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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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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的手从他衣服下摆里摸进他的小肚皮,看着他窘困的明显正在做强烈思想斗争的脸,可爱得让人欲罢不能,埋头舔了舔他白白嫩嫩的脖子。
“混蛋不要。。。”
小凝使劲推开他,可是670磅和一千四百磅的差距在这个时候就完全显现了,他推不动!
阿仁抬起头,明知故问:“你不是要可乐味吗?”
小凝的脸烧得绯红,争辩道:“我哪有!!”
阿仁斩钉截铁:“有。”
“你你你不要乱来我会告诉老大的!!”
小凝大惊失色,边警告边把身子往上挪试图挪出阿仁手臂的控制,结果阿仁一手就把他拉了回来,不费吹灰之力。
小凝知道,死定了。
“啊!痒痒。。。不要摸那里!啊……你变态……我生气了!嗯……我数到三!一!二!55555555……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救救我……这里有个强。奸犯……”
那天晚上,小凝把房间门锁上,蒙在自己的被子里红着一张脸彻夜失眠,他心想阿仁个负心汉把自己吃干抹净就扔回房间不管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世界真黑暗人心真可怕可乐味棒棒糖什么的最讨厌了!!隔壁房间的阿仁倒是睡得很安稳,各种心安理得,其实他只是吃吃豆腐过过手瘾,顺便在小凝身上种几颗草莓宣示主权而已,要是真一次性吃干抹净,那家伙估计会吓得哭个天崩地裂,反正那么久都忍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只要等时机成熟了……
☆、又出事了
仇昧作为J。I。N的经理,一向是很尽忠职守的,他觉得作一个称职的经理,对待客户要笑面迎人,对待手下要毫无架子恩威并施,该看到的事情他一眼关七,不该看到的事情他一眼都不会多看,不该看到却实在没办法不小心看到,他就当这里是盲人按摩店,自己是盲人技师。
在牛郎店已经作为夕阳产业的今天,J。I。N的口碑生意依然能这么好,若不是靠能忍人所不能忍的仇昧,单靠那个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私底下脾气暴躁偶尔腹黑长期傲娇的廖晋,那是不可能的。
对,仇昧觉得廖晋就是这样的人,廖晋你一直觉得有些人压根不会讲人话(比如你老公),但我觉得,你的终生目标绝对是把每句原本好好的话想方设法用最令人难堪的方式讲出来的。你让那句被你毁得面目全非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话情何以堪?你让作为听众的我们情何以堪?
哦,我知道了,别人不爽,你就爽了。
这一点余欢大美人虽然也差不多,不过人余欢大美人的傲娇毒舌是天生的,有些话讲出来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别人中枪倒地抽搐了,如果比喻成杀人那也是误杀,这个怎么说还有值得原谅的点。而你!明知故犯还犯得特有快感!你就是一变态杀人狂!
为什么仇昧会对廖晋有这么多不满?全因廖晋见到他新交的服装设计总监男朋友之后的一句评价——“他是最近刚进城倒卖二手奢侈品的?”
当时仇昧的牙差点咬裂了,心想我还没说你家那口子像通缉犯呢!但是他不会说,有些话不能乱说,特别是在他家那口子最近三天两头出现,时间掐得好像在这上班那么准时的现在。
比如今天,仇昧风风火火走到廖晋办公室门口,打开门当看到办公室内的情况,他真心希望自己瞎了。
只见魏哥豪迈地坐在沙发上,衬衫的纽扣已经被蹭开一大半,廖老板跨坐在魏哥腿上,衬衫被脱了一半,露出圆润性感的一边肩膀,两人正投入忘我地亲吻着。
你们干这种事之前敢锁一下门吗!?
仇昧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同时咳嗽了一声,廖老板这才回过头来,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媚眼如丝:“怎么了?”
是有多若无其事啊!!
