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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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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小狗发现那个人类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睡着睡地板上,脑袋就在它身边。它非常不解,闻了闻他头发的味道,考虑了一会儿终于钻了出来。围着他脑袋转了两圈,发现他没有没有动静。于是安心地走开,去闻了闻那盆狗粮,埋下头就开动了。
  
  而玄魏,昨晚在打憬翊的手机发现他一直关机后。回到家,没有看到他,并且发现,连桌子底下那张光盘也跟着——不翼而飞。
  




☆、风雨前奏

  那天早上廖晋是被小狗的叫声吵醒的,一睁开眼就觉得腰酸背痛,他从地板上坐了起来。
  一眼过去,看到那个叫玄魏的人正站在门口蹑手蹑脚,边把门关上边对着朝他狂叫抗议的小狗做着噤声的手势。 
  ——鬼鬼祟祟。
  廖晋心想着,这混蛋这辈子就没有光明正大的时候,可大概过了三秒秒,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顷刻间完全清醒了,几乎是失声道:
  “你怎么进来的?!!”
  
  玄魏当时正蹲地上,一手抓着小狗作势要啃它脑袋,把小狗吓得不轻。听到廖晋那刚睡醒还带着鼻音的质问声,觉得真性感真迷人,于是把小狗扔一边,就朝坐在地上那团散乱棉被里,正怒视他的美人走了过去。
  狼爪一伸把他抱个满怀:
  “早上好心肝宝贝。”
  
  廖晋一大早就被弄得不明不白,满肚子起床气就要发作:
  “混蛋你大清早搞什么。。。”
  他第一句还没骂完,整个人就被那男人打横抱了离地,他分明看见男人是朝卧室的方向走去的,心中暗叫不妙,“放我下来!”
  
  玄魏笑得很欢乐很无耻:
  “放心,我会放你下来的。”
  廖晋知道,惨了,这下贞洁牌坊恐怕要不保了。
  没错,玄魏确实信守承诺放他下来了,就在床上。他几乎没有给廖晋任何逃开的机会,就覆身上去。手屈在廖晋耳边,挑起他一缕发丝放在唇边,似笑非笑,深邃的目光在廖晋脸上描绘着每一处细节,发现怎么看都是完美。
  
  廖晋看着他的眼,也镇定了下来,淡淡道:
  “一大早特地撬门进别人家发情?”
  这样还能将冷嘲热讽进行到底,不知道待会儿呢?
  想到这里玄魏低低笑了出来,笑出了眼尾的笑纹,笑个不停,最后竟然笑出声来。
  这人神经病脑抽筋?廖晋正怀疑着,突然就听他说:
  “昨天你伪造车祸?”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廖晋心下一惊,但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懒懒扫了他一眼:
  “哦~原来是发现受骗上当,找我算帐来了。”
  玄魏早就对他的讥讽免疫,手背温柔地磨蹭着他的脸颊:
  “因为憬翊?”
  这个问题,廖晋没有回答,反而是有些厌恶地避开他的手 。
  玄魏不允许,于是一手握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而后一字一句吐出三个字:
  “林思瑗。”
  因为这个名字,他终于近距离欣赏到廖晋变了脸色的有趣摸样。
  “你又叫人跟踪我!”
  “那是暗中保护你。”
  玄魏笑着更正。
  难怪你昨天马上就能找到车祸现场,廖晋警告道:
  “你不要骚扰她。”
  “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因为昨晚已经骚扰过了。
  
  廖晋自然听得出这番弦外之音,看了他半响,说:
  “既然魏哥你什么都知道了,那针对这个问题你还想怎么探讨?”
  “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
  玄魏看着他,“比如。。。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对付憬翊。”
  
