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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神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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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杀了他?”夭年捡起头发牢牢抓住,这的确是戾夜的长发,漆黑乌亮,整齐编成三股鞭子,曾经绕在戾夜的颈项上,如今……却沾满了鲜血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你杀了他!”夭年呜咽着哭出了声音,他并不想戾夜死,原以为将他留在敖烈,对他来说是最好地选择,却没想到竟是逼他走上了绝路。
  
  “够了,皇兄!别再刺激他了,这么做你真的会觉得痛快么?”重雅将夭年抱紧在怀里瞪着重烈大声道,“是我看错了,以为你们彼此相爱所以甘心退出,可你现在却要对他痛下杀手,你没瞧见他已经伤得不轻了么?你没瞧见他刚才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么?你不想让他走,可他毕竟是鲜风人,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来营救他,他能放着自己的旧国江山选择跟你厮守么?”
  重烈没说话,站在一边静静听着弟弟絮絮叨叨,垂手瞧着他说完慌慌张张给夭年清理血污。
  他就这么若铁铸的人儿一般在阴影之中站着一动不动,没人能从他那张脸上看出任何端倪,直到重雅将风夭年重新扶回去躺着,才慢慢走到风夭年的身边,蹲了下来。
  “皇兄你……还想干什么?”重雅警惕护住夭年,却瞧着兄长竟然拉起了风夭年的右手放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重雅以为他心软了,心头刚为夭年的未来小小的欣喜了一下,却听见重烈开口道,声音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是啊……他是鲜风人,所以没法放弃自己的旧国江山……”重烈一字一句慢慢道,“若他是敖烈国人又如何呢?”
  “皇兄……你糊涂了?”重雅看着兄长,不明白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我没糊涂。”重烈笑了起来,一双眸子仍是落在风夭年的脸上,头也没回威严道,“独孤休,拟旨昭告天下,将鲜风贵族风夭年收入吾之后宫为男宠!移居亲君殿。”
  左延原本已是怒火中烧,听得这一句更是如猛兽一般疯狂不可遏制,挣扎着想要挣脱锁链,却只听见金属碰撞在牢笼之中发出巨大声响,根本不能拜托半分,“畜生!神嗣怎容你这般玷污!”左延大声咒骂着,“他怎能做你后宫男宠!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会遭天报应的!”
  “皇兄,再想想,再想想!”重雅哀求道,“将鲜风的王收入后宫,将赤帝后裔收入后宫,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这对信徒和鲜风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鲜风新王?神嗣?”重烈没理会左延的叫骂,慢慢从风夭年的脸颊一直向下摸进了他的衣襟,用短剑轻轻一挑便让衣帛松散滑落,露出了仍然洁白如玉的上身肌肤,“他早已经出卖了自己身体,出卖了自己的感情……和那些在后宫之中以身体换取荣华富贵的人,有何不同?”重烈冷冷一笑,挑开了夭年的溺袴,让他衣衫皆除,一丝不着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重烈……”夭年看着重烈的眸子,觉得身上因为衣衫不着而冰冷,更因他的举动而内心寒凉,泪便顺着脸颊滴落了下来,即便曾经伶牙俐齿,此时此刻也无一句可以辩驳的话。
  “现在的你还留恋着神嗣和国主的名声做什么呢?”重烈伸手擦去风夭年的泪水,继续道,“不如……就拿这个对你毫无意义的东西,来和我交换吧!”
  




54

54、第 54 章 。。。 
 
 
  亲君殿已经六年未曾这么热闹过,重烈刚刚登基的时候这里日夜笙歌,可渐渐地随着君王不临门而冷寂了下来。
  听闻国主陛下会亲自送个男宠入亲君殿,这消息让所有男人们都翻箱倒柜找出了最精致的衣服穿上,描眉涂抹,挑起房间窗子的竹帘,渴望能再一次得到陛下的青睐。
  他们没有白等,不出半个时辰便瞧着国主一行的坐辇向着这边而来,停在了许久未曾开启的亲君殿门外。接着,一袭随意起居服的重烈抱着个瘦弱得好似小猫一样的少年走了出来。
  “这就是那个新宠?”男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不过是个没发育好的少年……”有人咬牙道,即便曾经亦是青涩少年,经过这冷宫六年亦已经身形成熟。
  
