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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王之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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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吃力不讨好。
  因为这种生意不好做;做的不好自然维持不了;盖因他们所作所为,大都十分创意,且若不是在穷乡僻壤开设风格殊异的店铺(例如“崩大碗”设店于“杀手涧”,“义薄云吞”
  虽然开在十八星山,便是佳例),就是在大都城里开设一些“大反其道”的生意(包括在省城有名的烟花之地小瓦子巷、小甜水巷一带,居然开了家“自成一派书坊”,而且还设店在“吉祥赌场”正对面),要不是他们的“背景”的确够硬,恐怕早就站不住脚了。
  不过,就算做的好,也还是不好做:盖因他们反而把赚钱摆在第二、三位上,只求把生意做好,一旦把事情(例如把食物、客店、店面、货品)做得最好,就不愁没有生意了。
  可是生意做的越大,来投靠的人也就越多,负担越多,开支也越大,而且其中受庇护的江湖人物里,难免也有良莠不齐、不安好心眼的,对“用心良苦社”,难免都会造成负累和麻烦。
  麻烦愈大,名声就越响,投靠的人就越多,包袱也越重,但不见得生意就更好,赚的钱会更多。
  ——无水不行舟,钱赚得不够多,那要办的事不少都办不成,正办着的也有不少都行要搁浅了。
  然而,“用心良苦社”仍然照常运作,“义薄云吞”是一家,他们用了言尖、于情夫妇来坐,吸收了王大胃、司徒丙、陈粉肠、宣西瓜这些人物:同样,“崩大碗”则由温丝卷亲自主持,也吸纳了孙青霞来帮忙。
  然而,在这之前,温八无只跟自称为“小欠”的孙青霞相交莫逆,很少在他面前述及“用心良苦社”组织上的事情,所以,孙青霞只知有其事,但不知其中内情。
  现在倒是言尖夫妇对他说了分明。
  ——这对夫妇都没把他当外人。
  不过,言尖也向孙青霞说明了他们“不拿他当外人”的原由:
  “八无先生说过!要是你过来这儿,是自己人,啥事都不必要瞒着你。”
  他自说自笑:“本来这种事就不必瞒人。咱们打开店面就是做生意,除了做正当生意之外就是帮人,而且帮该帮之人,这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咔咔咔的笑着向孙青霞说,“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老实人,就算八无先生不吩咐,我也会告诉你个来龙去脉——免得你自作多情,以为“流氓军”是冲着你来的。”
  孙青霞不禁摸着下巴,苦笑。
  ——我的样子像“老实人!?”
  (我还是个名慑天下的“大淫魔”哩!——我像老实人!?嘿!)
  孙青霞倒是第一次听人说他“老实”。
  不过,这时候,他也没功夫去辩这些,因为庭院里,葫芦瓜儿东摇西晃着瓢子,叶乱颤,尘遽起,云乱飞。
  天色很暗。
  雨下得渐密。
  院子外,又有一头异兽讪讪然走过。
  ——那居然是一个獬猊!
  ——这地方怎么变成了“万牲园”!?而且还成了奇兽齐集,怪物穿棱之地?
  所以他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言尖一时没意会过来,“什么什么时候?什么事:”
  孙青霞急道:“温白二家元气大伤,内哄闹分裂,是不是最近的事?”
  言尖答:“全在这半年内发生的。”
  孙青霞道:“那他们要动你,早该在三个月前就动你了——他们一向在‘长气河’扎根,你们却在‘十八星山’开店,等于捏住他们的咽喉,抢掉他们的生意,他们若要动你,又何必等到现在?今天我来了,他们才发动,他们目标是我,不是你们。我走出去,他们就不一定要马上跟你们闹僵毕竟,温白二家,威名尚在,用心良苦,势力非凡,他们不得不投鼠忌器。”
  言尖有点不便:“说到头来,你还是要认号召力甚于‘义薄云吞’罢了!”
  孙青霞嗫嚅道:“我才不跟你争这个。‘流氓军’受命于‘叫天王’,我又出手杀伤过他们的四当家‘食色公子’詹同荣,他们这次在这儿展开大包围,若说不是为我而来,还有鬼信!”
