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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我爱你-前尘,暮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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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腿?!”聂小安一脸不可置信,“从哪来的,你偷的?!”
“不,不是偷的,我今天替同学写作业换的,怎么样?好好吃吗?”周扬咧嘴笑的时候,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彩。看见聂小安吞鸡腿情不自禁地舔舔嘴唇他哪里是替同学写作业,他跑到镇上的小饭店里替人家洗了两个小时的盘子,才讨到一只鸡腿。回到家,早已错过了饭点
聂小安津津有味地吃着,她虽然比一般孩子要聪明机警,可终究只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对周扬的话竟信以为真。甚至一口气吃完还抚着肚子冲着周扬,“嘿嘿”
饥肠辘辘了一天,直到晚上才狼吞虎咽一个苹果一只鸡腿,夜里聂小安突觉小腹一阵剧痛,便捂着肚子跑了出来。他们家厕所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刚走到院中她就看到里面有人仔细瞅瞅竟然是周宁,她正拿着手电筒嘴里欢快地哼着曲儿
真是天赐良机聂小安嘴角微微上扬,绕到后面拿着弹弓对着周宁的屁股“嘭——”的一下。
“啊有鬼啊”周宁一声惨叫,连裤子都没提拔腿就跑。
“真解气”聂小安“嘿嘿”奸笑两声,大摇大摆着朝厕所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陆以轩眸色深沉合上文件,沉吟片刻低声道,“按我说的做。”
“是。”许正毕恭毕敬伸手接过,迅速转身离去。
花园里树木鲜花环绕,绿的郁郁葱葱,红的娇艳欲滴。清风徐徐而来,顿感清香袭人,沁人心脾。陆以轩静坐在石凳上尚未起身,突觉身后一阵疾速风驰,定有不明物向他袭来不用想就知是何人所为,遂即微微一笑轻轻偏头,一颗石子即刻与他擦面而过
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又让你躲过了”聂小安气鼓鼓地站在树上,随手抛开弹弓,撅嘴道,“不好玩”
合欢树长得高大挺拔,红花成簇绿荫如伞。聂小安用手轻轻一摇,树枝微微晃动,立即有大片大片的合欢花簌簌下落。粉红色的花团在微风中缱绻着漫天飞舞,宛若盛开的红色蒲公英。
“怎么又爬树?!”陆以轩眉头紧蹙,面色阴郁,匆忙而至。这边还未到跟前,那边树上的小人儿已嫣然一笑展开双臂,等不及地向下扑去。陆以轩心下一急,慌忙加速一把将她接住。微怒道,“腿刚好,又不老实了?!”
聂小安嘻嘻笑着倒在陆以轩怀里,淘气地伸出素手抓了一簇飞舞的合欢花。随即又摊开小手,轻轻吹气。只见粉色的小伞状在她白净的手心稍作停留,又飘飘扬扬着随风飞去。聂小安仰着小脸,“陆以轩,你后脑勺长得有眼睛吗?”
陆以轩饶有兴味地俯视着她,“不然呢,让你把我打成脑震荡?!”
“哪有?你看,我今天用的可是橡皮泥”
聂小安伸手往裤兜一抓,立即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橡皮泥。然后自娱自乐地低首把玩着。半响儿小声嘀咕了一句,“脑震荡了好啊,我刚好改嫁”
“改嫁?!”陆以轩结实的手臂将她打横困在怀里。眼若寒星,面如冰霜,手臂猛地收紧,“许正,把树给我砍了——”
“是。”
“不行——”聂小安腾空蹬着腿在他怀中大声抗议。挣扎了半天,见陆以轩大步流星,对她丝毫不予理会。又乖乖软了下来,干脆保存体力闭目养神。现在倒是学会示弱了陆以轩早已恢复常态,将她轻放在客厅沙发上。
“今天药吃了没?”
