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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碰到冰块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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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马上会意。走到一伙计身边道“伙计,为姑娘欲找你们老板,劳烦通报一下。”
  “老板今天不在,有什么事吗?”那伙计不耐烦的说。
  我把早已写好的书信给书生,然后在他手里笔道“给老板。”
  书生又对那伙计道“请把此信交给你们老板。”把信顺便递给他。
  “知道。”伙计拿着信就走了。
  没有见到小刀。心里有丝担扰,难道他已经去了皇宫了?我那天叫小顺子带的信上说要他在今天晚上到皇宫来找我。可是那时候皇帝没有召见我,我也没想过会提前离开皇宫。
  我和书生一同出了赌场。那书生站定对我道“姑娘,你的事已办好,在下就先离开了。”然后转身就走了。我一看他走了,马上就跟在他后面,那书生走了一段发现跟在后头的我“姑娘为何一直跟着在下?难道还有别的事?”书生颇为不满道。
  我抬头看他想说什么,口微张,又颓然闭上,忘了自己不能说话的事实了。走近他写道“我没有地方可去,能去你家住一个晚上吗?”
  “姑娘,在下只有破房一间,姑娘虽口不能言,但是依在下看来,姑娘出身定是不低,若是姑娘跟我回去,毁了姑娘清誉就甚不是了。”书生有些为难道。
  我没说什么,抬头看了他,然后对他歉意的笑笑,我没想到这些。而且自己是个将死之人,如果到时候死在他家里,岂不吓死他。我从身上掏出大部分银银票放到他的手里。他欲推之。我坚定的摇摇头,在他手心写道“谢谢你,请收下。”然后转身。
  身上带了不少银票,反正也是用不完的,给了书生,他至少帮了我总比带进坟好。
  那书生突然在后面叫住我“姑娘如不嫌弃就请随在下一起回寒舍住一晚。”
  我没有回头,摇摇头就走了。一个人慢慢的往前走,却不知道要去何处。茫然。天慢慢的暗了下来。路上行人匆匆,似是都在归途中,想是家中有人在等他们一起吃晚膳。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家客栈就走了进去。在纸上写要了一间房,要小二把饭菜送至房间,要了两壶竹叶青。碗筷酒杯也是两套。小二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在桌子的对面也摆了一副碗筷和酒杯,自己也坐了下来,慢慢把两个酒杯斟满酒。举起自己的酒杯碰了对面的酒杯一下。一饮而尽。
  泪潸然。心痛如影相随。心中狂喊“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除了喝酒,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麻醉自己。
  醒来已天亮,心中一黯,今天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了。起床好好的吃过一顿早饭。出了客栈门走到街上才发现所有的店铺都挂着白色挽联。难道皇帝已死?走完一长条街后我终于肯定皇帝已经驾崩。皇帝驾崩是国丧。能让民间所有的百姓家里都挂白色挽联的也只有在国丧期间才会发生。

  又遇书生

  终于要来了吗?
  缓缓的走在人群中。眼睛一直无视的往前走。突然撞到对面走来的一个人。低头致歉后继续往前走,连撞的什么人我都没有抬头看。突然那人在后面拍我肩膀“姑娘,是你么?”
  恍惚中抬起头转过身去。竟是昨天那书生。“没想到真是姑娘你,我找你好久了。”
  找我?!我疑惑的看着他。
  “姑娘昨日像是无处可去,又赠于在下甚多银票,在下回去细想,姑娘定是遇到为难事了。所以在下就一路寻了过来。姑娘这银票在下觉得受之有愧,还请姑娘收回去。”把银票递到我手上。满脸的疲色。想是找我找的。
  眼眶一热。我没想到他拿了钱没有走还来找我。握过他的手写道“那你带我回家好吗?”
