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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者无敌作者:菊文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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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头叹道:“若是寻常的宵小也就罢了,根本没资格击鼓升堂,偏偏还有点来头的样子,焉知身后没有大人物撑腰,还是再看看说吧。”遂打开衙门,通知府尹老爷断案,捕头威武分列两旁,不多时阵仗就摆好了。
  捕头对府尹帖耳细说了一阵子,那府尹也皱眉,惊堂木一拍,道:“堂下何人?!”
  “一介草民毛九洲。”
  府尹道:“何方人士?”
  毛九洲道:“湘潭毛氏。”
  府尹暗忖湘潭确有毛氏一族,也是个闻名全国的望族,然,近几年没听说过有在朝中成气候的,这青年虽然器宇不凡看着像个天生的贵族,然,这么看来也就是个中小贵族啥的,敢打御史儿子多半还是凭着年轻的一口虎劲,未见得有啥后台啥的。当下一拍惊堂木做刚正不阿状,厉声道:““既然是草民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毛九洲踌躇了下,终于还是跪下,然,跪也跪得长身玉立泰然自若的,仿佛跪下了也还比人高半截。
  府尹看了看状子道:“你状告蓝御史家公子蓝田玉流氓遛鸟妨害个人身心安全罪,可有证据证人?”
  金玉延忙道:“回禀大人,事情来龙去脉皆写在状子上,毛公子不放心蓝小山公子的安慰而派了个侍卫暗中保护,正是那侍卫发现不对将事情禀告毛公子,毛公子出于保护朋友的一片热情才忍不住动手教训了蓝田玉公子,谁知那蓝田玉公子不知悔改,反而想借御史衙内的名头将事情闹大,更反咬一口说毛公子对他私刑施暴,真是朗朗乾坤青天何在啊!”
  府尹也有点愣住了,他是知道这个金玉延的口齿和人脉的,只道:“本官只是问有无证人证据?”
  金玉延纸扇一扇,道:“大人,刚刚在下已经言明,影卫可以作证。”
  府尹捻须道:“影卫乃是毛家私人雇佣,其言不可信,可有其他人?”
  金玉延道:“大人,您以人为本地想一想,哪个流氓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遛鸟的?必是找那目击者甚至之处,此次蓝田玉便要欺小山公子眼盲,行下此等罔顾天地君亲师之事,实乃斯文败类!”
  府尹道:“我只是说那影卫不能取证,可有别的证人?”
  金玉延道:“没有。”
  府尹冷笑,捻须道:“既如此此案本府不予受理,来人!将毛九洲拿下!”
  金玉延忙道:“且慢!大人!不予受理也就罢了,怎的就将原告拿下了?”
  府尹道:“此案不受理,然,毛九洲身上还有别的案子,蓝御史府上投状子告他滥用私刑,暴力殴打一介才子!此事可是证据确凿——你刚刚这状子就是证据!来人将这厮拿下打上一百杀威棒!”
  一百杀威棒可轻可重,倒霉点的就差不多杖毙了。
  金玉延道:“且慢!”
  府尹秉然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金玉延咬咬牙,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收起折扇,恭谨道:“在下另有隐情与大人说,还请借一步说话。”
  府尹秉然道:“若与本案无关之事本府不想听。”
  金玉延道:“自然有关,此乃国家行政司法之机构,上悬正大光明之匾,在下又何时在庭前与大人说过无关案件之事。”
  府尹放颔首道:“既然如此,长话短说,你且上前附耳一说。”
  金玉延便依言走上前来,对府尹附耳道:“大人,老规矩,你若在这案子上行个方便,在下今晚就陪你乐一晚上如何?”
  府尹面沉如水,低声正色道:“一个晚上……不成。你知道这件事蓝御史家里催得急,蓝夫人更是派人时刻跟进,我帮了你就是不给蓝家力,我承担的压力可是很大的。”
  金玉延道:“既然大人的压力大,看来一个晚上是不够舒缓的……两个晚上如何?”
