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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冷狂毒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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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去追了吗?”宫凉问道。
为首的一个暗卫拱手道:“宫炎副阁主已经追上去了,沿途留有信号。”
她听了,微微放下心来,有哥哥追上去,那就不会出什么差错。却是眸子一转,端起冷然没喝完的那盏茶,凑近鼻尖闻了闻。
没有毒。
她又使劲嗅了嗅这亭子里的空气,也是冷冽而寒彻的,同样没有毒。
既然没有任何的毒,那为什么会晕过去?
宫凉百思不得其解,却也没再继续纠结下去,而是飞快的下了命令:“你们快去御书房,将皇后被掳的事禀报给陛下,我先追过去,看看是谁掳走了皇后。”
宫女们连声应好,急忙的就出了御花园,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小姑娘在背后仔细的看着,确定这些宫女里的确是没有可疑人物,她撅着嘴冷哼了一声,和几个暗卫对视了一眼,互相都是点了点头,随后便是共同潜入了暗中,循着宫炎留下来的记号追过去了。
耳边寒风呼啸,小姑娘的嘴唇紧紧的抿起。
冷爷大哥哥,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冷然是被身下的冰冷触感给惊醒的。
她微微的皱了皱眉,没有立即睁眼,而是凭着涌进鼻间的气息,确定了自己目前所处的地方。
有些潮湿发霉的味道,触手还很阴凉,但要比下雪之时温暖了不少。
应该是一个建立得非常严密的密室或者囚牢。
她这才睁开眼来,看清眼前被火光照耀着的场景,当真是个非常狭小的囚牢没错。精钢铸造的铁栏,密不透风的墙壁,对目前的她而言,是根本逃不出去的。
目前的冷然,不仅被点了大穴封了内力,更是被喂了软骨散和迷药,连挪动一下身体都会觉得疲累无力。她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换过了,那些兵器药瓶也都被搜走了,只留下一件贴身的夹袄,以确保她不会在这里被冻死。
冷然动了动指尖,藏在指甲里的东西还在,缠在了指根上的东西也还在。
她再动了动其他的部位,那些非常细小隐秘的极难被人搜索到的杀器毒物,也都还在老地方,并没有被搜走。
冷然定下心来,只要身上的东西还给她留下那么一个,她就有足够的把握不让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哪怕现在的她连站立起来都是有些困难。
不过,是谁掳她到这里,还搞了这么多惟恐她逃走的防护措施?
她的头号敌人是天机子。他虽然有想将她从慕楚身边抢走的心思,但他那样一个喜欢直接派人去灭了人家门派的人,应该是比较嫌弃绑架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如果真是他的话,估摸着不会趁她突然晕眩的袭击,而是会光明正大的给她出难题,看着她费尽心思的一点点破解开来,那才能满足他那变态的*。
所以,天机子排除掉。
但除了天机子,她还有什么敌人吗?她这两年多来可都不在墨龙,今日更是刚回京城皇宫,谈何那区区一个册封大典,她就不知不觉中给自己竖立了个敌人。
所以,会是谁?
冷然正思索着,虽被下了软骨散,但那依旧敏锐的听力,就听到不远处有着脚步声传来,几道沉稳的,几道紊乱的,听起来很是杂乱不堪。
她想了想,便是支撑着坐起身来,靠着身后的铁壁,看向囚牢外。
不出所料的话,接下来的一幕,应该是专门表演给她看的。
果然如同冷然所想的一样,似乎是算好了冷然醒来的时间,几个将她掳来的黑衣人出现在囚牢的面前,手中押着三四个瘦骨嶙峋的,浑身上下都是沾染着干巴巴的血迹,一看就是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少女,停在了距离冷然的囚牢不过几尺远的距离。
见冷然果真是已经醒了,那几个黑衣人也不废话,将少女们牢牢绑在了囚牢前空地上的铁柱子上,而后便是手起刀落,不分先后的砍断了少女们的一条手臂。
几条手臂倏然坠落在地,少女们惨痛着尖叫起来,断臂处的鲜血喷溅进囚牢里,染红了地面上发霉了的稻草,也染上了冷然身上单薄的夹袄。
冷然没有躲开,只定定地看着,眸子微微波动了一下。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些黑衣人,应该是和当年她与夜天耀和然儿做了最后的了结之后,出宫之时所遭遇的那一波没有人性的杀手。
应该没错。
那么,他们背后的主子,会是谁?这绝对不可能是天机子了。
那就让她回想一下,她当日是先进宫敬了媳妇早茶,随后和皇后去了为她举办的小早宴,而后夜待月郡主挑衅她,之后便是被夜天耀的暗卫引着去了然儿居住了多年的冷宫,最后才是在出宫之时,遭遇了那么多的杀手。
等等。
夜待月?待月郡主?
她还记得当初夜待月挑衅她时,那阴狠得几乎能将她身上给戳出两个大洞来的目光。
难道会是夜待月?
冷然想了一会儿,觉得若是连小三都要给排进敌人队伍里的话,那夜待月是绝对最合适的了。
可夜待月区区一个郡主,还不是拥有着墨龙皇室的正统血脉,她的干爹三皇子也不知死了多少年了,她哪里来的如这些杀手般能力极高的手下?另外,如果真是她的话,以夜离绝在墨龙里的能力和手段,还能查不出来?
