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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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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寻的手掠过周轻重的腰间再次伸向他的胯、下,攥住他滚烫的部分配合着温柔地进出逐渐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周轻重坚持不住松开了嘴唇发出阵阵呻吟,并很快在项寻的前后夹攻中颤抖着迎来了第一次释放。随后他本能地背过手去抓住项寻的胳膊想寻些慰籍,可项寻刚被他几次不自觉的收缩推到了失控的边缘。
  就势捉住周轻重的手腕又拉起他的另一只胳膊项寻开始了凶猛的进攻,这姿势可谓是一插、到底毫无缝隙。伴随着身体相撞的声响是被项寻一次次的抽离所带出的粘腻体、液。周轻重刚低下去的声音再次高昂,下腹的热流也再次汇聚。
  项寻几乎没有停歇地冲撞了一阵,周轻重的声音变成了喉间的呜咽。无法遏制的颤抖再次袭来,周轻重一下下挺直着腰背眼前一片模糊。项寻撒开他的手腕趁机扳住他的肩膀恨不能将眼前的身体就此贯穿。
  周轻重垂下双臂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项寻掐住他的腰身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周轻重的头戳在床上,竟完全感觉不到脸跟被子之间的摩擦,只有体内什么东西崩溃了的错觉四散开来。
  项寻低吼了两声顶住周轻重的身体随着他伸开四肢滑落到了床上。周轻重痉挛似地偶尔抖动,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平复。
  恢复了神智,周轻重勉强动了动胳膊,声音有气无力,“下去。”
  项寻趴在他的身上不动,“不下。”
  “我快被你压死了。”
  项寻不情愿地向旁边一滚,一只手撑住脑袋,“要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周轻重扶着腰把身体翻正,“你这个畜生,当初封喉散怎么就没能一下结果了你。”
  项寻把周轻重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你真没良心。我豁了半条命去卖力伺候你,你却咒我死。”
  “伺候?还豁了半条命去?!”周轻重瞪眼看他,“行,以后你爱伺候谁伺候谁去,恕我不能奉陪。你小心点儿别马上风了就行。”
  “嘿嘿……”项寻低头用鼻尖儿蹭了蹭周轻重红晕未褪的脸颊,“我以为你一定要哭了才行,所以一直在苦苦忍耐,要不是看你最后抖得太销魂了,我还能再坚持一会儿让你再来一次的。”
  “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定要哭了才行?再坚持一会儿……你当心急火攻心精血倒流!”
  项寻放下胳膊,把脸放到周轻重的颈窝里,“你看你还有力气骂我,不如下次……”
  周轻重一把推开项寻的脑袋转过了身去,“你还敢想下次?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直接把你的老二冻掉。我累了,要睡觉。”
  项寻看着周轻重的背影笑笑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凑回去贴着周轻重的后背抱住了他。
  周轻重没再推开他,安心地靠着他的胸口转眼就睡着了。
  一直在赶路,闻着周轻重掺着沉香的汗味项寻也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睡了多久,从美梦中醒来,项寻睁开眼睛发现周轻重不见了。
  穿上衣服找了一圈儿,项寻在正堂的水池边看见了正坐在地上对着水面发呆周轻重。
  “轻重。”项寻走过去盘腿坐到他的身旁,“看什么呢?”
  “鱼。”周轻重的眼神还是直勾勾的。
  “鱼有什么好看?”
  “这里有些很特别的鱼。”
  “特别?”项寻仔细望了望,“哪里特别了?”
  “你别看红色的鱼群,往下看。”
  “下面有什么啊?”
  “你没看见水底还有些青黑色半透明的鱼吗?”
  “啊?”项寻的脸快伸进水里了,“哦──在动呢,真的有!这是什么鱼啊?”
  “那些红色的鱼是从地面上抓来的。可水底的这些是本来就在这里的。它们是只能在地下的冰水中存活的鱼。你不觉得很像我吗?”
  项寻乐了,“是挺像。所以你没事就坐这儿看它们?”
