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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时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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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熟人。她不禁问赵葆初:“廖阿姨怎么没有在?”
廖阿姨是脑专科的护士长,跟郝佳比较熟悉,人也很和蔼。郝佳希望有一个慈祥的阿姨在身旁照顾自己。却听赵葆初说道:“廖护士长现在不当班。”
“哦”了一声,郝佳心惊胆战地观察着护士们准备着手术工具,那根用作脊髓穿刺的针大得吓人。郝佳突然问:“怎么这些护士我一个都没见过?”
赵叔叔似乎怔了一下,隔着厚厚的口罩含混地解释说:“有些手术熟人要回避,这是医院的规定。”
郝佳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安,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努力想赶走这种不安,但它却像浓雾一样笼罩着自己。麻醉师拿着针筒过来了,望着那令人恐惧的粗大针头,郝佳突然从手术台上跳了起来,推开身边的护士大声道:“我不做了!”不等几个人反应过来,她已经推开大门跑了出去。
门外的老爸一脸诧异,郝佳没有理会他的追问,像发疯一般逃出了医院。她跑得是如此之快,以至追出来的老爸只能看着她越跑越远。
街上还在下着大雨,郝佳的全身很快就湿透,她茫然地跑出几个街区后终于停下来,然后望着满世界的雨雾发愣。冰凉的雨点让她浑身发冷,她抱着胳膊躲到街边的屋檐下,用公用电话给许宜雯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许宜雯的声音永远有种懒洋洋的味道。郝佳顾不得寒暄,直接道:“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
“结果怎样?”许宜雯立刻就听出了郝佳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我刚才从手术室逃了出来!”郝佳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啊!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害怕极了!”郝佳连声音都哆嗦起来,“做手术的是我老爸一个朋友,他说这种手术医院有规定,熟人要回避,但他却没有回避!”
“嘿,我当什么事呢!”电话中传来许宜雯满不在乎的声音,“现在还有什么规定是一丝不苟在执行?你老爸那个同事是脑科方面的专家吧?这不就结了?”
郝佳哑然无语,赵叔叔是本市最好的脑科专家,人家看在老爸的面上违反规定亲自给自己做检查,也是一片好心,谁知自己偏要神经过敏,胡思乱想。郝佳顿时有些后悔起来,匆匆对着话筒说了声:“我挂了!”便挂断了电话。
看看雨蒙蒙的天色,已经快到下班的时候,现在要回去重新做已有些晚了。郝佳对着雨雾愣了半晌,最后只得顺着街边慢慢往家走。这儿离家还有很远,不过她不打算尽快回去,只想在街上一个人静静地走一走。
天色黑了下来,雨也渐渐停了,郝佳在一家街边的私人诊所外停住脚步,她打量着诊所外的广告,上面写着:魏氏诊所,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及青少年心理疾病。
郝佳心里蓦地升起一丝希望,她希望自己的失忆仅仅是一种心理疾病,而不是大脑出现了什么病变,这样的话就不用做什么大脑活检了。
“姑娘是要看病吗?”郝佳正在打量,诊所里突然传来一声询问,接着,一个相貌有些猥琐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殷勤地向郝佳招呼。中年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一身脏兮兮的白大褂,嘴唇上有两撇毛毛虫一样的小胡子,让人有些反感。郝佳皱了皱眉头,小声问道:“你能治失忆症吗?”