但夜离绝至今未能查出当年那些杀手是谁派来的,莫非真的是夜待月?
冷然还正想着,抬眼就见那几个黑衣人砍断了少女们的一条手臂后,转而又砍断了另外一条。少女们依旧是在痛哭惨叫着,哭声尖利得仿若能刺破人的耳膜。
然而,那些黑衣人们却是面不改色,眼睛里都是古井无波般的冰冷,一点都不为之触动。两条手臂砍下来后,他们又举起刀,弯腰削去了少女们的一条腿,继而又是削去了另外一条,滚烫的鲜血溅落得满地都是,甚至是汇成了一条小溪,沿着地势就流进了冷然的囚牢里。
垂眸看了看那汩汩而来的血流,冷然依旧是没有动,任由鲜血浸透了自己的衣裙,将她那淡金色的新近赶制出来的宫装夹袄给染得鲜红。
见冷然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黑衣人们再度举起刀,“唰唰”两声刀刃破风的声音,几只耳朵便是齐刷刷的落了地。
少女们没有了耳朵,听不见自己的叫声,嘶喊得更加的响亮了,更有甚者,已经是怕得眼里都是哭出了血来,嗓子也是喊得破了。
冷然这时候才看出了些门道来。
当着她的面,制作人彘来给她看吗?
人彘尚还未制作完毕,这时候有人提着食盒过来,打开盒盖,将里面的饭菜一样样的通过囚牢铁门上的送饭口送进去,然后便蹲在了一旁,似是打算等冷然吃完再离开。
冷然眸子里微微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真是有趣,不仅让她观看免费的人彘制作的方法,还给她送饭来,免得她饿得昏过去看不了那过程。
好细腻的心思,这背后的人,应该就是夜待月不错了。
否则的话,如果是个男人,想要折磨她,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而是直接先逼着她就范去伺候上床,再找几个野男人轮了她才对。
夜待月。
冷然突兀的笑了笑,挪着身子便是过去,准备吃饭。
饭菜还是挺不错的,一碗白米饭,其余几个都是荤素搭配很好的小炒菜,还有一壶酒和一碗稀饭。筷子也是银质的,大概明白冷然的身份,索性就给她准备了银筷,让她自己看看这些酒菜里有没有下毒。
那送饭来的人蹲在旁边,看着冷然果真是用银筷试了毒后,便是开始用饭,阴鸷的眼里微微划过一抹冷笑。
真是亏了她医圣徒弟的名头。
冷然这边开始吃饭了,囚牢外的黑衣人们也是继续着他们的动作。
又是听见几道统一的刀声响起,赤红的鲜血伴随着在火光之下略显得发白的脑浆迸溅过来,覆盖在了冷然正在食用的饭菜之上,连那碗已经吃了几口的白米饭上,也是满满的覆盖了一层。
冷然正嚼着口中饭菜的动作滞了一滞。
随即竟是面色如常的咽下去,滴着血珠的银筷继续夹向饭菜,和着那鲜血脑浆,极为正常的,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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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等不到了【夜待月结局
夹起一筷子的香菇,菇头上不仅油光闪亮,更是红白交错,看起来分外的恐怖而恶心。冷然却是面色不改的将其送入口中,一边嚼着,一边扒了筷同样骇人且反胃的白米饭吃着,间或还往小酒盅里倒了酒,同样是和着那咸涩腥臭的血,喝了下去。
那守着冷然吃饭的人,终于是瞪大了眼,嘴唇哆嗦着,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显然那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算是制作人彘无法让她感到丝毫的害怕,但那混合了血液脑浆的饭菜,她也不该能够连眼都不眨一下的吃下去的!即便是在沙场之上纵横了多年的铁血男儿,见到这般恶心的饭菜,就算不吐出来,那脸色也都是会变得难看的!
可冷然呢?
不仅面不改色,甚至连吃饭的速度都没有慢上那么一丝!
这样的女人,未免太让人感到恐惧!
冷然又倒了杯酒,送到唇边,却是没有喝,而是转了手腕,送向那人所在的铁柱之后:“郡主的目光如此垂涎,是也想来和本宫喝一杯么?”
她声音平静而冷淡,眉宇间也是冷静的,似乎那满口的腥涩味道,并不能让她有任何察觉到不妥的失态。
听见“郡主”二字,那正蹲着的人倏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冷然:“你怎么知道是本郡主?!”
夜待月感到有些惊疑不定。
她自问她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透露出自己的面目给冷然看,冷然怎么就知道是她?
