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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无解(多攻)--雅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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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哭,我从来没有哭……我不停告诉自己我不能认输,我不能哭,我玩世不恭,我成绩优秀,我称王称霸……但是所有人还是觉得我是个不学无术、靠叶锋生存的人……
这一天我终于哭了出来,积攒了三年的泪水,一次性爆发。贺震天把我抱在怀里,任我哭了个够,他至始至终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做,只是抚摸着我起伏的背脊。
直到我完全平静下来,他抱着我好好睡了一觉,在他宽厚的怀抱里,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平静过……
一觉醒来,他请我吃了顿晚餐,便亲自开车,送我回学校去了。
12。叶锋的愤怒
回到寝室已是晚上,另外三个室友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我爬上床打开手机,短信的“咚咚锵”声立刻不停响起,叶锋发了一堆短信我,还有夏哲海的,竟然还有个不认识的号码的。
第一条是叶锋的:“澜儿你手机关机了,收到短信后给我回电话。”哼!昨天那事,我气还没消!我不理他。
第二条还是叶锋的:“澜儿你在哪?快给我回电话。”我还是不理他。
第三条是个陌生电话的:“叶澜同学,听闻你生病被家长接回家去了。请问是哪位家长?”这谁啊?
第四条仍然是叶锋的:“澜儿你生病了?你在哪里,快给我回电话。”你才病了了!鬼叫鬼叫的,小题大做!
第五条是夏哲海的:“叶澜,叶锋他疯了,你快给他回电话啊。”他早疯了,你现在才知道啊?
第六条又是那个陌生电话的:“叶澜,你在哪?叶锋很担心你,开机了马上给我回电话。”这个是?????
才刚准备看第七条短信,欢快的机器猫铃声就响起了,一看是叶锋的号码,我懒得理他,直接给挂了。三分钟之后,叶锋冲上了楼来,站在我寝室门口瞪着我。当时我正背着他,盘坐在上铺打哈欠、抠脚趾头。叶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寝室另外三个同学看到这么凶的一头疯狮子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澜儿今天去哪里了?”他站在我床前,冷怒地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昨天的恶气还没有消,继续不理他。另外三个同学都看着我们,一脸的诧异。
“叶澜你说清楚,你今天到底给我干什么去了?还有那个接你走的人是谁?”叶锋的口气就像逮到老公偷人的黄脸婆。我看到另外三个同学在一边看戏,也不便跟他吵架,我还要脸面的。
于是我轻描淡写说:“呃,一个朋友而已,没有谁。”
“带保镖,开奔驰的朋友?我怎么不记得澜儿有这种朋友呢?”叶锋冷笑。他管得还真宽,难道我很么都要跟他报告,难道我今天跟谁吃饭吃了什么也要一五一十的跟他交代清楚?他谁了他!开玩笑!
“我难道跟谁交往还要跟你说?”我眉毛一挑也冷笑。
叶锋一听活了,吼了句:“我是你监护人,我有责任和资格对你实施监护措施。”
“所谓监护人是指对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实施监护行为的人!我满十八岁了!不要你管!”吼我?我自然吼得比他更大声的给吼了回去。
叶锋眼里风起云涌,说:“澜儿是说,不需要我了是吗?”
这,这,这,这是个什么话?什么叫不需要?说得人家多容易误会!搞得我跟他有什么似的。
我想了半天,还是需要的吧,爸爸妈妈不是要我和他共同管理仁慈医院吗?他虽然不仁,我可不能不义。于是我摇了摇头,但是“我需要你”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吧,于是我坦白从宽:“医院需要你。”
叶锋一听,脸都绿了。愣了半会,他突然大笑了起来,说:“医院需要我?好,好,好得狠!叶澜,我今天告诉你,我叶锋不是你叶家的看门狗!”
