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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家风水招桃花作者:寻香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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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堪摆摆手:“改天吧,我今天有事,没时间。”
  柯老板点头:“那好,就这个周末可以吧?”
  “行,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张堪点点头,“那今天这事柯老板要怎么处理?这事的确是刘老板骂人在先,也是他先踹的我,我才还手。虽然他伤得比较重,我身上也有伤的。”
  柯老板笑起来:“双方都道个歉吧。刘总的医药费我们承担了,您看如何,刘总?卖我个人情如何?张大师可是我的座上客啊。”
  周围所有的人都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完全没料到年纪轻轻的张堪还是夏宫老板的座上客。刘胖子非常不甘心地说:“既然这样
  ,那就算了吧。医药费我自己出了,哼。”
  张堪笑道:“我不给你出医药费,但是送你一个忠告,刘老板印堂发黑,流年不利,近期最好注意一点,否则有血光之灾啊。”
  刘胖子愣了一下,有点恼怒,以为张堪诅咒他。
  柯老板转过头对刘胖子说:“既然张大师这么说,刘总您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吧,今晚别开车了,让别人送一下或者打个车吧。”
  张堪拉着施理的手,低声说:“好了,没事了,我们走吧。”
  施理刚要走,便听见王杨在后面喊:“小理,出什么事了?”
  南薰殿里终于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发现外头事故的主角竟然是张堪和施理,都纷纷跑了出来。王杨冲得最快,跑过来拉住施理:“你们怎么出来了?你没事吧?跟人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施理摆摆手:“没事,师兄,都已经搞定了。我们看你们在忙,没跟你打招呼就先走了。”
  有人倒吸了凉气,刘胖子身边的中年男人跟站在王杨身后的段兰平打招呼:“段总,原来您也在夏宫玩?”原来这人也是做地产生意的,自然认识星城的地产老大。
  段兰平看了一眼受伤的刘胖子,以及衣服有些凌乱的张堪,淡淡点头:“带朋友过来玩。发生什么事了?我朋友冒犯谁了吗?”
  没有人敢说事情经过,刘胖子尤其蔫了,他是建材商人,对本市的地产公司是了如指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段兰平。谁料到这装神弄鬼的小子还是段兰平的人,心下当即悔得肠子都青了:“对不住段总,我冲撞了您的朋友。对不起,张先生,我喝多了,口无遮拦,请您原谅我。”
  张堪挑挑眉,有些意外地瞥一眼刘胖子,刚才还哼哼唧唧老大不愿意呢,这就给自己道歉了,看来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了,也就没必要计较了:“刘老板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省得祸从口出。”
  柯老板出来打圆场:“这都是一场误会,都已经解决了,大家都回去继续玩儿吧。”
  看热闹的人逐渐散了,刘胖子也遁了。张堪对段兰平和王杨说:“我和小理想先回去了,我看你们玩得正热闹,就没打扰了。没想到遇上了那个死胖子,在那胡说八道,我就揍了他一顿。”
  王杨小声地问:“那胖子说什么了?”
  施理不自在地说:“他说我们是兔子。”
  王杨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段兰平在一旁冷冷地说:“该!打得好!应该早点告诉我,让我也揍两拳的。”
  张堪笑起来
  :“我已经打了。好了,你们回去继续玩吧,我和施理先回去了。”说着拉起施理便走。
  王杨跟他们摆手:“打个车回去,别自己开车,都喝了酒的。”
  施理挥挥手:“知道的,师兄再见!”


第五十四章

  出了电梯,施理想要抽出被张堪握着的手:“会有人看见。”
  张堪宠溺地笑笑,松开手,刚刚经历过刘胖子的事,确实不能太大意了。他迅速拦了辆的士,报了个地名,施理一听,觉得耳熟,这不是张堪家吗?“去哪儿?”
