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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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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严洛募的一惊,转身时一把长剑递到了喉咙口。剑刃上闪动着流水一样的光泽,是严洛的那把流风。
苏夜手执长剑,眼中是严洛熟悉的那股凌厉,“严洛,你可要说话算数。”
“我算数,你动手吧。”严洛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好!”苏夜俯下身将剑柄塞入了严洛手中,“你可是说过要教我剑法的,怎么,要赖账么?”
“你……?”严洛看着苏夜含着笑意的脸,一时间倒有些不知所措。“苏夜……你跑哪里去了……”严洛一把抱住苏夜的腰,险些哭出来。他真的以为苏夜想起来一切,便又一次离开了他。
“哎,别动手动脚的,想上我的床,打败我再说。”苏夜一掌拍下了严洛揽住他腰的手臂,朝严洛挑衅一笑,“严大教主。”
☆、番外一 严洛苏夜屋顶大作战
番外一 严洛苏夜屋顶大作战
这一日天气晴好,风清气朗,苏夜卷着袖子,蹲在木屋前的一块空地上拔着新开垦的空地上的野草。这块地是苏夜非要开垦出来的,眼见着严洛每天镇里镇外的跑,两人连根新鲜的青菜都吃不上,苏夜心里不舒坦啊。所以他决定,将木屋前的空地开垦出来做菜园子。
严洛开始极力反对,想他堂堂教主,何时亲力亲为种过菜?荒唐!荒谬!
“苏夜,听我的话,想吃菜什么都有,聚仙楼的菜牌子上,你想要哪道我给你买哪道,咱就别自己种了。”严洛耐心劝着苏夜,又不敢态度太强硬惹怒了苏夜,只得蹲在空地边上,看着独自忙碌的苏夜发愁。
“这说的什么话,聚仙楼的东西再好,他也不方便啊,我们既然住在这里,总不能一日三餐都去聚仙楼吃。反正你我也闲来无事,这又到了惊蛰的好时节,种点青菜自己吃不也挺好。”苏夜有些恨铁不成钢看了严洛一眼,翻了个白眼以表达对严洛这种奢侈浪费行为的深恶痛绝。
“……苏夜你,这是何苦来呢。”严洛第一次因为和苏夜在一起产生了烦恼,蹲在苏夜旁边狠劲抓着头发也想不出什么解决之道。
“你别跟这捣乱,看见没,屋顶一直是漏的,看这天气像是要下雨,你最好在雨前把屋顶修好。”苏夜站起身,指挥的镇定自若。
严洛看着那个破败的随时像要倒塌一样的小木屋,顿时满脸苦涩。他武艺高强是没错,他智勇双全是没错,他叱咤江湖,名盛一时也没错,可是修屋顶这事,严洛是真不在行。
曾经就算有多少刺客拿剑指着他的喉咙他都不会有任何慌乱,但是爬到屋顶的刹那,严洛的手,抖了。这么大的窟窿补个屁啊!直接拆了重盖好不好!
转过头看见在屋檐下双臂环胸盯着他的苏夜,严洛硬着头皮把木板一块一块钉在了那个足有一丈宽的窟窿上。
“哎,不对,你钉反了,左一点,不对不对,右边一点。”苏夜仰着头不断的指挥着,严洛便在房顶左挪一下右闪一下,上好的锦缎衣裳也被刮裂了好几个口子而不自知。严洛终于暴躁了,回头朝苏夜道,“要不你来?”
“我来就我来!”苏夜二话不说卷起袖子,七手八脚就爬上了房顶,两个衣衫华贵的男人趴在房顶,对着那个呼呼灌着风的窟窿时,都束手无策了。
“这房子怎么破成这样……”苏夜亲眼见了这个窟窿也就不难为严洛了,得亏现在是春天,要是冬天住在这屋里头非冻死不可。冬天……苏夜脑海中忽然闪过那一片皑皑白雪,木屋里点着篝火,他躺在那个硬硬的木板床上,接过严洛递给他的烤红薯……
“苏夜?苏夜?你怎么了?”严洛紧紧抱住苏夜的身体,一脸焦急看着神色恍惚的苏夜,“你刚刚差点从这里滚下去,你怎么了?”