听了他这话,别说寝室另外三名室友愣住了,就连我也半天没听懂。这是哪跟哪啊?他今天神经发了啊?还看门狗了,有他这样的看门狗吗?他怎么今天硬是把自己搞得跟被人抛弃了的怨妇似的。
“我是说,爸爸妈妈要我们共同管理医院,所以医院需要你,这是遗嘱,我也没办法!”我于是跟他解释说。看着他气得发紫的脸色,我怎么觉得我是在越描越黑呢,怎么说都是错。
叶锋生气地瞪着我,我本来就有点怕他,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保姆是他、帮我开家长会的是他、家庭教师是他、家庭医生还是他,我自然多少有点畏惧。他沉默片刻,眼里的风起云涌突然间化为灰烬,恢复了平日的老成,说:“我只是上来看看,你没事就好,以后别乱跑了,上课时间要好好上课。还有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还被人抱着……”他大约是想说我是被抱着下楼的,但是可能是顾忌到另外三名室友在场,于是改口道:“还被人拉着出去玩,不上课。这终是不好的。”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叶锋于是说了句:“早点休息”便离开了。
他一走,另外两个话多的就好奇地问:“叶澜今天干什么去了啊?蓝霆老师到处找你,传达室的老爹说你病了被家长带去医院了,他还上楼来问了我们。对了,那个人是你监护人吗?这么年轻啊?他怎么不知道你生病了呢?”原来是叶锋要蓝霆来找我,发现我失踪了,于是跑去问传达室的老爹的啊。我是说,叶锋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了。
我忽略他们的存在,只是笑笑点了点头,我犯不着跟些没关系的人解释什么吧。吴凡躺在被子里,侧着头看着我,我总觉得他似乎想要跟我说什么,但是他终没说出口。
晚上熄了灯,我躺在被子里望黑乎乎的天花板,静静地思考着今天的事情。贺震天神经病的举动,和叶锋莫名其妙的发飙。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他们一个31岁,一个28岁,我才18岁,比他们小了十多岁,为什么他们都要跟我过不去,给我增加心里压力呢?我这是招谁惹谁呢?
第二天,我正坐在自习室里挖耳朵,手机就响了,贺震天的。吸取上次挂他电话后他直接给我打麻药的经验,我还是接了,他说:“我们一起去吃完饭吧?”
我愣了半天,虽然那天他鸟下留情,没怎么滴我,但是并不表示从此世界没有了战争,伊拉克和美国不打仗了,也不表示东突从此平息,不四处搞恐怖活动了。我对他的态度依然是近而远之。我说:“有约了。”
“那就推了。”电话那边穿来一个霸道的声音。
我一听就火,你谁啊你,你要我推我就推的啊?
“推不了。”我于是说。
贺震天半带威胁道:“小澜难道不想看看昨天A片拍得怎样吗?”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他妈的,昨天肯定被偷拍了。但是我又一想我似乎也没干什么啊,你偷了你就偷了呗,你以为我怕啊。于是我说:“最近要考试了,满忙的,没时间看片子哈。”
“叶锋或许比较有时间看吧。”贺震天在电话那头自信满满的说。
一说到叶锋,我就嗝屁了,他看到了还不杀了我。我家那只河东狮啊……想起他昨天那副“捉奸”的烂样子,我就无话可说。
我正在沉默,电话里又说:“其实,我今天只是想把底片给小澜而已,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语气很诚恳,而且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于是说:“第一,你保证不给我下药。”
“呵呵,本来就没这个打算。”贺震天听了笑道。
“第二,我没心情看别人嫖J,也不想做。”我继续说。
“当然,今天我们只是吃饭,我把底片给你,就这么简单,我保证我什么也不会做。”贺震天说得很诚恳。
于是我想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而且他挑的吃饭的地方还是一个公共场合,一家大餐厅。我想,他也不敢在那里造次,于是就同意了。
13。贺震天的提议
和贺震天见面是在晚餐时间,他订了碧扬路黄金城酒店的位置,而我刚好很喜欢那里的铁板鳕鱼。贺震天开车来学校接我,然后我们一起黄金城用餐。在学校门口我看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底片还我。”
他看着我笑了,没有第一次见他的盛气凌人,也没有第二次见他的不怀好意,更没有第三次见他的疯狂和冲动,是一种朋友般温和的笑容,说:“小澜怕我不给你吗?”
确实如此,我并不认为他是个守信用的人。我可不想今天吃了饭,然后明天再吃一次,后天继续吃一次,然后好了,被狼拖狼窝里煮了吃了。虽然他一眼的温柔但是我一直认为狼就是狼,你永远也别希望他会变成兔子。
“给你可以,但是小澜要保证今天一定要乖乖陪我吃晚饭,不能事先落跑。”贺震天也不为难我,从包里取出一个卡,数码相机里的那种。
我狐疑的看着他,觉得他好得不正常,于是说:“你肯定你没有备份?”