  廖晋看着这个以耍嘴皮子为终身事业的男人,今日屡次这么直接把话挑明,原来是为了憬翊。他在心里冷笑了出来,方缓缓道出了八个字:
  “先奸后杀,杀完再奸。”
  玄魏看着他,神色不变:
  “这么残忍?”
  廖晋邪气一笑:
  “还有更残忍的,魏哥想听吗?”
  玄魏仔细盯着他表情的细节,说:
  “你不会这么做。”
  也不准备待廖晋反驳,他凑到廖晋耳边,用极具磁性的声线道,
  “但是我会…我会把你干得求饶。”
  
  说完这句话,他一手抓住廖晋双手手腕高举到他头顶,手摸进他半开的衬衣内,抚上他的后腰将他身子托起,将两人□紧紧贴着。
  “你混蛋!”
  情况令廖晋脸色骤变,可手却被身上的人牢牢锢住,挣脱无力下他一咬牙用膝盖狠狠往上一顶,正中玄魏的肚子。
  
  “嘶!”
  一击让玄魏疼得蹙紧了眉头,却仍然没有松开手,而是忍着痛压制住他的膝盖趁机将他双腿双开,用膝盖顶住他那个最私密的部位,然后笑得很得意,“怎么可以这么暴力?”
  禽兽都他妈这么耐打,廖晋狠狠瞪着他,一双眼睛几乎红了:
  “你敢乱来我宰了你!”
  知道他是认真的,玄魏却没有退缩的打算,到了这一步还退,不是他的风格,而且,越反抗越有挑战性不是?
  
  “怎么乱来?”
  禽兽笑得很禽兽,手挪到廖晋□,抚摸着那处凸起,“像这样?”
  那个地方被摸住,男人的手指还不安份的摩挲,这种感觉令廖晋非常难堪,他并不是不经人事的纯洁小男生,但这五年来,他从未与任何人有如此接触。
  随着男人的手指动作渐渐快了起来,他呼吸节奏完全被打乱,他按耐着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感觉:
  “住手。。。”
  
  玄魏看着他如雾弥漫的眼,第一次,这个人在他面前有真正的示弱的倾向,玄魏看得着迷,低头亲吻住他的嘴唇。
  这是一个单向的强迫式亲吻,属于男人的吻,霸道有力得几乎像在撕咬,如要倾泄出所有欲望 。
  随即他伸手,试图褪去身下人的裤子,这一举动令那人再次强烈挣扎了起来。
  廖晋记忆深处,那件这辈子遭受的最恐怖的事情终于被唤醒,他极度抗拒地想从他的禁锢中挣开,从嘴里溢出不成调的叫骂。
  本来不明所以,站在房间门口看他们的小狗,见状也朝玄魏吠叫了起来。
  玄魏终于离开他的嘴唇,然而,看见的却是一双充满恐惧的眼,这下令玄魏心头一紧,才放开他那被强大力度握得通红的手腕,他立即用尽所有力气推开玄魏,慌乱地坐了起来去拉自己的裤子。
  玄魏见他这样,伸手去拉他的手,却被狠狠拍开。 
  
  他抬起头,嘴唇咬着,眼中透着泫然欲泣:
  “你给我滚!”
  玄魏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被讨厌了,他让他滚,也不是说着玩的了。 
  可顾不了这么多,便去抱他,在他愤怒的反抗中终于稳稳抱紧,却发现他正在全身发抖。
  从来没有一个人单靠一个表情能令玄魏心酸得难以自控,他是第一个,心痛地吻着他头发: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停颤抖,也不停重复着:
  “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玄魏捧住他的脸动容地看着他的通红双眼:
  “我什么都不做,对不起。”
  他却说出一句狠心的:
  “我不想见到你。”
  玄魏注视着把他脸,将那仍然止不住颤抖的身子抱进怀里,发挥自己的流氓本色:
  “不想见也没用,你是老子的。”
  就听怀里的人怒骂:
  “无赖王八蛋!”
  玄魏把他紧紧抱住,感受着他的体温与重量,眼神中有杀意一闪而过,他告诉他:
  “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那些人死得那么舒服。”
  廖晋因为他这句话,全身一震,没有回答,也没再挣扎,只是低着头埋在他胸前,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天,玄魏直面这个外表坚强隐忍的人的悲伤,是那么悲伤。
  所有过往历历在目,那个当年衣裳不整满身狼藉在经历了无比的羞耻后,跪在地上看着仇人尸体笑着哭的人,是可怜的陌生人。再次重见时说着“本事高强,道上人人以你马首是瞻”眼底却没有一丝尊敬的,挑起玄魏好胜心的,是有趣的人。而此刻这个人,是让玄魏控制不住想不择手段强占,想永远困在自己怀里的人。
  当玄魏发现他在哭泣时,他已经因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抓得玄魏的手臂都疼。
  任由他抓着,玄魏抬头看着天花板,知道怀里那张漂亮的脸此刻必定满布泪痕,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自嘲地笑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是好色的,阿对了,你也是男人。”
  
