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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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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边帮她除去衣服,然后让她依着他,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

哇接触到他坑坑巴巴的身体了。他什么时候把自己这一身的皮肤搞成这么糟?好像到处都有伤疤?是不是打仗受伤的?那么,那个东东还在吗?事关她下半生的幸福,总要关心一下。

“等我一下,我先倒一桶冷水进去,才不会太烫。”说着,他一手抱住赤|裸的她,一手倒水,然后先把她放进浴桶里,自己再跳进来。

他让她靠在大木桶边,轻柔地帮她洗发,再从桶内舀水清洗。

如果她能行动自如的话,必定会趁此机会,大吃他的豆腐,不像现在什么也不能动,只靠着他干着急。这美色当前,看不到、吃不到可真痛苦啊他强壮的腿站到她两腿间,借着身体支撑她软绵绵、一直要往下滑的躯体;嗯,这个姿势够银当,可怎么没感觉到某样东西的存在?

他不会成了太监了吧?

才在着急,突然就感觉到了松一口气,原来还在,只是他侧身不让那东东碰到她。

“对不起,我是男人”他气息沉重的在她耳边轻喃,“面对你,我实在无法无动于衷可是你放心,我一定等到我们行过礼、成为夫妻之后,才会对你行周公之礼。”

哎拜托,别再折磨她了?如此近身的挑|逗,却不肯让她碰触是什么意思?他的脑筋可不可以再死板一点?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了,还矜持什么?

“上次不是我自愿,所以不算。”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又在她的耳边说,还亲了她的耳垂。

她逸出不满的吟声。

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肢,用失去记忆时所惯有的痞痞笑声说:“现在知道被人控制有多讨厌了吧?很不幸,你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让我为所欲为。”

她暗翻白眼,请尽量为好吗?她想他想了好久,快快满足她的想望吧别再守什么礼了,只可惜这个不知该怎么说的男人,居然很正经地洗起澡来,一点也不分心。

这桶里的水温真高,泡得她直冒汗,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动,居然觉得四肢百骸开始发痒。尤其是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的擦洗,更是火上加油,让她简直要发出更银当的吟声。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语气担心。

不是,是太舒服了,麻烦请继续,不要停;看来还是先忍住不要发出声音,他才会接着清洗下去。

果然她没再发声,他的手就往她的下肢清洗过去,然后来到那里

一股热气突然往下冲,她像被点火一样,轰的一下,全身都热了起来,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可以张开眼睛看到秦峥反应,她觉得自己喝那毒酒很值得原来又惊又喜就是这种表情啊?然后他大张的嘴还没合拢,眼眶中就掉出一颗眼泪,就一颗还被他迅速擦去。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嘴吸走她的空气,不断在她嘴里翻搅,还咿唔作声,双手更是在她背上不断抚触;但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严重的是他那东东就在她那儿不断亲吻,还过门不入,只在门边探探头,惹得她心火狂起,恨不得将他就地推倒,完全吞没。

出声抗议出声抗议这样勾引良家妇女太不道德了。

有没有人用血脉偾张来形容女人的激动?没有是吗?她现在就是血液在她的血管里举行百米赛跑,到处冲撞,然后她感觉到四肢麻麻的感觉又起,不过和喝毒酒之后的发麻不同,这种发麻好像在撞开经络,让她的感官恢复正常。

啊她明白了那毒酒是用来阻止血液快速流动、阻止心跳;就像动物进入冬眠之后的生理反应,所以才能让她呈现假死的状态。现在泡在热水里,血液畅通的结果就逼使药性减低效果,所以她渐渐恢复身体的控制。

如果能排掉毒性的话,她就能完全恢复健康;可绵志告诉秦峥排毒的方法是什么?她想着,可注意力被某件事给吸引住;现在先不管那些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引|诱秦峥快点进门来

发出柔媚至极的哼吟声

他果然中计,往门口跨进一小步;进来啊别客气,坐坐再走。

再故意用半开不开的眼睛瞄他

“喔惜桐,我的惜桐”他发出情不自禁的咏叹,眼里浮上动情的眸光,双手情不自禁地上下揉捏。

对,是你的了,还客气什么?再不进来,下次看我让不让你入门?

