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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蝶恋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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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过。”怎麽堡主的声音这麽冷啊?小泉瞄了一下堡主的神色,果然,一脸不爽,“厨房里的人,小紫,江南公子都吃过。”哼哼,可不能自己一个人被堡主嫉妒。

申屠裔没再说什麽,安静的吃点心。

翌日,幽画刚教完一道菜,申屠堡的厨房迎来了两位稀客。

“堡,堡主,夏侯,公子。”小紫惊讶万分,这两人怎麽会到这里来?

正在忙碌的两人闻言回头,一看,“湛,湛尘。”江南喊的。“裔。”幽画显得镇定多了,只是有些疑惑他怎麽会来这里。

“小心点,别烫著。”见江南被自己的到来吓了一跳,而且他手里还拿著铲子,锅里的菜正发出“!!”声,夏侯湛尘忙跑过去,生怕他慌忙中被烫到。

“你,我…。。不关幽画的事,是我自己要学的。”江南慌了,湛尘很反对自己学做菜的。

“傻瓜。”夏侯湛尘又痛又气,拉过他手,检查了一下见上面依然白皙没有伤痕,“想学就学吧,不过只能做给我一个人吃。”

“湛尘,你说什麽?”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他脑子烧坏了。

“我是担心你身体受不了才不让你学的,你保证不让自己累到,适可而止我就不反对。”夏侯湛尘摸著他的手,顺便吃吃豆腐。

“谢谢你,湛尘。”江南那个感动啊,连在这麽多人面前被吃了豆腐都不在意了。

“傻瓜。”看到那双湿漉漉的眼,某人终於忍不住吻了一下。

江南推开他,唰的红了脸。

那边亲亲我我时,申屠裔也拉过幽画,他本来也想说“你做的菜你做的点心都只能给我一个人吃”这样的话的,可终究没说,只问了他累不累,有没有伤到,以後做就做但要小心点不要烫到云云。

小紫和其他人都识趣的退了出去,两人在厨房看他们做,等到吃到菜了,才心满意足的回去处理事务了,并叮嘱两人一会极回去,不能在这里呆久,两人自是高兴的应了。

此後两人每日都跑到厨房来,江南的厨艺也日益见长。

渴睡反胃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对厨房的油烟味也越来越难忍受,幽画称自己这阵子身体有些不适,只是些小毛病,对油烟味闻不得久,就不去厨房了。江南自是叫他好好休息,反正他已经掌握自己的要领了,自己去就可以。

幽画当真是羡慕江南的,能跟自己所爱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其实,江南也有自己的苦恼的。夏侯湛尘作为西方的霸主,家大业大,又是家里的独子,如今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将来肯定是没有孩子的。虽然夏侯湛尘一点都不在乎,可是江南在意,因为自己,夏侯府会断了香火,没了继承人的。他心里一直藏著这个疙瘩,可要夏侯湛尘去娶别的女人,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幽画听了,心中有了思量。自己应该帮帮他的,可是听说江南的身体从小就不好,後来又受过创,怕他会受不了。

不久江南就要回夏侯府去,两人都舍不得对方,但江南不可能一直呆在申屠堡的,幽画想自己可能也快要离开了,想著以後他们可能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思量著要不要把药给江南。

“小紫,你到外面去一下,我给江南有话要说。”幽画拉著江南进入内室,对小紫道。

小紫不知公子要说什麽,神神秘秘的,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幽画,什麽事?”江南也有些疑惑,什麽话是不能让小紫听的。

“如果说,我有能让男子怀孕的药,你相信吗?”幽画试探性的说道。

“啊?”江南似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面露喜色,“你说的是真的?”

“你真的这麽想给夏侯公子生孩子?”