  见那个人没有回答,于是又自顾自地说:
  “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不回答,没关系。
  “我讲个故事你听,很多很多年前,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个公主,她流的眼泪会化成漂亮的珍珠,所以国王为了保护她,从来不让她离开皇宫。可是呢,公主的梦想是当一个厨师,所以终于有一天,她偷偷溜出去,去菜市场微服出巡——买了一颗洋葱。”
  廖晋擦掉眼泪,终于抬起头,问他:
  “然后呢?”
  玄魏用手指抹掉他眼角残留的泪水,很正经地说:
  “然后她就哭了。”
  廖晋沉默着看了他两秒:
  “你是白痴么”
  男人无所谓地笑了笑,深情地说:
  “我爱你。”
  廖晋神色不变:
  “要帮你叫救护车么?”
  玄魏笑着揽住他,想了一会儿,说:
  “我跟你说。”
  “说。”
  
  “憬翊。。。可能只有半年命了,他之前做错了什么,看在这点上,虽然不能一笔勾销,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跟他计较。。。别这么看我,我和他真的过去了。重点是,如果他找你,无论是什么事,你一定要先通知我,我来处理,明白?”
  
  “‘憬翊只有半年命了’我听到他是这么跟廖晋说的。他还说,也就是看在同床共枕好几年的份上才留你在家住,说让廖晋再忍半年,半年后就没人打扰他们了。”
  憬翊坐在一家咖啡馆最角落的双人座,他对面座位上,隐藏在阴影里的,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如是跟他说。
  
  他看憬翊表情冷峻没有回答,又接着说:
  “其实他心里可能不是这么想,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况且,你们这么多年感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当时走了他别提多难过,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们都看得出来。可当时廖晋很生气,说的话也很难听,把手机都摔了。他估计就是想赶紧哄哄他才这么说,你别太放在心上。”
  
  憬翊闭了闭眼睛,问他:
  “那个廖晋说什么了?”
  那人叹了口气:
  “你别问了,有些话不知道也罢。”
  憬翊勾起一抹没感情的笑,看着咖啡杯的杯沿:
  “没关系,你说。”
  “他说。。。有你就没他,让玄魏趁早解决了你,让他搬过去住。”
  “有我没他。。。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因为我的工作是服装设计嘛,然后我。。。今天看那个《总裁酷帅狂霸拽》。。。从早上笑到现在下午两点多。。。笑得快抽过去了一张图都画不出来我会告诉你们吗。。。扒门。。。放我出去。。。




☆、占着茅坑不拉屎

  余欢这最近比较烦恼,因为每天晚上八点,闫子弈同学就会准时在店里出现并点他台。闫子弈在充分理解了牛郎这个行业除了X交易就是卖酒赚钱之后,每次一来就会叫好几瓶洋酒。余欢认为,酒点了放那自己不喝请全场喝这事儿是其次,反正有钱赚还不用陪酒陪笑,他是真心没什么所谓。
  真正让他感到郁闷的是,闫子弈同学每次见到他都会面红耳赤,本来说话就喜欢语出惊人得令人着急,看见余欢就更是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余欢觉得,这个人不是先天不足脑子太瘦,就是后天意外少了根筋。
  今天,他又来了。
  
