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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秀:九重莲-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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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裴氏就不好接了,只当作没听见,自个儿坐在了椅子上。
那边厢马氏已是对江月燕呶了呶嘴,江月燕会意,立马贴近了裴母,撒娇道:“姨母,月燕是想一直留在府里侍候着姨母,可又担心表嫂会在表哥那里乱嚼舌根,若是表哥偏信了表嫂的一面之词,到时候怪罪到咱们母女头上,姨母可要为咱们说话啊!”
裴母看了江月燕一眼,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放心,有我为你们作主,看哪个敢把你们怎么样?!”
马氏在一旁掩袖轻哼了一声,昨儿个还不是有裴母在场,可季重莲说甩她巴掌就甩了,也没见裴母把她怎么样,可见裴母这个老夫人的威严在将军府里根本不抵什么事。
但想归想,马氏面上却是不显,她们母女想要留在裴府,还是要仰仗裴母,在将军府里这段日子她们已是过惯了舒适无忧的好日子,若是让她们母女再回去跟着江秀才吃苦,她怎么受得了。
马氏抚着自己还有些红肿的脸,悄悄地瞥了一眼裴氏。
裴氏昨儿个说裴衍回府后不会轻饶了她,这一点还是让马氏心里有些发悚,武将的威严和煞气可是一般文弱书生无法比拟的,就是裴衍站在她跟前她的小腿肚子都有些打颤,更不用说让她承受裴衍的怒火,那等于是要了她的小命啊!
想到这里,马氏不动声色地移坐到了裴母身边,有这尊保护神在身边杵着,她到底安心了几分。
丫环在外禀报了一声裴衍与季重莲到了。
江月燕眸中一喜,赶忙理了理衣襟坐直了,又半侧了侧身子,抬头挺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弧度,她的个子是比季重莲矮,可身上该圆的圆该翘的翘,她自认半点不输季重莲。
再说季重莲如今怀着个孩子,就那水桶腰,谁还能看出当初是纤细还是窈窕。
裴衍小心翼翼地扶着季重莲跨过门槛,因是夏日便把那挡着的屏风移到了墙角,人一跨进来便是一目了然。
浣紫抱着霜姐儿一同过来的,琉璃则跟在季重莲身后。
裴母伸长了脖子,昨儿个听说霜姐儿一回到府里便犯困,她也没能瞧见这个孙女,如今见到霜姐儿穿着一身粉色绣着葡萄连枝的六幅绫裙,手臂还挽了个淡烟披帛,一双大眼睛明亮有神,小嘴唇微微嘟起,玉雪可爱的模样让人想不喜欢都难。
等着裴衍扶着季重莲向裴母行过礼后,她已是急切地招了招手,“快,将霜姐儿抱给我看看!”
浣紫看了季重莲一眼,见她点了头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霜姐儿抱到了裴母跟前。
裴母唇角扬起一抹欢喜的笑容,忍不住要伸手接过,霜姐儿却是猛然转过了身来,两只小手死抱着浣紫的脖子不放,裴母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有些进退不得的尴尬。
裴氏笑着上前拍了拍霜姐儿的小手,对裴母说道:“小孩子认生是这样的,多见几次便熟悉了,当初霜姐儿还不要我抱呢。”
裴母这才讪讪地收回了手,瘪了瘪嘴显出几分不悦。
马氏看了一眼冷然站在一旁的裴衍,心里有些发悚,也没敢去计较他们夫妻为什么不给她行礼。
江月燕却是站起来走了几步到裴氏跟前,看了一眼霜姐儿后,转而对着裴衍灿烂地笑道:“霜姐儿的眉毛和眼睛都长得像表哥,将来长大定是一副好相貌!”
季重莲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江月燕,又对裴衍促狭地眨了眨眼。
敢情这女儿只像他一人,她就直接被忽略过去了?还是江月燕觉得只要讨好了裴衍便万事不愁了?