  府尹摇头道:“不成。至少三个晚上。”
  金玉延道:“三个晚上太勉强了些……其实不瞒您说,三天后我还要去会会大理寺卿的,这样吧,两个晚上,质量重于数量,大人您要怎样就怎样还不成吗?”
  府尹这才面色稍霁,道:“好吧,本大人就暂且做下这笔生意,今晚上洗干净点,早点来哦。”
  之后府尹复又一脸正色宣布道:“既然有如此隐情,本官也不得不慎重考虑,来人!将毛九洲这厮暂时收监,等到来日过堂再审,一百杀威棒先存着。”
  毛九洲跳起来喊道:“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是来告状的你身为府尹却不将被告提审反而将原告下狱,帝国律哪一条有这样的规定?!”
  府尹这时候却脾气好起来道:“大胆刁民!你念了几天的书办了几件事?敢跟本官谈帝国律!凭你这样咆哮公堂俺帝国律当受腐刑!还不赶快给我压下去!!”
  几个捕快啥的就连忙将人给拖走了。
  金玉延安慰毛九洲道:“毛公子稍安勿躁,我会尽量周旋。”
  毛九洲忍了忍,遂被带走下狱。
  
  13、第 13 章 。。。

  毛九洲初到大牢狱卒头目就表示想再打他一百杀威棒,不过这棒数可以折成赎罪银子。不给就揍,揍烂为止。
  毛九洲听后大怒,搡开差官昂扬道:“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小爷站在这里让你们打!打!必须打!不打就是不是爹生娘养的!”
  听得那牢头也是怒向胆边起,拍桌挽袖道:“到了此处你这厮就是俺手里的行货!反了你了还敢也俺们叫板!!兄弟们!来呀!!操家伙!!不拍烂这厮的腚今后咱们也不用混了!!”
  几个狱卒就穷凶极恶地过来拿人操板子啥的,撕撕巴巴就要把毛九洲按在地上浑揍出气!
  犯人们纷纷走到牢门口,袖着手隔着圆木墩子看热闹,有家境好一点的还摸出一把家人送进来的瓜子啥嗑着,有小半年没见到敢跟牢头顶撞的人了,上一个只开头说了几句狠话,刚挨了十板子就鬼哭狼嚎地给钱了事了。现在做了一号房老大的相好,已经从小雏菊变成向日葵了。
  毛九洲虽然应承了挨打,然,没应承躺下乖乖挨打,忍不住稍稍反抗了一下,结果哼哼哈哈几下之后狱卒就躺了一地,还站着的就只有毛九洲和那个在幕后指挥没直接动手的牢头了。
  牢头此刻腿也颤了,人也抖了,声音也不利索了,强道:“你、你、你要干什么?!造、造反咋的?!小、小心诛九族!”
  毛九洲怒火修罗一般,美貌在戾气下更加立体啥的,冷声道:“不是说要打小爷!给你打!打得到算!过来呀!”
  那牢头见手下已无可用之人,而门口竟被那货给堵上了,此事断不可力取了。遂软了表情,苦口婆心劝道:“唉,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理智呢!我不过是按照这地方的老规矩问问你的意见,怎么说恼就恼了了呢?我也没别的意思。这规矩也不是我定下的,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啥的定下的,多少年来风雨无阻地执行。都是为了工作,混口饭吃,谁和谁都没有仇怨,何必呢?今天的事我看就哪说哪了,到此为止好不好?你呢,拿出点银子,多少俺们也不挑,意思意思就行,规矩不好破,板子呢,俺也也不打了,那也是力气活,兄弟也不是大人有瘾的,你说是不是?”
  毛九洲冷哼一声,待要想夷平这小小的京兆尹大牢,又想起之前和他爹的约定,故而罢了,只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砸到牢头的脸上,道:“这些给他们看看伤还有余富,废话少说,且领我到牢房!”
  那银子着实砸昏了牢头——那可是他半年的俸禄啊!竟然就这么肉包子打狗似的给砸过来了。他踹起底下那还假装内伤不起的手下起来给带路。有两个还算顶事的爬起来领着,毛九洲就在众狱卒的肉体上如天人一般踏着走过去了。
  他被安排到最里面一间,光线和通风什么的都不怎么好,这些都还好,就是味道冲得很,毛九洲退了一步,皱眉道:“换房!”
