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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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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两手一摊,“一穷二白。”
凌逸然:“栽了?”
易水寒:“是啊。”
“想不到你也会栽了。”凌逸然有几分幸灾乐祸,易水寒那种老狐狸也会栽。
“我迟早都会栽的,不过这次栽得好。”她重获新生了,把以前一切的身份都抛下,现在所有都是新的,而且她做这一行就料到迟早都会栽,所以她一早就立好了遗嘱,只要她消失一年,她银行的存款和财产就全部捐赠给孤儿院。
“栽得好?此话怎么说?”凌逸然不解。
“你真的想知道?”易水寒笑道,那笑不怀好意。
“嗯,你说吧。”凌逸然点了点头。
“我就是因为栽了才遇到你,就是因为你我才得到这把金扇子。”易水寒说着还刻意取出扇子摇了摇。
“哼,不用再在我面前炫耀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栽到谁手里了?”凌逸然问道。
“那人不提也罢,因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易水寒道,不知那炸弹把他炸死了没有?估计不死也会受重伤的。
“死了?”凌逸然又问道。
“哼,应该还没吧,不过他迟早有一天也会栽的。”易水寒怪异地笑了笑,出得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既然没死,以你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大方不报仇吧?”
“哼,你的意思是说我气量小?”危险的语气。
“我可没这么说。。。。。。”
狩猎场到云来客栈的路程不长也不短,若是骑马或是坐马车很快就到,易水寒不选择骑马是因为刚刚吃饱,选择步行是为了有利于肠胃消化,而凌逸然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凌逸然道:“倘若有一天我的身份变了,你对我的态度会改变么?”
易水寒实在受不了凌逸然那一副深沉的样子,还是张牙舞爪的兔子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那就要看你怎么变了,你的改变没有犯着我,我是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样,与她无关。
凌逸然一怔,心中微微苦涩,原来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天生的凉薄。
夜幕笼垂,明月当空,星星点点。大街上很寂静,只有二人的谈话声。
凌逸然疑道:“你怎么会有天蚕丝?”
易水寒答应过千诺不会透露他月上楼的身份,想了想才道:“和一个人换的。”
凌逸然显然是不相信,天蚕丝可遇不可求,几乎是无价,那换天蚕丝的东西最起码也是价值连城,“拿什么换?”
“一个面具。”
闻言,凌逸然由不相信变为惊讶,随即又笑了:“是谁被你骗了?”
“怪人一个。”这个时空特别多怪人。
☆、红衣如血17
凌逸然心里平衡了许多,拥有天蚕丝的人绝非普通人,然而也被易水寒骗了,只能说明易水寒太狡诈了,并非自己太好骗。
眼看就到云来客栈了,两盏大红灯笼高挂,把门照得亮亮的,把人影拉得长长的。
“我为我今日怀疑你而道歉,抱歉。”
易水寒有些惊讶,随即凉凉道:“你不必道歉,若我是你我也会怀疑,而且你我之间不存在什么关系,无需有歉意。”也许若她是凌逸然她可能不仅仅是怀疑这么简单,甚至不会给对方任何解释的机会。
凌逸然微微嘲弄一笑,果然,天生凉薄之人。
半晌,凌逸然才幽幽道:“无论如何,今天谢谢你。”
“不必谢,若不是我促使你把你的护卫遣走,也许今天的刺杀就不会发生。”
凌逸然凉凉一笑,道:“即使今天不发生,迟早都会发生。”
易水寒看不惯他装深沉忧郁的样子,厌恶道:“你这个样子很欠扁。”
凌逸然看出易水寒眼中的嘲弄和厌恶,怒道:“我怎么欠扁了?!”
易水寒突然笑道:“现在你这个样子比较顺眼。”
“你,哼!”凌逸然冷哼一声。
易水寒瞟了客栈一眼,道:“我到了,再见。”
语毕便转身向客栈门口走去。
大红的灯笼把那身红衣映衬得格外妖艳,却也格外的孤绝凉薄,到底是太洒脱还是无情?
凌逸然看着那红衣人消失在暗处,才转身踏着月色离去,落樱街和云来客栈本不同路,走了这一趟,终究是要返回原处。
相较于易水寒,凌逸然始终是少了几分洒脱,心中仍存了一份微薄的希冀,这究竟是好抑或是不好?大概只有时间可以证明吧。
。。。。。。
次日一早,易水寒想起有半个月没见顾想容,她这个姐姐当得一点都不称职啊,每次想去见想容半路都杀出个麻烦来,于是今早便早早起来,去看看顾想容。
太阳才刚爬出来,云来客栈已经开门迎客,喝早茶的人不少。
今日易水寒换了一身浅灰色的袍子,那红衣太抢眼了,耍帅的兴致一次半次就够了,而且她还是比较喜欢做暗人。
易水寒才出了客栈不久,就见前面一华衣男子领着数十个大汉家丁风风火火地在大街上横行,他们去的方向正是云来客栈。
“给本少爷抓住他!”那盛气凌人的话正是从华衣男子口中跃出,而那声音赫然是于洪天发出来的。
易水寒有点想撞墙,为什么总是麻烦不断?
