他却又轻轻的叹了口气,沉声道,“那蛊虫已看中了你。”
我却已紧紧扯住了孟清的衣襟,只吐出三个字,“怎么做?”
孟清一怔,眸中闪过一抹不置信,“你就不想知道‘牵心’是一种什么样的蛊么——”
我却已粗暴的打断的话,低吼,“告诉我要怎么做!”
孟清却笑了,那笑慵懒而不合时宜,可他的话音却透着一抹苦涩,“你爱上他了。”是陈述,而不是疑问。
心在瞬间冷却了下去,我也冷下眉目,咬牙,一字一顿,“我要听的不是这样。”
“即使死也在所不惜么?用你的命换他的命?”
“不要算计我——你一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
“至少你还有理智,不会死的太惨。”孟清扯起了嘴角,一寸一寸挽起了长袖,随后才漫不经心的在我耳边低道,“他最痛苦的时候过去了,你若再不去点他的穴道,他可就要醒过来了——”
我惊愕的回头,就在我与孟清争吵的时候,莫任情果然己平静下来,他蹙紧的眉目便昭示着目前的疼痛已有了缓解,不还是说他已有了感觉?
“为了救你,他自封穴道,还不肯服用幻花自以为可以扛过去,还不是要把自己锁在这里!刚才的就叫做‘蛊噬’,蛊虫在身体里游走,然后啃咬内器,若本身没有内力抵抗,便也不会如此痛苦,可他内力太强,蛊虫感受到威胁,便会折磨他‘蛊噬’每半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而每次病发都要持续三天,这一次尤其严重,蛊虫几乎要合体了,而一旦合体,便会立即破体而出,你知道如果那样,会发生什么么?”
“你会杀了他——你根本就不会让蛊虫有合体的机会。”
显然被我猜中了,孟清扁了扁嘴,却又妩媚的笑了,随即便诡秘的道,“如果那样了那不等泣月操纵他,这里就会被密实的埋葬——他早已在此埋下了足够的火药,一旦黑石所筑的石门从内破开,那火药就会立即爆炸——”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才又道,“那时候,你就是幻镜城的下一任城主,而他也已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只差一死。”
第五章(4)从此,与君共生死
与密封着的暗室相连的,是一间布置素雅舒适的房间。
水色的轻纱飘逸弥漫,遮挡住暗室的阴森诡异,即使没有繁杂的装饰,依然雅致异常。隐于床榻下面的火盆,里面的火种烧得正旺,只望一眼,便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暖意。孟清的双眸流转着一抹慵懒,迟疑了片刻,他还是将火盆食从床下拨弄出来,撒上了一把扉縻的红瓣,而随即,便散出了一阵馥郁的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却不由自主的皱眉,原来那满园的罂粟,便在此时用作熏香,可即使是只用作麻醉剂,也难保不会上瘾。孟清却将一切都看在眼底,清冷一笑,慵懒的道,“我若做得到要他吸食成瘾,那他也不会在人前那么不留情面的斥责‘孟生先’了!不过”嘴角上扬,慢慢扯出一抹了然的笑,道,“你怎么知道幻花可以让人成瘾?”
“在我家乡,这花也称作‘罂粟’——代表着诱惑与堕落。”没有多余的话,我只冷冷瞥了一眼那火盆中的艳色,的确,孟清并没有放上太多,而莫任情,他也的确需要沉稳的睡上一觉。
“你的家乡一定是在很远的地方。”没有疑问的口气,完全是陈述式的,而他的声音里的那抹悠远却更像是回想。
“是很远。”唇边挽起一抹淡淡的笑,我却开始猜测,那个与他打赌的人而将他牵绊在原地二十几年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可那充盈着回忆的双眸也只停留了一刻,等下一秒我再看向他的时候,便已变得诡异而慵懒。见此,我的目光便漫不经心一般的跳过他,落到一边——
床榻上铺就着的是雪白的狐皮,白亮的绒毛,厚实柔软,轻盈的包裹住那人消瘦的身体,一如女子温香柔软的怀。
削尖的下巴,苍白透明的脸,白净的前额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滴。濡湿了的发贴在颊上,一缕一缕,柔顺的好像散着光华的黑缎。虽然在昏睡,可他却并不安心,紧蹙着的眉目,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充斥着那张精致的脸。长长卷卷的睫毛被汗水打湿了,乖顺的贴在白皙的肌肤上面,似乎还挂着汗滴,晶莹的闪烁,遮挡住了那双弥漫着夜色的眸子。
终于,放下了悬吊着的一颗心,慢慢的扬起了嘴角——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孟清才有这个胆子、有这个机会让他陷入昏睡!
