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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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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着他继续说,但等了半天没下文,只得问:“可以什么?”

“算了,我只是还是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他语带保留。

可那个‘洞房花烛夜’的辞儿,如针刺入心窝般让她剧痛;她想起那一晚永琰说过的话,他要她清醒地参与他们的夜晚

那个记忆像鬼魅般掩上她心头,居然使她觉得发冷、难受;于是像要寻求救赎,她钻进秦峥的衣襟内,抚上他光滑宽阔的胸膛,想借着他温热的肉/体,忘记那些记忆;她知道她卑鄙,但不这样做她无法关上记忆之门,洗去回忆。

她轻捏他的圆突,绕着又抠又拈,再温柔地吻上、卷吮。

秦峥发出一阵舒服的赞叹声

她坐起来,在他的惊声阻止中,脱掉他的袍子。

“惜桐,我只想要抚/摸你,不是要”他像青少年般羞涩地说。

她猛地清醒,顿时害羞起来;她表现得好像猴子一般着急!

他轻笑着拉她躺在身边,用气音说:“我只是好奇,从没摸过,只是背过所以想要抚触看看。”

“背过?”她皱眉一想,想起在紫京城那一次,他背她去漱芳斋看戏,他可恶地要她把胸部绑起来,害她脸红得抬不起头,这情形让永琰看见,还吃了一回醋。

哎!说不想的,怎又想起他?又气又急中,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愣住了,大概不适应她如此豪放吧?

“你真的从没摸过?”她突然想到这问题。

他吸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恩了声。

“不会吧?你从未碰过女人 ?'炫书…3uww'连个侍儿都没有?”

“没有。”他咳了声。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个是个在室男?二十六岁的在室男?”

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那又怎样?我师父说习武的人不可放纵,否则武功无法精进。”

她觉得有些好笑了;这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居然是个害羞的在室男,和自己前世到三十岁都还是有得拼比了。

“你居然取笑我?给你好看”她居然忍不住笑出声。让他发觉,于是被他压住,开始搔她痒。

“对对不起,我道歉哎呀,我的手!”她故意如此喊。

他立刻停止,嘴里不住道歉:“还疼吗?我看看”

她坐起来,脱掉自己的袍子,将光/裸的手臂伸到也坐来的他面前,让他轻触,谁知他居然像吻小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疤痕。

她吸气、闭上眼,心中有块地方崩塌,变得柔软异常;感动得手不自主地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此刻的幸福,美满得像不是真的;她多想时间在此时停住,让他们永远定格,永远沉浸在充满疼惜的爱当中

顺着她纤细的手臂,他再将她抱入怀中。一经接触同样裸着的上身,他不由自主的轻声喘出舒服的叹息

“你好柔软我可以吗?”他忍着轻颤用气音问。

第一百五十九章 先下手为强

她靠着他肌肉分明有如铜墙铁壁的美丽躯体,顿时有种柔弱的感觉,只想紧紧的依附着他,随他飘零。此生此世甘愿放弃所有,只愿为菟丝花缠绕着他活、再不愿分离,就算是战场也要随他同赴

听他居然如此羞涩有礼,一点攻击性也无的请示,让她对他再次产生怜惜的情绪怜惜他如此苛待自己,不肯轻易放纵情/欲,于是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面

他的手轻颤,缓缓地展开五指,轻轻地护住、承受她柔软的重量。在她耳旁不断发出既是赞叹、又是感动的声音。她羞怯得满脸发热,轻轻地把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却感觉他不敢稍动的手指就固定在那里;这让她相信他不是真的没经验,就是很尊重她,难怪就算知道她是惜桐,同睡一个月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她有一种得到完整爱情的感动这个男人是她的,只属于她,不属于别人、不和别人共享。说她自私、小气吧,她就是想要这种唯一拥有的感觉;也唯有如此,她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牺牲一切。

