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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电视剧(颠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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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鱼颤抖地松开手,回头看去,后面站在一边的大脚大嘴里能塞进一个鹅蛋他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慢慢地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某鱼掩面冲去门去,她的人生第一束花是猪头给的,她人生第一次激情的拥抱也是猪头给的。
   
  大脚望着脸红的大猪头说,“我说了不要这个衣服,你别往我柜子里放!”
  大猪头手捧着艳红的礼服说,“你就和我妹妹成亲吧” 
  大脚夺过衣服扔在地上,有点怒气的说,“我说了不会结婚的!” 
  猪头从地上拣起衣服,轻拍去上面的灰又举起来看着大脚,大脚立刻觉得心里一阵不舒坦,他只好做了个放下的手势说,“你丢下吧。” 
  猪头把衣服放了下来走出了门,大脚望着礼服微皱了眉头,伸手想把衣服扔了,又想起适才猪头的眼神,他放下了手,走到床边自己收拾东西。 
  曾缺鱼从猪头的惊恐中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忘记了正经的事情,折回身子要望大脚那里走,突然就听得下人们纷纷往前院跑着,她才想问是出了什么事,就听一声,“老爷回来了!”原来是李家老爷回来了,某鱼心里一动,要是能从李老爷这里得到些东西也不是什么坏事。
  虽是这么想,可是毕竟人家老爷才回府,自己这个恩招亲招来的女婿的老板似乎没有去迎客的道理,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进了房间,就见花葬泪和田晴还在那里,花葬泪问,“你出手如何?”
  某鱼咬得牙齿咯咯响没有理他,扯开话题说,“李老爷回来了。” 
  此话一说,田晴和花葬泪心里都有了各自的盘算,虽然不知道这李老爷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想来应该是个厉害人物,从他这里下手确实不错。 
   
  “大脚真是要走我们该怎么办?”曾缺鱼说了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那我们不是也要跟着走了?” 
  田晴沉着脸不说话,倒是一向温柔的花葬泪却说了一句让人吃惊的话,“没有我们看他怎么走!”
  某鱼咽咽口水,果然是够狠,事到如今大脚也就是什么砧板上的死鸡任人切割了
   
  不出一会的时间,管家敲了门说是老爷知道了招亲的事要见未来的姑爷以及众位亲属,某鱼打发了管家,三人赶紧去叫大脚,却不想大脚却没有了踪影。 
  “他人呢?”曾缺鱼问门口路过的一个丫鬟说。  
  丫鬟摇摇头,“我们忙着打扫老爷房间,没有注意这里,新姑爷我们不曾见得。”
  田晴说,“我去大门问问去。”说罢就走了出去。
  某鱼和花葬泪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简单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难道大脚长了翅膀不成?刚才自己还说没有自己他要怎么走,没想到转眼人就不见了。这边田晴回来说,“门口的人没见有人出去过。”  
  “难道是在院子里玩?”某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花葬泪看了她一眼,不好打击她说,“鱼啊,其实大脚不像你,喜欢在院子里玩” 
  某鱼翻了他一眼,花葬泪不再说话,田晴似乎觉得有点内疚,自己说,“我去找好了。”说着又走出了门。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说,“新姑爷呢?” 
  花葬泪才要开口,某鱼一把推开他自己走上前说,“好笑啊!我还要问你要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后面的花葬类见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敬佩地望着她。 
  管家一愣说,“新姑爷不是” 
  “什么不是!”某鱼叉着腰走上前,“人是我们送到你们家的,如今人不见了难道你们要装不知道?!”
  管家吃惊能地说,“人不见了?” 
  “你少装了!”某鱼鄙夷地看他一眼,“这年头就是厉害,贼喊捉贼啊!人是你们照顾的,也是你们找人服侍的,如今人不见了你们还装呆?!” 
  管家被她的气势吓住了,竟结巴着说不上话来,“这真是抱歉啊!”
  “一句抱歉就行了吗?”某鱼趁势追击说,“这不是一只杯子,打坏了就说抱歉的,一个人给你们弄丢了,你们怎么能用抱歉来打发我们呢!” 
  “那我赶紧派人去找”管家紧张地擦着头上的汗必恭必敬地说。  
  “那还不快去!”曾缺鱼指着他说,“难道要我抬你去不成!”
  “是是是”管家点头如同捣蒜一样,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曾缺鱼这才把叉在腰上的手放下来,回头一见花葬泪已经是景仰之情溢于言表,“鱼啊,你真厉害”  
  “这是生存之道啊”曾缺鱼极有经验地说,“你要是比人弱别人就要骑到你头上了”
  花葬泪点点头说,“不过,大脚不是因为”  
  曾缺鱼一把捂上他的嘴说,“这可没有人知道,反正我们要咬住李家不放就是了!”
  花葬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会田晴跑了回来,“这么李家的人也知道了?我看见管家也到处去找人了?” 
  花葬泪四下看看说,“大脚已经收拾过了东西,应该是出走了。” 
  曾缺鱼翻了一下柜子,果然里面空空的,“这家伙真够狠的,就算不愿意也应该和我们说一声啊!” 
  田晴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责任,不过也是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好好的人就不见了。
   