裴衍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连眼角风都没有给江月燕,她不由有些讪讪的,又老实地退到了裴母跟前。
裴母扫了季重莲一眼,这才不无得意道:“霜姐儿是我们裴家的孩子,自然便生就了一副好相貌。”
一屋子的女人,裴衍不想多话,便对着裴母直接道:“母亲,我在城郊还有处庄子,想请姨母与表妹去那里暂住,若是您也想去散散心,这时节正好!”
“你说什么?!”
裴母怔了怔,等把这番话回过味来时,不由震惊地看向了裴衍,这是要撵她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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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撕破脸皮,扫地出门
屋内一时之间静谧无声,落针可闻。
马氏“蹭”地一下便站了起来,先前她一直忍着是想裴衍能够忽略她的存在,可眼下呢,人家不止是要赶她们母女离开,连裴母都不放过?
马氏就奇了怪了,季重莲这个女人在裴衍心中是不是真有那么重要,重要的他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可以不顾了?
“阿衍,你说话做事可要讲点良心,咱们到底是把你媳妇怎么了,她要在背地里这般给咱们上眼药,这才刚一回京便要撵了自己的婆婆出去,今后可还怎么得了?她是不是要一人独霸将军府才安心?”
马氏涨红了脸,梗着脖子看向裴衍,一双怒目却是时不时地转向季重莲,恨不得扑上前来咬上她两口。
裴衍冷冷的目光扫了过来,犹如一盆冷水在马氏头顶当头泼下,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更往裴母身后钻去,只扯了裴母的衣袖忿忿道:“姐姐,难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道理?”
江月燕也在一旁低声抽泣了起来,扮柔弱是她的专长,特别是在裴衍面前,若是她表现得张牙舞爪反倒落了下乘。
裴母此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只觉得胸口有一股郁气“嗖嗖”地往上蹿着。
还说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如今季重莲还没受委屈呢,裴衍就巴巴地想为她出头,长此以往下去,她这个老夫人在将军府里不是威严尽失,做什么都要看媳妇的脸色,她还要不要活了?
“季重莲,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撺掇着阿衍将她们母女给撵出去,是不是还要连着我这个老婆子也出了府你才能安心?”
裴母急走几步奔到了季重莲跟前,眼看那手指都要戳在了她的额头上,裴衍赶忙闪身将俩人给隔了开来,冷静地说道:“母亲,这与莲儿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
裴母恨恨地看向季重莲,目光倏地转在了裴衍的脸上,那扬起的手到底还是挥不下去,狠狠地甩在了一旁。
季重莲松了口气,目光从裴衍的肩膀上透了过来,沉静地凝视着裴母,“老夫人息怒,媳妇绝对没有这样想,不过是那起子人无事生非,巴不得咱们家宅内乱,老夫人可千万别中了她们的激将法!”
“还激将法?!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裴母嗤笑了一声,“那可是我嫡亲的妹妹和侄女,她们犯得着这样做吗?”
“老夫人如今已经是裴家妇,儿子和娘家的妹妹谁更亲些,这不是一目了然吗?难道老夫人只顾着江家姨母和表妹,就不顾及着阿衍,不顾及着霜姐儿?他们可才是您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季重莲一口气说了许多,却还不想停下,“江家表妹是孀居的寡妇,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住在将军府里算是个什么事?知道的会夸奖老夫人心善,说您是为了救济亲戚,可不知道的呢,难免不会胡乱猜想,若是因着这事传出什么风言风语,阿衍受了御史弹劾,那对咱们全家人又有什么好处?姨母和表妹到时候自可以与咱们划清界线,这些半点牵连不到她们身上,就像从前裴家蒙难之时,她们不是也曾这样做过吗?”
马氏母女不想听什么,季重莲偏偏要一次又一次地提起,无疑是再次揭起了江、裴两家的伤疤。
裴母怔了怔,表情果然变得犹豫了起来。
裴衍的目光也骤然黯了几分。
当年裴家蒙难,江家可是一下就同他们划清了界线,连与江月燕订的婚事都草草退了,为了这事她也没有在心里少抱怨过。
可到底是亲姐妹,难不成还要记恨一辈子吗?