  “嗯,那鱼群里有个领头的,我最爱看它。”
  项寻傻傻地跟着往水里看了一阵,“它有名字吗?”
  周轻重的脸上露出了项寻熟悉的表情,“没有。”
  项寻忍着笑,很是怀疑地看看周轻重,“没有?不会又叫寻儿吧?”
  “嗯……”周轻重不自然地抿嘴,“没人的时候我偷偷叫过。”
  “哈哈哈哈……”项寻忍不住了,“又一个寻儿!多亏你没再养些小猫小狗猪羊鸡鸭什么的,要不岂不是要分成寻儿甲、寻儿乙、寻儿丙、寻儿丁……”
  周轻重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有可能。”
  他这一笑,项寻倒不笑了,欣慰地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看他。
  “怎么了?”周轻重发觉他的目光怪怪的。
  项寻抬起手捏了下他的下巴,“想见你这样发自内心地笑一次,真是比登天还难。”

  情陷梵天宫 之四

  伽陀有事想要跟周轻重禀报,在他房里没找见人,转了几圈之后发觉正堂里有说话的声音,就顺着过廊走了过去。可他刚要跨过边门,就看见了衣冠不整都散着头发的两个背影正相互倚靠着坐在水池边。伽陀赶紧又悄无声息地把脚收了回去。
  周轻重拍掉项寻的手,“无缘无故,有什么可笑的?”
  项寻一歪头抵住他的脑袋,“你把鸟儿啊鱼的都叫寻儿,是有多想我?”
  周轻重沉默了片刻,“我不知道算不算想,反正就是不愿意承认你死了。而且……我答应过师兄:一定会把你带在身边,直到你长大成人。”
  项寻犹豫了下,还是问了自己一直知道的事,“那你天南地北地找我,到底是为了我爹,还是为了我呢?”
  “嗯……一半是为了对师兄的承诺,一半是为了我自己。”
  “你自己?不是吧?”项寻抬起头笑,“我走时才十几岁,你不是那么没人性从那时就对我垂涎已久了吧?”
  鱼群游过来,周轻重把手伸进水里撩了撩,鱼儿立刻四下逃散。
  “你知道,跟应大哥进千笃谷之前,村里的小孩都不爱跟我玩儿,所以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后来到了光就谷,师父、大师兄、二师兄对我都很好,可他们毕竟是成年人,都只把我当小孩子,有什么事没人说,我只能放在心里。”
  “有一次我捉了只兔子想留下养,结果二师兄回来看见了就笑说那是女孩儿才喜欢的东西,当天晚上兔子变成了他跟大师兄的下酒菜,我暗自难过了好久,一连好多天都梦到那只兔子,可白天又逞强不想被他们看出来。不过,跟其它的时候比,光就谷里的三年,已经是我渡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这时周轻重看着水面笑了一下,似乎是确实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但紧接着他收起笑容微眯了眼睛又继续说:“很快师父过世,我跟二师兄上了焱云峰。焱云教中的弟子倒是有不少跟我一般大的,可他们都说我又凉又怪,不像小孩,不愿意跟我接近。但是跟再大些的半大孩子在一起,他们又嫌我人小辈份却比他们大,功夫比他们高,也都躲着我。”
  “然后等到我终于熬到快长大成人了,就出了冰劫洞的事。所以,其实我就是始终都没有朋友。嗯……可是奇怪得很,虽然大家都对我敬而远之,却有一个人例外,那人就是你。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我上山起,你就对我很感兴趣,总爱跟着我。”
  “你知道吗?在焱云教,长辈都惯着你,同辈的都讨好你。于是你越是缠着我,我就越想躲开。因为在山上除了师兄和你,差不多人人都把我当怪物看,这样我就愈发地要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我不想让人觉得由于你是师兄的儿子我对你的态度就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有的时候我反而对你更冷淡更凶些,常常惹得你嚎啕大哭,师兄知道了却从不怪我,只是一味地责罚你。可每次罚完了,你又总鼻涕还没干就再跑去找我。现在想来,大概是惹来了很多嫉妒,也是我越来越被孤立的原因之一吧。”