  风夭年只觉得昏昏沉沉,虽然重烈走的并不快,但肩头的伤口一阵阵钻心疼痛让他不断眩晕。
  他没力气伸手抱住重烈的脖颈,只能软绵绵靠在他的胸膛,听着熟悉的心跳,却感觉不到熟悉的温暖。
  这一路的沉默和冰冷,足以让他浑身颤抖,而踏入这亲君殿的气氛,更让他不由自主打了哆嗦。
  只是这么环视过去,便看见了大约二十多进房间,窗口的竹帘皆高高卷起,其后坐着各类风格的俊美男人,有妖娆邪魅的、有俊秀脱俗的、以有阳刚冷峻的,却都用一双双嫉妒的眼睛瞧着重烈怀中的风夭年,投来揶揄又鄙夷的眼神。
  在这里,自己不是被当做鲜风贵族或赤帝后裔来对待,而是一个与众人用身体争宠的男宠,在这里,权势和地位只取决于重烈的宠爱。
  每个人,都想要。
  夭年不自由自主打着哆嗦抓紧了重烈胸前的衣襟,抬头看着重烈的脸颊。
  可对方却根本没有低头瞧自己一眼,他只能从这个角度看见他因为清瘦而骨感分明的下巴轮廓……高高在上的君王之气。
  
  风夭年的房间和其他男宠并没什么不同,是最东边的一间屋子,里面的摆设和家具已经被人提早清理干净,简单硬朗,和奉仙宫的精雕细琢完全不同,偌大的房子之中最为华丽的,便是那张放在房间正中间的大床。
  布置的柔软舒适,精致华美地和其他摆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便流露除了一种明确的欢爱的暗示——这里所有养着的人,无论他曾经多有才华、多满腹经纶、多充满抱负,也不过是用身体取悦国主的工具罢了。
  他们需要的,只是在这床上使劲浑身解数让这个叫重烈的男人开心,一直到他们年华老去、青春不再……便成为了废弃之物。
  这就是未来自己的命运么?风夭年觉得绝望而悲惨,可还来不及细想这一切,已经被重烈面朝下地丢上了床榻,被褥厚而柔软,但肩胛受伤的夭年却仍然痛得差点叫出来。
  “太医,给他换药。”重烈翻身上床坐在夭年身边,勾勾手示意太医靠近。
  “遵命……遵命……”太医诺诺上前,瞧不明白陛下这究竟是唱哪一出戏,只能开了药箱揭开已经被鲜血浸湿的白布,又取了柳叶刀,在火上烧了烧,便凑近了风夭年的伤口。
  “就这么清理腐肉?”重烈敲了敲床板冷眼看着太医,“酒呢?”
  “酒?”太医愣了愣,“方才,属下已经消毒了,况且,这伤口溃烂很深,上药酒只怕他受不了昏死过去……”太医的声音弱了下去,看着重烈锐利得和刀子一样的眼神,再也不敢说话。
  要怎么对待面前这少年是国主陛下的家事,虽然自己看着那一身雪白如玉的皮肤都有心生怜惜的意思,但毕竟这是国主陛下的男宠,要杀要剐也不是自己能左右得了的,只能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从箱中摸出了一瓶药酒。
  解开封盖刚要含在嘴里,却被重烈一手拿了过去,仰头一大口吞进嘴里,捏住风夭年的下巴便就着他的嘴度了进去。
  
  原以为会因为药酒上身而疼得死去活来,夭年正紧闭着眼睛浑身紧张,没想到一口烈酒就这么入了口,根本没有吐出来的机会便顺着喉咙下了肚子。
  火辣辣的刺激味道让他瞬间剧烈咳嗽起来,可还没结束,重烈根本没有给夭年任何喘息的机会,又送进了一大口。
  咳嗽和酒精让夭年脸色瞬间酡红,不胜酒精的他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便陷入了酒醉的状态,世界天旋地转一般在眼前飞舞,包括重烈亦化作了多个影子。
  “下刀。”重烈瞧着风夭年已经半醉的样子下令。
  “是,是!”太医慌忙回神,下刀开始清理伤口的腐肉。
  
