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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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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此一家。
“哎,这我还真不知道,总是叫温大夫叫顺了口,也未曾请教老人家名讳。何况……温大夫性子你们也是见过的,我也不敢问啊。”胡老板一摊手,一脸的无可奈何。
那温大夫的怪脾气苏夜是见过的,是以只能无奈摇摇头。
“你可知道那温大夫住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可否?”秦苑终于忍不住开口,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师父,听这人的描述,这温大夫倒有极大可能是他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
“好的,我这就带你们过去。”胡老板吩咐了新来的小二照料客栈,带着几个人出了门。
小镇路两边都是积雪,还有几个孩子在跑着打雪仗,一派安然宁静。一行人走了片刻便已经到了温家药铺的门口,胡老板抬手指着那个“温家药铺”的牌匾,回头对几个人道,“这里就是温大夫的住处,你们是有朋友病了需要医治么?”
“我们……算吧。”苏夜实在不好说出自己这镯子的事儿,他当着外人通常是用袖子掩着镯子的,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流光溢彩的镯子,真是叫人笑话。
几个人谢过了热心带路的胡老板,走进了药铺。
屋内与其他药铺并无不同,一进屋就是药香扑鼻。秦苑是草药的行家,偏头轻轻嗅了嗅屋里的味道便言道,“这草药干湿事宜,保存完好,药香纯正,药力当是极好。这管药之人必是极懂药之人。”
“原来如此,那此人……”苏夜听见秦苑的话转头看着秦苑,目光中有光华闪动。
“是他,普天之下能如此懂药的人,除了师父别无二人,我是伴着这种药香长大的,对这种熟悉的味道自然不会认错。”秦苑点了点头,肯定了苏夜的想法。
苏夜自然欢喜不已,直接大步走到内堂。眼见着那内堂主屋越来越近,脚下步伐反而不稳起来。若这人是秦苑的师父,也不知能不能解镯,就算能解也不知肯不肯解,若不是,便是白来一趟。
“别担心,进去再说。”严洛做事一向干脆,直接将门推了开。
苏夜刚想出声阻止,门就被严洛推开了。这么直接闯进人的屋子,怎么说都有失礼数吧。这严洛,向来不知礼物两字如何写。
定睛一看,屋中竟然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到这时苏夜才想起自从进了这铺子,便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这间药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竟然没有一个人看着,苏夜忽然觉出这里的蹊跷。
“奇怪,这里怎么半个人都没有,莫不是荒废了?”严洛皱着眉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和院子,说出几个人心里的疑问。
“确实奇怪了,也不知这里的人都哪里去了。”苏夜满满的希望落了空,低叹一口气。
只有秦苑不言不语,慢慢走进屋内,在书架药架周围转着,时不时打开匣子查看。
“你这师父到底靠谱不靠谱?怎的神出鬼没的。实在不行咱这镯子就不摘了,苏夜戴着,挺好看的。”严洛目露欣赏看着苏夜手腕上的镯子,想起那夜与苏夜在水池中翻云覆雨,苏夜的配合和主动,一身寻人不得的火气都化成了热气,嘴角笑容愈发诡异。
苏夜对严洛这种眼神再也熟悉不过,恨不能直接一刀挖出严洛眼睛当泡踩,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刚刚查看了一下,外面的药铺里只有108种药,其中3个装贵重草药的盒子是空的,而这里有那种草药的香味,显然是一直将那几种药放在了这里。”秦苑说着,手指着一个空空的匣子。
“哦?那这药哪里去了?”苏夜倒是从想掐死严洛的情绪里摆脱出来,疑惑的看着那空盒子,等着秦苑的解释。
