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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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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穿,颓然倒地,眼见已经不活了。
☆、五十六 怪人
险些将苏夜杀死的黑老鼠,在严洛手中坚持不过一个回合,苏夜再次感到了自己与严洛的巨大差异,报仇的希望显的更加渺茫。
严洛的背影就像一座山压在他心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仇恨一个人太久,便无法正视这个人。每次见到严洛,苏夜内心都增加一分沉重,严洛多留在这世上一日,他便多一分难受,若是要杀了严洛,他却还没有这个本事。
严洛倒不知苏夜这复杂心思,心中只有分别后又见到苏夜的欣喜,再也没看地上的死尸一眼,直接走到苏夜跟前将苏夜揽入怀中,对着苏夜额头亲了又亲,“可算找到你了,一不留神你就乱跑,遇到危险了吧。”
苏夜嫌弃地伸手糊上严洛的脸将严洛推开,这宠溺的语气让苏夜起一身鸡皮疙瘩。“离窝远点,这大庭广众的。”
严洛听着苏夜的话笑意更浓,贴在苏夜耳边低声道,“私下里就可以?”
“去始。”苏夜抬手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严洛见苏夜受了伤也就收了玩闹之心,扶着苏夜回到客栈门口,心中有些后悔那么轻易就将黑老鼠杀了而没有折磨一番为苏夜解气。
此时云翰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死过去,小墨满脸泪痕手掌扶着云翰的脸颊,染了一手的血。
“小墨,别哭了,扶他进房间吧。”苏夜低声安慰小墨,胡老板帮着小墨将云翰扶进了房间。
客栈因为死了人,房客们都走的走跑的跑,将这里当做不祥之地,只有这么几个人留了下来。不管云公子留下是不是为了小墨,都是帮了悦来客栈。胡老板心存感激,将人扶到房间后,立刻马不停蹄去找大夫去了。
小墨擦了擦眼角泪水,看着床上的云翰,神情坚毅许多。也不哭闹了,倒了盆热水,洗了毛巾给云翰擦去脸上的血。轻轻解开云翰的衣衫,细心给擦伤口附近的血迹。
擦身这种事,倒像是做过多少次似的,动作熟练而自然。
严洛扶着苏夜坐在椅子上,看着小墨的动作严洛似有所悟。也洗了条毛巾走到苏夜面前,沉声开口,“脱衣服。”
苏夜没好气翻个白眼,转过头没有理会严洛。
严洛又拿着毛巾再一次尴尬僵住……
严洛深刻的知道了他不适合伺候人,每次都碰一鼻子灰。
房间中只有哗哗的水声,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苏夜只是受了皮外伤,尚可支撑一阵,只是云翰的伤势颇重,那一根骨刺插入颇深,不知是否伤到了内脏。
不多时门口传来响动,是胡老板领着一名老大夫进了屋。那大夫老态龙钟,发须洁白,走路都颤巍巍的。
“温大夫,来看看。”胡老板擦了擦头顶跑出的汗,将老者引到了床边。
老者定睛看了看趴在床上的云翰,半晌感慨一句,“原来这不是尊夫人,还以为是尊夫人的痨病又犯了。”
“内人还好,您先看看这位公子吧,伤势如何?”胡老板一直以来都请温大夫来给夫人看病,温大夫自然而然就以为是他夫人的病犯了。
“哦……待老夫瞧瞧。”老大夫几乎将眼睛贴在了那根骨刺上,一看又是许久,几个人都屏着呼吸不敢出声。
“原来是生铁做的。”老大夫又感慨一声,一屋子的人都眼角抽搐,这重点错了吧……
“莫急莫急,待老夫将它拔出来。”老大夫慢悠悠的将干枯如树皮的手放在骨刺上,另一只手在伤口周围按弄了一圈。
看得小墨心惊胆战,似乎每一下都按在了他的心上,恨不能代他去疼。
唰的一下,老大夫利落的将那根骨刺拔出,这种贯入伤是不能直接拔下兵器的,否则血更加的止不住,就算没有生命危险让这么一拔也离死不远了。
“你干什么!”苏夜有些惊讶看着那人动作,拍着桌子站起。
