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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恨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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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上笑脸,哨某人快速应对,贼眼那么转悠一圈,立马想出了对策。不动声色的憋气几秒,小脸顿时羞答答的红成一片,嗲声嗲气的承认,欲语还羞,“伦家的心意主子还不明白吗?”语毕,星星眼状。
我彻底石化鸟,差点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咽死。天呐,宛若一道九天重雷顺势劈头盖脸,焦的我里三层,外三层的。
伪娘啊伪娘,毫无道德。怎一个“囧”字能形容?
狠狠打个冷颤。
果真教会了徒弟,雷毙了师傅啊。
所谓的“自作自受”我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小子把芊芊弱质的腔调真是发挥个淋漓尽致,酸的我
又瞥了他一下,谁知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回抛个媚眼。
呦好恶心好腻味胃液翻江倒海了。
很好很好,我满意的点头,小哨子在我英明的教导下,果然也变的更为机智滑头了啊。
(某情再次飘过~那叫“压迫”更恰当~)
逗弄好了,今个儿这出就到此为止了吧。再演下去,我真得鸡皮疙瘩落一地了。
来日方长,明个儿再战。
明天啊笑的更是灿烂。
“恩,今天的表现值得嘉奖。”对上小哨子若有所求的闪闪眼眸,满足他的所求,道,“走回寝宫吧,我买回了芙蓉糕哦。”
就知道你这坏小子等的不是我,而是芙蓉糕。呜呜呜,吃醋ing~
于是乎,某哨乐不可支的化身为可爱的小哈巴狗,狗腿的跟在我身后,屁颠屁颠的狂爆口水,只差没长出根尾巴来摇摆。
待二人一溜烟的消失后,地上歪七歪八倒成一片的侍卫这才缓缓回身,议论声此起彼伏。
“天呐,这真是传言中仙童下凡似的七殿下吗,这举止太骇人听闻了。我一定是眼误、眼误而已。”
“天呐,这真是大名鼎鼎的哨公公吗?传言连大内总管都要忌惮几分的人物,竟然摆出如此娇柔的表情,我一定在做梦、做梦而已。”
~~~ ~~~ 偶素在捂嘴笑滴分割线 ~~~ ~~~
皇宫真是大,脚都走的酸死了,才约莫捕捉到寝宫的影子。
“哟,难道是本王眼花了?这不是本朝尊贵的,鲜有露面的七殿下吗?”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右边传来。
敢如此态度对我的,都不必用脑子运转就知道是谁了。
现在的我真想把头在墙上撞一下晕过去得了,为什么会突发奇想的要靠双腿呢?闲情逸致啊真是要不得。
唉被麟冷冉惯出毛病来了,对于不喜之人,连个音节都懒的支了。
拉下脸来。
“不是很伶牙俐齿头头是道的吗?连自己的亲外公都能呵斥下堂,怎么现在呦,敢情是不愿理会本王啊?”
兄弟兄弟,昨日恶“兄”今日遇“弟”,是巧合吗?
被坏了好心情,于是乎闷闷。
还一个劲儿“本王”、“本王”、“本王”的!立于这最顶峰的地儿,连最尊贵的天子都只在我面前自称为“我”,你一个人在这儿瞎嗷嗷什么呀?
“何事?”无奈的停下脚步,微微抬头,仰视这个男孩。“有屁快放。”
切,没事长那么高干吗?
“奴才参见三殿下/七殿下。”我们两人身后的奴才都各自跪下行礼。
突然意识到麟驭星眼中冒火似的怒瞪我,满脸愤恨。要是目光能杀人,怕是我早灰飞烟灭了。看样子,他今天的心情很槽糕呢。
撞上枪杆口了。
轻轻“恩”了一声,示意跪着的起身,两方随从均乖巧的站到各自的主子身后。麟驭星啊你不心疼你的奴才,我可心疼我的小哨子呢。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啊这小屁孩看我不爽已经很久了呢,哎,冤家,果然路窄呐。
只见他扯着一个嘲讽的笑脸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方出声道,“瞧瞧,七弟确实招人‘疼爱’,细细打量,倒真是愈发水灵剔透了,连‘醉卧红尘阁’,不不不,把‘流光阁’的头牌都能比下去,怪不得甘愿栖身男人床畔”
“醉卧红尘阁”与“流光阁”均是烟花场所,不过区别在于,前者是妓院,后者是小倌馆,仅此而已。
“哦,对了,本王又犯了个口误,您”见我不答话,麟驭星越发笑的不怀好意,又别有用心的再三上下打量了一通,目光越发流露蔑视,“日后相见,是该称您为‘七弟’呢,还是‘娘娘’?”
“您”字与“娘娘”二字,他倒咬的特别的重。
瞄瞄,他及他身后的奴才都笑的含意不明。
我,仍未开口。
唯有狗咬人,可曾人咬狗?
