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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告诉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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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包回来的菜一一摆上桌子,两人对坐,再斟上酒,还真有几分新婚的意境。
“要不要交杯?”林德斌晃著小酒杯香醇的米酒,问。
“要。”
上一辈子在婚礼上看著众人闹林德斌和新娘喝交杯酒,他心里是又羡慕又嫉妒,恨不得那个跟他把臂喝酒的人是自己。现在终於有机会了,他才不会放过。
手臂交缠,额头相抵,连呼吸都连在一起……
辛辣的米酒滑过食道,很呛,但很甜,是他喝过的最甜的酒,就连那些掺糖水的葡萄酒都不及这酒的万分之一甜。
本来是对坐,不知怎的,成了坐到某人的大腿上,一双筷子、一个杯子,就这样吃了一顿囫囵饭。
蒋清榕完全不记得那晚的菜是什麽味道的,连怎麽从客厅到卧室都没有半点印象。
衣服被脱掉的时候出於羞涩的本能他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在林德斌低声问了一句“不愿意?”後,他顺服了。
愿意,一万个愿意,怎麽会不愿意!
“又哭……”林德斌无奈地低叹,吻不干滚滚而下的泪,“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蒋清榕睁大泪眼,抱紧这个自己最爱的人,喃喃道,“那就欺负我吧!”
话没说完,就被捧著脸密密实实一通喘不过气的热吻。
“一会不要哭得太凄惨啊!”居然敢开口邀请他欺负他,看他不把他欺负得哇哇叫。
瞪了一眼那个坏心眼的男人,蒋清榕忍不住笑出声。明明是威胁的狠话,他怎麽就能听出里面化不开的情意呢?
蒋清榕的笑声显然激怒了某人,一下把他扑倒,带著啃咬的亲吻一路向下,留下一个个印子。
滚烫急促的鼻息,拂过肌肤的双手,砰砰跳动的心跳声,还有若有若无碰触著他的硬挺,都昭示著林德斌对他的渴望。
被这个人热切地渴望著,蒋清榕的心头涌上不可抑止的激动,喉间轻轻逸出哭泣般的气音。
“硬了?”常年打球的手不免有点粗糙,但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探手一捞就把蒋清榕的小弟弟抓住,麽指恶作剧地摩挲著正在吐出黏液的前端。
蒋清榕很想骂人。被喜欢到心尖尖上的人又亲又摸,不硬的绝对不是男人。但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被不轻不重地握著,蒋清榕舒服得软了腰,眯著眼睛说不出话。
“换你摸摸我。”气不过舒服的人只有蒋清榕一个,林德斌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
好奇怪!碰触到另一个同性的性器官,却半点抵触都没有,反而为了想听到他更多难耐的喘息而积极地套弄著,一只手握不住,就用上双手。
“嗯啊……”
论手上功夫,论忍耐力,蒋清榕都略输一筹,在林德斌的快速撸动中终於忍不住交了功课,甚至有星星点点喷溅上激烈起伏著的胸膛。
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中,越发硬挺,却还没有任何要射迹象的怪物,蒋清榕小小的自尊心受伤了……
看出蒋清榕的不甘,林德斌亲亲他的眼角,“我想射在里面,好不好?”
还沾有蒋清榕精液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悄悄摸到後面,在穴口处徘徊。
“我、我害怕!”早就有了献身的准备,但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他还是有著对未知事物天然的恐惧。
“信我吗?”温柔的吻细雨般落在脸上,在後背游弋的手也是那麽轻柔,只有他手中握著的硬物告诉他男人隐藏得很好的急迫。
蒋清榕突然释然了,“信。”
一个字,他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对方。
爱我请告诉我41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身体却奇异地火热起来。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一想到身体接纳的是这人,就没办法产生一丁点的排斥感,反而是想要得更多。
一根、两根、三根……大量的润滑剂随著手指进出的动作已将那小小的洞口弄得湿润软滑。
“可、可以了……”林德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让他不舍,尽管三根手指同时进入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他还是主动开口让林德斌进来。
“再等等。”摇头拒绝蒋清榕的好意,林德斌仍然细致地做著扩张的动作。
“不要,我不要等,我想要你!”蒋清榕踢腿扭腰,还伸长手去摸林德斌火热的坚挺,“快给我!”
忍耐力早到崩溃边缘的林德斌哪里经得起这样赤裸裸的挑逗,一手举高蒋清榕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硬挺,腰一沈,扑哧一声全根尽没。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不同声调的叫声。
“很痛?”
前额碎发被拂开,露出他紧锁成“川”字形的眉间。见状,林德斌皱了皱眉,“不要逞强。”
一场性爱,如果是以伤害另一个人为代价的,也就没什麽意义了。
蒋清榕死命地摇头。哪怕额上冷汗涔涔,他还是双手双脚缠上去,不让林德斌抽身撤退。
痛?也许吧,但比痛更强烈的,是由内而外的满足──终於跟这人身心结合!