数十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把易水寒团团围住,那架势如数十只猫围住了一只小老鼠。
于洪天扬起他那张高傲的脸,那双淫。秽的眼睛似乎要把易水寒生吞活剥,“哼,你识相的就乖乖跟本少爷走,不然别怪本少爷不客气!”
易水寒叹了一口气,敢情这于下流这么早来是为了抓她的,现在她的情况不乐观啊,悲哀。
易水寒蓦地抬头看着于洪天身后,惊道:“丞相大人你来了?”
☆、红衣如血18
无疑地,所有人惯性地看着一个方向,可哪里有什么丞相大人?
于洪天自知被耍了,转过头来时,只见易水寒踹开了两个大汉,逃出了重围。
于洪天气急败坏,怒道:“快追啊!让他逃掉了你们就等着挨板子!扣月俸!”
霎时,大街上一群大汉追着一个身材单薄的公子,那场面可壮观了。
路人纷纷摇头惋惜,这么清秀的一个少年即将惨遭于洪天的毒手。
可别看少年一副纤弱的样子,跑起来一点都不比大汉慢,而且还气不喘脸不红,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
跑了好一会儿,易水寒回头一看,那群家伙还穷追不舍,似乎抓不到她誓不罢休。
于洪天在后面气喘吁吁,还不忘大喝:“一、一定要、抓、抓住他,快、快追。。。。。。”
顿时,整条大街鸡飞狗跳,那大汉们横冲直撞,撞到了不少人,惹得路人敢怒不敢言。
易水寒心中罪过啊,加快了脚程,向没有人的胡同跑去。
于洪天累得大汗淋漓,但一想到那张让人心醉神迷的脸也就顾不得累,赶紧追上去。
易水寒心中把那于洪天的祖宗骂了十八遍,他们于家造了多少辈子的孽才出了个于下流?
在胡同里左转右转,不知转了多少遍,就连平时方向感很好的易水寒也转得晕乎乎,这样转下去也不是办法。
“呼,呼呼,哼,看、看你、你往、哪里逃?”于洪天在后面喘着大气说道。
死胡同?我倒!易水寒暗骂,她的运气真是背到家,于下流虽然有几十人,只要那群汉子不像杀凌逸然那群黑衣人那样变态,她要是动起真格,也不会吃亏,可是这个时空的人的体质有点怪,她一时也摸不清,所以要是能不用动手就最好了。
“于下流,我不鄙视你是双性恋,但你那恶心的目光让我看得不舒服!”跑了这么久,易水寒大气都不喘一下。
“你、你说、说什么?!”于洪天气炸了,加上跑了这么久,脸色通红,一身狼狈,衣衫不整,说话断断续续,那样子恶心极了。
“说什么?我说得这么清楚你都听不见?你耳聋了?还是你比常人少了一个耳朵?”
“你、你,来人,还不给本少爷把他抓起来!”于洪天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易水寒正准备抽出扇子,可一想,这墙她可不可以翻过去呢?大概有三米高,若是有竹竿就可以轻易翻过去,以她现在赤手空拳的情况怎么样呢?
眼看大汉就快逼近过来了,想法不如行动,一个俯冲,脚尖借力一蹬,用力向上跃去,结果让易水寒吓了一惊,她甚至不用双手攀附围墙,就已经翻过了墙,轻松地落到地上,难道这个时空的重力真的改变了?还是体质不一样?
隐隐听到于洪天在外面气急败坏的叫骂,大汉们在叠罗汉翻墙,可是大汉们的体重有点那个,还没叠上几人,这罗汉就倒下了,于洪天见此更是骂得厉害,大汉们心中既怒又怨啊。
☆、红衣如血19
易水寒拍了拍袍裾下的灰尘,抬头一看,这里是那里?怎么那么多这个时空所谓的洗手间?一排排的四方木屋子,貌似木屋子里都坐了人,大概有四五千人,个个都在埋头苦思,奋笔疾书?
易水寒还没搞清状况,这时一个小官模样矮小的男子急急的走过来,易水寒正准备逃。
可那矮小的小官指着易水寒,怒道:“考试还没完,你还不快到座位上坐好!”
易水寒一愣,考试?那些人是在考试??
待那小官看清了对方,见对方身材高挑,容貌堪比女子,他心中既羡慕又妒忌。
小官指着一个空座位,怒道:“快去坐好!若你再乱跑,就到准备到大牢里蹲着吧!”
易水寒耸了耸肩,无奈地到那类似洗手间的小木屋里坐下。
这小木屋里还有食物、水,和一些日常用品,这种考试对易水寒来说还真是种享受,可那些正在苦思冥想的举人哪里还有时间心思进食。
易水寒今早还没吃早饭,昨晚睡得晚,今早又起得早,再加上刚才被于下流追了好一阵子,她也饿得饥肠辘辘,吃过东西后就伏在桌子上补眠。
不知过了多久,易水寒被扰醒了,抬头一看,又是那个矮小的小官。
那小官用力地拍着桌子,竟敢这么光明正大地睡觉,简直是在无视他!
