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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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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叫老四的兄弟,本来跟玄魏说好以后当老大了一人一辆劳斯莱斯,开到老说他们调戏自己大胖子女儿的大排档老板店门口,把他女儿绑车上游街去。可玄魏逃窜时最后一眼回头看到,他在混乱中被人削掉了半张脸。
  那个叫阿辉的,边对玄魏喊着“快跑啊!!”,一把将被弃置在小巷子里的旧床垫和建筑材料推倒,阻止了那群人,可也断了自己的退路。
  最后从混战中逃脱的只有玄魏一个人,他当时后背被砍了三刀,手臂被砍了一刀,狂奔了数百米闪入一个地下停车场,当追赶的人循着血迹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辆宝蓝色的宝马使出,追进停车场搜了半天没搜到人。
  而玄魏,一直到那辆宝马驶出两个路口,才从后座坐了起来。
  开着那辆车的人,就是憬翊,这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憬翊那时候还是个实习医生,在市里最好的医院发展,他是天子骄子,有极好的修养与家庭背景,如无意外,他的前途将一片光明,当然,谁也不知道他是个gay。
  玄魏并不是gay,他跟正常男人一样喜欢D罩杯,喜欢翘臀,喜欢长腿,喜欢美丽的女人在怀里欲拒还迎,喜欢把柔软的躯体压在身子底下为所欲为。
  后来憬翊成了他喜欢的第一个同性,他也一直认为是最后一个。
  当时他让憬翊停车,他要下车,憬翊皱眉在后视镜看他身上的血,也许是作为医者的职业习惯,他说:
  “我是医生,你身上的伤需要缝合。”
  
  可玄魏并不领他这个情:
  “停车。”
  
  憬翊很坚持,说:
  “你现在这样走,再遇到什么麻烦连跑都跑不动,你是要下车还是要命?”
  这么个看起来文文弱弱一点不爷儿们的人,对一个满身是血的陌生男人说话竟这么硬气,当时玄魏觉得有点小讶异。
  那天,玄魏接受了憬翊的好意,但是拒绝去医院,最后憬翊把他带到了家里。
  很久以后玄魏问他:
  “那次你该不会看我满身是血,觉得要撂倒我很简单所以才敢那么强硬,还敢把我带家里吧?”
  憬翊摸了摸玄魏下巴的胡渣,笑得像狐狸一样,说:
  “秘密。”
  
  其实真相是,认识玄魏那天,憬翊心情不是很好。因为他无意间在医院的茶水间门口,听到其他几个跟他同期的实习医生的一番对话。
  
  ——“听说梁憬翊的老爸是省卫生厅副厅长。”
  
  ——“难怪了,我说徐医生连缝针这种活儿都不让他做,原来是怕累着他。”
  
  ——“没办法,人家是大少爷,娇生惯养是必须的,你看你粗皮糙肉的,缝针这事儿你不做难道他做?”
  
  ——“你们不要这么说憬翊,我看他不像那种娇生惯养的少爷…”
  
  ——“哎,你们女孩子都是外貌协会,不就看他长得帅嘛。”
  
  ——“胡说八道!不过,他细皮嫩肉,手比我还白,要我我也不舍得让他干粗活。”
  
  ——“粗活??缝针是粗活吗?绣花是粗活吗?也就对大少爷来说是粗活!”
  
  听着这些评价,憬翊心里尤为气愤和不服气,很想出去跟他们理论,告诉他们大学是他自己考的,能来到这里跟你们做同事也是全凭自己的实力。
  可他最终还是选择默默走开了,因为他想到,自己确实不大擅长伤口缝合。
  所以那个时候出现的玄魏,刚好变成了一只倒霉的白老鼠,让憬翊看见了机会——不管徐医生给予他特殊待遇是出于什么心态,是不信任他,亦或是不敢使唤他,都无所谓。他先要做到让别人无话可说,实践操作是最好的练习。
  
