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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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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日子,别说这晦气话。”丫鬟嗔怒似的瞪了秦苑一眼,随后又笑道,“苏公子好好的,有什么事你到了便知道。”
  “哦?”秦苑听了小丫鬟的话,心跳如擂鼓,想着难道是苏夜与他研讨出逃之事?当即有些心神不宁,忙打发丫鬟道,“你先下去吧,我随后就过去。”
  小丫鬟又暧昧朝秦苑一笑,笑嘻嘻退了下去,秦苑又是一阵心里发毛,不知道这些人在搞什么名堂。不过不管严洛耍什么花招,他与苏夜见面便可离开这个鬼地方,从此自由自在,逍遥江湖。
  理了理复杂纷乱的心绪,秦苑动身来到了兰苑。本以为苏夜会将所有的丫鬟都支开,却一进院子就被一个丫鬟领着来到一间侧房,因为是苏夜的安排,秦苑也未多疑虑,抬步便迈入了房间。
  一袭大红色的喜服挂在屋内,几名丫鬟七手八脚的开始扒秦苑衣服。
  “哎?你们这是做什么?”秦苑顿时就懵了,死死拽着领子一脸防备看着这些年轻漂亮的小丫头,“非礼勿视,你们平日里都是知礼之人,难道要做非礼之事么?”
  几个丫鬟见了秦苑的反应,笑成一片,便将架子上的红色喜服取下,递到秦苑面前。
  “秦公子莫怪,如果不习惯我们姐妹侍候,便自己换了即可。苏公子和晚樱姑娘都在等着呢,千万别误了时辰。”丫鬟叮嘱一句,转身退下。
  秦苑拿着手中的那件红色发了楞,苏夜这是使得哪一招,穿成这样要怎么逃?鲜红鲜红的衣料,就算隔着二里地也是被人一眼瞧见。
  莫不是……这是苏夜的计划?晚樱?她也知道了么?难道是要借着这身衣服隐藏身份么?秦苑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墙角铜镜中男子缓缓脱下自己的白衣,着上一件红色喜服,丝质的料子贴着皮肤,一片顺滑。秦苑换上桌上备好的金色头冠,与一身红色喜服相配,熠熠生辉。
  就算是刀山火海,都要闯他一闯,秦苑咬了咬牙,推开了面前的门。
  门外的丫鬟等了很久似的,一把将一根红色的绸子塞入秦苑手中。
  “秦公子可出来了,走吧,莫要误了良辰。”
  秦苑跟着丫鬟走到苏夜的门前,有些愣住了。难道苏夜要嫁给他不成?他这样大张旗鼓,不怕严洛的报复么?
  饶是如此,秦苑的手还在颤抖,一想到他会取到苏夜,就不可抑制心中的狂喜。无论是真也好,做戏也罢,只要能看苏夜为他穿上这身大红的喜服,他就此生都没有了遗憾。
  秦苑的手放在门板上,迟迟不肯推开,他害怕这一刻只是他的一场梦,推开门就会梦醒。醒了便醒了罢,能看他一眼也是好的。秦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推开门,屋内布置的喜气洋洋,红绸挂在梁上,墙上贴着大大的喜字,桌上摆着各种干果盘子。抬头见一个盖着盖头的背影,喜服宽大却是女人的款式。秦苑想想也是,如果苏夜嫁他,自然是女人的衣裳,难道两人都穿男人的衣裳拜堂不成?
  秦苑缓缓走到那人身边,将手中的一缕红绸递到那人手里。那人接过绸子点了点头,也未曾说话。胖胖的喜娘满脸含笑,屋里顿时挤满了来观礼的丫鬟仆从,喜娘扯着嗓子喊道:“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秦苑和新娘两人双双跪倒在地上的**上,对着天地扣了一个头。
  由于对方盖着盖头,秦苑看不见苏夜的表情,不管是不是甘愿,这拜了下去是改不了了,秦苑一直以来的心愿,竟然就这样达成,秦苑一直高兴的一直笑说不出话来。
  “二拜高堂!”虽然一切从简,但是这拜堂的礼数却半分不能少,少了哪步都不庄重,而且心不诚,夫妻二人不会和睦。
  说到二拜高堂,两个人都直愣愣站着,并没有什么动作。喜娘也愣了一愣,随即问道,“姑娘没有高堂?”