  “总之不知不觉中,你于我,还是变成了一个特别的存在。尤其后来你逐渐长大懂事,我才发现:其实在心里,我早就把你当成唯一的朋友了。”
  “接着我被迫离开焱云教,找到你躲进千笃谷。当时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即使你恨我一辈子。可未曾想,一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你便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消失。无法接受事实,我冒着随时会被焱云教弟子发现的可能疯了一样的四处找你,直到最后心如死灰。其实从那时起,一切就都已经明了:你我之间的事,论狠论绝,我终究是不如你。”
  周轻重盯着水里的鱼一直说,项寻便跟他一起看着鱼只是静静地听。可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再撩两下水,周轻重就着池水捧起一条落单的小鱼看了半晌,“寻儿,你不在,我很孤独。”
  你不在,我很孤独……项寻心里刀尖划过一般。
  哗啦一声水响,鱼儿落回水中,项寻一把抱住了他,“轻重,我……”
  “呵呵……”周轻重忽然抖着肩膀笑出了声,“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项寻慢慢松开他,想了一下摇摇头。
  “那年你才六岁。我跟着师兄第一次上山,到了总坛他让人带你来见我,他们说你在睡觉,师兄就叫人先领我去看给我准备的房间和练功的冰室。冰室里满满都是师兄专门让人从昆仑山顶和胡地弄来的玄冰,我高兴得不得了,立刻就打发领路的人离开,脱了衣服坐到冰上准备试练一下。”
  “没试了多大功夫,你来了。好像是你睡醒了见身边没人自己跑了出来,而且还是一副没大睡醒的样子。你那时就那么小小的一丁点儿,圆圆的脸像个小肉包子。你穿了身内衣,头发没扎,揉着眼睛站在门口看我。一开始我以为是个小姑娘,可想起之前他们说你在睡觉,我便猜到了是你。”
  “你摇晃两下走到我跟前,说,‘姐姐,你不冷吗’。我一下就愣住了,正想发火儿,你竟然就爬到冰上脱下自己的小衣服给我披上了。然后看你抱着小肩膀打哆嗦,我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可是……”周轻重看着项寻,目光随着他的身形几番起伏,“谁能想到,当年的小肉包子能长成这么英俊的模样,好像一捏就会碎的小身板儿能长到这么人高马大。”
  项寻笑了,没有声音却无比真诚。他伸手把周轻重的一边头发挂到耳后,“等查完了爹的事,我不做焱云教的教主,也不再给辽东帮当帮主,我来梵天宫做你的护法,可好?”
  “不好。”
  项寻一怔,“为什么不好?”
  “因为你做不到。”
  “我能!”
  周轻重低垂了眼帘,“真能么?”
  项寻俯过身去抓了他的手,“真能。”
  周轻重的目光斜睨向水中,“你甘心跟我一起做这地底水中的鱼?”
  “傻瓜。”项寻捏一下他的手,“干嘛非要做鱼呢?做鸟吧。”
  “鸟?”
  “嗯,像寻儿那样的鸟,像鹰,一飞就可以千万里,多好啊。”
  “没有翅膀,怎么飞呢?”
  项寻抬起一只手按住周轻重的胸口,“翅膀不一定要长在身上,也可以长在心里。只要你高兴,心里一笑,便能千山万水。相信我,死里逃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没有过不了的关。”
  周轻重盯着项寻,良久,他终于放松身体轻轻靠到了项寻肩上,什么也不想再说。

  东行中原 之一

  第二天早上,项寻说要去重新安排一下自己的人,就离开梵天宫上了地面。
  找到昨晚他们安营的地方,项寻把史劭叫到了跟前;“让你派人查梵天宫和伽陀,有什么结果了吗?”