她轻轻的揉拈他胸上的小圆突,暗示他可以跟她一样动作。于是这个没经验、没地方看A/片的男子开窍了,小心翼翼的照做,来回仔细揉拈柔嫩的尖端,让她不小心逸出轻吟。

他叹息,低头在她耳旁轻喃:“你的声音太好听,让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我我还想听。”

她觉得自己大概红成虾子了;但不言不语倾身以唇替指,再次温柔吻上、卷吮他胸上二边的小圆突,他便颤抖起来;伸手将他推下、躺平,然后来到他的上方,用双手肘撑在他的头旁,固定他的脸落吻。

“再说一遍你爱我,你会为我珍惜你的生命,决不再冲锋陷阵。”她轻声细语。

他的手从她的肩往下到腰,来回抚触,声音迷离、柔软地说:“我爱你,决不会再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一定为你珍惜自己的生命,我好想点灯看你,可以吗?可以吗?”

她惊跳;不行!决不行!他会看到她的真面目,万一他不能接受她的长相呢?这些美好是不是就不见了?!

“不行,等到我们拜完堂,你再也不能后悔时才可点灯看我。”

“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我很容易见异思迁?”他抱住她翻身,换成他在上面,低头轻语。

“我怕你嫌我丑,见到我真面目之后就不要我。”她屏息说出。

“我已经见过,一点都不觉得你丑,我怎可能不要你?我只怕你不要我,在你的心里可还有别人 ?'炫书…3uww'”他的声音干涩。

他在问自己是不是还爱着那个人 ?'炫书…3uww'

“已经没有别人了,早就空出位子,只让你进来”她抚上他弹性十足的后背,温柔的一路摩挲下来。她要疼惜这个男人,在他脑中留下最完美的回忆,永远不可磨灭;要让他觉得她非常、非常的珍爱他,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了。

“谢谢你”他感动的紧拥她,“我也会一生一世将你放在心中。永远珍惜等我们平定了白莲教班师回京后,我要在府里为你建造一座舞廊,我要看着你为我翩翩起舞。”

她愣了,惊奇地问:“你看过我跳舞?”

“恩,看过,你忘了我翻进你阿玛的迷楼去见你?那天晚上,我便看见你在舞廊里蒙着脸独自起舞,我永远忘不了你曼妙的舞姿,和那轻巧悦耳的乐音。当时我想如果你这舞若能是为我,而不是为了那个人那该有多美好?”

她抚上他的脸庞说:“好,我们说定了,以后我只为你跳、为你痴、为你爱”

她双手慢慢的摩、轻轻的点、柔柔的揉;俯下脸轻啃他宽阔的胸膛。他先是一阵不知所措的僵硬,却在她的巧指妙手下,渐渐放松

她抚过他头上的疤痕,感谢他的失忆;因为这个失忆,让她见识到如此轻松自然的秦峥。想必他若是正常的成长,一定是如此好相处的模样、开朗的个性。她喜欢这样的秦峥,不想要他回到过去那个严肃、少言,讲话却很难听的他。

抚过他俊俏英挺的五官,一一落吻。停在他多情的嘴唇上,细细啃咬,慢慢以舌品尝他的滋味,让他发出动情不已的呻吟

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流连在她温暖、柔嫩的雪白上,由轻柔的包覆,变为越来越激动的揉/捏,变换着各种不同的掌握,欢喜得几乎不知表达,却又怕捏重了害她疼,揉轻了又不能满足。

她缓缓侧躺抱住他的头。让他枕着右手臂,再抚着他棱线分明的下巴,将自己的雪白柔嫩放进他的嘴里。他发出满足的惊叹,温柔咬啮、辗转吮舐;一只手紧抱住她,一只却颤抖在另一边的柔软上,用手指反复地拈揉她的尖端

那温热的啜/吸,以及轻柔的拈揉,让她不由自主的娇吟出声。

他放开她,喘着气抱住她,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不行,我要疯了,再下去我怕不能控制自己”他寻着她的唇,激动落吻,发出重重的喉音。