  他说:
  “廖…晋先生捡的那只小狗之前好像得抑郁症了,还把玄魏先生咬了。”
  余欢说:
  “哦。”
  “还好抑郁症不会通过口水传染,不然玄魏先生就又要打狂犬疫苗,又要打抑郁症苗了哈哈哈!”
  “哈。”
  “…说起抑郁症,其实我发现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抑郁症,就好像我,最近晚上总是睡得不好,心跳加速…”
  
  余欢忍不住打断道:
  “你放心,你不会得抑郁症,你那是思春。”
  只见闫子弈眨了眨眼,一脸红,吞吞吐吐道:
  “现…现在又不是春天,如果我是猫也就算了,我还不是。”
  “哦?”
  余欢突然邪魅地一笑,倾身看着闫子弈,手慢慢抚上他的大腿,手指一点一点往上爬,这个举动让闫子弈紧张得整个都僵硬,几乎连眼睛都不敢眨,余欢问,“真的不是?”
  
  “你。。。你不要这样。” 
  看着闫子羿手足无措的狼狈样,余欢觉得特别解气,又故意问他:
  “你不是想要这样吗?”
  “我。。。我没有。。。”
  闫子很羿想去推开他的手,可一想到要用手直接触碰到余欢的手,他就觉得各种不好意思,不得已之下屁股越挪越开。
  结果余欢却跟他杠上了一样,越靠越近:
  “不要害羞,你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想做这种事吗?”
  
  我就是想和你聊天,没别的意思。。。“
  闫子羿快被吓傻了,几乎摇头如摆钟,“我没想发展这么快!”
  哟呵,你还想发展?
  “很快吗?不会啊。”
  他的手指在闫子羿腿上暧昧地划着圈圈,笑得像一只盯着小白兔的大狐狸,“你给了钱你就是老板,我服侍你不是应该的么?”
  “不不不不用!”
  感觉着余欢的手指越靠越上,闫子羿刷地站了起来,留下一句“我去上厕所!”就丢盔弃甲打开包厢门飞快逃了,差点撞倒正想进来的仇昧。
  
  仇昧看这个一米九的人摸着烧红脸逃得兔子一样快,一脸莫名其妙,进了包厢问余欢:
  “你怎么他了?”
  “我怎么他了?你不问他怎么我了。”
  余欢悠悠喝了一口酒,一脸味道真美妙世界真美好。
  
  仇昧在心里叹了口气,替闫子羿觉得可怜:
  “你别欺负他,多好的一孩子。”
  余欢不以为然,把酒杯往玻璃桌上一放,舒舒服服往椅背上靠:
  “长得人高马大,摸一下就脸红成那样,估计还是个处男,竟然还敢到这种地方来。我说,你们进门就没查身份证?他到底成年了没有?”
  仇昧在他旁边坐下,挑了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别这么说,这年头这么纯情的人都要绝种了。”
  
  余欢被逗得笑了出来:
  “我不是饲养员,这里也不是大熊猫保护基地,他大概是走错门了。”
  仇昧看着他,试探性地问:
  “他最近为什么天天往这跑,我说你就不明白?”
  听到他这个问题,余欢抬起手看着自己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淡淡道:
  “明不明白又能怎么样。”
  明明在回答仇昧的问题,却更像是在问自己。
  
  仇昧狐疑地注视他,半饷说:
  “你。。。别是故意要吓跑他吧。”
  余欢瞥了他一眼:
  “仇记者,不好意思,这种假设的问题我不回答。”
  
  再看光速冲向男厕关上隔间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然后脸红到了耳根坐在马桶上摸着小心肝大口喘着气的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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