如果她有力气就好了,就不会让他如此作弄,故意要进不进地折磨人;好,先咬牙忍住,等她能动作时,看他往哪里逃“不行”他一个激灵,立刻跳开一臂之距,用手撑着她说,“我们马上就要成亲,我不能这么做,等到晚上”

她要昏倒了全身的血脉瞬间冷却,失望至极。

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你这么矜持,落入我的手中之后,看我怎么绷扒吊拷折磨你惜桐暗自发誓。

第二百二十一章 终于搞定

他匆匆地再倒清水洗净她,然后快手快脚的擦**全身、头发,抱她回房,吩咐所有的丫头、婆子进来帮她打扮,然后就消失不见,想必是去更换新郎的服饰。

惜桐张着大眼,看着众丫鬟们七手八脚的帮她换上织金线红旗袍,还戴上前头有一只展翅的凤凰的钿子,再盖上大红喜帕。这全程进行当中,都有一名丫头抱着她,才没让她东倒西歪。

等穿戴好了,有几名上年纪的婆子上前,将喜帕固定住,边做还边说吉祥话,不外乎是百年好合、深得夫心之类的好话。

全部弄妥之后,有人来抱着她跨过房间门坎,突然有人喊:“换娘家鞋,踩堂鞋”

于是她脚上的绣花鞋被换掉,换上花盆底鞋。只可惜了她无法行动,所以穿不住鞋子,其中一名丫头见状,便拿来两条绳子将鞋绑在她脚上,如此便不会掉了。

抱出了房门,骤亮的光线让她眯起眼,就算如此,她还是从被风飘起的喜帕下,看清了这儿是个小四合院,此时居然站满了人;这秦峥去哪里找来这么多人观礼?难不成是路上拉来的路人甲乙丙丁?

她靠着背后抱住她的人在院中站定,司仪官又喊:“射三箭”然后就听到‘咻’声响起,三枝箭羽飘动的箭射入她脚旁的地上,满院子响起拍手叫好势。惜桐此生没有机会亲眼瞧见满人的婚礼,只从别人口中听过这些礼俗;这三枝箭说是用来驱煞神,但她想这可是满人老公对老婆的下马威,恐吓老婆最好乖乖听话。

没想到这秦峥如此守旧,居然完全按照古礼来行礼,她还以为他只会像汉人一样,在厅堂行个礼就成了。

还在想着,司礼官又喊:“拜北斗”

这时又有人靠过来,在她前胸后背上各挂上一个铜镜,然后扶她站上一个小凳子,下来之后抱她到院子中间设立的神桌前,接着她瞧见一双青缎云靴走到她身边,从丫头手中接过她抱住,两人朝着北方而拜。

惜桐直至此时,才有嫁给秦峥的感觉;他那微微颤抖的双手,牢牢地将她抱住,像是终于得偿所愿迎娶到心中渴望之人,所以激动不已。

拜完北斗,就是‘祝吉’,满族的巫师萨满,身穿吉服开始致祭。他们两人被人掺扶着跪拜受吉,萨满先在秦峥的顶戴上洒种子类的东西,意为多子多孙之意,再洒向惜桐。

然后萨满单脚跪在神桌前,用满语颂念祝祷词:“选吉日良辰,迎来新人庆贺新婚,宰杀了肥猪,摆上了供品,供奉在天诸神,保佑夫妻幸福长存。”每说一句,巫师就从供桌上割下一片猪内往天上丢,再往地上洒一杯酒。

这敬告天地的仪式完成,司仪官又喊:“挑头盖”

秦峥抱着她走到正房门前,单手接过别人递过来的秤杆,然后勾起她头上的大红喜帕。

她张大眼睛,迎上秦峥几乎是冒着星光的眼眸,很想做出个笑容,却无法做到,只能不停地眨眼。像是心有灵犀,秦峥知道她的意思,朝她做出一个非常满足的笑容,引得身旁的人叫起来:“啊新郎很满意新娘,将来夫妻和谐,幸福美满”