“那当然,虽然男子生子很奇怪。”江南皱了皱眉,不过决心很坚定。

“可是你身体不好,我怕生产的时候你会熬不住。”幽画最担心的就是这点,对於他来说男子生子并没有什麽值得奇怪的。

“幽画,你真的有这种药!?”江南兴奋的抓住他的手,根本就不在意什麽危险不危险的。




十四、泪湿心

“有。”幽画点头。看他这麽高兴,想必他是铁了心要生的了。这药是以前又一次跟太上老君下棋,太上老君输给自己,他把药方也要回来了。药事太上老君一时兴起练的,也不知效果怎麽样,总共就练了两颗,他吃了一颗,顺利的怀孕了。配方上的药也不是天庭独有的,人间也有,只是比较稀少难寻而已。

“我要。”江南坚定的说,“我一定会撑住的,我还要和他白头到老呢。”

“好吧。”幽画拿出一个精致的锦囊,递给他,“里面有一颗丹药,交合前或交合後服都可以,一颗就够了。药方你也拿去吧,如果以後你还想生的话,可以找人配,不过,药材比较难找。”

“谢谢你幽画。”江南小心翼翼的把锦囊收起来。

“说这傻话干嘛,我们是朋友。”幽画笑了笑,“以後要多注意身体,一定要保重。”

“嗯,你也是。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不然你到夏侯府来住一阵子。”

“以後我回去的,不过现在不行。”

江南和夏侯湛尘回夏侯府去了,木裳衣要跟著吴月林学习掌管申屠堡的内务,悠清小筑一下子寂静了起来。不过这也好,越来越渴睡加上偶尔会恶心反胃,他怕会被他们看到,那时肯定少不了要找大夫来,他可不能每次都找借口糊弄过去的。

刚用过晚膳,趁小紫不在,幽画转了个弯向东院走去,这段时间都跟江南在一起,很少去东院了,那里的梨花是不是都落尽了?最近时常会有些恶心想要呕吐的感觉,都被他强行压住了,现在还行,再过一段时间恐怕要更厉害了,留在这里的时日应该不多了吧。心下黯然,脚步不停。

接近东院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那里已经站著一个人,虽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但幽画怎会不认得那个人是谁,他怎麽会在这里?心中疑惑却不自觉加快了脚步,虽然知道他一直都关心自己,自己想要琴的时候只是在心里想,他就派人送过来,但他却似有意躲著自己。

几日都只在饭桌上匆匆见上一眼,想要跟他单独相处的心愿是如此强烈,即使只是默默的站著什麽话也不说,不觉加快了脚步。

眸光稍抬,一道藕色倩影从另一边走了过来,是裳衣,幽画停下脚步,下意识的侧身躲了躲不让他看到自己,见她向那人走近,方移动脚步悄然走了过去。

为什麽要躲呢?遇到了也没什麽的。可是,人家夫妻俩站在一起,你过去,岂不是多余的,不识时务的。胸口闷痛靠在一棵树後,看著裳衣走到那挺拔的身影旁边。

“夫君,你真的在这里。”女子温柔的笑道。

“裳衣。”男子回头,眸中含著柔光,温柔的拉起女子的手,“累不累?”

“不累,刚用完膳,走走对身体有好处。”女子偎男子的怀中,“听小泉说你过来这里了,我就过来了。”

男子看著那两株高大的梨树,沈默了一会,道,“我们前世时经常在一起裳梨花的,现在梨花快落尽了。不过只要你在我身边,什麽都好。”

“夫君。”女子眸中含泪,柔情闪烁,“能嫁给是裳衣的福气。”

男子俯头轻吻女子的眼睫。

“幽,梨花快落尽了,到明年才能再看到。不过只要你在我身边,什麽都好。”

曾经你也这样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的,可是,你却不记得了,你的温柔的言语,温暖的怀抱,再也不是属於幽画的了。

幽画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了,一手抚上心口,这里还在跳动著,可是,好痛,好痛。

“哗啦啦”一阵声响,五月中旬,忽然下起了大雨,幽画愣愣的靠在树後,看著男子慌忙脱下外衬把女子包住一把抱起飞掠而出,一会已失了踪影。

幽画纤瘦的身体掩在高大的树後,静静的 ,任雨水湿了全身。

君,心忧了。

可是,君。

我心,却湿了。

天渐渐暗下来了,幽画才移动脚步向悠清小筑走去。走到半路刚好遇到焦急寻来的小紫,小紫一见到他全身湿淋淋的样子就叫嚷起来了,“天啊,公子这是做什麽?全身都湿了,染了风寒可怎麽办。”忙跑过去把伞举到他的头顶上方。

幽画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微微一笑,“小紫,我没事。”

“没事才怪呢,快回去,换了衣服,喝碗姜汤。”

换过衣服喝完小紫到厨房催来的姜汤,沐浴後看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了。小紫不放心,决定今晚留在悠清小筑看著他,万一他半夜生病了可怎麽办?

