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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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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哥哥,我想喝粥。”许韶赶紧舀了一调羹莲子小米粥。
初四看看自家夫君,跟许韶如出一辙,正夹了她喜欢的小煎饺往她嘴边送,还关怀备至的将煎饺咬破点皮,吹了吹,将里面的热气散发出来。
“我自己来。”一个是特别,两个就有点肆耍纯匆慌缘男∈膛屯返难泳椭馈3跛纳焓纸庸褰龋窒朐僖龃椎樱阃芬裁换氐暮傲松骸巴穸 
却是毫无动静。
“婉儿?”初四猛然记起昨晚就好像没见到她,又伸头将四周扫了一圈,真没发现。
宋璟烈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糟糕,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一旁的徐东霖一拍脑门,赶紧往素屋跑。
当他气喘吁吁将婉儿领来的时候,王妃跟王爷已经对扛上了,王爷黑着个脸一言不发,王妃则跑过来拉起婉儿就走。
宋璟烈见她步子飞快,知是身体已经无恙,轻叹一声,便起身往书房去。路过那旁若无人,你侬我侬的一对,丢下一句:“吃完了早膳来书房找我。”
半个时辰后,许韶如约而至,不待他发话,便在右侧的花梨木椅上坐下了,侍女过来,放下一盏新沏的青茗:“太傅,请用茶。”
合上折子,宋璟烈揉了揉额头:“媛儿都跟你说了没?”
“没有,”许韶摇摇头:“莫非王妃也没有说?”
轮到宋璟烈摇头了:“那冰魄仙姬貌似并无恶意,救了人又将人送回来,应该早知道是云隰王府的人,如果是月嫦宫之人,怎会轻易就放掉?”
“又若说她不知道所救之人是王妃和公主,那如何解释怎么会刚好在桑竹苑救人,莫非月嫦宫早就开始对你布防了?但也没必要暴露自己的行踪,救两个对她来说等于是自暴行踪的人?”许韶亦是不解。
 
 
“初四和媛儿好像是一早就商量好的,替她隐瞒。难道说她不想被月嫦宫的人知道这件事?” 
“那就奇怪了,这个‘冰魄仙姬’到底是什么意图?” 
说话间林耀来到门前:“王爷,许太傅!”进得书房来。 
“方才王爷让属下查的‘冰魄仙姬’此人乃是月嫦宫的左护法。” 
“月嫦宫左护法?”宋璟烈和许韶讶异的对视了一眼。 
“确是此人无疑,月嫦宫有左右护法,左护法‘冰魄仙姬’,右护法‘烈焰魔神’。只是这‘冰魄仙姬’终年戴着银色面具,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除了月嫦仙子。不过那也是五年前的事了,听闻是因为五年前在一场打斗中被毁了容,便戴起了面具。行踪诡秘,轻功极高,善用‘冰魄碎心掌’及‘冰魄银针’,至爱仙萝花及其香味。” 
“冰魄碎心掌?”宋璟烈突然记起前不久平睿在石梁坡被发现时便是中了这冰魄碎心掌,而后没两天便痊愈了,表面上是中伤很深,其实却才伤及皮毛。 
“属下也觉得奇怪,这冰魄仙姬好像并非存心与我们为敌,反倒不动声色的处处帮助,令人费解!”林耀皱起了眉。 
“不是你们安插的人么?”许韶奇道。 
“要真如太傅所说便好了,”林耀苦笑道:“我等八人枉称八大高手,连断峰山中存有滼夷党羽多年,竟一概不知。今时今日才发现,却是已被其扎下根基了,一时想要拔除也非易事。惭愧!” 
“这么说来,本王岂不是罪大恶极?”宋璟烈接过话题:“本王还三五不时去那风雅楼小酌一番,没成想是去她家分舵点卯,主动送货上门,惭愧惭愧!” 
“王爷”林耀一时愣住了,脸色颇有不安。 
“无妨,本王亦是同你们一样,只求这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笑着合上公文,走下案来:“那冰魄仙姬既是帮助我们,便不要点破,静观其变。今晚皇上的密函便到,届时再议!” 