她闪身,从那硌得她发疼的坚硬上,下来侧躺。

“为什么要控制自己?我愿意现在就把自己交给你”她伸手抚向他的腰侧,拉下他的裤子。

“不行。”他轻咬着她的唇,伸手拉着裤头不放,“我要等到成亲那一天,点着灯看你,把你的模样深深记住,我才甘心。”

“那多羞人,万一有人在门外听房。岂不是让他们都看光了?点灯不好。”她伸手改抓住那不住弹跳的坚硬,轻柔拿捏。

他惊喘出声,立刻压制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你不要乱来,我坚持要等到洞房那天。”

她咬唇;世事难料,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最好顺水推舟、水到渠成,让他再也无法拒绝她;以他重诺的个性,这会是最好的作法。请原谅她的算计,实在好怕他因为自己的长相,而不肯和自己永结同心。白首偕老,所以才出此下策,要他再也不能后悔。

于是她加强手上的动作,改为激刺重点,同时上下运作,挑着坚硬上端及下端最敏感的点,不断按压。

“惜桐”他惊讶的喊,抓住她的双手,“不可以,求你了。”

她娇嗔,还要挣扎,被他一个反转,全身被压在床上,双手被制在枕头两旁。

“你会害死我,这样不行的,再忍三天就好,我们三天后就成亲,你可愿意?”他粗喘着气问。

“不要!我现在就要”她毫无困难的运用自己的身体,上下前后左右按/摩着他的长硬,让他发出悦耳的投降声。

“惜桐,你”他咬牙切齿,听似忍得很辛苦。

她柔声说道:“你就从了我,我保证会待你很好、很好的。”

“不行!”他咬牙粗喘说道,“决定了,就是三天后成亲!”

三天?实在是太长了,夜长梦多,分秒难测;她必须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面具,不让他迅疾出手的扯下,发现她的真面目,这做得到吗?

很难,要费很大的心力才可能;万一天亮了,他就要看她的脸呢?

还是现在就让他缴械投降,造成事实,一劳永逸。

“好,三天就三天,你放开我吧,我的手被你压痛了。”她娇声抱怨。还好他立刻放开她,迭声道歉。

“你躺下安歇吧,我也累了。”她说着,从床铺的边上拉过锦被,准备盖上俩人。

可一摸他,发现他一身汗湿,僵硬的躺着,气息仍然粗喘。

她拿起架子床上准备好的手绢,轻轻地替他擦汗。

“又不是生死博斗,流这么多汗是什么意思?”她暗自好笑。

“你比十个敌人还可怕,我可从没遇过这样厉害的对手,光用声音就让我骨头酥软,无力抵抗。”黑暗中,他摸索着抓过她的左手,轻轻握住,送到嘴边亲吻。

她仔细的为他擦拭,在他不知不觉中,轻柔地按压着会引发他冲动的穴道,挑起绵密细小的火花,嘴里却故意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三天后你打算请谁来?”她问。

他调着气,深深的吐息说道:“我会叫人传话,所有想来的人都可以来喝喜酒”

“那你的喜袍,和我的凤冠霞帔来得急准备吗?”她再按、再揉。

他的气息又紊乱了,终于发现不对劲,发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越按我越难受?”

“这是对你身体很有益处的穴道,我只是想让你睡得好一些。”

他立刻抓住她的手:“我不觉得这会让我睡得好,这这让我欲/火焚/身,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顺势倒在他身上,压上那硌得人发疼的长枪,满声委屈地说道:“我哪有在做什么,倒是你为何又把人家拉到身上来?”

