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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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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严洛离开月华宫去寻苏夜,宫内上下事务都是晚樱一人打理。秦苑偶尔出去采药,其余时间都留在月华宫等苏夜的消息。无所待方能潇洒,严洛因为记挂苏夜,便使出种种手段,将苏夜禁锢在身边。秦苑因着记挂苏夜,便将这名医紧紧禁锢在这月华宫,就算不强留他在这里,他亦不会走。
“或许真是如师父所说,无情方是有情,只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苏夜来到秦苑别居的时候,听到的便是这一声深然感慨。
☆、六十三 定亲
六十三定亲“既然有情,何不顺水推舟,成就了一段好姻缘,不失为一件美事。”苏夜从药架子后转出,鼻间闻着一股子药香,从门外迈入屋内,见秦苑正在屋内晾着刚采来的药草。
“我当是谁,原来是苏兄大驾光临,真是难得。”秦苑见到苏夜来访,俊美儒雅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快屋里坐,近日来天气益寒,在外头容易着凉。”
苏夜点了点头,迈步入内,动作自然落座。环顾四周,屋内装修简练,只有个乌木药柜立于墙边,上百种草药存于其中,闻着这屋内药香,到如同身在药铺。
“我又不是哪家的娇小姐,哪那么容易就着凉。”想起那日与严洛在雪上承那云雨之欢,自是极冷极寒,居然没有着凉,苏夜自己都觉得诧异。
“那自然好,只要不遇见严洛,你的身体还是很好的。”秦苑似是打趣似是叹息说出这句,倒让苏夜脸色微变,有些不自在起来。
“秦兄,其实这次来是有事要问,不知秦兄是否方便。”苏夜不想提起严洛,便将话题支了开去。
“在这月华宫内也无甚差事,横竖是为你看病罢了,你既身体康健,我自然没什么可忙。有话便说吧,也可解我一人在此寂寞。”秦苑有些落寞的笑笑,修长手指执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壶给苏夜斟了一杯茶。
“秦兄既然寂寞,我却有个解闷的法子,”苏夜拿起桌上茶杯,吹凉了几分缓缓喝一口,故意不说话吊着秦苑胃口。
“哦?什么法子?”秦苑神色茫然看着苏夜,倒真是被吊起了兴趣。莫不是你要搬过来陪我……
“我兰苑也无甚要事,每日清闲的很,脉门又被封住,每日无所事事……”苏夜斟酌了半天,也说不到重点,只是一味的吞吞吐吐。这说媒的差事他还是第一次做,竟有些拉不下脸来,看来这媒婆的一张利嘴,还真不是他这等江湖粗人可以练得出来的。
“你……”秦苑越听越是心里打鼓,这苏夜的意思,难道竟真的是要来陪他么,他若是来了,严洛怎么办,严洛难道不会将这个月华宫翻过来么。或者……他是要与自己私奔?!
想到这秦苑自己都吓了一跳,手上一抖,一壶的香茶落到了地上,上好的紫茶壶摔了个稀碎。
“秦兄?!”苏夜正琢磨着怎么和秦苑说这晚樱的婚事,却听见一声碎裂声响,一壶热茶尽数泼了地。顿时从椅子上站起,一把拽过秦苑的手查看,秦苑的手不似那些练武人的手,粗糙满是老茧,却像是读书人的手,细嫩白皙,修长如葱。
“秦兄……你这手可烫着了没有?”