第七十四章一探风雅楼(一)


月上中天,天幕深蓝,满天的星子静静的照耀着一片清亮的云隰王府。除了少部分当值的侍卫,其余的人早已经入了梦乡,却只见书房内依旧亮着灯。
“皇上真是慧眼,看得起咱们!”平琒欢喜的调子打破了夜空的平静。
一旁的平睿皱了皱眉头看着他,正要训斥。却被堂上的人拦住了:“此次就给个差事他,只是不可单独行动,须有个人带着。”
话还没说完,原本密集的包围圈瞬间变形,剩得平琒一个人气呼呼的看着大家:“你们就这么不待见我?”
“话也不是这么说,此次深入月嫦宫,我们几人是没问题的,只是怕你经验不够,不懂得应防,伤了不好。”林耀劝道。
“你你们,”平琒气的握紧了拳头:“你们不要我,我就去色目国找长麟大哥一起潜伏去。”
“万万不可,长麟他功力好过你十倍,又是乔装易容的好手。此去虽是一人,却恰恰胜在这目标小,不易被人察觉”延若卿还欲再说,却被平琒打断了:“那我去找秦大哥和卢保А!庇锲咽鞘治筒豢臁
林耀憋着笑拍拍他的肩:“他俩好不容易各自带着十名亲兵进了滼夷,你就别去给他们添乱了。再说,滼夷那么大,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几人的调侃让他憋红了脸,眼里差点涨水。坐在案后的宋璟烈见他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只得赶紧出来打圆场:“若卿暂时只在风雅楼打探,倒也算得上最为安全之地,带带你亦无妨。”
既然王爷发话了,也只能如此了,延若卿倒是无所谓,平琒却还是一副受委屈样。延若卿看看他,开口道:“切莫以为风雅楼无甚事情,光是每日来来往往的各分舵信使,断峰山里的探子,以及那楼内的各位当家的,可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转呢!”
一席话说得平琒立时活跃起来,恢复了精神。
顾冲与林耀带着挑选的二十名精兵皆做蒙面夜行打扮,分成十组,各自循着日前打探好的地点潜去了。
宋璟烈目送他们离去,转过身来问尹衡道:“抓回来的那个人怎样了?”
“回王爷,眼部已经无大碍,那一树枝插到了他的眼角里,眼珠子倒是没事,现而今包扎着,但是却能动了。”
“走,过去看看!”
“这”尹衡迟疑了一下,小声道:“要不明天再审?现在都过了子时了。”
听他这么一提醒,宋璟烈这才觉得稍有些疲惫,只得打住:“都回去休息,明日再审。”又对延若卿和平琒道:“明日你们不用参加审讯,可自行去风雅楼。”平琒顶着满脸止不住的笑意一下就冲到了最前面,三两下越过墙,抢先回了护卫院。

翌日,已是中午时分,延若卿这才慢悠悠的打开门出来,无比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在他门口等了半天的平琒眼都直了:娇艳的杏黄衫子,襟边腰下大大小小挂了不下六七个坠子,花里糊弄的杂色穗子半遮半掩的露在那儿,连腰带都是彩色宝石的。发型更是骚包,梳了时下城里纨绔子弟最喜欢的花哨头——由城里最大富商刘双财的独子亲自发明的:天地无极双宿双飞头。
伸手捏捏那耸在头顶两侧的繁复云行绕发,又拉拉鬓边垂下的各前后两条青丝,平琒忽然转过身扶着柱子开始吐起来,一面向后摆手:“我我不去了,不去了!”
“这就不去了?”延若卿丝毫不理会他,一甩桃花扇,抬腿就走。脚步也是下极了功夫的,竟似那城内一众夜夜笙歌,日日醉饮的纨绔子弟般下盘虚浮,脚跟跌一下还要再磨上两磨,稳住了身子再前行一步。
“唉,等等!”平琒又似心有不甘,“一定要穿成这样?”
延若卿回过头来,狐媚的抛了个眼儿:“长麟在色目国扮的是男舞姬,全身除了那里,什么都不穿,你要不要去?”
“我”平琒背后猛的窜起一股寒流:“我跟你去。”抬腿正要跟上,却被延若卿制止了,皱着眉指指他的打扮:“去换件衣服。”
 