“没,没逞强。”心口热乎乎的,蒋清榕露出无限接近傻笑的笑,“我真的没受伤。”
“你啊……”叹息般的声音消失在唇舌之中。
此时此刻,唯有亲吻能代替言语!
一开始仿佛是一部按了慢放键的默片,无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是那麽小心翼翼,缓慢而慎重。
“嗯……”
细碎的呻吟声让默片变成了有声片,肉体拍打声、叽咕叽咕的奇怪水渍声,顿时让一切活色生香起来。
然後又不知被谁按了快进键,老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快要摇断床脚!
蒋清榕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想求饶,嘴里吐出的却是“还要……好棒、好舒服……”,身体比他更诚实面对汹涌的性爱狂潮。
“乖,我也好舒服!”林德斌咬著蒋清榕仰头呻吟露出的微凸喉结。
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出人意料的高。在度过最初的不适後,蒋清榕竟比他更快坠落欲望的深渊,纠缠著他索要更多。
“换你主动好不好?”
没等蒋清榕反应,林德斌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大对换,成了蒋清榕骑坐在林德斌腰腹上。
体位的骤然变化加上自己的体重,让体内那根孽根猛然往深处戳去,蒋清榕不自禁叫一声後软了腰,根本没坐住,倒在了林德斌的胸膛上。
情人投怀送抱,林德斌不客气地抱住,扳下蒋清榕的脖子接吻。
蒋清榕乖乖伸出舌头与之共舞。
“亲爱的,动一下。”接吻的空隙,某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抛了一个比媚眼更像媚眼的白眼过去,蒋清榕回忆著前世看过的有限几部爱情动作片,笨拙地学著那些女优的动作,前後上下地扭著腰。
身下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慢慢的,蒋清榕也尝到甜头。这种由自己主导的感觉,真不赖!
双手撑在林德斌的胸口上,蒋清榕的动作越来越大──
咦?
正在追逐快感,蒋清榕突然发现手下某个细微的变化。
移开手掌,发现林德斌胸口上的小小肉粒不知何时悄悄站立,顶著自己的掌心,痒痒的。
眯眼看了一会,蒋清榕低头一下把小肉粒含入口中。
在刚才漫长的前戏中,林德斌也是这样对待他的,让他彻底对这个他以前从来不在意的器官有了翻天覆地的新认识。
──原来,这里被这样弄,竟然会有那样滔天的快感。
果然,他刚把林德斌的乳头含住,林德斌就僵硬了一下,接著屁股上就挨了带有警告意味的一巴掌。
挨了打,反而激起蒋清榕的叛逆心,他干脆伸出舌头将滚圆的肉粒来回拨弄。
唇下,就是心脏的位置,心脏跳动的频率因他的恶作剧而加速。他喜欢这种变化!
“啊啊──”体内那根刚才暂时交出主导权的凶器突然发动进攻,自下而上每一下都击中要害,迫使蒋清榕放开他刚到口的新“玩具”。
“慢、慢点……啊啊,那里……”
粗长的性器总是能碰触到他脆弱的地方,逼出他放形浪骸的一面。
啪──
屁股又挨一下。
“痛……”蒋清榕泪水涟涟地喊痛。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臀肉被击打的声音过於淫秽,让蒋清榕在羞耻中产生另类的快感。
“还敢不敢调皮?”
蒋清榕赶快摇头。
这下成了他的左胸口落入敌口。
早就被啃咬红肿的乳头遭到某人报复性的吸吮,加上後穴处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蒋清榕几乎没叫断气。
“斌,我想射……”堆积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迷雾一片。
“再等等,我们一起。”重新将两人调整为正常体位,林德斌将蒋清榕的小腿架到肩上,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在一起。
“斌、斌……”濒临高潮,蒋清榕连呻吟都叫不出,只能呜咽著叫喊爱人的名字。
“我在这里。”温柔的话对应的却是贯穿般的快速抽插,“要我射在里面吗?”
迟钝的大脑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哆嗦著点头,“要,射给我……啊啊……”
被想象的情景刺激到,早在高潮边缘的蒋清榕终於在啜泣中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可是残忍的爱人没有让他好好享受高潮的余韵,喘著粗气在他耳边追问,“说,我是你的什麽人?”
人?什麽人?
高潮後的身体很敏感,清晰感觉到後穴中突突跳动的肉棒,青筋贲起,又热又硬,大开大合的进出间摩擦得内壁好舒服。在智商降为负值的销魂时刻,蒋清榕根本没有精力玩问答游戏,只能迷迷糊糊顺著林德斌的话,“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爱我请告诉我42
属於男性特有的性器正在逞凶作恶,这个回答应该没错吧……
林德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就那样射了!
他本意是想逼蒋清榕叫老公的,没想到蒋清榕的回答比他原来设想的答案更让他满意,满意到“男人”两个字刚说出,他就脑子一热,噗噗噗地射了──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在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同一时间,蒋清榕也露出迷醉的表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灵与欲的水乳交融,应该就是这种奇妙的感觉,晕乎乎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
“喜欢吗?”