  新娘摇摇头。
  “那相公你呢?”
  “在下倒是有一师父,只是并不在此处,怕是……”
  喜娘也挠了头,不知这婚礼该怎样进行下去。
  “没有高堂?拜我即可。”众人朝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严洛抱着一名男子从房间里头转出,这花厅与苏夜的卧室是通着的,隔着花厅,对面是晚樱的卧房,在这里拜堂是因为送入洞房比较方便,显然这两人是从苏夜卧室而来。
  秦苑自然也被严洛这一句狂妄之语吸引过去,抬眼一看立刻脑中炸起一道惊雷,严洛怀中之人,可不就是苏夜么!
  那……那这是谁?
  秦苑转头看向身边之人,抬手便掀去了那方盖头。
  众人皆是一片惊诧,哪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掀新娘盖头的道理,这人怎么半点规矩也不懂,这以为还让晚樱怎么有脸见人。
  “是你?”秦苑掀了盖头,看见晚樱那张明艳的脸和惊诧的眼神,一时间竟然不知该何言以对。
  “自然是我,难道还会是别人?”倒是晚樱不气不恼,只微微一笑,便将这问题轻描淡写的扔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秦苑转头看着还在严洛怀里的苏夜。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苏夜气的牙痒,之所以出来的晚了也是因为严洛身体好转,竟然说要在这大喜日子留点纪念,将苏夜按在卧房行了一回那事。苏夜腰疼腿软,严洛才将他抱出来。
  严洛稳稳当当将苏夜放在了桌子前的太师椅上,自己则坐在了旁边的那一把,看着堂下慌乱也未放在心上。“我严洛是这月华之主,是晚樱一直以来的主子,苏夜也算是晚樱的半个主子,我们受这一拜,也不委屈了你们。”
  “苏夜,这便是你给我的答案噩梦?”秦苑手指狠狠捏着手中的那方红盖头,眼睛都有些泛红,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话。
  “秦兄,你……也是,我来受你这一拜的确委屈了你,那不如我去下头,你们单掰严洛也好。”苏夜想起他平日都与秦苑以兄弟相称,来硬撑人家高堂本来也是勉强,看秦苑的样子似乎有些生气,便想要起身。“你们早些拜完,也早些入洞房,以免误了时辰。”
  “哈哈哈,早些拜完,早些入洞房……好好好,苏夜,你便受了这一拜吧,也算是你我没有白相识一场。”语毕秦苑便一撩衣摆,扑通一下子跪在了苏夜面前的**上。
  人都跪下了,苏夜再起身难免做作,苏夜僵直了半晌,终是坐下了。
  “既然没有什么异议,便开始吧,喜娘。”严洛转身给喜娘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喜娘继续。严洛何尝看不出这其中有蹊跷,但是为了将秦苑早日打发,以免日后缠着他的苏夜,严洛自然不希望横生枝节。
  “二拜高堂!”喜娘唱歌似的喊出这句,晚樱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秦苑,也咬了咬牙,矮身跪了下去。两人对着严洛和苏夜,深深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秦苑站起身,抬头看了一眼苏夜,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些不舍与愧疚,然而苏夜脸上有的只是笑容。他知道苏夜不是那种有心事藏的住的人,他知道苏夜若是这样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他这最后一拜,到底是拜,还是不拜。


☆、七十四 出走

  七十四出走秦苑僵住了动作,深深看着苏夜,这个他一直以来维护着的男人,此刻严洛正在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剥了皮喂到苏夜嘴里,苏夜稍微偏脸躲避,严洛执意将手放在苏夜嘴边,苏夜还是张嘴咽了下去。
  秦苑痛苦闭了闭眼,原来他一直错了么?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错了么?他为苏夜做的一切,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一场婚礼么?