角落里蜷缩着的人影慢慢淡去,那痛苦不堪的颤抖也被我挥赶下心头,纤细的手指就这样不由自主的划过他冰魄一般的脸颊,那般的苍白透明,仿佛吹弹即破的肌肤在我指腹下淡出浅浅的红印。显然,他的体温正在回升,虽然轻触上去,依旧是冰冰的冷。
一种不明了的情愫在心中暗暗的滋长,可那又怎么会是爱呢?那感觉绝没有与未泯在一起的时候来的炙热来汹涌更多的,反而是一种心酸苦闷,一种惶恐,一种不安,甚至是一种痛,让我痛到不能自己,痛到悬空!
手指触电一般的抬起,然后蜷缩着收回袖中。颤抖,惊恐,不只是身体,还有我的心。那一刻,我竟把榻上的男子与未泯做着比较,而当那疲倦的孩子般神情与未泯默然迷茫的侧脸重叠在一起的时候,深深的苦涩就这样鱼贯入我的身体,渗入了我的心头——
或许做错了或许
颤抖的五指慢慢收拢,揉皱了长长的衣袖,我背过床榻,慢慢的垂下眉目,心中却在一遍一遍的重复——
不,我不爱莫任情!不爱,不爱!
我爱的是我爱的人依旧是
“孟生先,开始吧。”抬眼,已在心中下了决定, 却迎上来孟清审视的目光,可他慵懒的神情却已褪掉,闪烁的眸中闪过一抹痛惜,随后扯起嘴角,低低的道,“唤我‘隐哭’。”
泣月。隐哭。
那这个意思是——
惊讶在心底一闪而过,眼底只有了然的光,轻轻开口,吐出两个字,“隐哭。”随后,便将水晶盒子打开,呈于他的面前,“开始吧。”
隐哭挑眉,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没有妩媚,没有慵懒,只是一弯淡淡的笑,可印在那张如花美靥之上,却是那么娇人。呵,没想到有那么多种身份的他,竟然也肯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人——展示给我!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已算作“朋友”了?
“只是不习惯这么美的一张脸,配上那个老气的名字——”又恢复了一贯的慵懒,隐哭漫不经心的开口,然后将龙目玉寒珠擎在手中。
那珠子湿润异常,将流转着的波光映在隐哭的脸上,“没想到,还有人能够拿到它——而那人也真是不简单,引奚那个臭丫头也是被他所杀。”
“冥焱夜。”没有多余的问题,隐哭只是不屑的哼道,“那白痴做的到的,我也全部做得到。”
白痴这两个词,好像之前也用过——而此时,很明显是用来形容泣月的。
“你真的决定了么?”毫无预警的开口,可看到我脸上的决绝,隐哭也不由得闪过一抹尴尬,显然问了太多遍,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啰嗦了,“从此以后,跟他共享生命——”
“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应该的吧。”扬起了眉,学着他慵懒的样子,慢慢开口。
擎着珠子的手指蓦的收紧,直至掌心之物化作了晶莹的碎片,“血。食指血。”
尖利的牙齿割破皮肤,只有一滴从指尖漫出,却化作了唇间点点腥,隐哭将我手一拉,那滴殷红的血就滴入了他的掌心——
白色的粉末从他的指缝间簌簌落下,宛如纷飞的雪花,一朵红梅却自他掌中开出,粉瓣腊蕊,晶莹无暇。口中默念着几句我听不懂的梵语,隐哭不知在何时拉开了莫任情胸前的衣襟,只将那朵红梅压入他心口处,火焰般的红与白玉般的肌肤呈现出鲜明的对比,幻力凝结之时,一道 道黑线竟自莫任情的身体上浮现出来,只一瞬便都贪婪的游走聚集在那红梅之处。
纵然有罂粟麻醉,也抵不住那撕裂般的痛楚!
“嗯”尚自昏睡的莫任情终于忍受不住,咬牙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兽的低沉的吼,他全身的冷汗如瀑般泻下,湿透了裹身的狐裘,黑色的线就在那曾透明的肌肤下慢慢的汇集成一片氤氲。
“还不出来?!”隐哭的声音中竟含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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