不过仇昧还是从嘴里挤出四个字:“又出事了。”
玄魏失笑,看着自己美貌如花的老婆:“你们这经常出事?”
廖晋整了整衣服,从他身上下来,边说:“出事儿不奇怪,要哪天风平浪静大家安居乐业才奇怪。”
说完他就想走,玄魏拉住他的手,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看他:“等我,我也去。”
“你去干嘛?添乱?”
虽然这么说,但廖晋还是任由他拉着手。
仇昧赶紧说:“这次魏哥得去!不然搞不定!”
听到这话,廖晋狐疑地看着仇昧,后者正色地点了点头。
玄魏这才站了起来,揽住他的腰,边说边推着他往外走:
“听到没有?我得跟去保护你,我老婆如花似玉,待会儿一个不小心被人吃豆腐了,我找谁哭去?”
仇昧听得跟在后面打了个冷战,心想难怪报纸上老说黑社会是社会主义的毒瘤,真可怕。
廖晋幽幽说:“你可以去吃回来啊。”
玄魏连连摆手:“我为人正直这事儿我不是很擅长。”
廖晋挑眉,问他:“哦?那你的手在干吗?”
“我是不擅长吃别人豆腐,但吃你豆腐这事儿我当仁不让……哎哟疼。”
他们就这样一路走到余欢办公室门口,只见他办公室门大开,仇昧站那不打算进去了。他们两人走了进去,那场面让玄魏错愕了那么一下。
只见余欢坐在沙发上一脸女王,徐佳奇跪在他脚边,正一巴掌一巴掌扇着自己的脸,他身后跪着好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
玄魏开腔了:“哟,钟哥,你也在这里啊?”
被朔司派来看着那些人的大钟,本来站在靠门口的地方,听到玄魏的声音回过头来,被吓了一跳:“魏…魏哥!靠,你这么叫我我哪受得起!来来来抽烟!”
虽说大钟的朔司那边的人,但是玄魏作为一个老大没有架子从来都是笑面迎人,拳头尚且不打笑脸人,何况这大钟对玄魏确实挺有好感。
玄魏没接他的烟,笑着看了看那边,问:“这是怎么了?”
廖晋也没理他们,径直走向余欢,在他旁边的特等围观席坐下,看徐佳奇原本白净漂亮的脸已经布满指痕,可怜得要紧,皱了皱眉问余欢:“搞什么?”
余欢看着廖晋,半天说了句:“小晋,我想上厕所。”
廖晋愣了愣,说:“你去啊。”
余欢表面极其女王面不改色,盯着徐佳奇,压低声线说:“我不敢动,他打了十五分钟了,我怕我一动刺激到他。”
廖晋差点没喷血,便看那边大钟正在玄魏耳边窃窃私语着什么,玄魏刚好也撞见他的视线,一边听着大钟的话,一边朝廖晋笑了笑。
廖晋直接选择无视,打量着继续抽打自己耳光的徐佳奇:“朔司让他来的?”
余欢说:“嗯。”
廖晋问:“得罪你了?”
余欢并没有回答,于是廖晋只好朝玄魏使了使眼色,便看玄魏跟大钟说了句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大钟走了过来,哈着腰问余欢:“嫂子,您消气没?”
余欢也没看他,一字一顿道:“我再说一遍,带着他们滚。”
大钟挠了挠头,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徐佳奇,为难地说:“不成啊嫂子,朔司哥说您一天不消气他就得一直打下去。朔司哥为了给您报仇,把李柄中都给剁了,他那些手下都在这,听候您发落呢,朔司哥说了,要他们死还是半残,您一句话的事儿。您看,不如就……”
“我没兴趣知道你们朔司哥说了什么,我只要你们滚。”
余欢毫不留情打断了他。
廖晋瞥了玄魏一眼,看他围观得一脸津津有味的表情,心想丫的,要你有什么用!也没办法,只能跟大钟说:
“要不这样吧,你回去转告朔司哥,这些人的事情你们嫂子消气了,让他们走吧。至于他和你嫂子的事,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让他下回自己找你们嫂子谈。你今天也辛苦了,下次过来玩我请喝酒,你看怎么样?”