“我好了。”
“再吃两天的。”
“不——”
“让我看看”怎么看?!此言一出,两人均是一愣。聂小安今天穿的可是紧身牛仔裤。淡蓝的布料包裹着修长的细腿。自从上次穿着短裤爬树被划伤,她就学聪明了。所以今天要想看腿,除非聂小安耷拉着脑袋,这不是变相耍流氓吗?
“咳咳——”陆以轩试图掩饰尴尬。倒是聂小安跪在沙发上,厚着脸皮,蹭过去勾着他的脖颈。
软绵绵地呢喃一声,“轩——”
“嗯?!”一个字已让陆以轩丢了几分魂。受宠若惊的同时,瞬间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那棵树”
“树没事,我暂时不会动它。”
“真的?!”聂小安面上一喜,“那带我出去转转。”
“不行。”陆以轩当即拒绝。
“为什么?”
因为,不想让你接触外面的世界。当然,这句话他不敢说出口。
聂小安见一计不成,只得加大火候,倾身在陆以轩脸上“啵”地小啄一下。软软的唇瓣碰触着陆以轩的肌肤,只一下已让他心猿意马全身发热。聂小安粉嘟嘟的小脸满怀期望地看着他,“走吧——走吧”
忆起她那魔力般的红唇陆以轩哽了一下喉结。看来是该出去透透气了。然后,悻悻然地被聂小安拖走。
希泽是座风景优美的海滨城市。与多禾小镇的贫困落后不同,这里空气湿润温度适中,常年都有大批游客来此度假。陆以轩亲自驾驶一辆高档黑色商务,带着聂小安去海边吹风。他精心推算过,这一带人烟稀少,景色宜人,零零星星的只有几对小情侣。既可让聂小安散心,又可减少她的交际范围。可谓是首选之地。这是聂小安自苏醒之后第一次出家门,车子还未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出。
清凉的海风顿时扑面而来,吹动着她墨黑柔顺的长发,和煦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海的上方天空像颗蓝宝石般纯净迷人,偶尔有几朵娇小的云朵悠悠哉哉轻轻飘过。聂小安眯着眼瞭望着海平线,远方天水一色处有几只洁白的海鸥,正忽上忽下嬉戏打闹着展翅飞翔
陆以轩将车停在马路边,站在对面默默凝视着她。再一次感慨着,女人真麻烦。一会儿心血来潮煞费苦心地让你带她出来玩,连车子都开出家门口了。她倒好,又死缠着非要折回去再换身衣服。想到这,陆以轩无奈地摇摇头,优雅无比地点起一根烟。
聂小安穿着一条素青色长裙,赤足站在金色的沙滩上。远远望去身段婀娜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不沾半丝人间气息。海风亲吻着她的裙摆长发,有浪花打湿了她的衣角。这个时节的海水还有些冰凉,细微的沙粒踩在脚心,略有麻酥酥的感觉。她仿佛对外在的一切毫无知觉,目光茫然地抬足向大海更深处走去。海水漫过她的脚面,脚踝,小腿陆以轩靠在车边懒洋洋地抽着烟,视线却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她的身影。
聂小安一步步向前走,一点点远离他的视线。好像刻意拉伸二人的距离,又好像是挥散着翅膀随时准备翩然离去陆以轩猛地扔掉香烟,心中顿时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安——”一个干净温和的男声响起。聂小安驻足转身。只见一个高大清秀俊逸斯文的男子站在水边。他静静地注视着聂小安。眼底情绪瞬息万变,惊讶喜悦抑郁伤感
聂小安虽不认识他,但此时海边只此二人,想来不会有错。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微笑。隔着一片海水,轻声说,“你好。”
你好?!男子顿觉一阵失落,眸色黯然,扯出一个苦笑。他经久不见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就只对他说了这两个字。是啊,除了你好,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呢。他们间的隔阂就好比是这片海水。一个,静伫岸边等候。一个,早已被冰凉漫过小腿。他无力拉她上岸,她也不愿拖他下水。
“小安——”男子轻轻往前一步,仿佛想要离她更近一点。
“安安——”陆以轩狂奔而至,横插在两人中间。一把将聂小安拥在怀里,“这里风凉,我们回家”
冰凉的海水打湿了聂小安的裙摆,也浸透了陆以轩的裤腿。陆以轩将她打横抱起,头也不回。
聂小安的脸紧贴着他狂跳不已的心脏。小声唤了句,“轩”
陆以轩蓦地一震,“什么?!”