 
风雅楼 
延若卿迈着虚浮的脚步刚踏进门,一群香粉妖娆着涌了过来:“延公子来了!”“延公子这两日没来可想死娇娇了”“延公子心里是不是没有人家啦?”“延公子” 
随着莺歌软语,延若卿身上挂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配饰也被一扫而光,东西到手,姑娘们脸上笑得能滴出水来。 
有个眼尖的看见了门外遮遮掩掩的平琒,一把将他揪了进屋:“公子来都来了,怎的不进门?”平琒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一直红到脖子里面去。身上穿了件延若卿硬塞给他的粉嫩嫩桃红衫子,脸上还被嫌黑,硬是借了丽珠的粉给他抹了好几层。 
叫娇娇的紫衣女子欺身就粘了上来:“公子头一次来,想是许多规矩不懂,娇娇来教你可好?”媚眼儿一投,平琒就傻咧着嘴任由她拉进去了,延若卿左搂右抱的跟着也进了雅间。 
两个时辰后,延若卿与平琒早已醉得不省人事,鼾声大起。 
娇娇对着另外两人使使眼色,三人上下其手,又将腰间仅剩的另一块儿玉佩摘去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扔下他们离开:“咱们跟妈妈就说这房中的客人已经喝醉睡下了不用管,到时候他们没钱自己就走了。”小声的交谈渐渐远去。 
三人走后不久,延若卿就睁开了眼睛,试探的喊了下:“平琒?”却见到趴在桌上的人突然抬起了头,对着他得意的笑了笑。 
“好小子,装的挺像的。”若卿赞扬道:“还以为你被那娇娇姑娘的迷魂汤灌迷糊了。” 
平琒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跃跃欲试:“延大哥,咱们从哪儿下手?” 
“先睡觉吧!”延若卿打了个哈欠,翻身上了床,不一会儿就起了鼾声。 
“睡觉?”平琒呆立了半晌,没动。 
延若卿慢吞吞的翻过身来:“晚上动手!” 





第七十五章一探风雅楼(二)