  明晃晃的柳叶刀片碰到腐肉的时候,夭年疼得呜呜叫了出来,虽然有了酒精的麻醉,让疼痛钝化了几分,但毕竟这从是清醒着的时候剐肉,令他不得不咬着身下的床单四肢收紧。
  “疼?”重烈慢慢趴在他的身边,侧头瞧着风夭年的脸。
  “嗯……嗯……”风夭年没想到他会来嘘寒问暖,只觉得心头一酸,眼泪便从眼眶中滑落出来。
  可对方却并非如自己所想,反而伸了手便探入了风夭年的衣襟之中,带着挑逗而□的意味开始四处游走,不断逗留和轻碾着那娇嫩的茱萸。
  “你……做什么?”风夭年想挣扎,可只要轻微一动,太医的刀片便让他还完好的嫩肉都被殃及。
  “千万别动,不能动啊!”太医嘱咐道,也不敢看国主陛下的动作,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
  “我做什么?”重烈嘴角上翘出冷漠的弧度,狼眸却是毫无笑意,“帮你解痛啊,风夭年,是不是会觉得疼得好些?”
  这不是解痛,这是一种折磨!肩头的疼痛剧烈之下,身体却被这般当着太医爱抚,心头便有一种被轻慢的屈辱。
  更可怕的是,酒精让他的身体火热热地不受控制,眩晕的感觉在减轻疼痛的同时却也加快了快感的腾身,夭年只觉得身体的血液在快速奔腾,下方已经不可遏制地慢慢坚硬起来。
  “不要……重烈……”风夭年将头埋进被褥中,觉得羞愤难耐无脸见人。
  “身为男宠还直呼我的名讳,风夭年,谁给你这样的权利?”重烈的抚摸从身前滑到后背,游走的曲线便让太医即便想要忽视也看的清清楚楚,“称呼我陛下!”
  “不要这样,陛下,求你……”风夭年呜咽着哀求,他觉得这痛苦难耐的时间如同停滞了一遍,每一瞬间都是漫长的煎熬。
  重烈的手并没有离开,依然在身前和背后不断轻抚,每每滑过敏感的位置,便让夭年的身体更热一分,下方也更□一分。
  他以为今日就要在这太医的睽睽目光之下暴露无遗,可重烈却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甚至连溺袴都未曾碰到,只是在他的上身不断攻城略地。
  “好了,陛下……”太医喘了口气低头道,这根本就是一种煎熬,眼看着陛下挑逗这个美若仙人的少年,连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晚上只能多吃点凉茶降降火气。
  重烈头都没抬,只是动了动手指示意他赶快滚,自己则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风夭年的背上,“硬了?”他柔声在风夭年的耳边道。
  夭年没回答,头埋在被褥中,知道这屈辱的过程终于过去,现在房间中只留下了自己和重烈两个人。
  “陛下的问话要回答。”重烈加重了口气道。
  “嗯……”风夭年点点头,眼泪仍是不争气地掉落,突然想到了第一次他对身上这男人的表白——
  那是不久之前的温暖下午,北国的天气尚未完全冷冽,还能感觉到阳光在身上的温暖。
  那个时候,只是轻轻的一个点头,便让他充满了惊喜,只是一个主动的拥抱,便能够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
  可现在……即便他用尽自己的力气去呼喊,用尽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言语去倾诉……也无法传递到这男人的心里。
  “可怎么办呢……”重烈捏了捏风夭年的脸颊,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你只能自己解决了。”他整理了一□上的衣物下榻低头看着夭年,“在这亲君殿中,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技巧,怕是最不能满足我的。”
  说着,便根本没有任何留恋大步流星出了这房间。
  