有人过来接他手中的喜帕,将它高高地挂在房门上面;这在从前是要挂在帐篷顶,不过因为满人不再住帐篷四处迁徒,所以改挂到门楣上。接着有人将二个装满米和银子的瓷瓶交到她手中,这原本是她要抱着进门的,代表把福气抱进门,也是取吉祥之意,但此时也只能做做样子,然后交给后面的丫头抱着。

秦峥抱着她跨过门坎上的马鞍,再跨过一个火盆,象征平安过门,日子火红之意。然后她就被抱进正房里的新房去了。新房里也挤进一堆人,闹哄哄的喊:“喝交杯酒喝交杯酒”

平常严肃的秦峥,此时竟然微微脸红,将她抱到床边坐着,然后伸手接过酒杯,先抿了一口再放到她嘴边,喂她喝下去;再拿一杯先让她抿一口,自己再整杯喝光。

所有人都拍起手来,一些年长的妇女开始大声地说着吉祥话,于是秦峥从衣襟中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喜钱,分发给大家,然后叫道:“大家都去外边看萨满跳神吧”

“好吧,我们大伙儿都出去,但新郎倌你可要记住,这‘坐床’可要坐足半个时辰以上,而且不能动,这坐得定夫妻心才会定,一生无二意,您可别忘记了。”

许多人蒙着嘴笑,但拿了喜钱也不好再闹,只等吃饱喝足,天黑了再来闹洞房。当最后一人将房门关上时,秦峥和她不约而同的大喘口气。

秦峥漂亮的双眼皮眨巴眨,直勾勾地看着她,轻轻地唤了声:“惜桐”

她也回眨了二下眼,他便已经靠上前来吻一口说:“终于把你娶进门,从今以后我们永远相伴相随,乐则同乐,忧则同忧,生同衾,死同穴。”

这些话比什么花稍的甜言蜜语还让人感动。

他靠着她的脸颊轻轻说道:“我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达成,真不知该怎么表达我此时的激动和安慰,我们真的是夫妻了,再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她注视他完全敞开心胸的诚实眼眸,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将玉佩给了她,直到十年后的今天,他们才终成眷属,这其中的苦楚,只有他们知道有多艰难,才能走到今天这成为眷属的地步。

此生真别无所求了。

她软软的靠着他的前胸,努力出声说了一个字:“对。”

秦峥又是一脸惊喜的表情,然后揉着她的脸,直视着她。那样的含情脉脉,让人看了心都酥了,她也就不怪他硌得她好难受。

没错,从他一抱到她开始,她就感觉到他的某个地方坚硬如石,就靠在她的臀后。这一路跪拜行礼他都没消停过;若不是她挡在他身前,大家早就看清楚他的急色模样。

他低下头来吻上靠在他肩窝的她,突然现出痞痞的笑容轻声道:“怎么办?看到你柔情似水,我忍不下去了。”

这个人可真是迂啊,非得等到名正言顺才要解|放,早些时候在浴桶里,干嘛去了?看吧,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忍呢她眨眨眼,满眼无辜的神情,看着他眼里思潮纷起。哎,她暗叹一声,这个男人一会儿严肃,一会儿调皮,这两种性格不能统合,以后她可要想办法把那个严肃的一面去掉,让他变为开朗才好。

他想了会儿,又说:“这坐床我来坐就好,我一定一动也不动,从一而终,所以你就坐在我身前替我掩护。”说着,他一手把她抱离自己的大腿,拉开自己前面长袍下的裤子,释放硬得发痛的自己。再掀起她旗袍的下襬,褪下她的底裤

她的脸热起来了,这是在干什么?这新房随时会有人进来,他这么迫不及待,若让人看见了,她羞也羞死了。

咿唔出声抗议。

“来不及了,我早就想象那三枝箭一样,现在一定要发而且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就算被人发现了也问心无愧,所以不怕。”他咬着她的耳廓低语。