“没……没有。”秦苑垂眸看着神色紧张的苏夜,脸色有一瞬间的恍惚,苏夜手上传来的温度,竟似能传递苏夜的心跳,秦苑看着近在自己眼前的一张脸,忍耐着直接吻下去的冲动。
许是两人静默了太久,本来好好的气氛变成一种难说的暧昧。苏夜将秦苑手指抓在手里,竟也有一股意笃神摇,便似想起什么似的放开了秦苑的手。“对……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茶壶是我碰翻的又不是你。”秦苑收敛了心神,手指握成拳缓缓摩挲着指尖的温度。“苏兄要说的事……我能猜到一二,若是苏兄执意如此,我便却之不恭了。时日定下,来找我便可,只是此事不能张扬,需谨慎行事。”
“什么?你…同意了?”苏夜倒是有些惊讶秦苑的爽快,不过秦苑是个聪明人,晚樱对他的心思,想来他一直是知道的。两人又认识了那么久,晚樱是个好姑娘,秦苑也是明了,同意了也在情理之中。苏夜倒是有些欣慰自己不辱使命,伸手拍了拍秦苑肩膀。
不过说什么不能张扬,莫不是秦苑不喜欢大操大办,只想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以秦苑的性格,倒也该是如此。不禁释然点头,“就按你说的办,知道你不喜张扬,我们便一切从简。反正我闲来无事,不如帮你把准备事宜办妥,你只等着到了时候去兰苑抱得美人归便是。”
“美人?”秦苑听后一笑,想这苏夜一向性子爽快,却也不想居然这么自觉,还自称为美人,实在是和严洛在一起太久了,净学了些混话。“那好,我便静待你的消息了,我秦苑发誓,定不辜负你这一番心意。”
“好,你懂我的心意便好,我便没有白忙活这一趟。”苏夜想起秦苑和晚樱为他做了那许多,今日促成此事,也算对二人有个交代。
“天色也不早,我便回去了,若是严洛见我不在,少不了又是一番折腾。”苏夜订了这门婚事,心中欢喜,便想着回去告知晚樱。
“好,你且忍耐一段时日,待此事一成,便不会再如此烦恼。”秦苑见着苏夜处处忌惮严洛,心中不免心疼。“外头又下雪了,将这伞拿去吧。”秦苑从桌上拿起一把油纸伞,黑色的伞面倒是与秦苑的一身白衣尤为相配。
苏夜想起这伞便是他第一次见到严洛的时候严洛手上拿的,那时他还在昏迷,只朦胧间见了那一袭白衣,一柄黑伞。想起当日种种,竟也有了物是人非之感。
“多谢秦兄了,请敬候佳音,勿送。”苏夜颔首告别,撑起那一柄纸伞,踏着满地素白回了兰苑。
没等走到院里就远远见一个人站在门口,身着一身墨色狐领长袍,头发上却落满了雪花。那人站在苏夜门口,动也不动看着枝头挂满积雪的那棵枫树。放佛是那个月夜,这么静静注视着那个吹着玉笛的男子,想听出他的调子里到底有几许乡愁。
苏夜料的没错,严洛果然来找他了。今日严洛来的比较早些,往常倒是天黑了才来,严洛喜欢在苏夜这里坐着,屋子里烧足了炭火,暖和。只是待太久了难免误事,便不敢来的太早,只等将那些琐碎杂事处理的净了才会过来。
苏夜手中撑着那柄纸伞,脚下踩着雪踩出咯吱的闷响,走到严洛身边将伞撑在严洛头上。
“站在这里做什么?”“新回。忆论。坛”
“等你。”严洛转过身来,看着苏夜,眼中似有光芒闪动。
只两个字就让苏夜有些措手不及,冰天雪地的站这么久,便只为了等他么。
“那便进屋去吧,你不冷我还冷。”苏夜也没再理会严洛,转身收伞进了屋,自然将伞放在了门框边上,黑色的伞底映着白色的雪花倒是有几分韵味,可惜屋里太过暖和,这雪不出片刻便化了,一滴滴顺着伞骨滑到地上。
“你这伞哪里来的?”严洛见苏夜望着伞出了神,随口问道。苏夜的屋子严洛常来,主殿的卧房已然废弃不用,苏夜的东西严洛比苏夜还要了解几分,他却不曾记得苏夜有这样一把伞。
“这……”苏夜想起严洛向来心小又不喜秦苑,又不知该不该说,严洛的小气量他可是见过的,但凡谁与苏夜接触多一些,便要疑神疑鬼。
只是这在苏夜眼里是小气,在世人眼里还有一个说法,叫吃醋。
“难道是你偷的不成?怎的如此吞吞吐吐?”严洛见苏夜犹豫不决,更加好奇。原本只是随口一问,这回便非要听他说来历不可了。
“严洛,今日有一事问你,你只管告诉我答应不答应。”苏夜为了避免麻烦,又使用了老招数,转移话题。