“小紫?”小泉轻轻敲了敲门,小声唤道。

幽画刚睡下,小紫在外室的守著,打算隔半个时辰进去看一次,这时却听到小泉来敲门了。

“小泉,你怎麽来了?”小紫有些诧异的问,看了眼外面,雨还没停呢。

“没见你回去,怕发生什麽事,过来看看。”小泉手里拿著伞,见小紫没让他进去的意思,往里看了一眼,“幽画公子睡下了?”

小紫露出忧虑的神色,小心掩了门,站到走廊上,小声的道,“刚才公子淋了雨,且看起来神情恍惚有点不对劲,我怕他半夜发热所以留下来守著。”

“怎麽会淋雨?”小泉皱紧眉头。

“我也不知道,用了晚膳我就按时回悠清小筑了,可平日都准时回来的公子还没回来,我就去寻了,见到他时已经淋透了,看起来很伤心。公子到底是怎麽了?”小紫想到公子那恍惚悲伤的样子,眼眶都红了。

“没事的,你在这守著,有事就到堡主书房那里找我。”小泉安慰他。

“嗯。”

“那先回去了,下半夜我过来替你。进去吧,外面雨大。”看著小紫进去了,小泉撑开伞往堡主的书房赶去。

小泉将这事禀告了申屠裔,申屠裔一直紧皱著眉,良久才道,“去跟夫人说晚上有事今晚不回房睡了,晚一点你跟我到悠清小筑去看看。”

小泉领命退了下去。




十五、病了

事务处理得差不多了,申屠裔带著小泉往悠清小筑走去。外面还下著雨,踩著雨,申屠裔有些苦恼,一听到他淋了雨竟无由来的心慌,自己对他的关注是不是真的太过了一点?可是,要自己真的不去关心他,却又是万万做不到的。他是朋友?不,应该是弟弟,对了,自己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了,所以才会这麽关心他的。申屠裔这样想著,也就不烦恼了,大步向悠清小筑迈去。

“堡主。”刚到悠清小筑的院门口就遇到慌张冲出来的小紫,小紫看到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

“何事?”申屠裔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公子他生病了。”

“小泉去请伍大夫过来(伍向北,申屠堡里的专职大夫)过来。”

“是。”小泉转身走了出去。

申屠裔和小紫往屋里走去。

白皙的脸颊此刻泛著不正常的红,秀眉紧皱,长长的羽睫颤动著,显然是睡得极不舒服。

申屠裔吩咐小紫拧块湿毛巾过来,皱著眉在床沿坐下,伸手探了探额头,好烫,“幽,幽。”

床上的人依然皱眉闭眼,可能烧得厉害了。申屠裔既痛又慌,接过小紫递过来的半湿布巾小心覆在他的额上。

手掌碰触到滚烫的嫣红的脸颊,似乎是感受到冰冷,挥手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嘴里迷迷糊糊的像是在说著什麽。

凑近一听,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可以听清,“裔,裔,好痛,好难受?”