易水寒看了看天色,太阳跑到正空中了,原来已经中午。
“有什么事么?”没事的话她就走了。
那小官可气了,“这里是考场!不是你用来睡觉的!”
易水寒不耐烦道:“我可以走了没有?”
那小官怒道:“考试还没结束!”
易水寒伸了个懒腰,道:“什么时候结束?”
小官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层,连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敢情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靠祖上阴德混了个举人,再看了看那空白的试卷,哼,莫非是想作弊,买通了高官意欲偷龙转凤!
于是小官心中便有了计策,道:“直到日落黄昏才结束。”
日落?一场考试竟然要考半天?怪不得备有食物。
“我不考了,让我离开吧。”
小官似乎早就猜到易水寒这么说,他阴阴一笑,道:“哼,你不把试题做完休想离开!”
我倒!易水寒暗骂,她今天真是背到家了,她连考什么试都不知道,怎么做?
小官见易水寒一脸苦相,迟迟不动笔,便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你休想逃,我认得你的,长了一张女人脸。”
易水寒翻了个白眼,她不长女人脸难道还长男人脸?
小官又道:“哼,我就在这看着你做试题!”
易水寒无奈道:“是不是我做完了就让我离开?”
小官怒道:“废话!难道还留你在这过夜!”
好汉不吃眼前亏,完成一份试题有多难?不久胡诌一通嘛!易水寒提起笔,蘸了蘸墨水。
这试题真怪,她的文采不太好,思索了片刻就在纸张上奋笔起来,那速度堪称神速,不一会儿,张牙舞爪的字便跃然于纸张上,最后绝笔收势,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易水寒’倒立于落名处。
☆、红衣如血20
小官被那速度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哼,果然是个草包。
易水寒把试卷甩到小官面前,不耐烦道:“我可以走了没有?”
小官对易水寒那嚣张的态度也不怒,只是阴阴一笑,给易水寒指了出去的路。
易水寒觉得那笑是不怀好意,不过不关她事,于是便大摇大摆地离开。
小官拿起那份试卷,赶紧到交卷处糊了名字,他心中甚为得意啊,糊了名字,改卷之后才开封知道是谁的卷子,哼,这下我看你怎么偷天换日!
殊不知,这场阴错阳差的乌龙考试,将会闹得满城风雨。
易水寒一出考场的大门就惊呆了,门外足足有上千人盯着她看,什么状况?
那些人看了好半晌才收回目光,但又时不时故作不经意地瞟了易水寒一眼。
易水寒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却见到了顾想容在那一脸担忧,惴惴不安地踱步。
“想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想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满眼是惊艳,一时间忘了说话。
易水寒在顾想容面前摇了摇扇子,道:“想容,你傻了?”
顾想容一听就认得那声音,惊道:“你,你是易公子?”
易水寒收了扇子,差点忘了,她还没在想容面前摘下过面具,“想容,是我了。”
顾想容心中千回百转,不可置信地看着易水寒,好半晌才适应过来,疑道:“易公子,你怎么会从考场里出来?”
易水寒耸了耸肩,道:“迷路了。”
顾想容更疑惑了:“那里不是随便可以进去的,易公子你怎么迷路迷到那里了?”
易水寒摆了摆手,“这个说来话长,不提了,但想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想容满面担忧,道:“我在等哥哥出来。”
易水寒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些人都是在等人的:“想容啊,考试好像是到黄昏才结束,现在才中午,不要告诉我你从今早就开始等。”
顾想容解释道:“不是,我是和哥哥一起来的。”
什么意思?易水寒自认自己的脑子很好使的,“你哥哥是什么时候进考场?”
“凌晨啊。”顾想容道,难道易公子不知道科举考试是从凌晨开始的么?
凌晨?考试是从凌晨开始?易水寒惊得无以复加,这是什么封建腐。败的考试?从凌晨开始考,差不多要考一整天?
“想容啊,也就是你从凌晨开始等到现在?”
“是啊,易公子,有什么问题?”顾想容这下懵了,易公子的脸色好像有点。。。。。。
易水寒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道:“想容,你吃过早饭和午饭了么?”
顾想容摇了摇头,“我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可是你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考试到黄昏才结束,你先和我去吃顿午饭吧。”
“啊?。。。。。。”顾想容意欲拒绝,但被易水寒拉着走了。
。。。。。。
锦楼是宁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现在正是午饭时间,热闹非凡,加上锦楼的菜式新颖,口味独特,自然门庭若市,客人络绎不绝。
易水寒和顾想容到楼上靠窗的位置坐下。
☆、有朋远来01
顾想容有些局促不安,她知道来得锦楼的人都是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女子,自然有些自卑。
可易水寒没想那么多,她也不知这锦楼多有名,她是见这里环境优雅,风格有点偏简欧,设计别具一格,所以才进来的,而且吃饭也是一种享受,她自然不会错过。
二人才刚坐下,一个清秀的小二便上前询问吃些什么,那语气好极了,面带微笑,客气有礼,却又不谄媚。
易水寒听得心情愉悦,似乎有一种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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