她嗔怪地看他一眼,传达对他此猴急的不满。

“既成夫妻,谁能阻止我们相亲相爱?来面对着我”

他真是个矛盾的人,早上怎样也不肯放纵自己,现在却怎样都想立刻得到。不过她也不该太矫情,反正夫妻关起门来了,管别人怎么说,于是用尽力气发出:“好”

他欢喜极了,立刻拉来喜被盖住自己的腿,然后不顾她娇羞的眼神,把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高高立着的旗杆,看到她不停的眨眼,他笑着抬起下巴吻上她的嘴说:“你还是如此不害臊,我还记得我失忆那时,我把你从水里捞起时,你也是这种眼光”

她尽力想做出微笑的表情,告诉他

没想到他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我知道你想看是因为看得起我,别人你还不想看呢对不?”

她嗯了一声。

他笑着抱起,轻轻掰开她的腿,放到自己的两侧,然后将自己抵着她,轻缓的在她那儿探路,就如今早在浴桶里所做的事。一次又一次地滑过再回来,挑|逗着那害羞的宝珠,只想要它大胆的出现

她的眼里又燃起气愤;其实他是故意的,想要让她得不到他而着急,等真正得到他时,她就会永远记得他进到她体|内,被她拥有时是如何的美好。更想要因此让她忘记第一次时他给她的痛苦。

不过折磨她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但他是习武之人,忍得住任何的折磨;况且越是折磨,得到愉悦时越是甜蜜。因此他开始不断在她的宝珠底下浅浅探入、彻出。

她倒在他的肩膀上,弱弱地轻哼抗议。

听到她如此动人心弦的娇吟,看到她的眼里浮起迷蒙的爱恋目光,抚触到她美丽修长的腿,同时又感到她不断地收缩,想把他吞没的企图。

“惜桐,我爱你,我是你的了,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他的气音吹在她的脸庞。

可是惜桐却发出咬牙的声音,他好笑却强忍住。

汗珠从她的额头流下了,他拿起床架上准备好的许多条布巾中的一条,替她擦拭,说:“试着表现你有多爱我,多想要我?我虽是男人,但也要你明白表示爱我,尤其是今天”

她又发出声音,额头上的汗更多了,突然

他感觉到了她极力地往他而来,于是他一寸寸地陷入她那暖滑淳淳的包围――那绵绵密密的紧紧束缚,让他心|荡神摇、飘飘欲仙地轻声呼喊:“比记忆中还要美妙喔,惜桐”

被惜桐拥有的感觉真好,他想要永远待在她的身体|内,因为那种找到自己缺少的部分,以及寻到安身之处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原来他的家就在惜桐身上,没有了她,就没有了家还在惊叹当中,他又发现另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无法动弹的惜桐,居然在内里按摩着他,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不断的按摩挤压他他的心跳越来越猛,眼睛无法控制地大张,气息越来越猖狂

猛地抱着她往后倒,却本能地拼命往上顶住她,接着失控地喊出声:“惜桐啊”

又快又猛的,他陷入深沉的睡眠当中。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谁是谁的妻?

谁是谁的妻?

惜桐的脸抵着他狂跳的心,闻着他因激动而散发出来的熟悉味道,听到他不可遏抑的激动喊声,心里甜孜孜地感到幸福又自豪;这男人是她的丈夫了

以后他们日日夜夜都可以在一起,再也不必分隔两地长相思。

听着他渐渐沉稳的呼吸,这才知晓她的新任丈夫居然睡着了。

这段日子苦了他,这一路全仰赖他的照顾;如果她的肢体能早日恢复就好了。还在想着,突然感觉到小腹中升起奇怪的感觉,好像全身的血液全聚集在那儿,越来越热。这是怎么回事?她已明白自己全身的血液若能通畅,就可以降低药性,身体就能渐渐受控制,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忽然外面传来某人的喊声:“该叫新郎倌出来敬酒了吧?”

“是啊是啊他不出来敬酒,我们怎好意思自行开动?”说着,一大堆人的脚步声传来。

惜桐又惊又羞,连忙口齿不清地叫:“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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