“幽,幽,哪里痛?哪里难受?”焦急的问,可是没得到回应,“大夫很快就来,没事的,乖,没事的。”申屠裔任他抓住一只手,另外一只手轻抚他柔软的发丝,轻声安慰。

似乎是听到他的话了,幽画不说话了仍是昏沈沈的没有清醒,只是静静的流泪,湿了申屠裔的手。

申屠裔以为他被烧得难受得流泪了,一边擦他的泪,一边继续轻声安慰著。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用温柔且心痛的语气来安慰人,语言拙劣反反复复都是那两个词,却让一旁的小紫感到十分真挚,堡主平日里虽然没什麽表情,但都是平和的,并不凶,小紫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温柔软语的样子,生气倒是见过一次,但那样冷冰冰的样子,她再也不想见第二次了。

伍大夫到了,申屠裔制止住他欲行礼的动作,让他快点诊治。

伍向北放了药箱,走到床前,执起他的手刚想把脉,床上本来安静下来的人忽的挣扎起来,猛的把手缩起来,嘴里迷糊的说著,“不要,不要…。。”努力的甩开伍大夫的手,不让他把脉。

“幽,幽,乖,让大夫看一下。”申屠裔抓住他乱挥的手,安慰道。

“不要,裔,裔,不要。”泪有顺著脸颊流下来,挣扎著睁开双眼,眨了几次才完全睁开。

“幽,幽,你醒来了吗?”申屠裔面露喜色。

“裔?”幽画还不堪清醒,脑袋昏沈沈的,很难受,他明明记得他已经躺下来了,裔怎麽会在这里?难道是梦?

见他还有些迷糊,便道,“幽,你发热了,快让大夫看看。”

发热?对自己淋了雨。大夫,不行,会被发现的。环视一周,见小紫小泉都在,床边站著一个陌生的中年人,想必就是来给他诊治的大夫了。

“伍大夫。”伍向北应声向前。幽画见他靠近,忙把手藏在被子里,“我,我没事。不用看了。”

“乖,这麽烫,怎麽会没事。”欲把他的手拉出来。

“真的,睡一会就好,我保证,天亮了就好了。”幽画坚持。

“你怎麽像个小孩子。”申屠裔又担忧又好笑,“乖,你看一下,很快就好。”

“我……”幽画往里缩了缩,垂下眼眉,“看了也没用,我不能喝降热的药,小时候不知喝过两次差点就…。。用毛巾敷一敷,很快就会好的。”他不善说谎,只好低垂著眼眉,不敢看他们。

申屠裔知道他这是谎话,可对於他的坚持,有无可奈何,沈默了一会,方叹了口气,“好吧,如果明日还不退热的话,就一定要让大夫看。”

“嗯。”

申屠裔让伍向北回去了,小紫拧了另外一块毛巾给他换。

“你不回去吗?”见他坐在床前,细心的为自己换额上的毛巾,一阵酸楚涌上,如果能一直能这样病下去就好了,那麽他就能让他陪在身边了。可是,这是绝对不行的。

“今晚我在这里陪你。”申屠裔摸摸他的还发烫的脸,“乖,睡一下,醒来病就好了。”

“嗯。”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幸好,体温降下来了,就是人还有些虚弱,要躺在床上休息。

其他人闻风而至,木裳衣见到丈夫,原来他一夜未归,是来照顾幽画了,可是,他为什麽不告诉自己呢?幽画是她的朋友,她也可以帮忙照顾他的。不知怎麽的,有些慌乱。

木裳衣没问,申屠裔却对她说,因为不想让她担心,不想让她劳累才不告诉她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对自己的猜疑感到莫名其妙和羞愧。

月华如水,斜斜的照进室内,幽画睁眼开著帐顶,一点睡意也没有,可能是白日睡得太多了。伸手抚上小腹,三个月,那里已经有些隆起了,伸手摸就有感觉,平日里是看不出来的。可是,白日自己在小紫面前差点忍不住就要吐了,幸好还是忍住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差不多要离开了。

心绪不宁更加睡不著了,於是起身,披了外衬,也不点灯,外面的月光很亮,走出悠清小筑。

“谁?”低沈威严的声音划破夜空。

“裔?”是裔,深更半夜,他怎麽会在这里?

“幽。”男子转身三步两步走到幽画面前,一把拉起他的手,“这麽晚了,你来这里做什麽?”感受到那手的冰冷,心痛了,“也不多披件衣服再出来,手都冰了。”脱下外衬披在他身上。

幽画愣愣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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