  玄魏只知道他说自己是医生,并不知道这么多内情。
  所以在他家扒掉那件已经不成形的T恤背对着他时,没有犹豫。其实当时也没心情去为这些小事犹豫,要知道自己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凶多吉少,身体上的痛,比起那种从灵魂深处被硬生生剥离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这只是略带文艺修辞的说法,事实是憬翊第一针扎下去的时候,他还是痛得龇牙咧嘴。还好他并没有看到憬翊边安慰他说“你不去医院,没麻醉是有点疼,忍着点马上就好了”却比他好不了多少的表情,不然肯定悔不当初。
  结果那三道惨不忍睹的伤口,缝合了将近三个小时,要是看电影早就散场。
  那之后玄魏发了一场烧,因为背部受伤只能趴着睡,憬翊看着他昏睡了将近20个小时,看着他的手机从最初响个不停到偶尔几条短信到最后没电自动关机。 看着他烧得糊涂的时候说着大意是“不要杀他们”之类的梦话,以及他那始终紧皱着无论多少次都抹不平的眉。
  偶尔看见他半梦半醒,憬翊觉得,也许不止背上这几条伤痕会跟随这个男人一生,还有些看不见摸不着,却跟不治之症一样的东西会在这个人生命里如影随形 。
  
  “如果我转正变成正式医生,缝合技术练得出神入化非常了得,我是否有能力缝合你心中的伤口?”
  玄魏真正醒过来的时候,憬翊为他准备了一大碗粥,因为憬翊本身很少做饭的关系,其实那锅粥是烧得有些糊,可玄魏一点都不介意,眉头都不皱一下,坐在床上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它解决干净,一点底也没留。
  憬翊站那看着他,笑意一直延续到眼底。
  等到玄魏吃饱喝足,才恍然大悟自己回到现实。
  他昏睡的时候做了太多噩梦,梦里他看见老四的背影,他追着老四怎么呼唤对方也不肯给他个正面,后来他才想起,老四根本没有脸。
  他又梦见阿辉,阿辉全身是血,逐渐被黑暗吞噬,在他身后狂喊“往前走!不要回头!” 
  
  梦魇压身的时候,有一只手轻柔地抚上自己的额头,那只手冰凉的温度让他紧绷的神经好受了点,渐渐放松。他迷迷糊糊看到一张柔美如天使的面孔,没意识到那是谁,但是再睡去的时候,他脑海里就只剩下那张脸。
  那天之后,玄魏道了谢就离开了。
  等他再出现在憬翊面前,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他早已一扫病容容光焕发,帅气地朝憬翊一笑:
  “去吃个饭?”
  
  也是自那次,玄魏为人处事谨慎很多,遇事不会强出头,也懂得给自己留后路。所谓百忍成钢,他一点一点蜕变,陈旭渐渐发现这个以前只会干架斗殴的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脑了。
  他逐日被倚重,可亦再也没有因伤病起不了床而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
  憬翊转正做正式医师,玄魏偶尔还是会受伤,他也成了玄魏的私人医生,很私人很私人的那种。后来他连厨艺也突飞猛进,不过,倒是再没煮出一碗纵使烧糊了却于玄魏而言如久旱逢甘霖的粥。
  
  对了,关于那几个说憬翊坏话的实习医生,有一个在两年后因医疗事故被吊销了医生牌,有一个被调查到拿医药回扣而坐了两年牢,还有一个被医院以开源节流为借口辞退,却再也没有一家医院肯收他,只能在小诊所做个无牌医生,帮人治疗感冒发烧和验B超。
  
  




☆、不翼而飞

  廖晋联系了闫子奕,和玄魏一起把那只捡来的小狗送到他的宠物医院,然后站那看着闫子奕把它放在体检台上,全身从头到尾像摸骨一样仔细地摸了个遍,它却一点脾气也没有。
  
  “医生,它真的是狗吗?”
  玄魏很疑惑,他是没养过狗,可他认为,作为一只正常公狗,被一个陌生同性用手非礼了将近20分钟连菊花小弟弟这种敏感部位都不放过,是绝对不可能连屁都不放一个的,除非它很享受,除非它是一只基狗!
  小狗也不知道刚才救它出魔掌,又被它一个喷嚏喷得满脸口水的那个人,此刻正在心里正报复嫌疑地,将它归入某个作为一只直狗来讲颇为可怕的群体,就见穿着白大褂的大哥哥终于把手从它身上撤离,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眯眯说:
  “好乖。”
  