“请恕奴才斗胆,望三皇子殿下慎言,皇上不会喜欢听到这些话的。”小哨子挡在我身前,打破僵局,覆又跪在地上,垂首说道。
刚要开口辩驳道“小哨子你才不是奴才呢!”,哪知电光火石间,一只脚猛然向小哨子胸口踹去。
麟驭星喝骂道:“狗奴才!好大的胆,竟然拿父王来压本殿下!去死吧!”
我的眼、睁、睁
谁人不知麒麟王朝的三殿下本领了得,一身武艺精湛的就连他的老师兼外公——镇国老将军都举贤不避亲的夸耀。
这一脚的力道着实不轻,小哨子被踹飞十几米之远,重重的撞到墙上,反弹倒地滚落几圈后方才止住。
血,涓涌而出,那倒地之人气息恹恹,蜡白了面庞,已是死色。
一红一白,煞是鲜明。
怔怔的看着小哨子,前一柱香还伴我嬉笑,眨眼间已然若折翼的天使,飘然远去。
天使,果真留不得人间呢。
不得,我命。
我的伫、立、原、地
本非良类,自然也知道人是死透了,救不活了。
想来小哨子就那么没了那么简单的、霎那间,没了。
静静。
“怎么,吓傻了?”似是还不解气,麟驭星走过去了一步,像是要再补几脚踹去般,见我不阻拦,却驻了足。而后掉头继续朝我吐出恶言恶语,“要是堂堂麒麟王朝的‘皇后娘娘’真因本王而成了痴颠,倒也是功德一件。本王可无数次的后悔怎么不一早就灭了你这个下 贱的东西,淫 乱到自甘献 身同性,真是不要脸”
置若罔闻,我倒端详起麟驭星来了。
说真的,他的长相是个十足的美男样,剑眉飞扬,犀利而敏锐的双眸,□的鼻子,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与麟筝月的白皙公子哥截然不同,显得脸部的轮廓十分刚毅。尤其是麟三皇子从武,身形修长结实,比例完美到让人嫉妒。恩,传说中的希腊太阳之神阿波罗就应该是这般模样吧。
所有皇子中,麟驭星的表情最为鲜明,嘻笑怒骂样样齐备,再加上皇室的高贵又结合武将的狂野奔放,两种气质夹杂的很是具有吸引力。
很耀眼的一个人呢。
像是刚才的飞踢,就可以看出其中蕴含着不小的力量,寻常人若是如此,怕是会以“粗野”来形容,但对象换成了麟驭星嘛,仅仅只是个简单的动作,身上便散发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势,说不出的潇洒。要不是他脚下的对象恩,我几乎要喝彩了,把他推荐到国足去倒不错,这样,中国足球说不定还能冲出亚洲,一鸣惊人。
望着眼前一直唧唧歪歪的血盆大口,不自禁的想发笑。我强迫自己注视着他,看着看着,却不得不承认,比起面对那些所谓的“自己人”、“亲朋好友”,我在敌人面前反而觉得更踏实一些。
世界上只有两类人——朋友,敌人。
但总是朋寡敌众的。只会全世界都与你为敌,却永远不会全世界都和你为友。
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游离回归。
单单此刻这副长舌妇样,倒破坏了麟驭星一点点的小小的美感呐。
望的太出神,耳边又飘过几句什么“兽 行”,“荡 妇都不如”,我倒又忆及前世大学期间的一件事情来。
女生总是有自己的小小圈子的。原先的六人寝室,高和张好,房和潘好,我和钱好。
相安无事,恩,貌似吧。
大二下半学期,高就走读掉了,不再入住寝室。
一日午后,钱午觉,剩下的我们四人在寝室闲聊,潘起了个头说道:“挂在窗户前的衣架子是谁的啊,都挂了好久了。”
始终无人认领。
因为大二一开始曾经换了个校区,所以我们就搬到了一个新的寝室,经过兵荒马乱的一阵瞎忙乎,东西基本都理齐了,就是衣架子不知怎么的多出来了近十个,算是无人辨认的货品,挂了好久。
于是乎,在那么个午后,这个话题就那么的被提起了。
几个人三言两语的那么谈论着,气氛还是蛮正常的。
衣架子别看这般挂着那是没什么,但是晾收衣服时动不动会碰到它们,有次我一时大意,还差点被划着。
讨论下来的结果是,至少除了张,其他三人——潘,房和我都是对衣架的存在抱有一定意见的。
原本,过去了,我也没放在心上。
世事的有趣就在于此。
第二天上课了,高和张坐在很靠近我的位子。
课上啊上的,某人的声音越来越响,大音量到我想忽视都难,细细一听,原来被指责的对象竟是我啊。
说什么“为什么率先要挑起话题”,说什么“衣架挂那又怎么了,碍你什么鸟事”,说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的衣服都是什么价钱什么档次的”,说什么“德行问题”如此等等,一大节课,足足九十分钟呢。
那还不算,下课期间也是斥责不停,声声不断。
原来,整件事情成了我一个人的寻衅滋事。原来是我的错,我早就知道了衣架是高的;原来是我的错,十三点兮兮的率先开了话题;原来是我的错,还联合同寝室的女生一起去过厕所,言语间不乏激烈的明讽暗讽老实巴交的张;原来是我的错,别人都对衣架的存在没意见,就我一个人瞎起劲什么
原来的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啊,竟然成了这样呢!!!高成了替张行道,替朋友出头的正义使者,我成了那个恶毒的小人了呢。
好搞笑呢,搞笑到我只能“哑口无言”的任由别人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泼脏水呢。而为何,始终承受的都要是我?