“定是被我师父带走了。他就算舍得这整间药铺,他也舍不得这几株珍贵药材,师父就是这样,爱药如命。他定是找到了其他存身的地方,暂时离开了这里。”秦苑说出了他的猜想,“他之所以留在清流镇,怕也是这附近有什么吸引他留下的药材,我来之前查探了地势,这里属于山环水绕,极好的地形,本是滋生草药的宝地。师父来此居住也不奇怪,只是师父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呢……”秦苑看着那空空的盒子又陷入了沉思。
“原来还有这许多讲究,看这痕迹似乎人走的不久,或许我们能够赶上。”严洛走到房间中央,看着暖炉生出的袅袅烟丝,下了结论。
“对了,我想起来了。”秦苑手握成拳一捶掌心,“这里的小溪几十年来从未断流,现又到了冬天,师父定是去了这溪水的源头,师父说过,冬日里溪水之缘,会有雪莲出现。”
“雪莲?那东西不是只有雪山才有?”苏夜原本就不懂药理,今日来这药铺看见秦苑一条一条的分析,简直听天书一般,才知道这医药里头也有不少门道,其高深程度不输武功。
秦苑虽然不会武功,但他凭借医学方面的造诣,比那些武林一流高手怕是还要受欢迎些。
“按常理说的确如此,但是凡事都是例外,师父说,至清之水的源头多半空气纯净,水汽充足,是滋养雪莲的上佳之地,他来这清流镇,想必最大的目的还是源头的雪莲。”秦苑解释道。
“那我们便去溪水源头找他,无论走到哪里,终归是能找到的。”苏夜解镯心切,倒是有一股子热血。
“既然你要去,那便去吧,横竖我陪着你就是。”严洛叹口气,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一干事宜随着苏夜出来解这个该死的镯子。一来他不忍看见苏夜再伤害自己,二来他心底也想知道,去了这镯子苏夜还会不会留在他身边。一直以来靠一个镯子禁锢一个大活人,严洛也觉得有些有些说不过去,他堂堂教主,难道连苏夜的心都留不住么。
其实我更愿意你不陪我,苏夜将这句话在心里说了一遍,只对严洛说了一个“嗯”字。
三人空跑一趟,情绪都有些失落,严洛倒不明显,还是一双眼睛盯在苏夜身上,恨不能当街就将苏夜压倒。只是碍着秦苑在旁不好做什么过分的动作,严洛便一直忍着。苏夜最为低落,也不怎么说话,闷闷走回了悦来客栈。
三人喂了马,整理了干粮便骑马上路。顺着溪水往前走,便只能看见一片苍茫雪地。眼中的景物没有任何变化,再美的雪看久了也会疲劳。不多时苏夜就不断的揉眼睛,只觉得一阵阵眼花。这三人中也就严洛坚持的久,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路在前头走着。
看见怀里的苏夜面露疲态,严洛才停住马,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粮递给苏夜,“休息下吧,这么久都等了,不急于一时。”
“你自然不急,这镯子是你亲手扣上的,你自然不希望它解下来。”苏夜冷笑一声,并没有接严洛递过的干粮。
严洛有些尴尬手停在半空;“你……真是不识好歹。”
“我不识好歹?严洛,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好么?你做了多少恶事,难道要我一一数给你听?”苏夜一路上心情焦躁,没有寻得无情医仙,再加上这单调的景色,使得苏夜满肚子闷火,这下好,一下子都发到了严洛的身上。
“我做了恶事?江湖中人有谁的手上是没有鲜血的?苏夜,别当你是正派弟子就颐指气使,当今的正派有几个不是鸡鸣狗盗之徒,做尽坏事还披着正派弟子的皮囊,当真虚伪至极让人作呕。”严洛也被苏夜激怒,忍不住反唇相讥。
“强词夺理,对我做的恶事,难道就一笔勾了去么?”苏夜气的直发笑,抬起严洛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这根骨头也是你打断的,难道你不记得吗?”
本来严洛生气的紧,却因苏夜这一个动作怒气全消,温热手掌放在苏夜的腿上,严洛一阵意笃神摇,心中的怒气早已化为乌有。“记得,当然记得……你可还疼么?”严洛的语气已经温柔许多,嘴唇贴着苏夜的耳朵像是低语呢喃。
这倒轮着苏夜一愣,本想与严洛大吵一架必不可免,却没想到严洛并不生气。身后的身体紧贴,严洛的手掌还在苏夜的腿上,传递着属于严洛的死死热度。苏夜瞬间脸就涨红,抬手想要挥开严洛的怀抱。
正在这时却听见一声风声,一柄飞刀贴着苏夜肩头划过,“严狗贼,拿命来!”