那中年男子一怔,笑道:“那要看具体什么症状,有些失忆是医学上的不治之症,有些只是心理问题。”
郝佳一听他没有自嘘包治百病,到有些相信他了,在他的招呼下进了诊所后,才突然想起自己的钱包手机在手术室外都交给了老爸,自己现在除了口袋里几毛零钱,几乎是腰无分文。想到这她不禁犹豫起来,怯怯地道:“我、我身上没钱。”
“没关系没关系!”那男子殷勤地把郝佳领进诊所,满脸堆笑地给郝佳接了杯热水递过来,“医生的宗旨是治病救人,不能因为患者没钱就袖手不管。我先给你做个检查,你什么时候有钱了随时给我送来就是。”
捧着热腾腾的水杯,郝佳身上的寒意稍微减弱了一点,听到医生这话,她的心里更是热乎乎的一阵温暖。她不禁感动地问:“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魏,你就叫我魏大夫吧。”那中年男子说着递给郝佳一块干毛巾,示意说,“把你头发和身上擦擦吧。”
郝佳这才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水珠顺着发梢衣角滴落下来,在地板上集成一大片水渍。她忙接过毛巾胡乱擦擦头发,心里满是愧疚。那魏大夫到也不计较,示意郝佳坐下后,便问道:“你刚才说你患了失忆症?”
“是的!”面对陌生人,郝佳反而觉得放松了许多,忙把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失忆,以及方才要进行的活检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刚开始魏大夫还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做记录,最后竟听得入神,望着不住在比划叙说的郝佳竟有些痴了。
郝佳突然住了口,魏大夫的目光令她有些不安,那是一种贪婪而冲动的目光。她不禁拉紧衣衫抱紧双臂,垂下头躲开那令人不安的目光。诊所里没有旁人,除了听到自己的喘息,静得有些渗人。
魏大夫突然醒悟过来,忙低下头在本子上写起来,边写边问道:“哦,对了,方才你说做大脑活检,只是做个脊髓穿刺抽一点脊髓?”
“赵叔叔是这样说的。”郝佳随口应着,心中却在寻思如何才能不伤魏大夫面子礼貌地离开。
“他在撒谎!”魏大夫抬起头来,脸上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大脑活检和脊髓穿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检查,大脑活检不仅需要取脑细胞,还要在头颅上钻孔,远不是抽点脊髓那么简单。”
郝佳吓了一跳,想离开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只见魏大夫在自己头上比划道:“通常做大脑活检,是在这个位置用钻头在颅骨上钻出一个小孔,然后以专用的空心针刺入大脑组织,取一点脑细胞做细胞检查,跟抽脊髓完全不是一回事。”
“那赵叔叔和我爸爸为什么要骗我?”郝佳头脑中一片混乱。
魏大夫耸耸肩说:“可能是你的病情十分严重。通常大脑活检是针对CT中发现大脑有肿瘤的情况才做,主要是为了确诊肿瘤的性质。这个检查有一定的风险,头上也会留下一个疤痕,所以很少对CT检查完全正常的大脑做活检。”
郝佳心中突然害怕到极点,莫非CT检查发现有肿瘤,所以才要做活检?为了怕我担心,才跟我说检查结果完全正常?
“你跟我来,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魏大夫说着打开了里间检查室的门。郝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进去躺到检查台上,六神无主地等待着魏大夫的检查。只听他在一旁准备着检查的工具,从一侧的药柜橱窗玻璃上,可以看到他忙碌的影子。
房间中突然弥漫起一种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郝佳曾经在老爸做手术的时候闻到过,那是乙醚的味道!郝佳从橱窗玻璃中望过去,看到魏大夫戴着口罩,正把一瓶液体浸倒在手中那团棉花上,然后仔细盖上药瓶,这才把那团棉花藏在身后走了过来。郝佳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忙从检查台上一跳而起,冲着魏大夫裆部狠狠一脚踢去。猝不及防之下,魏大夫裆部被踢了个正着,不由一声痛叫,夹着腿佝着腰连连后退。郝佳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上去又是一脚,准确地踢中魏大户下巴,顿时把他踢倒在地。
拉开检查室的门刚逃出两步,郝佳突然又停了下来,抄起外间办公桌上的大理石镇纸又返身而回,狠狠一下砸在挣扎着要爬起来的魏大夫头上,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喝问:“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
魏大夫痛得呲牙裂嘴,头被大理石镇纸砸破了皮,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样子十分可怕。他呻吟着反问道:“什、什么?”