  张堪咧嘴一笑,在黑夜中用气声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谈恋爱。”
  施理居然也听清楚了,面上一热,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张堪趁机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不放。两个人的心跳几乎隔着掌心都能感受得到了。施理想拽回自己的手,张堪便由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手也送到了施理的大腿上,并且就赖在那儿不走了。
  施理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指头掰开,抓起来甩回去,不多久那毛手又悄悄地爬上来了,虽然天气冷,穿着厚裤子,但是也不可能完全隔掉有人在上头画圈圈的酥麻感啊。施理只觉得有一股酥麻从腰脊椎处升上来,全身不由得一颤。扭过头剜了一眼,张堪扯起嘴角一笑,还挑了挑眉。施理一怒,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背上,车内发出清脆的响声,惊动了专心开车的司机,那司机扭过头来奇怪地看了一眼,施理的脸迅速红了,转头去看窗外。张堪却笑得益发欢快了。
  晚上车辆稀少,车子很快便到了滨江大道,快到张堪家门口的时候,张堪让停下了,两人从车上下来,夜晚江边的风一吹,将身上的燥热稍稍吹散了些。
  深夜的江边很冷清,晕黄的路灯下,只有树木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除了他俩,就没有人踪。张堪大大方方地拉起施理的手,慢慢地走着:“好了,总算是没人了。”
  施理任由他牵着手,跟随他的脚步,信步走着,听着风从江面呼啸而过的声音,江水轻轻湃击着岸堤,发出哗哗的声音。江面上有零星的渔火,倒映出一些细碎的光片,显出深夜的静谧。
  “冷吗?”
  施理摇摇头:“不冷。”他的心里突然有些奇异的感受,今天自己居然答应了和这个拉着自己手的人在一起,就好像做梦一样。以后都要和他在一起了吗?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深冬还是盛夏,不论别人异样的眼光,一直从开始走到结束?他走着走着,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张堪回过头来,温柔地问:“怎么了?”
  施理定定地看着他:“我觉得好不真实。”
  张堪紧张地抓紧施理的手,他担心施理反悔:“有什么不真实的?要不我让你感受一下真实性?”
  在施理一脸的不解中,张堪用手转过他的脑袋,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残留着
  酒香的唇舌纠缠着,因为不必担心被人看见,张堪一点都不克制,用力地吸吮着施理的双唇,用手捏着他的下巴,使他的下颌微张,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他的上颌上一舔,一股酥麻感猛地传到大脑,使施理几乎要站不稳脚。
  张堪伸出左手环住施理,将他托住,深深浅浅地追逐着那条软滑灵活的舌头。施理的鼻翼猛烈地翕动,他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这个张堪,怎么这么爱耍流氓啊。
  良久,张堪终于移开了唇舌,两人都急剧地喘息着。张堪笑道:“真实吗?”
  施理双唇殷红,眼睛里笼着一片薄薄的水光,喘息急促,听见张堪这么一问,“啊呜”一口咬上了张堪的喉结。
  张堪嗷地一声:“小理,小理,松口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施理松口嘴,得意地笑起来,张堪咝咝吸气,施理哼一声:“少给我装,我能咬多重,顶多明天肿一圈呗。”
  张堪又涎笑:“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媳妇儿在我身上盖的章。”
  施理呲牙:“我再给你盖一个?”
  “一会儿等回家去,我脱光了让你盖成不?”张堪有些猥琐地笑。
  施理给了他一肘子:“有种你就来给我试试,看我嘴下留情不!”