那一日,我不是和今天一样么?
不开口,不反驳。
原因呢?
因为我放弃了黑主之位,所以我只能忍受污水一身而不能肆意报仇?那么,同样的,因为我今时今日妄图幸福,所以老天来罚我了么?
那么那时,就已经是老天在暗示,我不该么?
楞楞的出神,大概我的傻样让麟驭星失了兴致,他忿忿的走到墙边,又大力的踢踢已是尸体的小哨子,似发泄般,一脚、二脚、三脚最后,重重的“哼”了一下。
“人已经死了呢,脚下留点情吧。”看他累了,于是我淡淡的开口,这个小孩子啊性格真恶劣,死者为尊都不懂吗?
“你”他气愤的握紧拳头,狠狠的瞪紧我。
哎苦大仇深状的。拜托,是我的人被你给弄死了啊,这不知情的还以为颠倒了呢?
这世道
麟驭星,你意欲何为?怎么,还指望我扑上来要死要活的同你拼命吗?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呢。
开了口,好心提醒,“三哥,天色已晚,快回宫外的府邸吧。”
皇子们十三一过,基于避嫌,需自行离宫居往各自的府邸。我,却是麒麟王朝唯一一位不需离宫的皇子。
“哼!”犹豫了一下,最终重重冷哼一声,他掉头就走。副赠一个眼色,带着极为深刻的恨极、又鄙夷。
“奴才告退。”他的奴才们忙对我施了一礼,然后匆匆跟了上去。
麟驭星呐,你那步步红鞋印好刺眼是在刺激我吗?
默默又立了一会儿。
明天明天明天明天会来到,可,却不会“明”了吧。
“主子,”无衣悄然无声的出现,跪在地上请罪道,“无衣护主不力,望主子责罚。”
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问道:“周遭已无窥伺了吗?”
他点点头。
那就好,难得清闲。
“无衣护主不力,望主子责罚。”他再次重复道。
好奇的瞟瞟他,“你哪里护主不力了?”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察到无衣的过失呢。
“我”犹豫了一下,无衣铁青着脸色,眼神闪烁的示意小哨子的尸首位置。
“无衣,你的表现很好呢。我命你唤我‘主子’,你立即就改口了;我命你自称为“我”,你也很聪明;我命你四下无人时方能现身,你也做到了;我命你不得我指示不可妄动,你也遵照了以上诸事,件件合我心意,我,又有哪点要责罚你的呢?”
傻孩子,没理由非得要责罚你呀?
看天色渐暗,忙吩咐道:“明日早晨,你们七人现身寝宫吧,我有话要说。现在嘛,先找个地方好好的吃一顿,饱饱的睡一觉,不用随身跟着我了。”
他恭敬的点头道:“无衣遵命。”
转眼,人已不见。
好个鬼魅般的身形。
“走喽,用膳去了。”肚子,好饿。
无、人、应、我。
自言自语道,我向着寝宫走去。
讽刺啊。人为什么一旦饥饿了,无论处在何种情况下,都会感觉到呢?
寝宫。
手中拿的是方才捡拾的“安”字玉佩,一瞬间很难受很难受,可是,我掉不出眼泪。
转嫁。
忙翻箱倒柜了一会儿,终于搜出了许久不曾用过的根根银针。一根根渐渐,用很熟悉却很生疏的手法,直直扎入脚底。
不见血。
好快乐啊好快乐
当嘴角再次上扬时,眼中一片冰寒。
起身来到落地镜前,闷声不响的凝视镜中人,镜中人也凝视真身。同样的神情,虚虚实实,分不清孰真孰假。
麟冷冉,你,不是要求真实的我吗?
顺着镜中的映像自抚脸庞。
——现身吧。
镜中人表情戚戚。
——情,要记住,你,是不能抱着爱一个人的幻想,也,不可能享有被爱的美好。可为什么犯规了?!
——情爱似毒,只会软化你而已,莫沾、莫沾。
——情啊,但为什么你总是在偷偷的希冀幸福?这般贱这般贱!
——不过呢,当然存在允许你破例的时候,而前提条件是——那人,已死。
——唯有死人才算稍微安全的,可以卸下一点心防的。信不得、信不得、信不得能呼吸的都需提防,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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