☆、六十九 遇袭
六十九遇袭风声掠耳,严洛警惕回头果然见一伙黑衣人由远及近,来势汹汹。亏着严洛提前察觉到暗器抱着苏夜略微侧身,那暗器贴着肩膀而过,倒是没有留下什么伤痕,只是刮破了严洛的衣服。
“何人如此大胆?”受惊的马嘶鸣一声被严洛勒住,双腿抬起险些将严洛与苏夜掀下马去。秦苑也是用尽了全力才止住受惊的马,马儿似乎也知道眼前危机,惶恐不安地原地踩着蹄子。
“是他们。”马儿前方也有黑衣人接连窜出,竟将他们三人包了个严实。看来此次袭击是蓄谋已久,非要取了是三人性命不可。
严洛低声说道,“上次血洗月华的就是这些人,攻破了分坛的也是他们。”
“原来就是这些人么?”苏夜定睛看着那些黑衣人,明显的训练有素,不紧不慢的缩小包围圈,浑身包裹在黑衣里,脸上也蒙着黑布,根本看不出是哪门哪派。上次就是因为这些人,严洛才误会他里通外合对付严洛,才有那三日三夜的折磨。这笔账除了严洛也要找那些人算一算。
行事诡异,杀人如麻,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一群黑衣人如同狼一般慢慢收缩包围圈,转眼间就将三人死死围住,不给一丝缝隙。严洛虽然对自己的武功破有自信,并不将这几个蟊贼放在心里,却也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不敌群狼的道理。一时间也不敢大意,暗中积蓄内力随时准备迎敌。
那些人终于按捺不住,几个人一齐冲上,手中弯刀亮闪闪直接朝严洛招呼。看来他们也知严洛武功高强,不敢大意,一上来就采取群攻政策。只求取人性命,不讲究什么江湖道义。
严洛一手揽住苏夜的腰一手拍一掌马背,从马上悬空而起,一脚踹到一名黑衣人的腰上,将人踹的直接倒地再也爬不起来。此时有人眼尖,一刀横削严洛抵着马背的手臂,企图趁机将严洛手臂削断。严洛怎么会不察觉这狠辣招数,身子一沉与苏夜再次坐于马背之上,将手抬起一掌拍于那名狠辣黑衣人头顶,那人立刻眼眶流血倒地暴毙。
顷刻间严洛已经解决两名黑衣人,其他黑衣人心里发憷,却也没有慌乱,只犹豫了一会不敢再进攻。转而似乎发现了什么破绽,其中几名黑衣人身体腾起直奔秦苑袭击而来。
当真是老太太买柿子,竟挑软的捏。知道严洛这是硬骨头难啃,瞬间转换了目标。秦苑一直坐于马上未曾动手,又是一身白衣一派温雅。他们也不曾听说过严洛身边有这样的高手,便断定了秦苑并不是武功高强之人,顷刻间到了秦苑跟前,举刀便向秦苑的全身招呼。
“严洛,救他!”苏夜与严洛刚刚经历过一场惊险,还未缓过劲儿来就瞧见那些卑鄙的黑衣人攻向了秦苑,苏夜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秦苑不会武功他是知道的,定是无法应付这群黑衣人。
严洛见此情形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想去营救又担心苏夜遇袭,竟是有了片刻的犹豫。只这片刻的犹疑那些黑衣人已经攻到了秦苑身前。
秦苑自是不能像严洛那样应付自如,脸上却意外的没有慌乱。只见秦苑一手扬起,白色袖子飞扬带起一片烟雾,那几名黑衣人还未等刀落到秦苑头顶就已经软绵绵到下。
这回倒换苏夜瞪大了眼睛,看见只一招就将几名黑衣人撂倒的秦苑,倒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似的。想不到这妙手书生还有这一手,只是不知道这洒的是什么药,居然效果如此之快。
此刻严洛也已经掠起落在了秦苑身边,本以为救不得了却见几名黑衣人顷刻倒地,严洛赶紧一手捂了鼻子闪身离开几帐外。这才免遭和黑衣人一样的命运。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想办法冲出去为好。”秦苑眉头紧皱,拽着马缰的手指有些泛白。他刚刚洒的不过是强效的麻沸散,在医治病人时往往需要开刀剜肉等手段,为了防止病人太过疼痛才用麻沸散将病人麻醉,才动手施行这些医治方法。他身上带的药也不多,他已经能看出严洛照顾两人有些捉襟见肘,若是耗的太久反而容易死在这里。