苏夜揉揉太阳穴,看着严洛的脸,这个人的一言一行都放佛刻在了脑子里,就算并不记得以前的事,也记得这个人,记得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苏夜瞬也不瞬的盯着严洛的脸,抬臂揽上了严洛的脖子,将脸埋在严洛的颈窝,头发戳的严洛脖子发痒,严洛抬臂揽住苏夜的后背,这样亲密的姿势,让严洛的声音透着一股情欲特有的沙哑,“苏夜……你怎么了?”
“不要离开我……师兄……”苏夜紧紧抱着严洛的脖子,心口像是有一团炽热的感情在堵着,得不到爆发,找不到出路,放佛已经将这感情压的太久,才会因为那一个小小的细节而难以克制。
“傻苏夜,我怎么会离开你,疼你爱你都来不及……”严洛捧起苏夜的脸,轻轻吻上苏夜的眼皮,温热的舌头隔着薄薄的一层眼皮舔弄眼皮下不断轻颤的眼眸,苏夜呼吸也渐渐急促。
所爱之人,不需要什么挑逗,随意一个动作便可以大火燎原。何况严洛熟悉苏夜的身体,比苏夜自己还要熟悉。严洛的手掌在苏夜身上游走,点燃一团团情欲的火焰。
“严洛……严洛……嗯……这里舒服……”从前的苏夜从来不会叫出这种话来,失去了记忆的苏夜便失去了一切束缚,反而比以前更放得开。被严洛解开了的衣衫露出整片胸膛,苏夜抱紧严洛的脖子,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严洛的身体。
严洛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克制,怕他再做什么过分的事伤害了苏夜,这次苏夜如此主动,严洛便再也克制不住,手掌便伸入了苏夜的裤子,苏夜低哼一声抬起臀来配合严洛的动作,随后两人一同失去了平衡,顺着房顶便滚落了房檐。
砰的一声,两人摔到了还算柔软的草地上,严洛把苏夜护在怀里,所以苏夜并没有伤到,严洛已经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房顶低矮,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用轻功的时候,就已经着了地,本来好好的情事,搞的两人一身狼狈。
苏夜龇牙咧嘴的站起,扯了扯散乱的衣襟,脸上皆是窘迫。他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有白日宣淫的一天,居然在屋顶……苏夜恨恨在严洛腿上掐了一把便转身进了木屋。严洛拿拳头抵着嘴,却怎么也忍不住内心的笑意。
一个是崆峒开山弟子,一个是崇云教主,两人滚落屋顶摔个七荤八素,说出去谁信呢。
是夜,苏夜和严洛正要铺床睡觉之时,天空中突然打起了惊雷,在两人愣神的片刻,大雨滂沱而至。
“妈的,房子漏雨!”严洛骂了一声抱着苏夜便远离了漏雨区的木板床,两人找了块勉强干爽的空地拿块兽皮铺上,暂时避雨。
“怎么说下就下,早知道把房顶修上啊,这可如何是好。”苏夜也有些无可奈何,“本来打算今天修好屋顶的,结果结果来了那么一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啊,都怪你勾引我。”严洛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想起白天的事,严洛内心皆是喜悦,那种单纯的,不参杂任何杂质的快乐。
“你勾引老子才对,”苏夜白了严洛一眼,却瞧见严洛刮的破烂不堪的衣衫和被雨淋湿了的头发,还有那张充满笑意的脸。苏夜终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哈哈。”
严洛和苏夜,便就这样避了一夜的雨,相视一笑的瞬间,心结尽数如水般消散,他们没了权势,地位,名望,却有了最真实的脸孔,最亲密的厮守,和最深沉的爱。
——此情节发生在苏夜回复记忆之前的第一次修房顶。
☆、番外二 云翰小墨初遇
番外二 云翰小墨初遇
扬州城,历来的风雅之地,文人墨客的聚集之处。土地丰饶,百姓富裕,扬州城内更是商贾遍地,随便打面前走过一个人,都可能是腰缠万贯的富商。
钱财多的地方,小偷也多,满大街的小叫花子,小野孩子,撒着欢的跑,不知何时撞在你身上,便顺手拐走了一个钱袋。
喧闹的街上正有一个锦衣公子追着一个半大孩子,嘴里还不住嚷着,“臭小子别跑!让我抓住你就死定了!”那贵公子边跑着边跳过路上的种种障碍,绕过一个个摊子追着前面一个衣衫破乱的少年。
