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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成王败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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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自己在乱讲话,镌伊忙道,「将军,我也想做……」那日见到王爷一身戎装坐於高头大马之上,想起当时的那种豔慕,他想若是有朝一日他也能是那种模样便好了。
  「镌伊,我若想成一番事,日後你可愿助我?」
  镌伊点头如捣葱,只差把那脖子折断。他百无一用,倘若真有王爷用得著的地方,他哪怕肝脑涂地也绝不推辞,「王爷,我不做王妃,我做你的辅佐……」
  刘蕴封住这张胡言乱语的嘴,那分迟迟未决与优柔寡断此刻便定下了。他需要镌伊帮的不是别的,只是要镌伊点头答应做他的……
  他的王妃想做将军已是不可能,不过皇後就……




(25)书房『打赏』

  王爷纳妾当日,因王妃大发雷霆而丢下新妾前去安抚,自此以後再没进过三名新妾的房中。对此老王妃也别无他法,王爷宠爱的是嫡妻而非那些个狐媚妖精,她岂能多加干涉惹人话柄;她又想王妃如今年幼,再过两载三年便会懂事了。
  王爷这厢著实被王妃那句『放妻』吓著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哪里还敢去想那些新妾,连公务也推了些,每日所做的事便是和王妃你侬我侬,势必要那小东西眼里心里只装著他。
  想要哄王妃开心,便要投其所好,而如今王妃正痴迷於习武。往日刘蕴还能用一些花拳绣腿来哄哄他,而今王妃学了些根底便聪明了,那些东西再也哄不了他,刘蕴只得拿出真本事来认真教授。
  此刻,练功房中两人正在对练一套掌法。
  「跟著我来,对,掌心放低,吐纳稍缓……」刘蕴微微托起他的双腕顺著掌法路子连走了两次,过後他的王妃便牢牢记住,第三次就能独自划出一套流畅的掌路。
  这套掌法是刘蕴让师妹送来的,他所练的内家功夫刚阳之气太盛,并不适合镌伊。早前刚教了他一招便发现他身子难以承受,这才快马加鞭从昔日的师门那儿找了套阴柔的掌法来助他修内家功夫。
  镌伊起先还很怀疑这种慢吞吞的比划是王爷在敷衍他,但三次掌法完毕後便觉全身热气流淌,不消一会儿额头已冒出汗来,而後非但不累还觉浑身很有精神。
  「王爷,这是怎麽回事?!」镌伊拿起宝剑转了转手腕,竟不似先前那般沈重的感觉。
  刘蕴看著他那亮晶晶的黑眸,忍不住将他抱起来连亲几下,「你欢喜便好。」
  镌伊不断点著头,他欢喜,他当然欢喜,「我若再练几日便会赶上王爷麽?」
  刘蕴笑道,「会,会。」事实上再练十年也绝无可能。
  镌伊手舞足蹈起来,「那王爷赶快教我後面的!」
  刘蕴却道,「王妃说每日五招,今日的已教完了。」
  镌伊哀求道,「王爷就不能多教我一些?」
  「倒也不是不能,不过王妃要怎样打赏小的?」
  「打赏?」王爷附在王妃耳边说了些话,王妃当即红了耳根子,「这……」
  刘蕴道,「没有赏赐小的这便走了。」