“胡老板……”小墨眼眶里含着眼泪求助似的看着胡老板。
胡老板抬袖子擦了擦头顶汗珠,“各位稍安勿躁,温大夫医术高明,不会出事的,不会的……”胡老板语气越来越弱,显然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然而奇怪的是,云翰后背的伤口并没有如大家预想的那样血液喷涌,竟然没有一滴血流出。温大夫似乎对那根骨刺很感兴趣,颤巍巍的将那玩意收到了袖子里。
老者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洒上了云翰伤口。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愣是将晕死中的云翰疼醒了过来。
小墨在床边看的胆战心惊,伸手握住了云翰手掌,希望能为云翰分担一丝痛苦。云翰也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紧紧握住了小墨的小手。
温大夫不温不火上了药,又抖着手将伤口包扎上,最后龙飞凤舞留下一道药方。不过是些滋补的平常药物,温大夫捋了捋胡子,道,“这方子啊,没什么特别,但要一种特别的引子。”
“什么引子?”小墨出口相问。
“每天早上卯时,从土里挖出的活蚯蚓,捣成汁,加入到煎好的药里即可。”
“活蚯蚓……还捣成汁……”小墨胃里忍不住翻腾,看了看床上闭着眼睛的公子,想象他每天喝蚯蚓汁的模样,表情复杂而充满同情。
温大夫收拾好药箱子,颤巍巍站起身,“没有什么事,老朽就回去了。”
“不如来为苏夜诊治一下吧,他也受了伤。”严洛站起身说道,别人死活他不管,苏夜的伤是一定要治好的。
老者转过身,目光落在苏夜身上的瞬间愣住,直着眼睛定定看着苏夜,注意力却在苏夜的手腕上。
苏夜因为肋下伤口作痛,手掌一直捂着伤口,不自觉就露出了腕间戴着的镯子。
老者伸手抓过苏夜的手掌,拿到眼睛下细细看那镯子,苏夜本不习惯被人如此抓着,想挣脱却似被抓的没了力气,手指都软软的直不起来。苏夜心里一惊,这老者绝对不简单。
“好东西啊,好东西。”老者感慨连连,“年轻人,能不能将这镯子卖给老朽,老朽愿意出十两黄金。”
“什么?你要买这镯子?”苏夜闻言一愣,随即面露喜色,“这么说你能打开这个镯子?!”
“打开?当然能,打开这镯子简单的很。”
“真的吗?”苏夜一听有打开镯子的方法喜上眉梢,神情激动看着老者,“您能告诉我怎么打开这镯子吗?”
“这简单的很,直接把手剁下来就成了。”老者还是在细细欣赏那镯子,手比成刀状在苏夜手腕横着划了下。
苏夜打一个哆嗦,强行将手收回。“那……那还是算了,不麻烦您老人家了。”
严洛若有所思看着这名老者,这些人中就属严洛武功最高,几次探查这老人的武功都似石沉大海。若不是这老人武功太过高深就是半点武功不会,严洛看这老者的怪异举动,知道此人并不简单,但又想不起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过与之类似的人物。
“真的不用?”老者有些可惜似的叹口气,放开了苏夜的手。“记住你的话,日后莫要后悔。”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老者背着药箱,颤巍巍离开了客栈。
小墨守了半宿,云翰的伤终于稳定下来。苏夜看两人之间那份你侬我侬的神情,也不好再陪着,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苏夜回身关门的刹那,严洛一闪身钻入苏夜房中。
“你跟来做什么?”苏夜白了严洛一眼,径自坐到床上脱靴子。
“我来给你上药。”严洛说着从袖中拿出一瓶药粉,“这是崇云秘制的金疮药,你受了伤,不处理一下会发烧的。”
“嗯。”苏夜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严洛有些惊喜走到苏夜面前,抬手解开苏夜的衣衫,这一身小二的衣服穿在苏夜身上颇为滑稽,几乎露出了苏夜的小腿和半截胳膊。严洛眼睛盯在那露出的小腿上,一时间呼吸有些急促。
“咳。”苏夜感应到严洛视线的灼热,轻咳一声唤回严洛的注意力。