余欢听他这话看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结果被他一个眼神堵回去了——你要倔也得看情况,现在是该倔的时候吗?
大钟觉得他这话有道理,可听着又有什么不对,至于不对在哪里,他一时也说不上来“这。。。”
这时,玄魏终于开口了:“就这么办!你看这好好的一个大美人脸都打肿了,我们爷儿们要怜香惜玉不是?”
说着别有深意地拍了拍大钟的肩膀,这下大钟也没法说什么了,只能说:“行!那我们走了!嫂子打扰了!”
徐佳奇终于停下了手,他整个人就像被淋了一大盆冷水一般,手颤抖着放了下来,六神无主站都站不起来。
余欢冷冷看着,仿似无动于衷,廖晋见状在心里叹了口气,想上去扶他,他却轻轻挣开,小腿颤着站了起来。
“你等一下。”
在他转身想走的时候,余欢突然开口,他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听余欢对大钟说,“你带其他人走,这个人给我留下。”
这徐佳奇从心里冷笑了出来。
大钟也是迟疑了一下,看看余欢又看看徐佳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跟玄魏告别后带着其他人走了。
徐佳奇依然站在原地,直到那些人走光,他仿佛在等待着又一次更大的羞辱。看这情况,玄魏知道呆下去不合适,跟廖晋说了句“我出去等你“就先离开了。
不知道余欢让徐佳奇留下有什么意图,廖晋正考虑着要不要走,余欢却说:“小晋你先坐。”
这么说着,他拿起玻璃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也没有理会依然站着的徐佳奇。徐佳奇看着他的神态,不知怎么的就脑海中和朔司的身影重叠了起来。或许,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肢体语言和神态都会在不知不觉间无限接近。即使是分开了,那些潜移默化,夺不走,也不会变。
其实徐佳奇一直都知道,从他眼看余欢离开朔司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
终于,余欢放下杯子,却是站了起来走到自己办公桌那,从桌上拿了一双墨镜,回来递给徐佳奇:“你可以走了。”
他这举动让徐佳奇震惊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一样。
余欢像没看到他的震惊一样,自顾地说:
“先去洗个脸,把这个戴上,不然这样走出去难看死了。”
徐佳奇皱眉,尽量不表现出难以置信,却更难以置信:“。。。你没有别的想跟我说?”
余欢被他的表情逗乐了,问他:“你觉得我会跟你说什么?”
“我以为。。。”
徐佳奇本想说什么,却突然象想通一些事一样,苦笑出来,“算了,没什么。”
他的肩上如卸下千斤重担,接过余欢递来的墨镜,向余欢和廖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待他把门关上,廖晋终于点了一根烟,看向余欢:
“你不让他跟他们一起走,是怕他回去还得受伤害?”
余欢不置可否,晃了晃杯中的酒说:
“小晋你最聪明上了岸,可你也知道混这圈子的谁都不容易,我们比他混多几年外面叫咱哥,可当年上了床脱了裤子还不是都一样卖?这个世界,谁又会给你选?谁又能比谁高贵。。。你说对不对?”
一向高人一等傲气凌人的余欢大美人竟也能说出这种话,要是外面的人听到绝对不敢相信,但廖晋相信了,且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对。”
他知道余欢的意思,都是同行,都吃过那些心照不宣的苦,不是走投无路,谁又愿意出来卖屁股?又不是深仇大恨,没必要赶尽杀绝。
余欢给他倒了杯酒,转移了话题:“你真和那个玄魏在一起了?”
廖晋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看着着方形的漂亮杯口,只是点了下头。
余欢挑眉,把酒杯递给他:“认真的?”