  「我……」镌伊的眼睛瞟向了门口。
  刘蕴一阵激动,抓过一件毛裘垫在地上,然後压倒他的王妃,「放心,门闩好了,本王吩咐过不准人前来打扰。」
  「王爷慢……慢点!」镌伊几下便被剥了个精光,受不了他的急切和狂暴,「等我沐浴……啊……」方才的一身汗水还在,却被那人很快舔去,浑身上下都是他唇舌经过之处,羞得镌伊全身赤红,「哈……」
  刘蕴伸出舌舔弄著那粉色的乳尖,一只大手探入他的腿间,两指刺入後穴抽送搅揉,麽指则伸到前面按揉著那两颗柔软的小球。
  「王爷……快些……」镌伊张著两条腿扭动著身体,在练功房做这等事,他想快些结束这羞人的折磨。
  「爱妃,这就来了!」感到那小穴已变得柔软湿润,刘蕴立刻挺身而入。
  镌伊拉下他的脑袋,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让他全身覆盖住自己,不想将羞耻曝露在外。早已对这欢爱食之入味,他不由得抬高腰臀主动迎上那粗棒的穿刺。听著这肉体粘黏的拍击声便可知他那儿早已湿透,起初的抗拒与强迫,不知何时已变成欢愉与迎合。懂得床笫之欢後才知何为羞耻,可每到这个时候便全部抛开,心中还安抚自己他是在与王爷做这等事,王爷是他的夫君,他可安然接纳……「啊──」
  「镌伊,爱我吗?」刘蕴平日英挺而戾气的面孔,因情欲变得恍惚扭曲起来。
  「我……爱……唔……」镌伊被身上的人吻得喘不过气,双手可怜地推著那胸膛,可显然是毫无力量,那健壮纠紧的双臂将他紧紧搂在腋下,很快他的手便无力地垂在一边,只剩下双腿软趴趴地勾住那精瘦的腰杆,随著快速的律动晃摆著。
  攀升到了高峰,刘蕴猛地抽出来压住身下的身子宣泄而出,接著又吻住那张气喘吁吁的嘴。被他这麽吻住,疲惫的镌伊发出几声慵懒而沈醉的呻吟,害得他又想来第二回。
  温存过後,镌伊在他怀中渐渐恢复力气。突然看见身下的白裘当下一阵怒火,这件皮裘是用名贵的银狐皮毛所制,是当日大婚时父皇的一件赏赐,而如今竟被两人污浊得不成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刘蕴赶忙叫太岁息怒,「改日我再送你一件。」
  镌伊怒道,「你送的又岂可与父皇相比!」气煞人也,母妃曾说此乃珍稀的北滨白狐皮所制,用数十张白狐背脊皮毛才得一件。他倒不是心疼裘衣的名贵,而是父皇所给之物岂可轻贱!
  刘蕴看著那皮裘上沾染的大片浊液也知不可再用,当时他只见这东西厚实柔软,为怕王妃凉著这才顺手抓来,哪知这下拔了虎须,「爱妃你去哪儿,爱妃!」见他不搭理,刘蕴忙道,「书房的那盘珍珑当真容易破也。」
  果然,镌伊当即转身回来,「王爷想要告诉我了?!」
  刘蕴抿嘴坏笑,就知王妃离不得他。转头又看了眼那弄脏的狐裘,心想定要去亲自猎一件来。要说他最喜爱镌伊何种模样,那便是这小东西裹住毛裘的样儿,小小巧巧的,毛毛茸茸的,衬著这小脸黑眸活像只灵气十足的小美狐。
  「走吧,该吃点东西了,小狐狸。」刘蕴捡起狐裘裹住他的小狐狸,抱起来又忍不住啄了几下那小脸蛋。
  「快拿开,脏的,别挨著我!」 镌伊赶紧将拉扯开那脏东西。
  「本王与爱妃的『东西』,有多脏?」刘蕴紧紧圈住他,就是不让他挣脱。
  「不要,放开,别再来……啊……」
  刘蕴偏不放开,怀里挣扎的小美狐真是越看越美,再亲热一回。
  