严洛咽了口口水,轻轻将苏夜外衫脱去,缓缓将药粉洒在苏夜伤口上,又拿了布条给苏夜耐心包扎。
苏夜几乎半躺在严洛怀里,咬着嘴唇不发出呻吟,连药粉洒在伤口的刺痛都忍了下去。
“疼么?”严洛轻柔吻去苏夜额上汗水,有些心疼将苏夜搂在怀中,两人侧躺在床上。
“废话。”苏夜闭上眼后背倚在严洛怀里,这才逃开严洛三天,就像隔了许久似的,再度被揽入这个怀抱,苏夜已经不再挣扎。
挣扎也无用,不如省点力气养伤。
“苏夜,我很想你。”严洛嘴唇贴近苏夜耳朵,吐出的热气让苏夜浑身酥麻。
苏夜偏头躲开严洛嘴唇的触碰,轻声道,“睡吧。”
“苏夜,这几日我去了分坛,那里出了事。”严洛将苏夜的话直接忽略,仍旧自顾自在苏夜耳边讲话。
“什么事?”苏夜被勾起了好奇心,竟然跟严洛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严洛苦笑一声,“我只知道,我赶到的时候,所有人都死了。”
☆、五十七 认床
“什么?!”苏夜听见严洛的话惊呼出声,“又都死了……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严洛抱紧苏夜的身子,往前蹭了蹭,两人身体贴的更紧。“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做这些的是上次血洗月华宫的那些人。”
“难道是……”难道真的是小师妹他们么……
“不,不是她。”严洛放佛知道苏夜心中所想,嘴唇擦过苏夜耳边,轻轻磨弄。“我的人正跟着他们,如果她有异动,我会第一时间知道。但是这次的事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我怀疑,正是有人利用赵晴儿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暗中对分坛下手。”
“谁?”苏夜眉头紧皱,越来越感到事态的不对劲,严洛是得罪过不少人,但也不至于滥杀无辜,将严洛手下的分坛教众尽数杀死,这人定是歹毒到了极致。并且还利用小师妹来牵住严洛视线,分明是置小师妹的性命于不顾,不论这人是谁,他都会将这歹毒之人找出为武林除害,为师妹报仇。
严洛轻轻摇了摇头,苏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其实我曾经以为那个人是你。”严洛伸手抚着苏夜脸上留下的鞭伤,“有那么高的武功,对我有刻骨的仇恨的,只有你。”
苏夜眉头紧皱,面有愠色,到头来,严洛终是不信他。
“不过……”严洛轻轻笑了笑,拇指指腹纹路缓缓擦过苏夜脸颊皮肤,“我相信不是你,你说了不是,就不是。”
“废话。”苏夜不屑嗤笑一声,闭眼不看严洛的脸。再看严洛这张欠揍的脸,他真的会忍不住挥拳相向。
这几日未曾见苏夜,严洛心中似有千句万句话要说,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怔怔看着苏夜的脸,不多时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苏夜里衣下摆探入,顺着苏夜侧腰向上摸去。
“严洛,你这个混……啊”苏夜本能挣扎,却触碰了身上的伤口,半晌疼的喘不过气来。
听着这声痛呼严洛才惊觉苏夜还受着伤,咬住苏夜耳垂呼着热气,“别乱动,撕裂了伤口会痛的。”
严洛舌头顺着苏夜耳孔探入,顶弄出渍渍水声,苏夜碍着有伤也不敢再动,直被严洛戳弄的浑身越发燥热。
“卑鄙……”苏夜知道严洛的用意,只咬着牙缝说出这两个字。
严洛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顺着苏夜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含住胸前一点咬弄啃噬,舌头绕着打转。
苏夜身体里沉睡的本能被严洛的这一系列挑逗勾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指插进严洛发里,按着严洛的脑袋,本想将严洛推开这姿势反倒像他在主动索欢。