  到了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管家带着大队人回来了,看管家垂头丧气的样子,估计是没有找到,曾缺鱼再三叮嘱自己后面的两人要怎么说话,看样子大脚是逃跑了,不过他是跑得轻松了,眼下她也没有心思说什么找线索,万一李家把他们告上公堂那可是要完蛋了,所以现在是保命加窜逃的问题。
   
  前面李老爷才回了家,连一顿接风酒还没有吃,就听说府上的新姑爷不见了,李小姐一听脸色一变,李老爷从朝中告老还乡归来又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有点焦头烂额了,才想休息一下,突然就见一女两男冲到大厅来。 
  他还正发愣,管家提醒说这是新姑爷的兄弟姐妹,李老爷见了才要问候,却不想曾缺鱼一把就冲过来说,“人呢!把人弄哪里去了?” 
  李老爷第一次见这么强悍的女子,张着嘴巴竟然不知道要说了,李小姐才想说话,突然后面的田晴一下子坐在地上,从怀里摸出一条手绢,眼泪流得比某鱼的鼻血还带劲,“哇我的哥啊!我们对不起你啊,把你送来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想起英俊风流,才华横溢,仰慕李小姐的才华,翻山跃岭,上刀山下火海,终于能娶到李小姐,可是竟然发生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啊哥啊”
  李老爷一愣说,“难道已经遭遇不测了?” 
  曾缺鱼一把拉住他的说,“是你们吧!” 
  李老爷说,“什么是我们?” 
  “是你们害了我哥是吧!”曾缺鱼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说,“你们真是心狠手辣啊!你们”
  “不不”管家赶紧上前说,“这不是大家才发现的吗?”  
  曾缺鱼松开手,步步逼近管家说,“不是你们”她伸手指着李老爷说,“他怎么知道我哥已经遭遇不测了?” 
  李老爷赶紧解释说,“我是听方才这个小哥说” 
  某鱼指着还在哭的田晴说,“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李老爷老实地说,“不过他的意思”  
  “你有什么意思啊?”某鱼回头问田晴。 
  田晴纯洁地摇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啊,不过是我大哥不见啦”  
  曾缺鱼回望李老爷说,“那你怎么知道呢?你果然心里有鬼啊,果然是你们啊朝廷命官竟然草菅人命啊不就是我大哥出生贫寒吗?你反对这个亲事你可以说啊,我们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啊”曾缺鱼真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去考表演学校呢,“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啊,就是再不堪我们也是有父母啊,也是父母的心头肉啊,这不是一只蚂蚁,一条虫啊,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啊!”
  后面的花葬泪一把抽出刀子,一阵寒光闪出,李老爷一惊,管家赶紧挡在李老爷面前,花葬泪拿着剑就要抹向自己的脖子,“我要用我的死来惊醒世人,这样官府就会来调查你们这家伪善的人了!”
  曾缺鱼赶紧上前拉住他,“二哥!你不能这样啊我陪你一起!”说着就要夺刀子,周围的人惊醒过来,赶紧上前阻止了,李老爷说了话,“老夫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虽然是与我李家无关,可是毕竟是在我家出的事,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曾缺鱼顺势把刀子给下人夺走了,她问道,“此话当真?” 
  “老夫说话算数!”李老爷见他们终于停了下来,赶紧说。 
  “那就仰仗李老爷了!”曾缺鱼眼里含着泪说,“我们曾家兄妹就等着李老爷您了!”
   
  虽然是个曾缺鱼闹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推干净了责任,可是花葬泪却顾不得休息,一个跃身就悄悄落到了李老爷卧房的房顶上,突然却见那里已经立了一人,他轻笑了一下,前面的田晴望了他一眼,花葬泪手指探出衣袖,一排银针飞了出来定在一片屋瓦上,他一收手,那些银针好象是跟着他的手动的一样,他再一挥,钉着银针的瓦片远远地飞了出去,连一点声响也听不见,不大的瓦缝立刻透出了光,两人弯上身子望去。李老爷尚未就寝,还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书。田晴见如此,转身要跃下去直接进去推门,花葬泪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打草惊蛇,田晴想想允诺了下来,突然就见管家慌张地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李老爷抬头问,“什么事?” 
  “大少爷不见了!”管家说,“晚饭的时候两少爷出来说是大少爷不想吃,少爷么,平时也时常这样,可是刚才我们进去一看大少爷不见了,问二少爷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我去看看。”李老爷赶紧合上书卷,跟着管家出了门。
  房上两人却糊涂了,“这么连猪头也失踪了?”田晴说。
  花葬泪说,“果然大脚不是自己逃出去的。”他早就在想大脚也没有这个本事。
  “那你是说这都是有准备的了?”田晴问道,突然想起了什么,“散云呢?他还不知道呢?”
  “他前天说是去取一味药还没有回来呢。”花葬泪说,“总之我们不能想简单了。”他默然想起那天和文公公最后说的话,自己问文公公为了连他也来了,文公公只道了一句,“皇上又病了。”他就明白了,皇上一病就要换来聂太师和三王爷的争斗,而争斗的根源只有皇位,看来聂太师迫切要找到这个自己的外甥来挤走那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三世子。