  尚有一盘未得讲解的珍珑悬在那儿,王妃也不好和王爷黑著脸,过後的两日仍是由著王爷对他动手动脚,谁叫他笨拙,学著下棋已有数月,连被人破解多次的千层宝阁他也看不明白。
  刘蕴可不笨,他自然知道不能马上满足王妃,他还得靠著这个来讨得王妃的『宠幸』。郕王不禁悲从中来,他一个王爷,竟要靠习文学武或是卖弄书画棋艺方能讨到爱妃的欢心,悲哀也。
  蒙混了两日,第三日王爷终是被王妃押著坐在了棋盘前。
  「可有明白?」
  镌伊点点头,「原来如此。」经王爷一说,他已明白下棋中如何算计征子。
  「镌伊,想不想与本王对弈一盘?」刘蕴丢出了诱惑。
  镌伊哪有不想之理,往日王爷说他棋力尚浅甚少与他对弈,而今求也求不来。
  两人连续落下几枚黑白子後,刘蕴指著角落的一枚黑子道,「王妃若能在盘终时吃掉我这一子,本王当允你一个心愿,万事皆可。」
  「当真?」镌伊的心愿可多了,不过眼下便是让王爷快些教完那一套内家掌法。
  「但你没做到便当你输了,本王可就要……」
  见他满脸不怀好意,镌伊自知是何事。这会儿绿萝都还在他的外屋睡著,每晚王爷钻洞而来都不敢多加妄动,平日里也就在别处偷欢一下……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白子满盘落索,王妃眼睁睁看著王爷将他的白子一颗颗捡出去,而那枚黑子还在重重守卫中纹丝不动。
  「怎会如此?」镌伊不明白自己哪步错了,原本起初看来他还占著上风,可是越想要围困那枚黑子那便败得越快。
  刘蕴笑道,「这盘棋你原本只会输我两子。」当然是他仅用两层『功力』的情况下,「你可知你惨败於何处?你太过执著於这枚黑子,你过於执著於最初的目标,不顾一切盲目冲杀而来,将自己推入了困境死局,你若选择退一步,反而会收到奇效。」
  「可是,是王爷你要我吃掉它……」
  刘蕴指著那黑子道,「这一子并不重要,即使你除去了它也改变不了结局。仅是我的一个引诱,你便放弃了真正的胜局。」手指向一边又道,「这里才是你应与我拼杀之处,而这黑子不过是个诱饵。你既读过不少兵法,不会不知何为声东击西。若是因为敌人一个看似显眼的诱饵,你便搅乱了自身的布局,镌伊,这等人是当不了将军的。」
  「是。」镌伊细细体会著这一番话。王爷说的没错,那枚黑子背後的『心愿』便是对他的诱饵,使得他不惜一切舍弃别处也要攻下那一子。倘若他在另一方与王爷纠缠,令王爷无法分身去护那黑子,他没准儿就会趁机拿下那一子。
  虽说只是一盘棋,虽说是同王爷,但镌伊还是感到了屈辱。越是深入王爷,他便愈加感到他与王爷的天差地别……
  见他竟逼红了双眼,刘蕴慌忙道,「镌伊,你不过下棋区区数月便有此棋力,想当年我连父王的阵前也未到便被他杀得片甲不留。和你相比,本王著实驽钝……」
  看那一脸讨好的模样,镌伊笑了出来。
  刘蕴这才松了口气,「我的王妃,你可是输了?」