“嗯!”像猫被顺毛,後背也被一下一下地顺著。
“还想要吗?”手不知不觉滑落至臀部,放肆地揉捏著圆润的屁屁。
蒋清榕的回答是,紧紧抱著对方,夹紧了後穴又重新抬头的硕大。
你对我有多渴望,我对你也有同样的渴望!明知道射在体内的东西再多,也不会成为一个新生命延伸他们的爱情,但他还是想要更多,想要全身上下都染上你的味道,盖上你的印记,成为你的专属!
蒋清榕的热情传达了积极但错误的讯号──
林德斌打叠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打算跟蒋清榕大战三百回合,却在战了三个回合之後发现了蒋清榕的不对劲。
性器软塌塌的歪著,声音嘶哑得像最粗糙的砂纸,眼睛哭得比核桃还肿。即使如此,蒋清榕依然执拗地死死抱著他,大腿挂在他腰上,嘴里更是不停地喊著“还要,给我──”
两人体力和持久力的不对等,让蒋清榕在性事对垒上比较吃亏。那个本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早已经麻了没有知觉,可他还是乖顺地打开身体,任由那个人予取予求。
等林德斌终於发现蒋清榕的异样,他已经有点陷入半昏迷。高强度和长时间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咦?”感觉到林德斌停了下来,蒋清榕诧异的咦了一声。他虽然有些昏沈,但触感没有消失。身体内的那根东西用质感十足的硬度告诉他,它还没充分餍足,那怎麽就停下了呢?
难道是他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想想,刚才自己那副死鱼样,好像真的挺倒胃口的!蒋清榕想著想著,不由慌张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德斌恼怒地打断蒋清榕的胡思乱想,“笨蛋!做爱跟吃饭一样,饱了就要停下筷子,吃过量会把胃撑伤的。你说,你早就吃饱了,为什麽不说话?要不是我发现,吃伤了怎麽办?”
蒋清榕嘟了嘟嘴,“你不是没吃饱嘛!”
哼,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居然还生龙活虎,这人根本就是禽兽!现在还倒打一耙,怪他没有分寸不自量力,蒋清榕越想越委屈。
面对蒋清榕的吐槽,林德斌恨不得把人翻过来打一顿屁股。
“每个人的食量不一样,我一顿吃三碗饭,你行吗?”蒋清榕那瘦条形身材,平时也就一碗半米饭的饭量,真要他吃三碗绝对撑到吐。
“真是的,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净乱来。”说著,林德斌抽身出来,扯了纸巾开始帮蒋清榕清理。
就蒋清榕这个纵欲过度被掏空的状态,是不能再去洗澡了。被水蒸气一蒸,他可能就真的要晕过去了,所以只能先简单清理一下,明早起来再洗澡。
“你……”被打开大腿仔细地清理那个位置,蒋清榕一半害羞一半慌乱,“你够了吗?”
偷眼瞄一下,吓,还是好狰狞的形状!
多少婚姻的不圆满就是因为性事的不和谐。如果他不能满足林德斌的欲望,久而久之,他们会不会也步上那些不幸婚姻的後尘?
林德斌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到地上,拉过毛巾被将赤裸的两人盖住,捏捏蒋清榕鼻子,“我在你心中是那麽没有节制的形象?”
“可、可是……”贴著大腿根部的某个东西明明还散发著惊人的温度。
“不许说话,快睡觉。”
“要不,我用嘴帮你……”
都是男人,他理解那种得不到满足吊在半空的痛苦。
“坏孩子不听话好好睡觉,再说话就打屁股。”
“我──”
啪!
从毛巾被下面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但依然能听出是巴掌拍肉的声音。
“你──”
啪!
又一下!
蒋清榕气结。
情事中被打屁股可以说是情不自禁,是情趣,现在这样被打就有点难堪了!
“榕,我很满足。”感受到蒋清榕的怒气,林德斌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心疼地摸著他因为初次承欢消耗太大而显得苍白的脸,“和你做爱,於我而言,像是做梦一样,幸福得找不到边。为了让梦做下去,我才会一直要你,因为我不想那麽快醒过来,但我忽略了你的体力。这个美梦里面有两个人,我不能那麽自私地只考虑自己而置你的感受不顾,所以我必须停下来。一个美妙的梦,不在於做梦时间的长短,而在於梦的内容甜蜜与否。我想说的是,无论今天是做一次爱,还是做一个晚上的爱,在我眼中都是无可复制的美梦,你带给我的,都是难以言表的感动。我想跟你在未来的每一天都做著同一个美梦,不需要在今天把以後透支了,知道吗?”
蒋清榕愣愣地望著林德斌,眼眶不争气地又开始发热……
“还有,我爱你!”
爱人,是拿来爱的。性,只是爱人要负担的一部分责任,不是全部。
蒋清榕早哭得劈里啪啦,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我……”
他、他怎麽可以那麽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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