但是事关裴衍的前程,裴母就不得不多想想了,当初她以为从武出不了头,一辈子都不能为裴家洗雪沉冤,但裴衍却做到了,裴家一跃成为朝堂的新贵,她如今的荣耀和富贵都是裴衍带来的,能回到上京城再过上从前的那种日子,可是裴母做梦都求不来的,怎么能因为区区小事就让美梦成空呢?
但裴母另一方面又有些怀疑季重莲将这话给夸大了,她不过是请了自己的妹妹和侄女来家里做客,虽然也有将江月燕给裴衍做二房的打算,但这些不过是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堪的,还值得别人这般惦记?
想到这里,裴母正了正神色,看向季重莲淡淡地说道:“事情没有你想的这般严重,你不要危言耸听!”
季重莲轻哼了一声,缓缓竖起了眉,“老夫人,您是不知道眼下朝廷形势的严峻,您当真以为咱们大人的官位是风吹来的不成,那可是血汗拼杀刀光剑影里闯出来的,您不为他心疼,我还为他难过呢!这样的时候,您不说多为自己的儿子考虑一分,还紧着那些无关重要的人,难道她们真的就重要过您的儿子和孙女?”
“就算这样也不用将她们给赶到城外的庄子上,还要我也去”
裴母说到最后一句时已是有些埋怨地看向裴衍,但口气似乎已经有些妥协,马氏母女再重要也越不过自己的儿子和孙女,虽然媳妇不讨她喜欢,但儿子和孙女好歹是延续了她的血脉。
原来问题的症结在这里,裴母只是气不过裴衍让她也去庄子上,想到这里,裴氏暗暗给季重莲递了个眼色,她会意一笑,话语轻柔了许多,“阿衍也是怕老夫人呆在府里闷得慌,正巧姨母与表妹过去住,不也好作个伴嘛,若是老夫人哪里不想去更好,如今我又怀着身孕无法理事,大姐忙了起来更是无暇顾及乐明和乐晴,老夫人能趁着这个机会与孙儿们多亲近几分,何乐而不为呢?”
季重莲这话说得软和了些,见裴母有些意动的样子,马氏急地不得了,赶忙对着江月燕使眼色。
凭什么她们就要被发配到庄子上去,凭什么?
庄上的生活哪里比得上将军府中这般舒适,她是一万个不想去!
江月燕原本还只顾着抹泪扮柔弱,可此刻听了季重莲一番话早已是瞪直了眼,不由扯紧了裴母的衣袖,咬唇道:“姨母,我不去,您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月燕说好了要一辈子侍候您的!”
裴氏在一旁听了不由笑道:“不劳表妹费心,母亲有我和阿衍,咱们姐弟自然会尽孝倒是表妹和姨母,如今扔下江姨父一个人在老家,也不知道他的日子过得如何了”说到最后竟是叹了一声,不过这声轻叹也足够发人深省。
什么样的女儿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去管,巴巴地跑到自己姨母家里尽孝,不就是舍不得将军府里舒适优越的生活吗?
这些谁不懂,却还要装出一份懂事知礼的小白花模样,恶心不恶心?!
马氏的脸皮涨得通红,只拿袖子掩了一张老脸,她的确是再不想过老家那苦日子,这才投靠裴母来了,若是再被打回原形,她还怎么活得出来。
不过江秀才在老家也过得凄惨,她们母女俩是拿走了家中仅剩的钱财,只给江秀才留下了三分地和一个粗使婆子,能熬过去最好,不能熬过去也是他的命!
被裴氏这一说,江月燕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不过低头见着自己身上穿的靓蓝色冰丝的茧绸裙子,一下子又坚定了决心。
丈夫意外去世后,江月燕被婆家人给撵了回去,当时倾家荡产置下的嫁妆已是被她给败光了,娘家早已是破败不堪,她与母亲来到彭泽时,俩人穿的还是一身粗葛布的裙子。
与那时的光景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再也不要回到从前的日子!