  言尖咔啦咔啦的怒笑道:“孙老弟,你年轻气盛,你还是强认这个名头。你跟他们的仇,跟我的一比,就像蚊腿对着牛腿子!”
  孙青霞白眼一翻,“你自己刚才也明明说过,能保住这一干武林上响当的人物,是温白二家作后盾之帮——他们要找你麻烦,不如先上龙头岩找温兄,找你干啥?这明摆着是我的事,言老板要是不保住颜姑娘。我也得出去应战,你们干万别拦——老实说,拦也拦不着!”
  言尖“喀”地吐了一口又青又硬的浓痰,干笑道:“你看你看,孙少侠可真是发火了。”
  于情言道:“少侠万勿动气。你跟詹食色不错是结下了梁子,可是,我们结下深仇的,却是大当家詹奏文。”
  孙青霞将信将疑:‘东方蜘蛛’?这人是‘流氓军’的老大,武功高绝但深藏不露,他下手三招,一插眼,二挖喉,三撩阴,没几个人可以下毁在他这三记连环杀着下,你们是怎么跟他有隙的?”
  于情知他不信,便说个分明:
  “你刚才不是问起新近逃到敝店来受到庇护的两位武林成名人物吗?一个是‘鬼仆神鞭’梁道姑,另一个是”
  孙青霞接道:“‘一哨大侠’何半好。”这两人逃至“十八星山”得救,更使“义薄去吞栈”声名大噪,孙有霞当然早有风闻。
  于情提省他道:“这既然是新近的事,便才是三个月光景——这时际,温、白二家的好手相继出事。‘用心良苦社’已在半瘫痪状态。当时,梁道姑还是白猖狂、白婆婆和温八无、温兄等亲自出面救的,但到了何半好,则是我们夫妇自扛下来的。”
  孙青霞正色道:“我素知贤伉俪为人。决不辱没了‘义薄云天’这四个字,你们所作所为,确也光大了‘义薄云吞’的声威。”
  “好说好说,”于情反问“你可却道那何半好是给谁人追杀才致遁入小店的?”
  孙青霞问:“谁?”
  “正是‘东方蜘蛛’!”
  “哦!?”
  “何半好是倒过来从灵壁逃过来十八星山的,半途给‘流氓军’的人截住了,只好躲入我们店子里。”于情道,“他是混入‘流氓军’里,要刺杀詹奏文不遂,却杀了他的儿子四当家詹同荣!”
  “什么!?”
  “可是,何半好做的是好事,也身有侠名,在江湖上,也一向义薄云天、古道热肠、肯牺牲、敢任事,他既然失手逃入我们的店子里——我们能任他遭流氓军捕杀嘛?”
  “这”
  “试想,”于情有条不紊的说,“你只不过曾经伤退过食色公子,然而,何一哨却把他给杀了!何半好退到我们店子里来,我们初还只以他不小心得罪了詹奏文,我们先保住他,再慢慢化解忿怨。结果,‘流氓军’的五当家程巢皮来袭,我们将它打退了,何一哨千谢万谢,趁夜走了,说明一定他日报答咱们,可是一去之后,了无音讯,倒是不久之后,他们的当家余华月率众重重包围住这几,这才撑开了话明说,我们也不知道‘一哨大侠’跟‘流氓军’结下的深仇大恨,是我们化不开,解不了的。——何一哨已经溜掉了,大当家‘东方蜘蛛’的独生子詹同荣死了,我们却曾力保住何半好,你说,‘流氓军’不找我们算帐,还找谁清算这笔帐!?”
  然后她正色问孙青霞:“孙大侠,你看,这仇,是你结得深不是我们结得深?”
  孙青霞知道言尖、于情说的是真话,既然连叫天王一伙人也不知道他已进入十八星山,又如何能在如许短时间内调集人马、大举包围“义薄云吞”?看来倒真的下一定是冲着他和龙舌兰来的。
  “也许”他沉吟道:“这干人不只是一伙,也不只是针对我们其中一伙人来的
  叫天王既要灭我和龙姑娘之口,‘流氓军’也要报丧子之仇。”
  他冷笑又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一起联手,跟他们打上一仗再说吧!”