(26)闺房之乐

  镌伊抓紧衣襟,看向了一旁的卧榻……「啊!」
  刘蕴却不如他所想,抱起他便压倒在宽大的案桌之上。
  「王爷不要……」镌伊可怜兮兮地把人看著,他不想要在这儿……
  刘蕴拉开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身,从笔架上抽出一支狼毫,「爱妃,我们前日一同所作的『踏雪寻梅』尚未完成。」
  镌伊转头看了眼铺在身下的画卷,这副雪中红梅只画了三两枝,是他当日起得笔头,王爷後来添了两朵梅花便匆匆离去,「王爷若要继续作画,总得让我先起身……」唇上突然刷过一缕软毛,痒得他闭上了嘴。
  刘蕴将笔毛往他嘴上一点,另一只手飞快解开他的衣衫,露出纤薄雪白的胸口,「那草纸粗糙不堪,又怎比得上王妃这张雪『纸』。」
  镌伊当下寒毛倒竖,不是因为冷,而是在揣测这人将要做的事。
  初夏时节,刘蕴也不怕他冻著,褪下他的亵裤便将自己的硬物抵在他温暖的腿间磨动起来。
  「王爷……」刚一肌肤相亲,镌伊便像触电一般,挺起身想要抱住跟前的人。
  刘蕴却将他按压下去,「本王还要作画,王妃切勿打扰。」
  镌伊羞得转开脸,下一刻身体又弹了起来,不是说要作画,怎又……
  刘蕴吻住他的胸前,用舌尖在一处打了几个圈,润湿之後又将狼毫笔沾上未化开的朱砂,笔尖一竖便在那雪白的胸膛上点出一片红色的花瓣。
  「啊……」柔软的毛尖划过那敏感的肌肤,镌伊呼出一声想要扭开身体,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王爷你住手!别拿我当……哈……」原来他说作画是这样来的!
  刘蕴压住他的肩头,很快一朵娇豔的红梅便在他的胸口绽放开来,接著他又伏身下去舔吻另一处,和方才一样沾了些口沫後便又开始作画。
  「不……痒……」镌伊何止是痒,那在腿间顶磨的热流窜上来和这酥痒相互激荡,他难耐地夹住那腰身,加重了两人之间的碰触。「王爷不要,别再!」镌伊惊得大喊起来,感觉到他含住了自己的乳粒便能想打到他下一刻会做什麽,但是哪里怎麽行,别处都已让他难以忍受,何况这更为敏感之处,「啊哈……王爷别再画了……别画……」
  刘蕴在那红晕处随意点了两下,小乳粒便挺了起来,「王妃的『梅花儿』已豔丽无双,的确无须画蛇添足。」
  「我不……我不会再理你……呵……」镌伊紧抓著桌沿忍受著这酷刑,不论他如何哭喊,那人仍将他身前画了满枝桠的红梅,「哈──我……我绝不再与你同房……啊──」
  刘蕴将另一边的乳晕点得更红之後,还使坏地将毛尖点上白彩去刷那挺立的乳尖,直到他的王妃发出狠话他才停下点画花蕊,提起另一只墨笔画起了梅枝。黑色墨笔滑过小巧的肚脐时,那薄薄的小腰便快速颤抖起来,而後一股清淡的热液从那嫩根涌出,刹那间在梅枝上浇出颗颗珍珠,喜煞了刘蕴,「镌伊,可有看到,露从天降!」
  这似乎是镌伊头一次真正宣泄出来,过後他便瘫软下去,叫也叫不出来。
  刘蕴当即叹道,「忽见寒梅树,开花汉水滨。不知春色早,疑是弄珠人!」
  「住口!住口!」镌伊气得大喊,他竟将那前人的名诗用在此处,好生龌蹉下流!
  「爱妃莫气,本王这便住口。」刘蕴邪邪一笑,忽然间拉高他的双腿按压在他双肩,接著把即将涨破的硬物深深地插入进去。
  「啊……」镌伊眼前一黑,险些岔气,待缓过神来已在他身下迎合而动。
  刘蕴一边抽送一边吻去他的泪珠,「此等闺房之乐,王妃又何须害羞……唔!」
  镌伊一口咬住那泼皮嘴,示威一般,「此等闺房之乐,王爷又何须动怒。」
  刘蕴忍住嘴上的疼痛,笑道,「当是,当是。」心中不禁叹道他的王妃已非昔日温顺的小白兔。
  「啊──王爷──」
  「呵……」刘蕴低吼著抬起身,将浊白的秽液全数喷洒在他身上,模糊了那张红梅图。不论变成什麽样,镌伊都只能在他身下承欢……
  
  事後,镌伊用刚学会的掌法狠狠打开那泼皮痞子,一路逃回泱?阁便叫人准备热水沐浴。
  热气雾霭的房中,镌伊褪去所有衣衫站在镜前看著自己的身体,胸前的红梅图已糊了大片,但仍有几朵存留完好。他轻轻抚著胸前,那些雅致秀丽的梅花,仿佛一碰便真会掉下花瓣……
  「哼!」镌伊气地抓过一旁的脏衣狠狠擦去,然後跳入水中,沈下去一会儿又冒出小脑袋,嘴边有一抹浅笑,「他真坏……」
  待王妃沐浴完之後,喜萍立刻差人来将脏衣拿走。此时负责夜里监视王妃就寝的绿萝又来了,见到兰儿丫头手中的衣裤当即瞪大了眼。
  「绿萝姐姐?」兰儿不解她为何是这番表情。
  「忙去吧。」绿萝笑了笑慢慢跨出王妃寝房,待无处便提起裙摆奔了起来。
  到了老王妃慕宁阁,绿萝丫头又一次扑到下去。
  「绿萝,你再如此咋咋呼呼,当心我把你嫁给那屠夫。」正要就寝的老夫人不悦道。
  绿萝连连摇头,「老夫人,大……大喜啊!」
  绿萝丫头看到那绸裤上的红墨便以为是王妃来了月信,这便是说从今以後老王妃便抱孙有望,怎还不是大喜。
  隔日,老王妃立即解除王爷和王妃的禁令,绿萝功成身退也搬出了王妃的寝房。
  从这日起王爷可光明正大地走进王妃的房中,不用再每晚灰头土脸地从地洞里钻出来。但不知为何,王爷夫妻都觉得像是少了些什麽,果然『闺房之乐』必不可少。




(27)为卿点兵

  那日在书房作下红梅图惹怒王妃之後,王爷想尽了办法去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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