  张堪摸摸喉结,咳,娶了个别扭傲娇媳妇,以后房事可要怎么才能和谐啊。他拉着施理走到一条长椅边,施理想坐下来,张堪拉住了:“别,冰冷的。”自己先坐下来,拍拍大腿,“坐这儿。”
  施理踌躇一会儿,坐下了。张堪从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前胸紧贴着施理的后背,然后将下巴搁在施理的肩上,“嗯,这样刚刚好。”
  施理微微一转脸,便和张堪的脸贴上了,这种和人贴近的亲昵感自他离开童年之后就没有了,他脸上一热,将脸转开了。张堪知道他不好意思,也不点破,只是在他耳边絮絮地说话,说的也没什么具体内容,就是想说话,想听对方说话,想知道对方的想法,了解对方的一切。
  施理听他问一句,自己便答一句,想起来什么,也问一句,无非都是聊的是自己不知道的对方的过去。
  有一条汽轮从江面上驶过,鸣起一声汽笛,在寂静的夜空中形成一圈无形有声的波浪,惊醒了施理和张堪的卿卿细语。“轮船常常这么鸣笛吗?”
  “嗯,附近有码头,这大概是轮船进港了。”张堪说。
  “你怎么知道?”施理脑袋动一下,蹭了一下施理的头,短发刺刺的感觉,很舒服。
  张堪说:“汽笛一声长鸣是船进港或者
  出港,一长一短是掉头或者右转弯,一长两短是掉头或左转弯,三声长鸣是有人落水了。我从小在江边看轮船,看多了,就知道了。”
  “不会觉得很吵吗?”施理问。
  张堪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已经习惯了。你会觉得很吵吗?其实近年江面上的轮船少了很多了,高速公路和航空物流迅速发展,这种小吨位的江轮慢慢就被淘汰掉了。”张堪担心以后施理搬到这里来住之后,会不习惯这样的喧嚷。
  “还好,只是骤然听到觉得响动挺大的,还以为睡梦中都会被惊醒呢。”施理承认刚刚那声汽笛的声音吓到他了。
  “呵呵,没事,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再说在屋里也没这么清晰的。”
  施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张堪很快便发现了:“困了吗?走,我们回去睡觉去。”
  施理的眼睛有些倦涩之意:“你送我回去吗?”
  张堪说:“这么晚了,还回去啊,会吵到叔叔阿姨的,还是在我家住一晚吧。”
  “可是我爸妈难得来一次,我就要在外头住,总觉得不太好,说不定他们会等我的。”施理犹豫了一下。
  张堪说:“我已经给叔叔阿姨打电话了,说你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施理睁大了眼睛。
  张堪笑:“就是我在夏宫去洗手的时候。”
  施理翻了个白眼:“你这是早有预谋吧。”
  张堪嘿嘿笑:“好了,小理。走吧,回去睡觉去。”说着推着施理站起来,拉着他往家走去。施理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是这儿根本没法打车,只能跟着这张堪流氓回他家去。
  两个人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没办法,爷爷年纪大了,睡眠本来就浅,动静稍微大点就吵醒了。蹑手蹑脚上了楼,门一关,才敢大声喘气。
  张堪看着跟他一样长吁了一口气的施理,不由得大笑起来,猛地抱住施理狠狠亲了一口,真美,媳妇儿终于进家门了。施理来不及推他,张堪便已经跳开了,哼小曲儿赶紧给媳妇放水洗澡去了。
  施理看屋子,地上好像多了一层地毯,大概是天冷了才铺上的,他脱了拖鞋踩上去,软绵绵的,真舒服。这个张堪真是会享受!但是施理心里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房子将来会成为自己的家,他还没有那种什么事都和张堪联系起来的自觉。
  张堪放好水出来:“小理,洗澡了。”
  施理看他出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哦,谢谢啊,困死我了,好想睡觉。”
  张堪看见施理只穿
  着袜子踩在地上,明显是很喜欢这地毯,不由得觉得很得意,看来铺地毯是对的。
  施理洗完澡出来,张堪已经将空调开上了,屋子里开始有了热气,施理穿着张堪拿给他的睡衣,花纹居然是QQ表情里的小蘑菇点点。施理看着自己的衣服,满头黑线:“张堪,你居然买这么幼稚的衣服!”