  “陛下!陛下!”刚出房门,男宠们呼唤的声音已经此起彼伏,迫不及待响了起来,便清清楚楚从敞开的窗中传入了夭年的房间。
  “陛下好久没来亲君殿了,今晚请让我陪您喝两杯吧!”
  “陛□体刚好,不能喝酒,我这些日子学了新的剑舞,希望陛下能指点指点。”
  每个人都使尽浑身解数渴望得到重烈的垂青,夭年听得清清楚楚,心痛得彻彻底底,他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离开重烈的决定,可却仍然无法接受重烈不再疼惜自己的事实。
  酒醉的眩晕、身体欲望的火热、肩头的疼痛和这份失爱的绝望……让他觉得身心疲惫,在这浮浮沉沉的醉熏之中,恍若一叶小舟,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汹涌席卷而来的楚痛。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当众H,木有当众H,木有当众H,暂时……木有……当众……H(喂,你可以滚了




55

55、第 55 章 。。。 
 
 
  风夭年隔壁住着的是个叫何郡的男宠,重烈记得六年之前他入亲君殿时不过十三岁,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如今却已经长成个翩翩少年,一把白扇在手舞得脱俗又俊秀,脚步如莲,顾盼生辉。
  重烈抿着美酒,却只觉得酒入咽喉入刀割如火灼,想到隔墙住着的那个叫风夭年的孩子,死寂的心竟然会有想要复苏的冲动。
  美丽的东西皆是空空皮囊,他只是被那张美丽脱尘的脸蒙蔽了心神,只是因为征战沙场太久,远离了温柔乡太久,才会被那个孩子骗的一颗心都沉沦到无法回头。
  “过来……”重烈向着何郡勾勾手,微醺地看着他一步一摇踏着节律扭动靠近,亦男亦女的风情万种,虽美丽不及夭年,风姿却无人能及,伸手一把便将他拉入了怀里。
  “陛下……”何郡微眯眼睛猫一般凑近了重烈的脖颈,但并不用他多做挑逗,重烈已经褪下了他的衣物,翻身将他压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手指沾了酒水也没多余的动作,径直三根直入后方甬道。
  “啊……”何郡诧异又吃痛叫出声,没想到陛下会如此粗暴,但余音却仍硬生生化作了销魂的呻吟,后面越是撕裂一般剧痛,声音便越是叫的婉转挑逗,如夜莺啼转一般,回荡在整个房间中。
  这是一种尊荣,用身体为代价换来的尊荣,陛下重回亲君殿选择的是他何郡,因此这一晚的自我快乐并不重要,向所有人宣告他何郡的特别才是最为重要的。
  
  墙壁并不隔音,风夭年忍受着酒醉引起的呕吐冲动,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止隔壁声音声声入耳。
  重烈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那个男宠叫的淫靡动情,如同受了天大的快乐一般,欲仙欲死。从上半夜的婉转高亢,到下半夜的暗哑癫狂,令风夭年根本无法入睡,只觉得下方坚硬难耐,想要稳定心神静心摈弃一切杂念,可曾经重烈曾经动情之时的模样,却在这声声的呻吟之中越发清晰起来。
  仿佛只要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只要拥抱就能搂住他的脖颈,只要侧耳便能听见他沉重杂乱的呼吸,只要呼唤就能听见他呼唤自己的名字。
  夭年不想向这种屈辱又悲惨的本能冲动屈服,但手却不由自主向下抚弄,闭上眼睛似乎是重烈仍然在自己的身边,仍是温柔而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的快感。
  “重烈……重烈……呜呜……”夭年一边哭一边抚弄自己的下方,直到快感无可奈何喷薄而出,浑身一阵酸麻疲惫的感觉腾升上来,才终于听不见隔墙仍在余音的呻吟,昏昏沉沉陷入了熟睡。
  
  重烈在何郡房间折腾到快清晨的时候,瞧着那男宠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趴在地上喘息的份,便起身穿了衣服准备离开。
  “陛下……我送您……”何郡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还打着哆嗦,整个人也因为眩晕而站不稳当。
  “你休息吧,今晚我再来看你。”重烈冷道快步离开屋子。
  今晚……还来?何郡又惊又喜,喜的是国主的眷顾和专宠,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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