“你方才所说关于大脑活检要钻孔开颅,都是真的?”郝佳抓着魏大夫的头发喝问。她对眼前的血腥情形一点也不害怕,只想知道方才这个无良大夫所说的是不是事实。
“句句是实!”魏大夫在郝佳的突然袭击下竟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还怕这恶少女高举的镇纸再次落在头上,他急忙补充道,“书柜中有关于大脑活检的资料,不信你去看看!”
郝佳扔掉镇纸,捡起魏大夫落在地上的那团棉花捂到他的嘴上,只几秒钟时间,这个无良大夫就浑身一软瘫倒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郝佳扔掉浸满乙醚的棉花,暗自庆幸自己侥幸逃过一劫。以前曾听老爸说医院发生过这样的事,有不良医生用乙醚这种快速麻醉剂麻醉患者实施强奸,没想到今天竟让自己遇上。
扔掉棉花来到书柜前,郝佳很快就找到关于大脑活检的资料,看到书上那图文并茂的说明,郝佳突然感到浑身发冷,头脑一片混乱。
离开诊所的时候天完全黑尽,外面又下起了大雨,郝佳脱下灌满雨水的旅游鞋,赤脚在大雨中狂奔

三、逃亡
    当郝佳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刚进门就见家中集满了人,除了一脸焦急的老爸老妈,还有赵葆初等老爸的同事和小区中的邻居,甚至还有同学赵文强。见到她回来,众人明显松了口气,老爸老妈更是一脸焦急地追问:“这半天你跑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带,电话也不打一个,害我们找了你大半夜!”
郝佳没有心情理会旁人,避开众人探询的目光径直躲到卫生间中,坐在马桶上呆呆地发愣。她很想问问老爸和赵叔叔,自己大脑究竟出了什么毛病,需要钻孔活检,却又不告诉自己实情?但一时间她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门外的邻居和老爸的同事们逐渐散去,外面静了下来,只听老爸在门外埋怨道:“佳佳你实在不象话,害大伙儿为你担心了半天。你要再不回来,我们差点就报警了。”
“行了行了,回来就好,别再责怪孩子!”老妈在门外把老爸推开,然后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佳佳,我给你找了换的衣服,快洗个热水澡,小心别感冒了!”
郝佳把门打开一道缝,从门缝中接过老妈递来的衣物,然后把门重新插上。望着镜子中那个面色苍白,两眼茫然的少女,她不禁感到十分陌生。
脱下溅满泥水污汁的衣衫,郝佳赤裸着全身站到淋浴的喷头下,让滚烫的热水冲刷自己疲惫的身心。在弥漫着水雾的温暖浴室中,郝佳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她决定洗完澡就开诚布公地跟老爸老妈谈谈,无论大脑出现了什么病变,自己都应该有知情权。自己已经满过十八岁,即使是父母也不该包办一切,更不应该欺骗自己!
擦拭净全身的水珠,郝佳来到镜子前,抹去镜子上的水雾重新打量起自己,只见镜中的少女脸颊恢复了一点红润,面容看起来像往日一样娇美,身材偏瘦但很结实,小巧玲珑的乳房像白鸽一样可爱。她满意地打量着自己,同时用手梳理着湿漉漉的凌乱短发,突然,她的手停了下来,回想着方才看过的关于大脑活检的图片,她抖着手分开短发,顺着头发中线找上去,终于在头顶上方,找到了一个硬币大的疤痕。
望着镜中那个圆圆的疤痕,郝佳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方才看过的血淋淋图片,想象着钻头穿透自己颅骨的情形,她恐惧地一声惊叫,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佳佳怎么了?”听到叫声,外面的老爸老妈匆匆过来,敲门问道。只听卫生间里只有哗哗的水声,听不到郝佳任何回答。妻子忙拍着门高喊,“佳佳快开门,是妈妈!”
半晌不见郝佳回答,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立刻奋力向浴室门撞去。可惜门十结实,丈夫忙对妻子示意:“快去拿斧子来!”