地上地下

  地上面的李府是一片混乱,地下面的大脚也是迷糊了。自己在房里生闷气,大猪头出了门又要回来撩拨他,说是如果他愿意娶自己的妹妹就让大脚看看奶奶藏的秘密。大脚本想去通知其他人,不过回想一下那几个要把自己卖到李府的人心里着实不爽,也不知道这大猪头究竟能给自己看什么,便点了下头,自己先跟着他了。 
  却不想大猪头拉他到了李夫人原来住的那间房里,就在他想问的时候,大猪头拉着他问,“你真的答应我娶我妹妹吗?” 
  大脚倒是疑惑了,“你妹妹是远近有名的美人,难道非要我娶不可?”
  大猪头自己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有点如梦初醒过来,自己喃喃地说,“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大脚这才觉得这猪头脑子还真是够不好的,他估摸着这猪头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纵使有自己难道还真要娶他妹妹不成?自己凭什么要这样做啊,本来就不关自己的事。就是猪头能一把拽个是皇子来,他也没兴趣! 
   
  散云走在回程的路上,兰玄月凑了过来,“进展如何?”
  散云道,“我已经让他们服了药,但不知道效果,就目前看来,如果情况好的话,他们应该能想起一些印象很深的事情了。” 
  “那就是快要结束了?”兰玄月问道,“等他们结束的时候是不是就是我们要行动的时候了?”
  “不”散云说,“是你们要行动了,不是我们”
   
  大脚折过身子要走,猪头一把拉住了他,“你” 
  大脚看着他,“我什么我啊!” 
  大猪头看着大脚的眼睛,突然全身打了个激灵,“你我看过你的眼睛”
  “废话!”大脚说,“我站在你面前,你看不见我的眼睛是你瞎子啊!”
  “不”大猪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你的眼睛我看过,小宝宝睡在床上面”
  大脚一听这个似乎觉得有点情况,扶着猪头说,“还有什么?”难道猪头认识他?
  “我不记得了”猪头捂住了脑袋,“眼睛很大奶奶说,你要记得这个眼睛,这个眼睛的人你可以告诉他” 
  “告诉我什么?”大脚虽然之前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如果能知道真相,救田晴还是他所希望的。
  猪头捂着脑袋一直重复着,“我见过你的眼睛” 
  等到大猪头叫了有好一会的时候,大脚决定如果他再重复这样的屁话自己决对要闪人了,他已经拎好了他的包袱,想让他娶那个小姐简直就是做梦!  
  就在他准备数十下准备开溜的时候,大猪头突然像疯了一样,拉着他就来到书架后面,轻轻拨弄了书架上的一个花瓶,大脚一见,原来这就是机关不成?正在想这机关后面是不是有什么宝藏,不过他还没有想是什么东西就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就掉了下去,仰天摔下的他就看见头顶的光线渐渐消失,裂开的地面关上了。 
  随着沉闷的一声,他感觉自己落在一处柔软的东西上面,富有弹性的质感里透出丝丝温暖,他回头一看,“哇猪头!你没死吧!” 
   
  跟着猪头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大脚估摸着这样的潜逃是没有人知道了,这会上面是要翻了天,不过他在下面也不见得有多快活,这猪头一路上一会就是说头疼一会就是要休息,总之路没有走多少,已经过了够长的时间了。 
  大脚的肚子已经从饿得叫到目前的叫也叫不动了,他凭自己的感觉来看是该到吃晚饭的时间,突然他无比想念曾缺鱼,田晴,田葬泪以及他们围着的那个放着食物的桌子,不过不知道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不过他又忍不住抱怨起他们,竟然把自己这样给卖了就在这反复的思念和反复的抱怨中,大脚又走了好久,果然说人在无聊的时候就会想很多。 
   
  终于在大猪头已经是第十次重复完成了抱头,胡言乱语,咆哮这些连贯的动作之后,他们终于走到了一处死胡同,“很好很好”大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跟着一个白痴走地道,估计这里就是李家自己挖的地道——还没竣工呢! 
  谁料猪头在死胡同那里再次捂头嚎了半天,突然冲上去撞那堵死墙,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音。大脚一见情况不对,这敢情是来寻死的啊。他正走上前去拉大猪头,突然前面的墙就塌了开来,大脚和猪头一起栽向前面。等大脚从土堆里爬了出来,他抹去脸上的灰,“原来门是这么开的”好强的力量啊,突然想起那日的比武招亲,果然够厉害  
  猪头撞完了墙,爬了起来,越过坍塌的墙向那头走去,大脚紧跟了上去,那头是一片似乎很空旷的山洞,大脚觉得这里有点眼熟,便拍了一下猪头问,“这是哪里啊?”哪知道猪头又开始捂头痛苦状,“真是”大脚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在山洞里转悠着,话说这里还真够眼熟的,还有一种让他觉得很兴奋的感觉。 
  他在山洞里踱着步子,就要顺着路往外走走看看,突然后面的猪头爆发式的仰天一叫,“阿黄!”
  他一叫这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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