那少年身子小巧灵活,七拐八拐就从人流中消失不见,少年拐到一个没人的巷子里,抬手一抹脏兮兮小脸,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手里颠了颠那个鼓囊囊的钱袋子,少年黑亮的眼睛里闪着光彩。
少年几乎是蹦着跳着前走,忽然脸上的笑容僵住,缓缓后退。巷子前头几个汉子手中拿着刀,缓缓逼近。少年小脸满是惊慌,转身便跑,没跑两步便又退了回来,拐角处又转出几个汉子,一脸狞笑看着少年。
“小子,敢在我们地盘上分一杯羹,你是活腻歪了吗?”其中领头的一人道,“这可是金三爷的场子,你敢在这撒野,抢我们的生意,按道上规矩,要剁手的。”
少年攥紧了手中的钱袋子,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截他的意思,不过就是道上的黑吃黑,少年嗓音稚嫩却清亮,“我不认识你们金三爷,也不知道偷东西也划地盘,剁手是犯律法的,你们……你们别乱来……”
几个人也不答话,只拎着明晃晃的刀步步逼近那少年。
少年腿都软了,不敢跑也不敢动,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正当他以为这手真要被剁了吓的直哆嗦的时候,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那人两脚就踹翻了一个大汉,接着又一掌拍飞了一个,顷刻间就给少年腾出了一片辗转的空地。
少年见有人来帮忙,大喜过望,抬头细一看那出手相救之人,刚刚回暖的心又瞬间掉回了冰窟。这不是刚刚被他偷钱袋子的那个公子吗,真是冤家路窄。少年这下子便彻底的绝望了,他这辈子就这天最倒霉,失手被追半条街不说,还被两伙仇家堵在了巷子里头,被剁了一只手是轻的,搞不好连小命都丢了。
少年苦着一张小脸,把刚偷到手还没捂热乎的钱袋子往前一递,“还给你,别打我。”
那锦衣公子听着少年的话倒是扑哧一乐,转头看了少年皱巴巴的小脸,摇了摇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吃苦头了吧。”
“我……用不着你管,多事!”少年脸上似有些挂不住,把钱袋子往那公子怀里一扔,“你爱要不要。”
那几个大汉见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来,倒是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顿觉身为混混的自尊受到了伤害。几个人对视一眼,便同时发难,朝两人扑了过去。
那公子接了钱袋子回身便是一脚,将冲过来的混混踹到了墙上,顺手将钱袋子挂在腰上,左一掌右一拳与那些混混交战起来,无形中的掌风将少年保护在内,并未让任何一人近身。少年也不敢乱动,就跟在那公子身后,他直觉这公子不会伤害他,至少不会剁他的手。
不多时地上便有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汉子哼哼唧唧,那个领头的混子见来个硬气的,也不敢再多逗留,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转身气哼哼带着一干混混连滚带爬的跑远。
那公子拍了拍手,脸上不是一般的神气,像是特意炫耀一般回身说道,“怎么样小子,开眼了吧……哎,人呢?”锦衣公子转了两圈发现小巷中空空如也,身后那个亦步亦趋寻求庇护的少年也没了影子,消失的好似未曾存在过一般。伸手一摸,腰上空了,刚刚那个钱袋子不知何时又不见了,锦衣公子恨恨咬了咬牙,“行啊,臭小子,等你云爷逮着你定要你后悔出现在这个世上。”
云家是扬州城的名门望族之一,云家镖局远近有名,也算扬州城的大镖局之一,云家云翰是独子,自然是全家人护着的宝贝,从来都是骄纵惯了的。今天居然在一个小鬼手里吃瘪,云翰一整天都是一会生闷气一会又笑起来,搞的一家子跟着着急上火这孩子是不是在外头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差找法师作法驱邪了。
云翰头几日还想着那个少年,后来要压趟镖便离了扬州,一走就是半个月多,一直也未曾再见到那个少年,渐渐的也就忘了。
再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云翰只觉得面熟,便在那个挂着卖身葬母的牌子前,顿下了脚步。
一个全身披麻戴孝的少年跪在草席子上,低着头抹着眼泪,身体还一抽一抽的,连气都喘不匀。云翰见了心软了,便蹲下身,拿出腰上的汗巾子给少年擦脸,柔声道,“你卖身卖多少?”