  牢头腹谤道:“你MD住客栈呢?给你换个天字号甲房行不行?!”然,对着一个打又打不过,钱多得爆棚的富二代公子,他觉得一切语言都是苍白的,故而,只得给换了。
  新换的是整个大牢里采光通风最好,稻草量最多又蓬松的一间。
  只是这样的房间里自然也都是些很有些来头的,不是在外面藏着财宝的履行好汉就是殷实人家出身的败家子啥的。
  毛九洲抬脚迈进,后面的大锁就迫不及待地给锁上了,狱卒人等纷纷表示松了口气啥的。
  牢里诸人都虎视眈眈不怀好意地看着毛九洲,新人来总是要拔拔份,重新排名啥的。刚刚在外面那一闹毛九洲已经赢得了一定的地位,一般的宵小自然不敢轻易过来得瑟,然而,这里是恶人谷,都觉得自己作奸犯科的段数不低,敌意和试探的情绪在蔓延,今夜注定无眠,今夜注定有故事发生……
  毛九洲缓缓扫过众人,只一眼,就可以看出谁是这里面的精神领袖,正是那个在最大一堆稻草上袖着手斜靠在上面休息的汉子,此刻正装B地闭目养神。他的稻草旁边围了一些人,其中有一个头面周正的男子道:“新来的你招子放亮点!不管你刚才对付那些没用的狱卒多威风,进了这门就是范爷的地盘!还不过来拜见范爷!”
  毛九洲冷笑,一步步走过去,道:“范爷是吧?”
  两旁的人纷纷后撤——这种场面并不常见,若是普通的新人进来,这一路上会受到几乎所有旧人的捶打,最后他还要跪在牢头的脚下,乖乖磕两个头,叫拜山头,这才算了事。
  然而,此刻却没人敢去染指毛九洲,任他长驱直入直走到范爷面前。
  刚刚那开口说话的男子紧张地推一推范爷,然,范爷还在装B过程中,一副关公不睁眼睁眼必杀人的架势,毛九洲道:“还请范爷你起开。”
  白脸男子道:“凭、凭什么?!”
  毛九洲道:“不凭什么,今后这堆草就归我了。我现在要休息了,还请你们另找一堆草。”
  白脸男子就使劲推范爷道:“范爷你快看这个小子已经狂成什么样子了!咱们都快没地方睡觉了。”
  范爷终于不得不从冥想的状态中回归现实了,他睁眼起身,与毛九洲平视。
  两人谁也没错开眼,狠狠地瞪着对方,半晌。
  大战随时可能爆发,局势尚不明朗,范爷固然积威甚重,那心来的也是气势如虹。连那白脸汉子此刻也对范爷没把握起来,悄悄后撤和其余众挤到墙边远远地看热闹。而此次换狱卒等人在外面嗑瓜子看热闹啥的。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范爷,他咧嘴豪爽笑道:“既然小兄弟你这么中意我这堆稻草不妨今晚就跟我共享此草。一同睡如何?”
  其余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看来号称北五省绿林总瓢把子的范爷也不过如此啊!
  然,他的橄榄枝却没被接下,毛九洲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一个陌生人同睡。”
  范爷道:“真的吗?太遗憾了!——明明你长得还是不错的呵呵!”