  言尖一拍大腿,道,“好极了!要不是八无先生一直要我夫妇‘要忍忍无可忍之事’,咱们早就跟‘流氓军’你死我活去了!省得我们这儿救人,他们那儿杀人;咱们在这头护人,他们就在那头害人!”
  他顿时豪情勃发,一下子,脸都黑了,颈也黑了,连眼白也灰了起来,却只有一双手,还是白的。
  孙青霞一看,心里大为震服:他素知言尖练的是“黑砂掌”,这种掌法并不是什么独门绝学,但能练到言尖这般“色即是空,黑极反白”的境地的,的确在武林中也绝无仅有何况,言尖曾在古城高昌练成了“迷城步法”,且又是当代“迷踪门”的护法,有这等人物背景在,难怪多年来盘踞灵壁的“流氓军”一直不好动十八星山的这一家小店“义薄云吞”。
  然而于情却问:“孙大侠认为‘流氓军’可能冲着咱们两造一并儿来,这推论十分合情合理,若能与孙大侠、龙女侠一齐对付御敌,那自是我夫妇和小店上下之幸——只不过,孙大侠刚才提到来的不止‘流氓军’一伙莫非除了詹蜘蛛的这一起‘畜牲兵’,还有别的来路么!?”
  孙青霞道:“你们跟‘流氓军’吾踞一方,曾数度交手,对他们行军布阵的方式,想心早已一清二楚吧?”
  言尖一提起“流氓军”就心头火起,这次,只见他咧着嘴却是连牙都黑了,但眉心、手背都更煞自。
  “那干不是人,都是畜牲!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对无辜百姓也一样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全都是深山猛兽,择人而噬!”
  孙青霞道:“我虽未正式跟‘流氓军’的人马交过手,但在京里曾食色公子的随从也动过手,更听过这股流寇的事他们所作所行,行事方式,的确就像一大干禽兽所为或者还禽兽不如!”
  然后他补充道:“听说,蔡京不敢引这干兵马人京,朱励不愿招这班流匪到苏杭,就是怕这此流氓兽性在发,不可控制,作出令人发指、不可收拾的事体来”
  说到这里,他又正色道:“试想,连丧心病狂无法无天的蔡元长、朱励兄弟父子这等人,尚且不敢引进‘流氓军’,可见得这伙人马,简直躁进狂暴,已达何种程度!”
  “然而,我们今日所见的,虽然都是飞禽走兽,甚至还有珍禽异兽,可是,”孙青霞脸有忧色,沉重的道:
  “——你可以发现他们只令人高深莫测,甚至幽异诡奇,只不动声色、神神秘秘的展开了布置包围,直至现在,不但毫不见躁攻冒进的情形,只见步步为营,敌明我的暗的显示一二实力——这像是‘流氓军’的一贯作风吗!?”
  九、退退无可退之所
  言尖、于情面面相觑。本来言尖满脸斗志戾气,于情脸上,也自有一股英气悍色,但听孙青霞而今这么一说,两人脸上都有了疑云和怔忡之意。
  于情脱口追问:“你的意思是说来人不只是‘铜锣坳’的那一股,‘流氓军’?”
  言尖将信将疑:“可是,‘阿牛溪’那一带的‘出室子弟’,多在‘大深林’那一路上,很少人侵‘十八星山’来。总不会是他们吧?”
  孙青霞脸上也有赫然之色:“我怕不是。”
  言尖赫了一声,吐了一口唾液,“‘大森林’和‘大深林’还有“十八星山’这鸟不下蛋鸡不拉屎的方圆千里,就‘流氓军’和‘出室子弟’还有咱们‘用心良苦社’三大势力了——还有别家派不远千里一闹事扯祸不成!”