严洛挑弄苏夜的同时,身体也起了反应,他已经太久没碰苏夜,身体里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只是顾着苏夜的伤才不敢太粗暴,极有耐心的撩拨着苏夜。
苏夜一直以来对严洛的接触都是心存抗拒,但时日已久,他也从这事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快乐让他忘记了烦恼,让他的身体沉沦其中,只是这份快乐让苏夜内心更为矛盾,他不想放弃最后一丝自尊和坚持,虽然这坚持已经不知有何意义。
今日的严洛有些不同,严洛本是脾气火爆的人,稍有不顺心便会用强,今日却如此温柔温存,苏夜想要抗拒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陷入其中。一个男人,自然更懂得如何取悦另一个男人。
不一会苏夜已经全身滚烫,微微磨蹭着严洛身体,动作清楚的表达着苏夜的需求,严洛喜上心头,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苏夜的回应。
严洛手指顺着苏夜后背划到双丘之间,寸寸陷入柔软部位,立刻被温暖包裹,严洛呼吸炽热,在苏夜身体里缓缓开拓。
“你……能不能痛快点,磨蹭什么。”苏夜喘息着吐出一句话,闭上眼脸上是一片绯红。
严洛闻言一愣,在他的认知里,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苏夜。没有用药,没有口蜜腹剑,单纯的求欢的苏夜。
严洛心头升腾起狂喜的情绪,一股热血像小腹涌去,一瞬间就已经肿胀难忍,便撤出手指,猛的一个挺身将自己送入。
苏夜喉间压制着一声呻吟,半张着嘴大口喘着气缓解身体里的不适,手指紧紧抓着身旁的床单让自己好受些,额上也出了一层热汗,“严洛……轻轻一点……”
严洛哪还控制得了轻重,抬起苏夜的腿盘在腰上,一阵横冲直撞。以往苏夜从不喜欢叫出声,这回却随着严洛的动作鼻腔中有一声没一声的发出粘腻哼吟。得到如此回应是严洛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儿,竟失控的不断索求,对这具身体诉求无度似的,床吱吱呀呀的响了一个时辰多。
直到最后将滚烫液体喷洒在苏夜体内,两人才安静下来。
苏夜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身上一层热汗,腿一动就流出粘腻液体。严洛则一脸餍足亲吻着苏夜脸颊,恨不能将人吃到肚子里似的宠溺。
无意中严洛手掌抚到苏夜肋下,竟是粘湿一片,严洛火热的脑子立刻冰凉下来,这是血……
赶紧起身点了烛台掀起苏夜衣服查看,肋下的伤口竟然裂了个十成十,包扎伤口的布条已经被血液浸湿。苏夜脸色潮红,闭着眼睛半睡半醒,伸手摸上额头一片滚烫。
“苏夜,你是想死么?”严洛恨的直咬牙,明明受了伤还勾引他做这个,这难道是他新想出来的自杀手段?
苏夜本能贴住严洛的凉爽手掌,意识不清不楚,嘴角却露出一抹笑容。严洛的性格,苏夜不会不知道,他只要稍微一点回应足以让严洛失控。
严洛,这样我便能还了你的救命恩情,我们之间不要恩,只要有恨就够了。
严洛看着苏夜裂开的伤口,愧疚的挠着后脑头发,只能耐着性子给苏夜重新上药包扎伤口。明明很想温柔待他,怎的一次又一次的伤他,严洛有些无力叹口气,不知该如何面对苏夜。
他只是想与他亲热亲热,那次苏夜吐了半宿,上次苏夜咬了舌,这次苏夜裂了伤口。他与苏夜就真的不能平静的相处么,或许他该找个算命先生算算八字,是不是命中相克,寻寻有无破解之法。
苏夜白日与人打斗,晚上又与严洛如此,身体疲累睡的香甜,反倒严洛睁着眼睛过了一夜。之前的种种爽快也因弄伤了苏夜而消散,枕着手臂想了一夜八字问题。
清晨时严洛从床上坐起,摸了摸苏夜额头倒是退了烧,看来他崇云的秘制金疮药还真是药效上成。
严洛正解开苏夜衣服再次查看苏夜伤口的时候,门口传来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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