  秦苑不由得发笑,笑自己这些日子的傻,笑自己错看了人,错认了情。
  “好,拜便拜,既然是苏兄一力促成的婚事,便完了它就是。”秦苑笑的凄然,撩起衣摆再次跪倒在地,一头便朝晚樱拜了下去。
  晚樱看着秦苑拜下,便也盈盈跪倒,低头相拜。
  “礼成——送入洞房。”喜娘高喊了一句,一些丫鬟们也嬉闹着看晚樱和秦苑走入花厅右侧的耳房。进了屋又是一些礼节,喝了合欢酒,两人默默坐在床上。晚樱头上一直没有盖盖头,凤冠上的金色凤头衔着一串坠饰在晚樱眉间微荡,晚樱妆容艳丽,能看出是用了心思打扮的。
  晚樱就静静坐在床上,脸上无喜无悲,不说话也不看秦苑,只默默的坐着,似乎在等秦苑开口。
  屋内挂着喜字红绸,一片喜气洋洋。但两个身着红衣的人,脸上却没有喜色。
  秦苑这么单独对着晚樱,才知道刚刚的一时冲动,换来的是什么后果。他从此就娶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是他的妻子,不抛不弃,守护她一生,照顾她一生。
  这不仅仅是因为怄气而做出来的戏码,他们是真真切切拜了堂的,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
  秦苑早上还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妙手书生,想着有朝一日带苏夜离开这个鬼地方,逍遥江湖,这才不过几个时辰,就莫名的有了妻子,有了羁绊。
  秦苑只看着晚樱,手里还抓着晚樱的盖头,细致的丝质滑顺无比,秦苑手指轻轻揉搓那盖头,暗自下了决心。
  “晚樱……既然娶了你,你便是我的妻子。”不知两人静默了多久,秦苑说出了这句话。
  他秦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既然晚樱拜了堂,便是承认了她是他的妻子,姑娘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若是拜了堂再不认,纵然是江湖女子日后也是要落人笑柄。
  晚樱对他有意他不是不知道,晚樱甚至还为了他对抗过严洛,这一切他都一一记在心里。晚樱情深意重,不管这日这婚礼来的再怎么蹊跷,晚樱不会拿她的名声来害他。能得如此待他的姑娘为妻,他秦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是你的妻子?”晚樱抬起眼,含笑看着秦苑,额前的金坠子微微一偏,划过晚樱的睫毛。
  “对,我们是拜过堂的名正言顺的夫妻。”秦苑蹲下身,握住晚樱的手。“日后我定好好待你,不会欺你偏你,定要敬你护你。”
  晚樱看着秦苑的眼睛,半晌轻轻把手抽回。“我晚樱如何需要你护?我又不是护不了自己。”晚樱冷笑着站起身。“你在花厅说的话,我都懂。”
  “懂?你懂什么?”秦苑转身看着晚樱背影,忽然想起她并不是以前那个跟在苏夜身边的小丫鬟,而是严洛手下四堂主之一。
  “我懂你并不是来和我成亲,你心里根本没有我的位置。自始至终,你的目光……”晚樱身体晃了一晃,继续说道,“你的目光一直在苏公子的身上。”
  “我……”秦苑被晚樱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想不到他的一切都落在了晚樱的眼里,他无法否认晚樱说的一切,他也不想否认。“我是喜欢他。不过我既与你成了亲,便……”
  “不必。”晚樱打断了秦苑的话,深吸一口气。“你何必如此执着,就算是拜了堂,也只不过是一个空架子。你对我,当真有半点夫妻情分吗?罢了,你能与我完了这场婚礼,我已经心满意足。”晚樱转过身,一行清泪已经顺着眼角流下,“就当是幻梦一场也好,我为你穿上了这身嫁衣。日后你去哪里,我不阻你,你做什么,我不碍你,。你爱上什么人,我亦不管你,你可以不必待我如妻子,我只要待你如夫君就够了。万不要对我心存愧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说到最后,晚樱已经语带哽咽,这个她心心念念已久的男人,如今就在她的身边,他们拜了堂,成了亲,洞房花烛。