“哦?何事问我?”严洛的兴趣果然被拉走,在严洛的印象里,苏夜很少主动开口与他说什么事。每次都是他苦苦相逼,苏夜才会说出“太快了,”“慢一点”,“不要了”等语,其余的话,倒是少之又少。
“晚樱是个能干又得力是丫头是不是?”苏夜直视着严洛,说话的架势倒像是谈判。
“这个自然。”严洛一笑,不置可否。
“这样好的姑娘,该不该找个好人家?”苏夜继续循循善诱,这种事不能明说,要一步步来,若是严洛不同意,他之前做的便都白费了。晚樱再怎么说,也是严洛的手下,还是要听从严洛的吩咐的。严洛对秦苑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是以苏夜不敢冒进。
“应该。”严洛配合点了点头,“不过……”手指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冷然开口道,“如果你敢打晚樱的主意,我会让你后会一辈子。”
“啊?不不,不是。”苏夜一脸哭笑不得,这严洛,怎么想法就那么奇怪,什么都能和他苏夜扯上关系。“我打她主意干嘛啊,我们仅仅是朋友而已。今天跟你说这个,不过是因为我已经为她向一个人提了亲。”
“提亲?谁?”严洛此刻倒是有一点严肃起来了,晚樱要嫁人?之前不是还为那秦大夫要死要活,怎的这么快就想通了。
“秦苑。”苏夜一脚踩在严洛坐的凳子上,一脸痞子相,“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要是答应了还则罢了,不答应……嘿嘿,我就……”
“不答应能如何?”严洛心内已经转了几个来回,晚樱嫁给秦苑,这再好不过,严洛本来是将秦苑当成争抢苏夜的情敌,此刻突然听苏夜说秦苑要娶晚樱,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一来他可放心了秦苑与苏夜,二来可全了晚樱的心意,以解他对海棠的愧疚之心。只是虽然同意也未说出口,只等着看苏夜如何威胁与他。
“不答应……就再……一把火再烧了月华宫!”苏夜本想说就再咬舌自尽给你看,话到嘴边想起这句话中的不对之处,他的生死与严洛有什么相干,用他的命来要挟严洛,不就是在赌严洛的在乎么。
☆、六十四 春意
六十四春意“烧了月华?”严洛眉毛一挑,手掌握住苏夜手腕,腿上施力压住苏夜大腿迫使苏夜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欺身将苏夜压在椅上,低头啃吻苏夜的锁骨,咬出深深浅浅牙印,“胆子倒不小,今日我便让你怕一怕。”
“严洛,你……怎么又……”苏夜本来很认真在与严洛说着秦苑和晚樱的婚事,严洛却还是这么不分场地情况的发情,搞的苏夜额头青筋暴起。
扯着脖子挣扎反而使领子开的更大,严洛灵活软舌将苏夜脖子细嫩皮肤啃了个遍,苏夜脖子最为敏感,稍微挑逗身上已然酥软。不多时苏夜已经开始气喘,凭借最后一丝理智,苏夜一脚踹在严洛腿上,严洛方才停了动作,有些愠怒看着苏夜,放佛搅了他好事是苏夜的不对一样。
“严洛,你听我说。”苏夜说话还带着喘息,手掌抚着严洛的脸,让严洛面对面看着他,“秦苑和晚樱的事,你到底答不答应,倒是给个话儿。”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严洛恍然大悟般应了一句,险些将苏夜气晕过去。片前说过的话,竟然这么就忘了,脑袋里除了那档子事便什么都没了。
“同意,当然同意。”严洛放开禁锢苏夜手腕的手,坐起身来,“秦大夫温柔雅正,可为君子,晚樱才貌双全,文武兼修,两人正是相配。既然你做了媒人,我岂有不同意之理。”
“啊?你不反对?”苏夜听了答复反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严洛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这门婚事,难道有什么阴谋?他知道严洛一向不喜欢秦苑,怎么还对秦苑满口夸赞起来。苏夜看着严洛的脸,眼睛微脒,一脸的怀疑。