见她一脸被揪出了小尾巴的惊诧模样,冷然唇角未扬,眸子却是弯了弯,眼角攒出一抹笑意来:“郡主的目光太过的热切,便是当日郡主看本宫的那一眼,至今已经数年,本宫却依然还是记得清楚的。”
太阴狠,太毒辣,太恨不得要将自己给硬生生的亲手掐死。
就是这样的目光,当年她未曾太放在心上,如今,也仍然不是太放在心上。
夜待月虽然将她掳了来,但她相信,那自她回京进宫之后,便是一直都潜藏在暗处保护着她的宫炎等暗卫,铁定在她被掳了后就追上来了,如今还未来,兴许也只是被夜待月手中的杀手们给阻截在别的地方罢了。
再者,夜待月掳来她,却也只敢对着她这般的折磨,便是表明夜待月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因为夜待月也清楚,她的手下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能够趁她晕厥掳来,便已是夜待月的最大运气了。
所以夜待月这人,她无需太过的担忧,想必过不了多久,怕是夜离绝就会收到消息亲自赶过来了吧。
冷然胜券在握,转手收回了小酒盅,没有再喝,随手就扔到了地上。
透明的酒液泼洒进满地的鲜血里,如同是滴水归海一般,倏忽就融进了去,汇成一片通红的色彩,再寻不到丝毫酒水的存在。
夜待月似乎仍是处在对冷然那太好的记忆的震惊之中,于是冷然便不着痕迹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若非她是因了怀了孩子才昏过去,此刻也不必屈身在这里,食用这些恶心至极的饭菜。至于那只有在试毒完了所有的饭菜后,再碰了酒,才会显出毒素色泽的银筷,也早被她悄无声息之中抹了解药,不然的话,那酒她也是不敢贪嘴喝上那么一小杯的。
还是肚子里刚怀上的孩子要紧。
冷然自顾自觉得有些好笑,之前在海上的时候,慕楚还抱怨着他那般努力,她居然还没怀上,可谁知这才回来不到一个月,喜脉居然就出来了,且还是在她醒了后,才发觉身体的异样。
这孩子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要这个时候来,害得她都是要忍着反胃呕吐才能吃下去饭。
和他爹一个德行,干什么都是来得最及时的。
这时候,夜待月已从震惊之中缓过了神来。她俯视着冷然,冷冷一笑:“那真是承蒙皇后娘娘的心意,居然能将本郡主的一个眼神,记得这般的久。”
说话间,“皇后娘娘”四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恨不得冲进来就要咬掉冷然的几块肉。同时也是挥了挥手,示意那些黑衣人可以停下来了。
黑衣人领命,一齐扬刀,将那已经听不出来是惨叫还是怎样在叫着的少女们,一刀毙命。
“郡主过奖了。”
耳边终于清静下来。冷然自是无视她的阴狠,只一边吃着饭,一边淡淡道:“不过郡主,本宫有一点很好奇,说出来,还望郡主给本宫解释解释。”
“说。”
“郡主不过一介寻常女流,哪来的这些杀手下属?”
说到这些杀手,夜待月眼里暗光一闪,竟是衬得她有些狡黠诡谲之色。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有些奇异,唇角也是变得邪肆:“那是干爹留给本郡主用来保命的。当年干爹被杀,他手中的所有势力都被当今陛下连根拔起,片甲不留。可陛下没有想到,本郡主能在当初的动乱之中活下来,便是靠了干爹留下的这一枚暗棋。”
闻言,冷然这才明白,为什么夜待月这个郡主,在皇室内身份是最为奇妙的。
一是因为她的干爹三皇子,当初的确是当过一段时间的皇帝的,若非是夜离绝强势回归,她早已是位尊公主;二是夜离绝当年率兵杀进京城时,所有和三皇子有关的人,居然只有她一个活了下来,不可谓不是命好的。
至于三,恐怕就是她手中的这枚暗棋,连夜离绝也没查出来,却是在一直都保护着她,听她的命令去做事。
如此,三管齐下,夜待月的身份,在墨龙皇室之中,又尴尬又不尴尬,太过的奇特。
“原来如此。”
冷然微微颔首,又道:“当年郡主与本宫,应该算得上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不过那时,郡主便已起了要杀了本宫的心思?”
“没错。陛下是本郡主的人,本郡主和他青梅竹马,他的妻子,只能是本郡主,其余的女人,绝对不能接触他,谁都不配站在他的身边,包括你,冷然。”
夜待月面色坚毅而疯狂。她盯着冷然头上的五彩凤钗,眸子里暗了暗,有些阴沉,随后却是散发出一种夺目般的光彩,那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她伸手探进囚牢铁柱的缝隙里,想要夺下那凤钗,却被冷然稍稍的一偏头,就躲开了去。她咬咬唇,怒哼一声,收回手来,却是开始叙说自己与夜离绝之间的纠葛了。
于是,偌大的囚牢里,鲜血与脑浆迸溅得到处都是,黏稠浓重的血腥味充斥了鼻腔,那身形皆尽掩在了厚重衣物下的女子,正隔着一扇铁门,同囚牢里正用饭的人说起了独属于她的最珍视的回忆。
而在这一段回忆之中,夜待月终于未再自称“本郡主”,通篇下来,说的皆是“我”。
“我尚且年幼之时,被母亲带出府去玩耍,路上就碰见了刚下朝的三皇子。三皇子见我年纪虽小,却生得可爱精致,逗弄了我一番,还让母亲日后多带我去他府上玩,这才离开。自那之后不久,三皇子便是认下了我做干女儿,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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