风雅楼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热闹淫靡,不惜重金将整座楼布置得如梦如幻,到处皆是精心布置,极其花了心思。连墙壁上外露的柱子都利用起来,挖空一段细雕花纹,里面隔上清透细薄的白衯纸,点上灯。色调柔和晦涩,再坚毅的线条也得让它给照柔了。
平琒迈着歪歪斜斜的步子踉跄出来,一手攥着衣襟下摆,一手上还拎了个小酒坛。只见他绕着走廊转了几圈,硬是没找到下去的路。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姑娘恩客见到他内急的囧样,都掩面偷偷讥笑。
眯缝着醉眼,就着一根雕花灯廊柱停了下来,将小酒坛往边上一放,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撩衣摆。眼见得要解裤带了,原本一旁讥笑的姑娘脸色一下子变了,赶紧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公子不可在此!”又招手叫来一个**,示意他带着平琒下楼去找茅厕。
被**半推半拉着引到后院,行至一处凹角处的茅厕,一面催他:“公子快进去吧!”一面想接过他的小酒坛,平琒却将坛子往怀里一收:“不不能给你,我我还要要喝,喝”护着坛子跌跌撞撞的就进去了。
**无奈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平琒醉醺醺的出来了。解了溺轻松了不少,便抱着坛子放开胆子喝起来,一边拧着步子往回走,却不是回原来的路。绕了半天,竟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奔那后院深处而去。
后院行得几十米,便有个不起眼的小门,却有两人在此把守。平琒醉着眼扫了扫,心下一惊:此两人虽貌不起眼,却是目聚精光,山根高挺,下盘稳如磐石,双臂粗壮,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见他过来,只当是喝醉了误打误撞过来的恩客,便过来和气的扶着他转了个身,指指风雅楼方向:“公子走错路了。”手上虽无甚力道,平琒却隔着衣料感受到了那手上厚厚的硬茧,虎口与指根肚,掌心皆有,指头更是坚硬如铁,心下立时明白一二。
“我没没走错,”喷着酒气甩开手,硬是要进去。却被门口的另一个人拦住了,依旧是好声好气的劝他:“公子想必是喝醉了,此处真的不是风雅楼,请公子回去。”手上却加了点力道,平琒进也进不得。
“哼!”小酒坛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平琒踉跄着退出来,指着两人大声训斥:“本公子长这么大大都没没人敢拦,你你们算什么东西?”一面却又转身离去,还丢下一句:“你们给给我等着!”
那两人却是相视而笑,并不多言,权当他酒后胡话而已。
过不了多时,只听得门中深处一阵女子惊呼,转而变成怒叱:“大胆登徒子,竟敢来此撒野?”
守在门口的两人急忙跑过去,却只见到刚才那恩客竟不知从何处闯了进来,对着一名蓝衫女子银笑不已。
“你如何进来的?”一人抓住他,另一人赶紧下跪:“仙子息怒,我等二人守卫不力,让仙子受惊了。”
“本公子说说过了,长这么大还没没有人敢拦我,你们不让我进,我我自己就爬,爬进来”胡乱指指远处的院墙,便倒地睡着了,鼾声如雷。
一人跑去查看,回来禀报:“是厨房的梯子,放在墙边,想必是借着梯子爬过来的。”
“本宫要出去办事,你们快将此人抬出去,别让人看见了。”蓝衫女子皱皱眉头,说完纵身跃了去。
平琒却不老实,扭来扭去的,两个守卫只得一人架了他一只胳膊往前院拖去。却没见到身后一个黑影一闪,趁机钻进了刚才蓝衫女子出来时的密道。
延若卿来过一次,却苦于不能打草惊蛇而作罢。这次借由平琒将两守卫引开,才能进得一窥:“小琒儿,今次果然做的不错!”
不用掏火折子,洞内每隔几米便有滼夷特有的天然荧光石镶嵌于密道两侧,微黄浅白的柔光洒在密道内,清晰度却不甚高,看得清道路而已。林耀绘制的地形图早已烂熟于心,再加上密道内的荧光石做照明,不消片刻,便已辨清楚方位。屏息提气,悄悄往里潜去。
莫约百十米后,密道突然分了三道岔路,皆是一模一样,地图上却没有这块的说明,洞头亦无甚名字,实在伤脑筋。延若卿挨个在每个密道前听了听,第一个除了密道内回旋的风声什么也没有,第二个亦是一样。行至第三个,却隐约听见了人声,渐渐由缓而至。
延若卿情急之下躲入了第二条密道内,须臾。声音渐渐近了,却是一男一女,来到分岔路口,两人停下了脚步。只听一女子说道:“今日不去鼎香阁,改去雨前小斋罢!”
“是!左护法。”男子毕恭毕敬的领了命。
一阵急促的脚步行入了第一条密道,离开了。延若卿悄悄探出头,只见到密道远处银白色的袍子掀动,转瞬没入了晦暗深处。
起身要走,却发现脚下似乎踩了个东西,捡起来仔细查看,却是个三棱六面的奇怪物件,面上有些奇怪花纹,可能是刚才的两人落下的。见它生得好玩,便不客气的收在了兜里。
“原来这两处是去雨前小斋和鼎香楼的。”延若卿迅速的在心里画出这两个地方的方位,竟是各距好几里的云隰城内两处生意买卖场所。林耀偷回来的地形图虽然标了各处地点,但各处详细的密道以及旗下的小分支却不甚详细,时有新加的密道未能画成地图。
仔细打量第三条密道,土质比前两条新松许多,便悄声潜入了
行了近大半个时辰,密道渐渐宽阔起来,触摸变成了湿润的溶洞墙壁,头顶大大小小的钟乳石‘啪嗒’滴着水。荧光也石越来越密集,光线较之前充足了好几倍,又有若干溶洞穿插其中。
看来此条密道是通往断峰山底无疑了,延若卿心内暗忖,却冷不防眼前跳出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来。
 
 
延若卿正欲上前拿下封口,却见那人好像没看到他似的,转了个身,晃悠走了。延若卿愣了愣,猛然醒悟:那迈着小八字步走路一摇一摆的,不是林耀是谁?抬腿便追了上去。 
“老林!”延若卿三两步窜了前去,小声打了个招呼。 
“这位兄弟可是鼎香阁费长老派来的?”林耀没理会他,继续道:“宫主和左护法今日分别有事出去了,右护法在溶月洞。费长老若是有事相告,你可前去溶月洞找他,往前直走三百米左转。”说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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