裴氏姐弟如此一致对外,季重莲更是巴不得她们消失,没有人会为她们说上一句话,马氏与江月燕对视一眼,只能使上最后一招,就期望裴母能力排众议地留下她们。
想到这里,俩人双双哭倒在裴母跟前,一个扯她的裙摆,一个抱住她的小腿,一时之间倒是让她动弹不得,裴母也觉得尴尬无比,只能劝说她们别难过。
既然裴衍一心要送江家母女去庄子上,裴母若再拦着也只是与自己的儿子过意不去,眼见着儿子已经偏心偏到了北半球,若是她再一意孤行,会不会到了母子离心的地步?
裴母不敢往下想去。
看着江月燕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裴母到底有几分不忍心,不由拉了她的手道:“庄子上的生活虽然清苦了些,但姨母也会时不时地来看望你们,若是你们不想待在庄子上了,我让阿衍给你们一笔银子,你们回老家置些田产也能度日了。”
听到银子马氏有些心动了。
江月燕却是抬起了一双泪眼看向裴母,有些不可置信道:“姨母,咱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我给表哥做了二房,好好照顾表哥,再孝敬您一辈子!”
“好孩子,我也想你做我的媳妇啊!”
裴母握紧了江月燕的手,眸中也有泪光闪过,却是恨恨地瞪了一眼季重莲那方,“可惜有些人偏偏不领你这个情哎,说到底还是咱们家门不幸!”
季重莲只觉得嘴角抽了抽,两只手不由紧握成了拳头,也罢,这个时候她不和裴母计较,总要先将这两尊瘟神送走才好。
裴衍却是揽了季重莲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在意,只要有他的支持,将军夫人的位置舍她其谁?!
季重莲笑着向裴衍点了点头。
季重莲夫妻俩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彻底刺激到了江月燕,她眼见裴母那一厢已经不济事了,立马便掉了头扑到了裴衍的脚下,扯着他的袍角不松手,声泪俱下地说道:“表哥,你不记得咱们从前有多好吗?咱们从小还订过亲的,你忘记了吗?”
裴衍冷冷地扫了一眼江月燕,却是用力一扯将袍角给攥了出来,向后退了两步,冷淡而疏离地说道:“表妹如今是新寡,还是要自重的好!再说从前的事情我早已经不记的了,表妹无谓拿来说事。”
“呜呜”
听裴衍这一说,江月燕瘫坐在了地上,哭得更加伤心了,“我知道表哥嫌弃我是嫁过人的,若是当年没有那场变故,我如今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这些话不禁是季重莲听不下去,裴衍听的也恼火,往外喝了一声,“裴义何在?”
裴义是裴家的家仆,从前裴家没落时他们一家人被放了出去,却还是守在上京城不肯离去,就是想要等着裴家起复时能再进裴府做事,如今便跟在裴衍左右。
原本内宅裴义是不能轻易进入的,但今儿个裴衍是打定了主意要料理马氏母女俩,又怕这俩人无赖耍泼,所以这措施是做好了的,若是真遇到这种情景,定是要无声无息地将人给送出去,到时候是什么样的境况他可就不敢保证了。
有人在院子里应了一声,快步地跑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打扮的男子,只是垂首躬腰地站在屋外,听着裴衍的吩咐。
见到这阵势,马氏与江月燕同时抖了一抖,裴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是要强撵人走了?
“阿衍,大家毕竟是亲戚一场,你姨母她们又没犯什么过错”
裴母耐着性子对裴衍好生劝说着,没想到被儿子的目光一扫,顿时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
“表哥,你果真这般绝情?!”
江月燕抬起一双泪眼看向裴衍,俏丽的脸庞上布满了心碎的绝望。
明明还是那张俊美无铸的面容,只是比少年时多了一份沉稳与冷峻,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到裴衍时,正是他们从上京城离开之时。
她原本也是舍不得和裴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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