  史劭摇摇头,“只知道这座地下宫城已经存在了不止数十年,而出入虞渊城的人都一向行事低调,无踪可寻。所以许久以来都没有多少人听说过梵天宫,直到几年前这个教派才开始在江湖上崭露头角。”
  “至于伽陀,那家伙基本上就是鬼一样的存在,查不到任何出身来历和家人朋友。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梵天宫有十二分教,他掌管其中的一个教,专门负责跟随周宫主听候差遣,跟大成哥一样。还有伽陀是教名,并不是他本人的名字。”
  “十二分教?”项寻一惊,“那么大规模?”
  “不是的,叫分教,其实是跟咱们辽东帮的十三分堂差不多。”
  “哦,那还好。都有哪十二分教?”
  “嗯……这个……”史劭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他们好像是借用了部分梵文十二部经的名字。忒拗口,我记下来了。”
  项寻接过纸来细看:修多罗、祗夜、维伽罗、伽陀、优陀那、尼陀那、阿波陀、目多伽、阇多伽、毗陀罗、陀达、提舍。
  “这都……什么名儿啊?!”项寻只觉得陀啊伽的一片,眼睛都晃花了,“他们自己记得住吗?”
  “据说这还是年头儿多了,在全称的基础上简化来的,原来的更……”
  “等等!你说,伽陀是分教名儿?”
  “是。”
  “那他们是各分教的教主叫的也都是教名?”
  “应该是。”
  项寻把目光落在了“提舍”两个字上。
  “……八尺说回去就喝不到这么正宗的葡萄酒了,不如把提舍师父亲手做的酒拿出来给他尝尝吧?”
  项寻终于知道哈里克是怎么被下的极乐丹了。
  “嗯,那行,先这样吧。咱们这回带出来的人本来就不够,跟乌满回天的人拼杀一路又死伤了一些,梵天宫的事先放一放吧。挑两个人回长白山,让白虎、天鹰和灵蛇三堂堂主带人直接从辽东去平阳府接应我。”
  “平阳府?”
  “嗯,那儿有个玄霄门,我要去探探。然后这回你亲自带上你所有的人去一趟昆仑山焱云教,打探一下教内的情况。顺便再给我查一个叫青城的女人,她是中原人士,八年前在焱云峰上要嫁给焱云教前教主项择远的前夕突然失踪。据说她曾是中原第一美女,想必知道的人不少。剩下的人留给我就行了。”
  “啊?你的意思是让我把飞鸽堂的人都带走?”
  “对,焱云教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你多带点人过去比较保险。”
  “可是……我听大成哥说这回他们青龙堂的弟兄折了不少。我再一走,帮主身边的人……”
  “没关系,我这次还跟周宫主一起走,中原那等藏龙卧虎之地,他不会少带人的。等到了平阳府我能跟三位堂主接上头儿就行了,暂时不会有危险。嗯……行了,没别的事你去把大成给我叫过来。”
  “好。”史劭答应一声站起来往外走,可他刚要伸手掀帐帘,却跟一个正从外面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史劭站稳了定睛一看,“伽陀?”
  项寻抬起头,随手把写着梵天宫十二分教教名的纸折起来收好,“你怎么来了?”
  伽陀已经又换回了黑衣蒙面的打扮,他冲史劭点个头,走到项寻面前,“我有些事想问项帮主,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方便?”
  项寻看看史劭,“先不用叫大成过来了,我一会儿去找他。你忙你的去吧。”
  史劭走了,项寻对伽陀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伽陀没坐,“嗯……项帮主,昨天晚上我本来是找我家主人有事想要禀报,可后来我看见您跟他在水池边……聊天,就没敢擅扰。可我不小心听见了你们的谈话……”
  项寻很是吃惊:我跟轻重都没有察觉,这人竟有这么好的轻功?!
  “嗯……我听见你们说……”
  项寻见他吞吞吐吐,以为他要问自己跟周轻重的关系,笑了笑,“你要问什么可以直说,我会如实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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