“娘亲死了三日未曾下葬,狗蛋愿意为奴为仆,当牛做马,分文不取跟着公子一辈子,只愿公子葬了我娘。”那少年说着便朝云翰不住磕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看来是没认出那公子就是那日偷过钱袋的那个。
“原来你叫狗蛋……起来吧,我帮你葬了你娘,你跟我回府好不好。”云翰此刻看见这少年的惨况,也就忘了那日的恩怨,一袋子钱对他来说本就不算什么。
“真的么?公子的大恩大德,狗蛋一定结草衔环来报答。”少年又要叩头下去,被云翰一把拉住。当狗蛋抬头看清这公子的长相时,浑身一个哆嗦,想说后悔的话已经来不及,便乍着胆子住进了云府,只是狗蛋不曾想过,他这一住就住了一辈子。
府里新来的小男孩谁也未曾在意,只是那一日狗蛋正在刷脏水桶的时候,忽然被叫到了公子书房,一身脏兮兮还带着泔水味,狗蛋都不敢踏进那飘着香气的书房,不敢踩地上的毛毯。
“你来了,进来啊,愣着干什么。”云翰放下手里的书,笑着伸手招呼,“你以后就是我的书童了,这书房可是常来常往的。”
“什么?”狗蛋猛的抬起头,有些疑惑看着云翰,他这刚来府里不久,也知道这公子在府里头的地位,富贵人家的公子,伴读书童都是清白出身的好孩子,长得还要好看,怎的偏就挑上了他。莫不是……狗蛋打了个哆嗦,该不是这人记仇想要两人离的近了收拾他吧。
“瞧你这一身脏的,快去换身衣服。婉儿,快去带狗蛋梳洗一下。”云翰喊了句,便见一个俏丽的丫鬟走了进来,扯着狗蛋便下去了。
又是洗澡又是换衣裳又是扎头发的忙了半个时辰,狗蛋才又重新回到那飘着香气的书房。狗蛋头发上还有些湿潮,就被用发带绑成了个小髻在头顶,露出一张干净秀气的小脸,腮边还有些婴儿肥,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和尖溜溜的小虎牙。
云翰看见这个出现在门口的少年,眼神瞬间就定住了,再也移不开。“狗蛋……过来。”
狗蛋咽了一口口水,蹭到云翰身边,没等云翰开口就梗着脖子说道,“公子那天我偷你的钱是不对,但是我娘快死了就差那点钱买药,现在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你随便,我狗蛋绝不喊一个冤字!”
“这孩子还真有趣,我不杀你也不剐你,来给我研墨吧。”云翰将一个砚台推了过去,狗蛋一愣,拿在手里摆弄半天不知如何研墨,云翰将手掌覆在狗蛋手背上,慢慢在砚台里头磨着。光线透过糊窗户的窗纱映在两人身上,拉出一个纤长而柔和的影子,云翰连声音里都带着暖意,“以后,你就叫研墨吧。”
就这样,研墨便成了云翰的书童,云翰念书,研磨便陪在一边,收拾桌子,洗毛笔,研墨。
挺公子念那些之乎者也,研磨听也听不懂,便趴着睡觉,等什么时候公子念完了便把他叫醒。云翰不是用毛笔戳他的鼻孔,就是干脆在脸上画几根猫胡子,小墨醒来一笑露出小虎牙,配上那胡子就真是绝配。
每当这时云翰就会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小墨便会跑去照镜子,然后愤愤的把脸洗净。
平和的日子便这样一直过下去,五年后,小墨十七岁,云翰二十五岁。
在一次又一次拒绝了家里安排的婚事后,云翰决定向小墨坦白说出他的心意。那天云翰喝了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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