“我的鞋”
陆以轩一路上好像在极力摆脱着什么,将车子开的飞快。但又怕聂小安看出端倪,不敢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他脑海中不断设想着各种聂小安会说的台词。比如“陆以轩,他是谁?!”
然而聂小安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询问过一句,她安静地坐在副驾上,轻靠着后背缄默不语地欣赏着外景。一张脸波澜不惊素净淡然,丝毫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陆以轩用余光偷瞄着她,这样的聂小安,让他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
聂小安晚饭后便早早回到房间洗漱更衣。宽大的床榻上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柔顺的长发洒满整个枕头。人却是翻来覆去,睡意全无。
深夜陆以轩处理完工作事宜,蹑手蹑脚来到卧室,沐浴完毕径直走向沙发。聂小安昏迷时有陪护,那时他住在隔壁客房。后来苏醒后为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陆以轩住在沙发上。现在,她虽病已痊愈。偏偏自己做惯了谦谦君子。所以,时至今日他依旧住在沙发。
好在房间够大。沙发够软够宽。不然,以他的养尊处优怎能住得惯?!
房间里只开着昏暗的床头灯,聂小安侧身倏地与陆以轩四目相对。一个高大健硕之人窝在单人沙发上。一个玲珑娇小之人霸占整个宽大柔软的床榻。这多少有些怪异,而且那个床足则以躺下五个聂小安。
妙的是沙发与床榻之间竟还隔着一块厚厚的法国进口地毯。真是堪比当代梁祝啊——陆以轩一阵唏嘘感慨,顿时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聂小安似乎也感受到异样。抬手放下纱幔,侧身睡去,徒留给陆以轩一个模糊的背影。
房间里愈发安静起来。不久便传来二人的浅浅呼吸。聂小安就在这时翻来覆去,面色苍白,秀眉紧蹙,呼吸急促不稳。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嘴里不断唤着,“陆以轩,陆以轩”
陆以轩猛地睁开眼,赤足扑过去,“安安,安安——”
聂小安挣扎着,痛苦着,眼眸紧闭,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自眼角溢出,“陆以轩,陆以轩”
“安安,安安——”陆以轩心急火燎伸手去晃她。无论他如何用力,聂小安却始终没有睁眼。她依旧抓着陆以轩的手,重复着低吟着,“陆以轩”
“安安,我在”
陆以轩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用脸去蹭她脸颊的泪水。仿佛一松手一眨眼她就会永远消失般。聂小安不是没有梦见过他,他曾经好几次都听见聂小安在睡梦中咬牙切齿着,“等着吧,我早晚会杀了你的陆以轩——”
可是,这一次与之前不同。那么的柔弱无助,没有恨意,更非眷恋。她那轻飘游离的声音中掺杂着太多的情绪,压抑,沉闷和无奈好像是人临死前的哀述,又好像是被死神勒着咽喉喘不过气般
陆以轩心疼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头发,“它们又来纠缠你了?安安,都过去了,你已经将它们忘了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聂小安叫着他的名字,滚烫的泪水依旧不断地流淌。
“陆以轩,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对不起”陆以轩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眼里布满雾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良辰美景(一)
清晨聂小安还在睡梦中,陆以轩步履轻轻来到隔壁房间。断断续续的对话,隐约从客房传出
“栾医生,抑郁症会遗传吗”
“对,她的母亲因为抑郁症而自杀”
“什么叫遗传倾向性”
“成长经历吗她成年后多磨砺,幼年时很坎坷”
“昨天是在海边我担心有倾向晚上梦魇很痛苦,却无法唤醒”
“不,以前脾气很大,性子烈也有温顺的时候,只是表面呃,有过一段阴郁时期”
**
聂小安坐在阳台上看书,厚厚的一本《百年孤独》。德语版的。她看的很认真。暖阳照在她的身上,乍一看毛茸茸的像是镀了一层金边。乌黑的秀发柔顺地垂在身后,安静祥和的侧脸微微低垂。若不是那对浓密长卷的睫毛时不时地扑扇着,定会让人以为她已熟睡。阳台上还有张木桌和躺椅,微微抬头就可看见院中风光。陆以轩端着一只果盘慢慢靠近。
“怎么又是苹果?”