  毛九洲脸色大变,他确实称得上是这方圆五里内最漂亮的一个,然,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此刻听来却多了点情色的意味似的,他又是岂是好相与的,这一仗反正是要打,提拳攻过去。
  只过了不过三五招,那范爷便闪身躲过,跳出战圈,做了一个暂时的姿势道:“小兄弟且慢!我无心和你过招。并不是因为我怕了你,而是我看得出你身手不错,可以和我大战几百回合,然,这大牢年久失修顶梁柱都是蛀虫嗑的洞,经不住咱俩这一折腾,倒塌是小伤了人命就事大了。”
  毛九洲哼道:“打不打无所谓,我今晚要睡这堆草上,单独的。”
  范爷道:“这个好办,我当见面礼送给你。”
  毛九洲也就罢了,道:“那就谢了。”说罢自去那草上躺下,翘起二郎腿啥的。
  牢里其余众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牢里的老大之位已经易主,生物链的顶端换人了。
  范爷倒坦荡,找了第二大堆的稻草躺下,对那白脸男子招手道:“过来吧,今天住这边。”
  之后牢房回复了秩序,重归和谐……
  
  14、第 14 章 。。。

  和谐的不仅仅是大牢,入夜后的京兆府后院重地也很和谐。
  那长长短短的吟叫,虽然刻意了些,做作了些,然,还是很能够令人血脉贲张的。一会大动一会小动,大动的时候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小动的时候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间或有些低调模糊的浪笑淫语什么的,好一场和谐!
  云雨方歇,那府尹累得呼吸就像拉个风箱一般呼哧哧的,胡子都颤抖着,到底是有了些年纪了,虽然刚刚大逞淫威,然,现在就看出体力不行了,不像此刻怡然伏在他胸口的金玉延,看着眼角眉梢的更多了层桃粉色,此外就不疼不痒没事人似的。
  金玉延调笑道:“大人你要爱惜身体啊,之前还说要三个晚上,依我看,明晚大人就好好休养休养吧。”
  府尹不甘道:“你!还不是被你闹的!想我平日里在内府要多风光有多风光!”言毕狠狠一掐金玉延的脸蛋肉,“你等着明晚的!治不死你个浪货!”
  金玉延听了也不害怕,微微一笑,起身挽发披衣道:“如此学生就恭候大人一逞神威了。”他懂得什么叫欲擒故纵,想要别人为你着迷,只在床上放得开是不够的,他的这些个关系户哪个不是看惯风月的?适当的言语刺激和矜持才具有可持续发展性。
  府尹躺在床上不想动,只道:“还是要走吗?都三更天了,黑灯瞎火的,今晚就在我这床上凑合一宿吧,老爷收留你。”
  金玉延已经下床穿鞋,回首笑道:“谢大人恩典,然,学生素有择床恶习,怕一会翻身惊扰了老爷好梦,再说已是三更天,一会这府中下人起身来来往往的,学生岂不是不好出这个门了。”
  府尹老爷伸手摸着他的屁股,嘿嘿笑道:“那就不要出去,睡一天,晚上洗洗咱们继续搞。”
  金玉延欠身坐在床边,拉着府尹老爷的手道:“大人,子曰:君子之交淡如水。又诗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大人对学生的好,学生自然记在心里。只是学生对大人的好大人也不要忘记。那件事……”
  府尹道:“不愧是金牙大状,房事也不忘公事,你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至少我这里是不会刻意为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瘪三的。谁叫他命好请动你这个妙人儿。”一边手还在金玉延的身上摸着捏着,意犹未尽的。
  金玉延道:“受人之托,忠君之事,既然我收了毛家人的状师费,就要尽力而为为那毛公子周旋,此事我也不瞒大人。学生虽误入歧途为生计做起这等行当,然,子曰:盗亦有道,这一行最讲的就是信誉,就好像我答应了大人两个晚上就一定分秒不差,童叟无欺,一样的。”
  府尹一边摸一边赞许道:“要不你怎么这么招人疼捏,你办事我放心。”之后又借此批评了下当今社会上一些不讲信用的恶性事件。说了一会之后府尹困倦至极,也就放金玉延走了。
  毛九洲呆在牢里,第二天牢里就有点热闹。数拨已经刻意低调的家仆频繁进出,如入无人之地,一会给送个西北长毛绒毯子,一会送个和田白玉美人枕,一会给送个驱蚊艾草什么的。
  一天三顿地送饭,饭菜也看得出刻意低调了——早上是典雅的清粥小菜,中午四菜一汤干部待遇,晚上私厨小炒,此外必有一壶好酒。那酒也不知是什么牌子,反正一掀盖整个大牢里都飘着一股醉人的香气,狱卒们在栅栏外面三三俩俩馋嘴吧舌地守着,不时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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