  孙青霞道:“我是因为得罪‘叫天王’,所以才落到天涯的下场,退到贵号的田地,想来你们也有所风闻了。”
  于情道:“‘叫天王’扬言非取阁下性命不甘不休,还广发天下英雄帖,对你诛之有功,擒之厚赏,这点是早有所闻了。不然,我们今天也没这个荣幸得以接待孙大侠光临这穷山恶水之地吧!”
  孙青霞道:“这是客气话。不过,贤伉俪可知我跟‘叫天王’是如何结的仇?”
  于情马上就答:“不知。”
  言尖倒口直心快:“我只听说过叫天王一直都很栽培你、欣赏你、拔擢你,但你委实不长进,太让他失望了,还奸淫强暴,令一线王派系的人对你大为不满,实行大举围剿你,大义灭亲、为民除害。”
  于情自了她丈夫一眼,赶忙道:“这个是一面之词。个中有许可疑之处,不言而喻。”
  孙青霞冷冷道:“不过,江湖上都是这样盛传的,查天王对我孙某人情至义尽,视同己出,破格提拔,爱护备至,是我自己不学好,不自爱,荒淫无耻,才至使他忍痛斩将,割席断交,剪除我这种败类,以谢天下云云。话传得沸沸荡荡。大家都知道,我欠叫天王的情,也欠一线王的义。”
  言尖点头道:“不知江湖上那么说,武林人也这样说,听说,有书生修武林史编江湖轶事,也作了这样的记载。”
  于情暗自扯了扯言尖的衫尾,道:“道听途说,不可尽信,而且,查叫天德高望重,徒子徒孙遍布江湖,自有他说的,没别人说的——别人一有异议,也不必叫天王开口发话,他派系中的各路高手,自有人为他出力出头出面,把人给打了下去,再踩几脚,保准翻不了身。”
  言尖却不明白于情为何要扯他衣据,只抗声道:“尽管叫天王的话不可尽信,但他毕竟在江湖上、武林中、庙堂里都极有份量,他似乎犯不着来毁谤人。”
  于情又忙去牵扯言尖——这回是手肘。
  言尖“嗯?”了一声,仍不明所以。
  孙青霞柳情落寞的接道:“——说的有理,尤其是像我那样了一个无行之辈,一个这般浪荡无根的登徒子,大家自然应该相信叫天王的话——人都以为我气量小,眼红一线王的过人造就;查天王声望如日中天,他骂我是为了我,杀我是为了天下百姓!”
  于情偏首问:“那到底是不是呢?”
  她虽然长得并非绝色美人,但她这样侧着头凝视着人,眼里充满着体谅、了解和专注的神情,使得让她看着的人,难免动心;令看她的人,也无法不动容。
  孙青霞淡淡地道,“嫂夫人说呢?”
  于情道:“别人认为怎样,我可不知,但查天王说的话,外于是一定信的。”
  孙青霞一笑问:“何以?”心中对于情却十分激赏。
  ——这种女子很难得!
  ——这种女人才是男人的贤内助!
  ——要是一个男人能娶得这种女人,可真是福气,因为她可以替他解决许多事,化解许多仇!
  只听于情道:“他要是真的像说的那么好,怎会在那样狼狈为好,朋比为恶的官场上混得那么好?他要是真正似传言中那么仁慈,又怎么在弱肉强食、道消魔长的武林中地位那佯崇高?我看,他是一直都蒸蒸日上,声望正隆,你却是给他迫得走投无路,恶名照彰,今日还跑上了这荒山!”
  孙青霞惨然一笑,“我是退到无可退之地了。”
  言尖道:“我也不尽信。”
  孙青霞知道此人说话甚直:“那又为何?”
  言尖道:“人人都说查叫天义薄云天,造福武林,为天下百姓万家生佛:但真正全心全意想为善良弱小的人做些事的人,像我们,却只能在这儿开‘义薄云吞’这家小店——他真有传说中那么好吗!还是就我们命乖,老是做得不够好!”
  于情只追问:“我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青霞道:“本来这事不提也罢——但而今看来跟此处的事只怕大有牵连,恐怕还得将此事原委,得向二位坦言。”
  言尖一拍大腿,道:“我正要听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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