  张堪掩嘴笑:“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玩的啊。”他当然不会告诉施理,这是他特地为施理准备的,“好了,你吹吹头发先睡吧,我去洗澡。”
  施理看床上的被子被拍得蓬松松的,极其诱惑人,飞身一扑,趴上了软绵绵的床。顺手拿过床头的吹风机,胡乱吹了两下,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拱了拱,钻进被窝,睡去了。
  张堪心里火急火燎的,三两下就将自己冲洗了一遍,套上睡衣,在洗手台上看了一遍,拿了一管护手霜出来。看见施理已经钻在被窝里睡了,他将护手霜放在床头柜上,小心地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施理依旧是趴着的姿势,张堪将他抱着,将身体翻向自己,然后抱在怀里,深深地吸着施理的味道,满足了。
  施理挣扎了一下:“干嘛啊,别闹。”
  张堪不理他,将头埋在施理的颈间,细细地吻,手也伸进了睡衣里,从腰腹处慢慢摸索向上。施理这下彻底被摸醒了,抓住张堪的手:“要干嘛?”
  张堪顿了一下,刚鼓起的勇气又消了点,他将头埋在施理耳边:“小理,今天是元旦,新年第一天。”
  施理莫名其妙,“嗯”了一声。
  “今天是我们确定关系的日子。”
  施理再“嗯”了一声。
  “所以,我想做点什么来纪念一下。”
  施理:“你想做什么?”
  “你有没有试过让别人给你打手枪?”张堪嘿嘿笑。
  施理翻个白眼:“废话!”
  “据说感觉非常不一样,要不我们试试吧?”张堪涎着脸笑。
  施理本来觉得这事挺隐私的,谁拿出来放台面上说啊,但是被张堪这么一说,又有点被鼓动了,模糊地应一声:“真的?”
  张堪知道这话一说,那就是答应了,喜不自禁:“试试就知道了。”然后啊呜一口亲了上去。
  张堪对这事的经验绝对不会比施理多多少,但是他看的教育片绝对是足够多的,而且都是男人,自然是知道如何让对方兴奋。他一边亲吻,一边解开了施理的睡衣扣子,他记得上回给施理擦药油的时候,他的胸前两点是极敏感的。便将右手停留在那儿反复摩挲,施理果然
  敏感得微躬起了腰。张堪知道得了法,便褪去施理的上衣,唇沿着颈脖滑下来,开始啃那两点。
  施理有些不得章法,这种刺激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他不知道自己被别人碰着的时候会那么兴奋敏感。他胡乱伸手,抓住张堪的肩膀,张堪不知何时已经将他自己的睡衣也褪掉了。张堪的双手不闲着,从施理的背脊上流连往下,拉下了施理的睡裤,顺带连内裤都褪下了。
  施理一慌,想伸手去拉裤子,张堪在他胸前稍稍使了点力道啃下去,施理只觉得一股痛感涌上来,但是隐隐又夹杂着一些快乐,他模模糊糊想起一句话“痛并快乐着”,手上的动作便停了。张堪将手伸进他的腿间,先并不碰他的敏感部位,只是在大腿根处揉捏,引得施理心头一阵猛烈的震荡。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张堪知道他开始有反应了,松开手,扯掉了自己的裤子,俯身上去,下|体相贴,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蹭着施理的。快感一阵阵冲上大脑皮层,施理张开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真他妈刺激,太刺激了。他紧紧地攀住张堪的肩,像落水者攀住浮木一样无助。
  张堪伸出手,将两人的小东西握在一起,从上到下摩擦、抚摸着,又去抚弄阳根下面的囊袋,刺激得施理嘴里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张堪低头去吻施理的额、眼睛、鼻梁,最终落在嘴唇上,呼吸纠缠,唇舌不分,深深地吻他,将舌头舔入他的舌根处,用力吮吸,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到自己肚子里去一样。施理双目失神,嘴无意识地张着,口涎从嘴角溢出,那画面说不出的淫靡。
  张堪耸动着下|体,去撞击施理的,两个人都早已刺激得如钢铁一般硬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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