一斧砍掉门锁,二人终于推门而入,只见浴室中空空荡荡,郝佳已经不见了踪影。
“快通知所有人,郝佳逃走了!”丈夫示意妻子去打电话,而他则快步来到浴室那扇洞开的窗户前探头往外望去,立刻就发现了躲在窗外的郝佳。此刻她正抓着楼房外墙的管道往一旁爬去,离窗户已经有两三米远。
“佳佳你干什么?你疯了?快回来!”郝佳的父亲想伸手抓住女儿,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他一脸焦急,不过却不是因女儿身处险境那种担忧和焦急。这里是四楼,离地面足有十多米高,任何人一旦失手摔下去,即使不死也要成残废。
郝佳终于爬到隔壁的窗台上,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是在那里无声地哭泣,她的脸上满是水迹,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在发现自己头顶那个明显是大脑活检留下的疤痕时,她吓坏了。她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检查,以前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头上有这样一处疤痕,而父母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瞒着她,欺骗她!甚至还想骗她再做一次活检,这发现让她恐惧到了极点。
“佳佳快回来!那里很危险!”父亲在不停地招手,并尝试着想爬过来,但他显然不够灵活,也不敢轻易冒险,只得焦急地向郝佳招手示意。郝佳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这里上不挨天下不着地,根本无路可走。她望着陌生的父亲,正犹豫着是不是向他伸出手,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从附近的楼房中冲出来十几个人,郝佳认出他们是父亲的同事和邻居,在赵葆初叔叔的指挥下十几个人忙而不乱地四下散开,几个人把住了这幢楼的各个出口,另外有人则顺着排水管道往楼上爬了上来,身手敏捷如猴。众人行事井然有序,俨然一小队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
郝佳心中的恐惧再次占了上风,她像落入陷井的野兽一般,绝望地四下张望,寻找着逃命的出口。突然,她像羚羊一般奋力一跃,从高高的四楼窗台扑了下去。下方的空地上有几棵枝叶茂盛的法国梧桐,只有五六米高。只见郝佳雪白的身影如飞鸟投林一般,从上方十多米高处一头扎进了树冠中。
枝挑树叶抽得郝佳浑身火辣辣的痛,胸口更被一根粗大的枝挑重重撞击了一下,郝佳一声痛叫紧紧抓一根树枝,借着树枝的弹性轻盈地落到地上,顾不得理会身上的伤势,她立刻发足向远方狂奔。
楼下几个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半晌才回过神来,立刻在赵葆初的指挥下向郝佳追去。其中一个人边跑边拿出对讲机叫道:“保安!有个女人向大门跑来了,快拦住她!”[·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前方就是小区的大门,两个保安冒雨拦在出口处,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张开了双臂。郝佳放慢了速度,在离两个保安三米远时突然向左边一晃,跟着加速变向一脚踏在右方的墙上,借着冲力在墙上奔行两步,从斜上方踏墙越过了两名保安的堵截。两名保安看到眼前这电影特技般的情形,不由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待赵葆初带着十几个人追出小区大门时,只见外面大雨滂沱,几米外就看不清人影,更不知郝佳跑向了哪个方向。他立刻向左右两方和正前方一指,十几个人立刻分成三路,冒雨向三个方向追去。几分钟后众人先后回来,齐齐向赵葆初失望地摇头。
“怎样?”郝佳的父亲也冒雨追了出来,立刻焦急地向赵葆初询问。赵葆初摇摇头,匆匆掏出手机开始拨号,同时安慰郝佳的父亲说:“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郝佳不知道跑出多少条街才慢慢停了下来,此刻她感到浑身火辣辣的痛,被树干撞击的胸口更是痛得喘不过气来,尤其被树枝挂伤的胳膊大腿,被雨水一淋更是痛得钻心。她只得跑到立交桥下,在雨水淋不到的地方抱着冰凉的水泥柱子失声痛哭。
身后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口哨,郝佳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就见立交桥下的背风处,两个流浪汉正目光炽炽地盯着自己。二人半躺半坐在肮脏的地铺中,对突然出现的半裸少女吹起了口哨。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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