  书生点点头。看我的样子充满心疼。握过他的手。对他淡然一笑。
  跟着他一路慢慢的走,我们走了很久。我一直都没有松开过那双手,我不想放开。这双手温暖着
  我最后的生命。曾经音尘绝也握着我的手这样走。音尘绝我们也只能说是曾经了。
  和书生走到城郊的一个村子的入口。村子看起来不穷,毕竟是位于京城的城郊。来到书生的门口,房子破得跟一危房似的,有几根大的木柱子已经被虫蛀空了,摇摇欲坠。我不禁想道他晚上睡觉难道就不担心房子突然塌了被压死在里面?门口一边一口黑黑的锅子放在墙角,用来做饭的,一口烂了一个大缺口的水缸。走进房子里面,家陡四壁。只有一张破三角桌子靠着墙放,上面放了不少的书,还有笔墨。板子搭起来的床,床上一个草枕,一床打着很多补丁的破被子。我从来不知道人原是可以贫穷至此的。
  书生看我打量房子,神情窘迫道“姑娘,在下的家实是过于简陋,姑娘要是觉得”
  我制止住了他,然后在他手心写道“没有关系。”朝他淡淡的一笑。
  拉着他一起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笔墨在纸上写“我有事请你帮忙。”然后看他。
  “姑娘有事但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够帮到的,一定帮到。”书生诚恳道。
  我把身上所有的银票全部放到桌子上“这钱你拿着,我得了不治之病,这钱也不用到了。”我在纸上继续写道。
  那书生一看“姑娘此话当真?”书生不竟有些悲伤。
  “是真的,我想到你家来的目的。就是希望要是我在这几天死去,你悄悄的把我的尸体烧了,然后把骨灰随便撒一江河即可。拿着这些钱你离开这里。”我不想抛尸荒野,任虫蚁啃咬,乌鸦叼啄。所以昨天才会说想和书生一起回家。
  书生一时竟然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我说我可能要死在这几天,还是因为害怕可能即将面对的一个死人,自己害怕。要是我可能根本没有几天活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你不愿意?”我问他。
  “不是在下不愿意。只是姑娘千万别放弃,这世上说不定就有人能治姑娘的病的。所以姑娘这钱在下还是不能拿 。”书生动容的说。
  “我没有放弃。只是怕万一。我在此地并无相识之人。”垂下眼眸。已是由不得我了。
  “姑娘放心你一定好起来的。”书生满是怜惜的说。
  天渐渐的暗下来。我躺在书生的床上。书生已经让我打发到城里去买药,我骗他说我的药用完了,随便写了几味药给他让他去抓。书生没有马,只有徒步,以我的估计他从城内回来至少也到了半夜了。那个时候我兴许成了挺尸了。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竟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门外有隐约的火光,我走出去,发现书生竟然在给我熬药。书生看我起来了忙道“姑娘醒来正好,这药已经快好了,叫想叫姑娘起来喝呢。”
  我笑笑转身回到屋里。书生回来了,那至少现在是子时,我看看好好的自己,难道我并没有中那所谓的诬咒还是我那三皇子没有起动诬咒,还是有突发事件?我开始猜测各种可能。心里七上八下的。
  书生把药端了进来,我看着他满脸汗水的脸,心里一阵感动,把药喝了下去。无声的说谢谢两字。
  书生看到了“不用谢,只要姑娘能好起来,在下这点又算什么。”
  我又重新躺回床上,书生就伏在桌子上酣睡起来。我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个人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到了天亮。立马拍醒还在沉睡中的书生。在纸上写道“进城。”
  书生倒是没说什么。两人当下随便洗漱了下就出发了。走出村口上了官道,路上已经有不少赶早进城的人了。其中不少是挑着箩筐的菜农。随着菜农一起来到城门口,到城门口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刚到城门口就看到城门口排起长长的队伍,而且全是女人,男人都从旁边过去了。我站在太后面加上个子较小看不到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不明就里就排起队,书生也慢慢的跟在一旁等我。
  快到我的时候我才看见官兵手里拿着画像对照每一个进出城的人。到我的时候,我看到'官兵手里的画像竟然就是我,不戴面皮的我!那官兵仔细的看过我,然后大声道“不是,过。”我就进了城。进了城,发现到处有在找人的官兵。
  我心下一惊,他们为什么要找我?是谁在找我?音尘绝?三皇子?