“咳,苏夜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确是同意的。”严洛心中恨不得哈哈大笑,这秦苑一向是他接近苏夜的阻碍,整日的与苏夜来往亲密,要不是他医术高超,指望着他照顾救治苏夜,早就将他除之而后快了。疏不知,这次苏夜提起要成全秦苑和晚樱正是中了严洛下怀,一来表明苏夜对秦苑并没那个心思,但凡有一点心思也不会将秦苑推入他人怀中。二来是秦苑成亲必会将心思放在自己的妻子身上,便不会再整日缠着苏夜,如此好事,对他严洛有百里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那便好,他们二人也是早已有情,这段日子又没什么大事,二人办办喜事正好。”苏夜倒是不知道严洛的那点小心思,还在为自己第一次促成别人的姻缘而沾沾自喜。
“好,我来帮你。婚事的准备事宜我来操办,一定会办的风风光光。”严洛恨不得秦苑早点成亲,便一口应承下来。
“不可。”苏夜听着严洛的话反对道,“秦兄说并不想张扬,我们便一切从简吧。”
“也罢,不管是简是繁,早日完婚才最要紧。”早一日成婚严洛就能早一日少了秦苑这个劲敌。严洛心情大好,不管苏夜说什么都一口应承,倒使得苏夜有些许不适应。
便只当严洛今日有什么开心的事,没有再多想。
原本严洛来时五内满是愁绪,只因崇云教名声太盛,行事又不喜拘束,便成了众矢之的,除了那些来路不明的黑衣人不断骚扰,还有那些武林正派,结成同盟不断吞食崇云分坛。
傍晚之时,严洛正是接到第五处分坛被蚕食的消息才甩下手中的所有大小适宜,冒雪到这兰苑找苏夜。见着那棵枫树严洛想起那夜之事,才一时呆住了,知道苏夜不在屋里,便一直等着苏夜。苏夜回来时严洛已经站了一个时辰。
这个时候也只有和苏夜在一起才能解去心中烦忧,喜欢一个人,便是见着他的面便开心,守在他身边便一切苦的都成了甜。严洛现在才体会到这种滋味,他对苏夜已经不是最初时身体上的需要,而是心理的上的需要。只要有一刻见不着苏夜便心慌,只要瞧见了便高兴,这种情绪上最本能的波动,就算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他们的事了了,这回该轮到你我的了吧。”严洛将苏夜搂在怀里,身体一番调换两人位置,自己坐在太师椅上,苏夜却是坐在了严洛的腿上。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苏夜被严洛带着翻转一周,发丝都有些撒乱。
严洛伸手扶正了苏夜头顶的银色发冠,还是上次严洛亲手给他戴上的那个,与严洛头上那个金色的样式一样,只是更为低调和雅致,不似严洛张扬。
“今日一整天都未见面,你可有想我?”严洛抵着苏夜额头说着甜腻情话,身上的冷冽气息半分也无,倒真像个深情的情人。
“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想你。”苏夜不屑冷哼一声,手掌抵着严洛胸口挣扎着想要从严洛腿上起来,这种尴尬的姿势苏夜一分钟也不想再维持。
“别动。”严洛声音低沉许多,一手钳着苏夜的腰,一手伸入苏夜的衣衫中,找准苏夜腰侧位置技巧性来回抚摸。
本来苏夜不动也就是抱一会子便放开,然而苏夜这么左右一蹭,隔着衣物感受到苏夜臀部的热度,严洛的身体便有了反应。他甚至怀疑苏夜是故意勾引他,每次都用各种方法使他把持不住,苏夜越是被卖到了那勾栏院里做一个小倌,定也是能挂个红牌。
好在这话是严洛心里头想想便罢,并未真的说出,否则苏夜又该气的再咬一次舌。
严洛身体的变化苏夜第一时间感应到了,臀下顶着那块熟悉的硬物,苏夜欲哭无泪。严洛还真是不分时间地点,连坐这椅子上都能发情。苏夜恨不能直接咬死严洛这个禽兽,就不能指望他能正经超过一个时辰。
“你个混蛋,放开我,有本事咱就真刀真枪打一场,这种下流玩意你也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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