  廖晋看着它开始在体检台上低头嗅来嗅去,问闫子弈:
  “它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还算蛮健康的,就是有些营养不良,我待会儿让护士小姐帮它洗个澡,然后打个疫苗就OK了。”
  闫子奕取下卫生手套说。
  
  廖晋一脸惋惜地看着玄魏:
  “你不用担心得狂犬病了,真可惜。”
  
  玄魏笑得很谦虚:
  “让你失望了,承让承让。”
  
  这时护士过来把正努力扭过头嗅自己屁股的小狗抱走了,廖晋鼓励他道:
  “没事,再接再厉,总有一天你能行。”
  
  玄魏一把揽住他的肩说:
  “我现在也很行,要不要试试?择日不如撞日?”
  
  廖晋正想喊他撒手,结果旁边围观他们打情骂俏的闫子奕冷不丁冒出一句:
  “其实狂犬病是有潜伏期的。”
  
  看着玄魏凌乱的表情,廖晋朝闫子弈伸出了大拇指:
  “好,很好。”
  
  洗澡和吹干大概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之后他们就看到了一只崭新的小狗,廖晋觉得挺满意,短毛狗就像短寸的男生,整洁干净,他考虑着要不自己也去剔个短寸吧?
  闫子奕帮它打疫苗的时候,玄魏又忍不住问:
  
  “医生,它真的只有七个月吗?”
  要知道打针这件事,不止小孩子,很多大人都会因为听到打针二字而为之变色,但是这只小狗却出奇地平静,针扎进去的时候,它只是全身肌肉微微一紧,之后再没有更多的反应。
  
  廖晋一把拎起它,对它说:
  “你以后就跟我了。”
  它看着廖晋,眼神纯粹干净,就好像刚来到世上的小朋友,无污染,纯天然。
  
  那天晚上玄魏把廖晋送回了家,并没有提出要上楼,有事先走了。
  廖晋回到家帮小狗倒上狗粮,蹲在地上盯着它,见它动动鼻子嗅了嗅,然后就在狗盆旁边趴下,没有开动。
  廖晋估计着小东西是新环境需要适应,就摸了摸它小脑袋,洗澡去了。
  
  浴室中烟雾迷蒙,热水冲刷着他的躯体的每一处,从锁骨,到脚跟,带走他一天的疲乏,止住他肌肤的干渴。可惜,却无法将内心深处的阴霾清洗干净,反而越是在独处的时候,那团东西就越显得清晰。
  今天是若儿的忌日,就在今天早上,在若儿的坟前,他看到了若儿当年的好朋友——思瑗。
  长长的卷发,短裙丝袜长筒靴,那个女孩子比起五年前刚刚高中毕业,成熟太多,可廖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背影。在喊出她的名字后,他看到她身子猛地一颤,转过头看见廖晋的脸,几乎就要落荒而逃。
  思瑗当年,在若儿去世时只留下一条短信——“凶手是陈旭”,在廖晋再去找她时,她家人说她已经出国,并无论如何也不肯将联系方式告诉廖晋,在廖晋再三请求下,更威胁要报警。
  廖晋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五年后的今天,在廖晋的质问下,她在若儿坟前哭得声泪俱下差点站不稳。
  
  “陈旭就是个狗娘养的混蛋!!是我不好…我害了若儿…我不该让若儿认识他…”
  
  廖晋却目光冷冽。
  
  “那时候我太幼稚…以为认识了个靠山。我承认我是有炫耀心理才会带若儿去见他,可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没想到那个王八蛋会因为喝醉逼我们…若儿一直是乖乖女!我也知道你们家很不容易…你们兄妹相依为命…如果不是我…”
  她拉起袖子露出手腕,极力想让廖晋看清楚她白皙纤弱的手腕上,那几处刀伤,“我这些年每天都内疚得想死!”
  