  拉住旁边的书生,在他手里写道“去酒楼。”刚才我看到了几个官兵走了进去。
  书生带着我进了酒楼,早上酒楼上的人还是比较少,我一进去就看到了靠窗边的几个官兵,我选了个离他们近又比较隐蔽的位置和书生坐下来。两人点了两份早膳和一壶茶就静静的坐了下来,书生以为我是要进来吃早膳。我心不在焉的吃着早膳,耳朵却是注意着那几个官兵的话。几人果然压低声音在说什么。
  “这天下是不是要大乱了。”
  “可不是吗?话说这这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皇上驾崩已是两三日,却没人新君即位。”
  “我听说那先皇原是立了遗诏立大皇子为新君,遗诏还是在那曲阳宫宫主音尘绝手里呢,却不知皇上驾崩那天那曲阳宫宫主正好要宣读遗诏的时候,那三皇子却站了出来对那曲阳宫主说了些什么,那宫主就立马把遗诏停止宣读。现在群臣都要求宣读遗诏。”
  “要是不宣读遗诏怕是会引起争夺皇位的事了,现在朝中据说也是一片混乱。哎,百姓又要受苦了。我们找的这位姑娘不知和此事有甚干系?”
  示意书生,两人走出酒楼。没想到三皇子还是对音尘绝摊牌了,也没想到音尘绝真的会不顾一切。这下可如何是好。我站在原地想了下,然后用手写字告诉去好运来赌场。书生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的疑惑的是什么,但是此时我已经没有时间跟他说。
  两人一路快行到了好运来赌场。国桑期间根本就没人敢到赌场来赌,所以赌场内一个人也没有。我和书生一走了进去,马上就看到上次交书信的伙计。我们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马上就一把上前激动道“姑娘上次送书信的是你吧。”
  我点头。不明就里,他的态度转变太大了。
  “你等等,我马上就去请我们老板出来。”他立马就溜了。我好像没说找他们老板,他倒 是挺主动的。
  才几分钟的时间,就看到满脸期待的小刀出现在我的面前。着紫红衣的小刀看上去很神情不是太好。但是无损他的邪美。小刀激动道“姑娘可是上次为悠悠送信之人?”
  我点点头。
  “那你可知她现在在哪?”语气满是迫切,抓起我的肩膀道。
  好痛,我皱了下眉。书后看出我的不适“公子,还请放手,姑娘她患有哑疾。”
  小刀忙放开我。我拉住小刀的手,他立马厌恶的把我甩开,晕,像是我得了瘟疫一般。我只好回头看书生,书生忙对小刀道“姑娘是想写给你看。”
  小刀厌恶的表情这才好了点,但是也不肯让我拉他的手,让人拿了笔墨和纸。我在纸上写了四个字“我是悠悠。”
  “你不是。”他一副不可能的事。
  我又写道“面皮。”
  他一看,双手抬起我的脸在我脸侧头发遮挡处摸了几下。“小安子,你好生招呼这位公子。”然后带着我就进了后院的一间房。把书生一个人丢在那里。
  进了房间。“悠悠,等会我就给你把面皮去掉。”我颔首。
  小刀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白玉瓶。又到院子里的井里打来一盆水,把白玉瓶打开,从白玉瓶里倒出几滴透明的药进去。小刀用手指把水调了一下然后对我道“悠悠,你把脸全部浸到这里面。要是不能透气就抬头吸气,泡面皮的时间大概要一柱香的时间。”
  我走到面盆的面前把脸放了进去,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由于不能在水里呼吸又闻着腥味,感觉胃里很不舒服,隐约间想呕。直到不能呼吸抬起头吸上几口新鲜空气让气顺了下来,然后又把脸放进去。就这样周而复始。
  面皮松了开来,小刀把面皮小心的从我脸上撕了开。我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有点皱皱的。难不成贴了面皮让我的皮肤缩水了?我不禁皱皱眉。
  小刀好笑的看着我“贴了面皮皮肤不能吸气刚取下面皮是有点皱,过几天就好。”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