说完,她故意用自己柔软的腹部,压着他前后轻轻滑动,想让他再也无力抵抗她。

他还来不及开口,气息突然急促起来,一声咬紧牙关、似痛非痛的喉音响起,他向她挺起自己,然后

唉她发现自己太过厉害了,居然让他就这样化为绕指柔。

她和他的身上一片濡/湿,其范围之大,分量之多

这下,真的要等三天后了。

第一百六十章 抓人回宫

第二天,天色才刚蒙蒙亮。惜桐就从八爪鱆鱼的手下钻出,轻手轻脚的下床梳洗,然后找出自己的化妆品,涂上黑色胎记,再找出面具贴上,戴上瓜皮小帽,扮回纪夫的样子。

光/裸上身的秦峥,伸个舒服的懒腰醒来,再将双臂枕在头下,追随着她的身影,满眼的爱意。

“过来。”他温柔说着命令。

她微赧地笑着,坐在床沿。

他目光炯然,伸手要她上床拥抱。

“不要,天色已亮了,再在床上厮磨,会让人笑话。

“你扮成这样,谁又会说话?”他不依,伸手将她揽上床抱着。

“你大概不知仆人间谣传我们的事吧?你已被说成好男色的人了,还不知收敛?”她说。

“谁这么无聊?”他亲吻她的手心。

“我们夜夜同床,哪个正常的男人会这么做?不是好男风又是什么?”她抓过袍子,帮他穿上。

“让他们说吧。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在我身边,等我回营后,一定会觉得孤单。”他坐起来亲昵地握着她的腰,让她扣上衣襟。

“不会,我会和你一同回营,当你的贴身小厮好了。”她投进他的怀抱,让他低头吻上脸颊。

“不行,我要你住在家里,我不要你再去涉险。况且那儿还有个杨消,我可放心不下。”他抓着她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杨消?这和他有何关系?”

“在我还没想起你是谁的那段时间,就发现他在为你疗伤时的举动非常奇怪,不但不让人在场,还不准别人动你,全由他亲自把你抱上抱下,现在想来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你的身分,而且还”他不说了,直接抓着她的手抚自己的脸。

“还怎样?”

“你知道,这兵营里长年没有女人,所以母猪赛貂蝉,只要是女人都是美的,谁知他是不是一把脉把出你是女人,就对你一见钟情。”他在她耳边说。

她嗔笑,指着自己说:“好哇!竟敢说我是猪?不过,你觉得我这个样子会让人爱上?”

“会啊,我就爱上你。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自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觉得非常愉快。”

她将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说:“你的意思是说长相对你来说,一点都没有影响?”

“是啊,我想会认出你,就是凭对你产生熟悉的感觉,才认出你是谁,最重要的是我记得你看我的眼神”他眼中情思脉脉。

“你可要记住这句话长相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她直视他的眼睛,认真说道。

他正要开口回话,不意听到门外有人见唤:“老爷,四川总督大人在大厅等候见您”

他们俩人均是一愣;这总督大人为何来见他?惜桐立刻放开他站起。

“好的,让人招待茶水,我立刻就到,叫人进来帮我整装。”他说。

于是早就候于外头的丫鬟们,推开房门进来。

她注意到她们投向自己的眼光,都带着岐视的神情;但投向秦峥的眼神,却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她很识趣的站到一旁,不妨碍她们为秦峥整装。可很不凑巧的看见一名丫鬟拿起昨夜她为秦峥清洁的衣袍,动了动鼻翼,然后小声地向旁边收拾的丫鬟说了什么。俩人同时转头瞪视她一眼;这次眼里是满满的不屑。她略为一想。知道她们发现了昨晚他们**的证物;这秦峥的名声真的毁了。

秦峥换上一件深蓝色的夹纱长袍,戴上玉带,梳好的辫梢上系着珠宝繐子,戴了顶宝蓝镶玉佩的帽子;虽是扶着单边拐杖,却显得英气秀发,十分好看。几个丫头不由得看呆了。

“陪我去吧?”他抬头问她。

她故意扶上他的手,点头答应,然后在众人嫌弃的眼光下,陪着走向大厅。

进了大厅发现,总督大人已经端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这位总督大人,年约五十岁的模样,身材高大肥重,双目精光四闪,加上一身的正式官服,气势不怒而威,不容人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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