  廖晋并不为之动容,他看着她,冷冷地宣判道:
  “可是你一个人逃了。”
  
  这是她最抗拒却避无可避的控诉,曾经她亦是日复一日用这句话在心里狠狠谴责自己,每说一遍就像被插入一把利刃。
  
  廖晋用一种难以理解的表情逼视着她,:
  “为什么你能逃跑,为什么我妹妹会留在那里?”
  
  她手指紧紧揪着裙摆,用力过度让指尖都泛白,她拼命摇着头:
  “我逃出来的时候有尽力想办法救她的!我去找过玄魏!他是那时候陈旭身边最说得上话的人!我真的尽力了!!”
  
  那个名字出现在思瑗嘴里时,廖晋感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深刻的被背叛感让他顷刻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想起那个男人的笑脸那个男人的语言那个男人的种种一切,再想起看到若儿的尸体他崩溃的瞬间。
  
  再残忍的事情都经历过的他,此刻却要狠狠瞪着思瑗才能勉强看清她的脸:
  “你…再说一遍…?”
  
  或者是他的表情太可怕了,思瑗避开了他的视线:
  “我没有见到他,我让他的手下帮我打电话,我跪那求那个人,最后那人才答应帮我打…可是接电话的不是玄魏…”
  
  讲述到这里;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地上,声音逐渐变缓,带着深刻的绝望,“是他的同性情人;我听到那人叫他嫂子的。他接了电话说会帮我转告玄魏,说包在他身上!还很好人地说让我先回家休息,说什么一定会有好消息!!!”
  说到最后一句她突然就咆哮了起来,可马上又变成脱力的鸣泣,她抬起头看廖晋,难过到极点竟然笑了出来,“没有消息。。。根本就没有消息!第二天一早我打听到,他们那天下午就出国去旅游了…”
  
  廖晋怔怔地呆在那里,听她声音哽咽,看她哭花泪眼,问了一句:
  “那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憬翊?”
  
  当廖晋洗完澡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发现地板上只剩下颗粒未动的那盆狗粮,却不见了某只小狗的踪影。
  廖晋花了大概两秒钟的时间,就在沙发底下找到它。
  它趴在那道黑黑缝隙里,将自己隐藏在阴影内。圆溜溜的眼睛内有些思索的意味,本来正盯着地面,知道自己被发现后,看了看廖晋,动了动耳朵,颇为无动于衷。
  廖晋蹲那和它僵持了良久,拿东西逗它玩,它闻了闻,不甩,拿食物引诱它,它闻了闻,不甩,不甩就是不甩,他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在思索着什么,廖晋还是第一次有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感觉。
  想了想,用手指摸了摸它的鼻尖,湿呼呼的。闫子羿刚才告诉他,小狗的身体状况会最直接体现在鼻子上,健康的小狗鼻子都是湿湿的凉凉的。
  那这小东西挺健康的呀。
  廖晋叹了口气,把狗粮和装满食水的水盆挪到那道缝隙旁边,对它说:
  “小爷,我去睡觉了,你饿了就吃渴了就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小狗深深地看着廖晋离开的背影,在确定廖晋离开后,继续盯着地板陷入沉思。
  廖晋睡眠质量并不好,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被一声声诡异的低泣吵醒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了抓自己睡乱了的头发,心想闹鬼?
  循着声音来到客厅,发现声音来源是坚守在沙发底下那小东西。看它闭着眼睛确实已经睡过去,却持续从喉咙里发出无助的悲伤的如婴儿般的鸣泣。 
  你是梦见妈妈了,还是梦见主人了?
  廖晋看着它,把手伸进那道缝隙中摸了摸它的头,也许是意外的温暖,不多会儿,它渐渐恢复了平静,哭泣慢慢变成沉稳的呼吸。
  
  第二天一早,小狗发现那个人类不知什么时候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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