  小刀突然一把抱住我“悠悠,我很担心你。”见我良久没再说话。小刀推开我“悠悠你为什么突然一下不能说话了。”
  我在他手心里写“吃了哑药。”
  “哑药?谁给你吃的?”小刀怒道。
  我沉默,背对小刀。
  “难道音尘绝就是这样照顾你的?!”小刀对于我的无动于衷更是怒火。
  我回头指指自己的喉咙又指指小刀,意思是你能不能治我的哑疾。小刀脸色缓和下来,探了一下我的手脉。然后对我道“解是能解,但是要等到明天。”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 就不吃这哑药,现在还得费工夫解。
  口不能言也不便和小刀说过多的话。从小刀房里出来的时候。书生正站在院子里,像是在等我。看到我出来,书生一脸诧异。我想是因为我的真实面容没有面皮来的清秀。
  “姑娘是你?”书生看着我道。
  我点点头。
  晚上我和书生没有再回他家,就在小刀的赌房住了下来。期间有官兵来查过赌坊,是来查我的,小刀早就在官兵到来之前就把我藏了起来。
  月色如水。
  音尘绝兴许我们马上就要再见了。

  人生若只如初识

  天微蒙。起身着了单衣至窗前。夏天的湿气带着丝丝的凉意扑面而来,花园里的几株月季开得正艳。微风吹过来一阵浓郁的芳香泌入心脾。不禁开门信步至花园。手轻轻抚过花园里的花草,沾沾微微湿意。思绪陷入莫名中,突地的一声鸡鸣让我惊醒过来。正准备回房却看见小刀正倚在他房间的门口看着我,似笑未笑,双目灼灼。
  我朝小刀笑了一笑。就走进房间,原是想睡个回笼觉的。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穿上外衣,洗漱好出门。开门却看到小刀正倚在我的房门口。愣了一下,看他。
  “叫你一起吃早膳。”小刀闲闲的说。
  点头。两人一起行至饭厅。小刀这赌场,前面是作赌场用的,后面则是别院一般的住宅。刚至饭厅,书生就在小安子的引领下走了进来。书生看到我愣了一下,估计还没完全接受我现在的样子。我无谓的对他笑笑。书生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很快就有仆人上了油条,豆桨,稀饭早膳上来,我对他们比了个吃饭的动作然后自己就拿了一根油条吃起来。再喝上一口豆桨。感觉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吃,我抬头,小刀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眼里透着温柔。书生看上去神态虚游一般。我敲敲桌子,示意他们俩吃东西。
  书生回神“在下走神,姑娘劳心。”然后端起豆桨慢慢的喝起来。
  小刀突然摸摸我的头笑笑吃起来。
  吃完早膳。小刀忽然道“悠悠,我要出去给你拿解药一会就回,你在这等我可好?”
  我点点头。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道“平安。”我不知道他此去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小刀眼睛闪闪的突然邪邪笑起来“悠悠是在担心我?喜欢上我了?”调侃我道。
  我笑笑。小刀收起邪笑。重重的反握了一下我的手就走了出去。小刀走后。书生突然道“姑娘既已找到相识之人,在下这也该告辞了。”
  我想了一下,在他手里写道“明天回去可好?”
  “姑娘可是还有事情?”书生不解问道。
  我颔首。
  “那在下就在此再叨唠一日。”书生客气道。
  我翻翻白眼,天下最是迂腐莫过于书生了。
  后院的一隅有一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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