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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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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次,我就打断他一条腿。要是我动不了他,我就砸他场子杀他马仔……直到你再也不敢见他。”
廖晋的手腕被他的掌力握得发疼,听着他一字一句接着说:
“当然你们可以远走高飞,但是,一旦我掌握不到你的行踪,我会第一时间找你店里那些美人聊天。你知道,我这么丧心病狂,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透着阴狠,眼角笑出笑纹,散发出来的气场能令旁观者都不寒而栗。
后来,龙哥看着廖晋离去的身影,又看着玄魏撤下笑容的冷峻侧脸,重新坐了回去,重重摇了摇头。
齐哥看了看一旁大口灌了一口酒的龙哥,对玄魏说:“小魏,无论什么原因,他是我干儿子,你不可以伤害他。”
龙哥重重把酒杯放桌上:“伤害个屁!他就是故意撂狠话气我干儿子的!我说小魏啊!你怎么不跟他解释清楚啊??”
玄魏仍然站在原地,深深看着廖晋离去的那道门,就像听不到龙哥他们的声音一样,几秒后,才回过头来,再次挂起那没有意义的笑容:
“龙哥齐哥,我们继续,刚才聊到哪了?”
几个小时前 地下停车场
“你真的不开枪?”
闫謋走近玄魏,这么问。
玄魏不动声色盯着他,没有说话,他知道闫謋在用激将法,其实开枪很容易,只是,他想起那夜廖晋看着受伤的闫謋,那张悲伤的脸,他突然觉得这把枪还蛮重。
闫謋笑着指了指自己之前受了枪伤的手臂:“来,朝这里开枪。”
看着他略显得意的笑脸,玄魏挑了挑眉,最后将手枪收了起来,说了一句:“你赢了,闫謋哥。”
闫謋看着他转身走了,拿出了自己的枪,对着自己的手臂。几秒后,玄魏听见身后嘭的一声枪声。
那夜玄魏和龙哥他们告别以后,自己开着车漫无目的整个城市转,等红灯的时候他看着前方车辆的车尾灯,觉得眼睛特别干涩。
无来由就烦躁了起来,看着前面那车尾灯觉得真他妈刺眼,红灯真他妈漫长,旁边那辆车的颜色真他妈难看,自己挡风玻璃那块污渍真他妈碍眼。他开了雨刷想把污渍冲刷干净,却发现那污渍极其顽强,怎么刷都刷不掉,让他忍不住想爆粗。
最后他找了间酒吧进去了,点了一打啤酒就黑着脸往角落的沙发上一坐,期间有好几批女孩子拿着酒杯想过来搭讪,结果还没走近,就直接被他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吓退了。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况小姐:
“你在干吗呀,老公?”
他放下手机,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又拿起手机,发了这个酒吧的名字过去。
15分钟之后,一个穿着桃红色紧身连衣短裙,妆容精致的长腿美女,推开门走进了酒吧。只见她环绕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很多男人的视线被她的身影勾引了过去。玄魏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就这样观察了她一会儿,见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通,说了句:“你的右边。”
况小姐往这边看了过来,而后勾起一抹好看的笑,便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魏哥,原来是你。”
她在玄魏身边坐下,桃红色的唇彩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艳丽,她交叠起好看的双腿,侧身坐着,看着玄魏的脸,“我们真有缘。”
玄魏没有回答,拿了个空酒杯放到她面前,帮她满上一杯酒。
她拿起酒杯跟玄魏放在玻璃桌上的杯子碰了碰,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你心情不好?”
玄魏的目光从她优美的小腿一直扫上去,路过她性感的大腿,丰满的胸部,最后停在她脸上:“喝酒。”
说着也不等她,自己一仰头整杯喝了下去。况小姐看着他因吞咽而滚动的喉结,膝盖似不经意蹭过他的腿,说:“跟女朋友吵架?”
玄魏看着她:“怎么?你想安慰我?”
“乖,不要心情不好,有什么不开心的……”
她眼睛转了转,调皮动人,“说出来我开心一下。”
玄魏敷衍地笑了一声,也没去搭她腔,自顾抽着烟。见他这么冷,况小姐打量着他:“原来你也不是那么好玩。”
玄魏问她:“我像很好玩的样子么?”
况小姐看着他:“外面的人说你是目前几个大佬里最好玩的,其实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你?”
玄魏反问她:“那你呢?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到底是温婉可爱,还是妖媚风情?
况小姐笑着说:“哪个都是,哪个都不是。”
玄魏说:“我的答案也一样。”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况小姐问他。
玄魏倾身弹了弹烟灰,而后看着她,很不客气地说:“不是你这一型的。”
她撅了撅嘴,锲而不舍:“那是什么型的?”
玄魏偏头想了想,没有说话,在况小姐以为他已经忽略了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才开口:
“腿好看,聪明,脾气不是很好,说话有时候很毒,拐着弯骂人是强项,但其实心地很好,只是嘴硬心软。戒备心很强,所有发现自己受骗之后的反应很可爱。煮面很好吃,可是不轻易煮,切水果切得挺难看的,没什么耐心,怕冷,喜欢赖床,经常恼羞成怒……”
停了一下,他看着指间的烟头,扯出一抹空洞的笑补充道:“他不承认,其实他还挺爱哭。”
况小姐看着他,仿佛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一样,收起了笑容。
两人之间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自己喝了好几口酒,玄魏突然说:“听说况小姐离家出走一个星期了?”