说话间又一波黑衣人冲上前来,这次并不是像之前一样各个击破,反而是群起而攻,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严洛唰的一声从腰间拔出长剑,剑上光彩流动,龙吟森森中将攻来的黑衣人抵挡在一片剑光之外。苏夜的马腿挨了一刀,马一个趔趄,苏夜已经从马上滚下。几名黑衣人立刻抢攻而上,一片刀光将苏夜笼罩其中,苏夜武功全废,身手不比当初,只能凭借着本能的练武底子在地上翻滚,堪堪从一片刀光中闪出。
这一身好好的衣服也滚上了雪,一时间狼狈不堪。严洛见苏夜被打下马立刻转身接应,一剑将举刀攻向苏夜的黑衣人穿了个透过,转身与苏夜脊背相靠,“怎样,你没事吧。““无碍,几个蟊贼而已。”苏夜心里暗骂,还不是严洛你这个混蛋,要不老子何以如此。
听着苏夜如此轻描淡写,倒也有几分英雄气概,严洛心中不禁热血燃烧,长剑更是武的虎虎生风,剑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鲜血飞溅。黑衣人总共来了二十几人,这一阵剿杀后也剩了不足十人,秦苑和苏夜虽然可以勉强自保,身上却也添了几处伤口。鲜血染红了一片雪地,带着热度的血液将白雪融化。
这边严洛酣战中浑身沾满了鲜血,也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身体中的嗜杀性子被激起,竟然有些收不住手,出招比那些黑衣人还要狠辣,剑刃划过其中一人脖颈,鲜血喷了严洛一脸,更显狰狞。
苏夜看着这样的场面,竟然分不清眼前的杀手是谁,到底谁才是那个恶人。严洛是为了保护他才如此杀人,看在苏夜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想起那悦来客栈枉死的被割了舌头的矮胖子,苏夜心底竟有人惧怕严洛。这个人到底是崇云教主,就算会亲自喂他粥,虽然会跟着他去巷子中买萝卜,终究还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崇云教主。
苏夜再次闪身躲过一名黑衣人的袭击,腿已经有些发软,后背上被刀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苏夜动作已经迟缓,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明明可以躲过的招数,却因为没有内力的支撑而中了招。严洛就算武功再高,被几名高手同时缠上也一直很难脱身,那几人配合默契,有人抢攻有人助攻,且战且退,打的就是耗死严洛的主意。
直到这时严洛才知道事情的严重,赶紧回身对苏夜说道,“你们快走,他们恐怕还有后招,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些黑衣人杀不了严洛便改杀为缠,定是有后援,严洛也是**湖,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战术。
苏夜听了严洛的喊声,知道这严洛是要给他殿后,让他逃命,一时间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动。这个一直以来的仇人竟然还有心思救他,不知是要感恩还是看他殒命而高兴。
秦苑纵马来到苏夜身边,白色衣衫上也有几处血迹,这药只能保证那些黑衣人无法取他性命,却防不了明刀暗箭,还是受了伤。秦苑坐于马上朝苏夜伸出了手,苏夜抬眼看着目光坚毅的秦苑,回头看了一眼浴血奋战的严洛,将手搭到了秦苑手上,秦苑一拉,苏夜翻身上马。
“想跑?没那么容易!”突然一声阴森的嗓音从虚空传来,转眼间一个黑袍人影出现在空中,放佛在空中踏着虚空前行,几步就追上了马上的苏夜和秦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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