  但是晚樱从来没觉得,这个人离她那么远过,当秦苑蹲下身一脸认命的说要当她为妻子时,晚樱就已经知道了她该怎么做。
  “晚樱,你……你如此待我,你要我怎样,怎样不愧疚于你?”秦苑看着晚樱的眼泪,鼻子也开始发酸,他与晚樱已经相识了几个月,不比认识苏夜的时间短一天,晚樱待他的情义,他一丝一毫都感觉得到。只是他什么都没有给她,晚樱却如此情深意重,秦苑的心里,怎能没有愧疚。
  花烛光芒下的晚樱,更加美艳动人,一双眸子清亮,脸上还挂着泪痕。这样的女人,世间有几个男子能不动心,这样的美人,嫁给谁都是谁的福气,偏偏秦苑,心里有了人,便再也放不下另一个。
  “夫君,你好生保重。”晚樱笑着走上前抱住秦苑的身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濡湿了秦苑肩膀的衣裳,这一声更是叫的秦苑心里一痛。秦苑停顿片刻,将手掌抚在了晚樱后背。“夫君,莫要念我,待到陌上花开日,我便缓缓归矣。”语毕晚樱放开了秦苑的身体,又深深看了秦苑,转身袖子一甩屋内红烛尽灭。
  秦苑立刻心生不好预感,急忙喊丫鬟进屋掌灯。众人匆忙赶来时,只见窗户大开,屋内帘子被风吹的飘起,晚樱已经不知去向。
  “晚樱呢?”严洛就在苏夜的屋里,离这耳房也不过一厅之隔,听见有动静便赶了来。见秦苑一人对着窗户发呆,便知道出了事。
  “她……走了。”秦苑说着就往门外冲去。
  一行人也才反应过来,这是新娘子逃婚了,只是众人心里纳闷,要说逃婚,也该没拜堂的时候逃,这堂都拜了,就算逃走了,名声也不在了啊。
  严洛从窗户窜出,踏着雪地上的脚印追逐。以晚樱的轻功,这么一会功夫也走出了几里了,除了严洛没人能赶上。严洛身上穿的是单衣,一时着急也未曾着厚衣服,赶了半里路就觉得一阵阵冷风刮过骨头,想起那一夜险些冻死在雪地里,严洛打了个哆嗦。
  再往前走了几步,地上的脚印已经断了,前面是官道,平日过的车马很多,脚印混杂就再也寻到晚樱踪影。
  严洛为自己又损失一员爱将而扼腕叹息,无奈之下只得返回月华宫。“阿嚏!”
  “找到了没有?”苏夜第一次这么主动的跟严洛说话,几乎是直接贴到了严洛的脸上。
  严洛默默把脸别到一边,躲开苏夜的直视,然后打了个喷嚏。
  苏夜一愣,“莫不是着了风寒?”然后才发现严洛还站在门口,便向旁边一闪,把严洛让到屋内。
  严洛赶紧窜进屋,二话不说爬进苏夜的被窝,之前他和苏夜已经在被窝里准备也洞房一把,被窝已经是捂暖了的。
  苏夜见严洛摸样,有些好笑,无奈摇了摇头。“晚樱人呢?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晚樱她可能是不想嫁,自己走了,她功夫不弱,如果她成心躲避,即使是我,也很难追到她。”严洛脸色终于红润一些,回答了苏夜的问题。
  “为什么不想嫁?她不是一直喜欢秦兄么?”苏夜反而有些搞不清状况,他算是秦苑和晚樱的媒人,本来以为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的中途就出了岔子。
  “她喜欢秦苑,秦苑喜欢她么?”严洛一语道破,有些无奈摇头,“看来是我低估了晚樱,本想借此拴住秦苑,想不到晚樱心气如此之高。”
  “秦兄……不喜欢晚樱么?”苏夜坐在床上,有些苦恼挠了挠头,好像在为自己办了件坏事而自责。
  严洛顺手把苏夜揽在怀里,安慰道,“世间情爱是最说不清的,你这样苦恼也没甚用处,不如先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儿我们一起去找晚樱。”
  “也好,无论发生了什么,逃避总不是办法,先把她找回来再说。”苏夜难得的与严洛达成了一致,便挤上床与严洛一同躺着,这一日也折腾的累了,脑子里闪烁的都是晚樱穿着嫁衣的样子,从前他从未发现晚樱那么美,果然女子出嫁的时候,是最美的么。有一瞬的恍惚,他竟然觉得小师妹穿上嫁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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