廖老板往后靠了靠,交叠起修长双腿,笑而不答,反而和余欢碰了碰杯。
见他这风骚样,余欢随即宣判说:“你惨了。”
廖晋不解:“什么?”
余欢研究着他的脸,半天说:“我一百年没见过你这种表情。”
廖晋皱眉:“什么表情?”
余欢想了想,手指敲了敲酒杯杯身:“怎么形容呢……大概是一脸渴望交。配的表情吧。”
“……看来你也不是很尿急。”
“呀!我给忘了!我先……”
“不急不急,咱们还是先来研究一下你和朔司是怎么回事吧。”
“研究那个干嘛……你别拉着我……”
“欢欢,你怎么舍得就这样离我而去?”
“……这话你得跟魏哥说。”
“不嘛,我就要跟你说。”
“……救命……”
本来打算进来的仇昧,在看到这很黄很暴力的一幕之后,果断转身走了,走就走,还发了个抖。
☆、一起住呗
那晚廖晋出了店门口,就上了那辆已经停在路边久候多时的车。
近期这段时间,这辆悍马每天晚上都会在这出现,J。I。N门口的侍应对它已经非常熟悉,把它的车牌号码倒着背都没问题。就连那个新来的,在最初看到这车时说了句“操,谁开这么霸气的车来叫鸭子”,并被保安队里众魏哥脑残粉揍了一顿以后,远远瞥见这车型就知道——这是魏哥来了,并自动自觉把上前打招呼套近乎的光荣任务交给如狼似虎的前辈们。
廖晋从今天开始将和玄魏住在一起,说起这件事其实很坑爹,所谓阴险小人防不胜防,向来无比正直的廖晋确实见识过这混蛋闯进他家图谋不轨的本领。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昨晚自己被这个混蛋拐到家折腾了整整一晚上之后,今天早上醒来走出客厅,发现那混蛋正站在门口叼着烟,指挥着手下的人把一箱一箱东西搬进来,他眼皮跳了一跳,走过去打开那些箱子一看,分明都是属于他的东西。
小区保安都是废物么?一群可疑的纹身汉把别人家搬空了这事儿你们不理的吗!这年头还有天理吗!
廖晋坐那抽烟,等到玄魏那群手下搬完东西走了,拿起电话,拿烟那手指着玄魏的脸说:
“你等着,老子报警。搬空我家是吧?证据都在这呢,我非告到你掉裤子。”
然后他就看到那个男人很潇洒得把烟按灭,然后朝他走了过来,边走边解裤子的纽扣。
廖晋往后退,眯起眼睛问他:“……你要干嘛?”
“我?”
玄魏笑眯眯慢慢越靠越近,“既然我宝贝这么想要我掉裤子,我怎么能让你失望?”
廖晋闻言,定了一定,之后并没有惊慌,反而挑了挑眉笑得很风骚:“哦?这样阿?那你过来。”
听那口气诱惑无比,一般男人肯定已经按耐不住想扑过去飞禽大咬。可魏哥是什么人物?怎么说魏哥也是曾经枪林弹雨闯过的人,禽兽……啊不对,野兽的直觉让他嗅出了危险的气味。
于是果断停止了靠近,看了看天花板,对他说:“今天天气不错。”
廖美人笑得禽畜无害:“来嘛,你过来再说。”
不对劲,这次轮到魏哥缓缓后退了,很严肃:
“宝贝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是个坏魔鬼。千万不要让它诱惑你做任何决定,不然你以后会后悔的。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廖晋把自己手指的骨节按得咔咔作响,笑眯眯:“什么声音?”
玄魏正色道:“天使在呼唤你的声音。”
廖晋说:“我听到了,可你知道天使跟我说什么吗?”
玄魏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肯定是说你老公事业有成高大威猛古道热肠命不该绝!”
“不是,它说阿。。。”
廖晋步步逼近,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棒,“我今天不打死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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