“呃,你小的时候爱吃这个”
“真的?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很萌,很乖,很可爱,像,像童话里的小公主”
“那我的爸爸妈妈呢?”
“你爸爸叫聂林,一位公务员,妈妈叫张丽,是人民教师,家庭幸福,父母恩爱”
陆以轩递过来一份文件,里面有她父母的简历。聂林和张丽确有此人,身份也真的是公务员和人民教师。依二人的照片来看,聂小安的确与他们颇有几分神似。最关键的是,他们真的有一个女儿。而且这对夫妇不幸于前年登山失足,双双去世所有的一切,均是陆以轩于千万人中精心挑选
本地人士,父母双亡。
有公安公章,连家庭住址都有据可查。
陆以轩早已做好了所有工作,严谨可信无丝毫偏差。并且随时可带聂小安去墓地或者娘家故居
聂小安看了一会儿轻声叹气,慢慢向后靠在陆以轩怀里,微阖着眼,“轩——”
“嗯”
“给我请个家教吧,好多单词都不会”
“好——”陆以轩微微圈着手臂,低沉嘶哑地回应。
“小安,小安——”一个圆脸大眼睛的姑娘风急火燎地冲进来。
陆以轩微微蹙眉,带着一丝不悦,“你来干什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咦,大白天的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郎情妾意如胶似漆表哥,你好歹也顾及一下别人感受”
聂小安转过脸看着这个大大咧咧的明朗女子,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不知累不累。陆以轩眉毛上挑,脸色阴郁,“邓曼,我表妹——”
“错,应该是邓曼。聂小安的好闺蜜——”
陆以轩识趣地起身离去,独留聂小安和邓曼在房中。医生建议聂小安要保持心情愉悦,多与人接触。既然邓曼来了,那就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不过,陆以轩路过邓曼之时,微微驻足。递给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她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希泽今晚有一个大型舞会,请的均是政界名流豪门望族。以陆以轩的地位实力自然在受邀之列。聂小安大病初愈,在家休养。他不愿独身前往,遂即作罢。
那些上流社会所谓的舞会晚宴,看似娱乐消遣,实则寓意颇多。不知又有多少红星名模要在今晚之后挤破脑袋嫁入豪门。更不知会有多少达官显贵蠢蠢欲动伺机纳小猎艳。当然少不了一些官匪借此平台相互勾结。或者是个别官商之间,争权夺利,暗自较量
总之,看似莺歌燕舞歌舞升平,实则各取所需,四处弥漫着没有硝烟的战争。
邓曼大惊小怪咋咋呼呼,在聂小安的房间里古今中外天南地北神侃一通之后。终于规规矩矩地坐下来,一脸严肃纹丝不动地盯着聂小安,“小安,你真的失忆了?”
聂小安莞尔一笑,目光淡然地低头削着手中的苹果,“你渴了吧?”
邓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中心疼无奈一闪而过,随即一副释然,“嘿嘿”干笑两声,“忘了也好,每天都是新的,不是吗?!”
作为聂小安大学四年里关系最好的闺蜜室友,邓曼一直对她抱着崇拜和愧疚双重心理。她们曾经感情深厚无话不谈,聂小安是个与众不同,特立独行的女子,抛开她素雅清秀的容颜和曼妙玲珑的身姿。只她那飘渺游离的灵魂和变幻莫测令人琢磨不透的性情,都足以让男人魂牵梦绕为之发狂。
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也许是特殊的成长经历,以及多年来不断变幻生活环境所致。她总是温情中透着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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