看着我一脸的怀疑,贺震天不屑的挑起了眉头说:“要是备份了,我还用把这个给你吗?”说得也是,要是备份了他不如直接告诉我他录像了,要我怎么样怎么样,要不然他就怎么样怎么样,不是更好,同样能到达他想要的效果。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OK,没问题。”
贺震天把小小的卡丢给我,然后发动了汽车,在马路上飞驰。
我们一路沉默,气氛有些尴尬,我头转向窗外,透过贴了防护膜的车窗,看见他在从反光镜里看我。于是我干脆闭目养神,就当不知道的。
到了黄金城,我们走进了大厅,餐厅经理和服务员都恭敬的弯腰点头说:“贺总好。”我转头看向他,他微微一笑,说:“我是这里的股东之一。”我打量了下四周金碧辉煌的装修风格,却是像他的窝。我看不是股东之一,而是大股东之一吧。一条黄金街,一个黄金城。这人起名字还真俗。
我说:“黄金,很贵气的名字。”语气很平淡,没有丝毫的不屑或者说他是暴发户之类的嘲笑。
贺震天挑起眉头看着我,似乎倒从我这句平淡的话中听出了某些话外之音,他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做了个请的姿势带我走进电梯,直升16楼的雅座。这里倒是非常闲雅,每个桌前有一个蜡烛,光线很暗,落地的大窗,正好可以看见下面满城星光闪烁。悠扬的钢琴声,墙壁上有一幅巨型的抽象画,却是法国那个很有才华却默默无闻的天才画家爱德华。罗恩的画——我最爱的《垂死的阳光》。
贺震天见我看着画看直了眼,微微一笑说:“喜欢吗?”
我转头看向他,点了点头,他说:“这幅画是在一次拍卖会上拍到的,这一说也是两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也没想到会有人跟我抢,最后把画价抬得很高。只是我太喜欢了,所以还是拍下来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很不幸的是,当时跟他抢的正是叶锋。当时我迷德华。罗恩迷到不行,我跟叶锋说:“等他死了,他的画一定无价!”这是很多艺术家的悲哀,活着的时候穷困潦倒、默默无闻,死了却名震天下、身价百倍。后来这个天才画家因为吸毒,生活更加潦倒,无奈宣布破产拍卖佳作。
也就是因为我这句话,在那次拍卖会上,他的这幅《垂死的阳光》以一千三百万美元的价格被拍走,而实际上这幅画的预估价却只有八十万美元。
当时我和叶锋都坐在电视前,美国那边是叶锋派去的人在拍卖场上喊价。最后价格越抬越高,就只有我们的人,和另外一个人互相抬价,全场人都安静不语。我坐在电视机前死死盯着那幅画,最后对方报价一千三百万美元的时候,我实在心疼我的钱,于是对叶锋说:“不就是幅画嘛,让他去!那画家身体倍棒,吃饭倍香,刚从戒毒所里出来,阳光得很,还够不得死。指不定以后还有什么惊世之作了。”于是叶锋放弃,最后那幅画以一千三百万美元价格成交。当场哗然,这个价格高得离了谱。就连梵高的《圣保罗医院公园》也就两千万。而且梵高的知名度远远超过了这个还没死的爱德华。罗恩。所以用一千三百万买一个估计寿命还很长很长的画家的画,就投资的眼光来说是不划算的。
但是我很意外,这个穿得跟暴发户似的贺震天竟然也会喜欢这幅颜色淡雅的画。
贺震天帮我拉开位置,非常绅士的请我坐下。可惜我不是淑女,怎么看怎么别扭。我点了一份这里出名的铁板鳕鱼,左叉右刀,埋头苦干,早点吃完早点闪人。他点了一份大龙虾,刚吃了一口,就放下刀叉,靠在后面的椅子背上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埋头苦干。
“小澜慢点吃,别呛到。”他慢条斯理的说:“你今天肯定得等我吃完的,如果你想等下看着我吃,我也没意见。”
我一听,刀子叉子都放下来了,面前还剩一半的鳕鱼像个笑脸在对着我“嘿嘿嘿嘿”的奸笑。我于是抬起头,看着他:“那请贺老板快开金口,吃点吧。还是说你对你自家店里的厨师不满意,不想吃?”
贺震天说:“小澜,我们聊聊吧。”我看着他,差点脱口而出,你妈没教过你吃饭时不要说话吗?再说了,我是来陪你吃饭的,不是来陪你聊天的,三陪才第一陪,别想了。却又想,他老人家要是跟我僵住了,真不吃了,到时候还不是拖我时间,我何必呢?
“原来贺老板有一边吃饭一边说话的习惯啊。”我笑得人畜无害的看着他,自己都觉得假。贺震天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不知道这样把底片给小澜了,下次小澜什么时候才会见我。”他说得一脸真诚,我却看得就虚伪——拜托!哪次是我想见你的啊?你的手段我又不是不知道!
“聊什么?”我不接他的话题,另起炉灶问。
“随便小澜,我只是想知道小澜的事而已。”他温和得像个爹地,一点都不像大哥大,敢情现在都实行演温情戏了?
“我有一个哥哥,我家是开医院的,我在国立华人医科大学读书,我有个好朋友被你小弟打了,我被你逼着吃了一盒子生猪肉然后胃病发了,胃病一好刚刚去学校读书就被你给打麻药绑酒店拍A片去了。我想这些你都知道了吧。”他既然知道叶锋,还拿叶锋威胁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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