况小姐全身明显僵了僵,玄魏见她这样,笑了:“放心,我没有透露你的行踪。”
况小姐故作镇定说:“……我想你也不会这么无聊。”
“不,我很无聊的。”
玄魏说。
况小姐眼睛转了转:“那我教你玩真心话大冒险。”
☆、从前有个小红帽
之前那段时间,有时廖晋先早晨醒来,转过身就会看见那个男人的睡脸,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会看很久。
他曾经在很多年的时间里,每天醒来看到的都是不同男人的脸,从最初需要反应许久才会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昨夜发生什么,到后来这一切变成习惯,习惯着被陌生人抚摸,亲吻,进入,他表面游刃有余,其实是已经麻木。他也在过去这几年时间里,习惯身边不再有任何人,习惯让沉重压着自己入眠,任空虚伴随自己睁开眼。
所以他有时候看着玄魏的睡脸就会想,自己曾经夜夜新面孔天天都新鲜,如今自己每夜闭上眼之前每天睁开眼之后,见到的都是这张脸,明明老说烦,可怎么就还没看厌?
或者是老了吧,他想,人一旦老了,较曾经总更容易去妥协,也渐渐知道人是斗不过天。
于是在某天赖床2个小时,醒来看到那个男人在厨房里的背影,他突然就在想——要不就这样吧?有这么一个皮糙肉厚经得起骂耐得住打带出去不算丢人放家里不占地方的人包吃包住包暖床,其实也不算很差。
当然如果那个男人可以从此收山不再讲笑话的话,更好。
他还记得,玄魏上一个笑话是这样的——“从前有一个小红帽,在去看外婆的路上捡到一分钱假币,于是拿去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她并不知道,警察叔叔其实是大灰狼假扮的!大灰狼无耻之极拿着一分钱假币找到了卖报的小行家买了一份色/情画报!让卖报的小行家血本无归!圣诞夜,小行家临死前点燃了最后一份报纸,在迷迷糊糊间见到了一个老人,那个老人戴着一顶红帽子。宝贝,你以为那老人是圣诞老人?错!不是所有在圣诞节戴红帽子的老人都是圣诞老人!她是小红帽的外婆老红帽!”
玄魏并没有告诉他卖报纸的小行家最后到底怎么样了,跟卖火柴的小女孩有什么关系,没有告诉他大灰狼冒充警察用假币,最有有没有受到应得的惩罚,没有告诉他老红帽在这里,那小红帽在哪里。
这些他都不知道,但他知道,不是每一个故事都有结局,也不是每个有结局的故事都皆大欢喜,至于他们的故事,只有到这里。
那天晚上廖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仇昧家门口的,只是当他拿出钥匙的时候,屋里仇昧打电话说的话将他拉回了现实,也令他停止了动作。
“我都跟你说今晚不能过来了,小晋最近住我家……对,他这两天有点不开心……你也不开心?哎哟,咱们别这么幼稚成吗……我知道,我过两天好好补偿你……讨厌,这次不穿空姐服了……哈哈,恩,我也想你……”
廖晋没有开门进去,转身走了,下楼梯的时候给仇昧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找到住的地方了。然后他就离开了那里,走过马路,走到了大街上。
他的胃很疼,疼得一塌糊涂,但他没有停下来,并不是不想停,只是不知道该停在哪里。
凌晨的街道很安静,这座城市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走得很慢很慢。其实廖晋并不喜欢仇昧的恋人,只是刚才那一刻他听到仇昧讲电话那甜蜜的语气,他突然发现,无论对方是怎么样的人,至少仇昧是幸福的,比他幸福得多,他不会再想告诉仇昧自己对那个人的看法,他希望仇昧能一直幸福下去。
那天晚上他回到店里,没找到胃药,于是趴在办公桌上任由它疼,口渴的时候喝了几杯酒,三点多的时候跑厕所吐了一次,或者是实在疼得难受的关系,吐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他以为吐光了就会好,可是眼泪还是掉,后来他干脆也不管,趴在桌子上一直熬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当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睁开眼,发现天又黑了,摸着脖子坐了起来,就看到竟然有一个人影坐在他办公桌前,他一时僵在了那里,没动。
“老板,你像一只兔子。”
只见余欢懒懒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晃着酒杯,盯着他那双红红的眼睛,如是说。
廖晋缓了一下,才把自己的三魂六魄找回来,说了句:“欢欢,你像黄飞鸿。”
余欢把酒杯放桌上,眨眼不解道:“怎么说?”
廖晋捏了捏自己僵硬了的肩膀,说:“佛山无影脚,走路没声音的。”
余欢看着他:“你昨晚就在这睡的?”
廖晋说:“或者我应该学你在这里摆张床,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是~这样你就可以蒙在被子里哭。”
余欢勾起一抹笑,瞥了一眼廖晋那难得一见无语的表情,拿起桌上的电话,“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叫。”
“什么都不想吃。”
“随便你,仇昧的座机电话是多少来着?他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你宁愿在这呆一晚也不去他家。”
“三明治挺好,酥皮菠萝油我也喜欢。欢欢你感冒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你瘦的,电话重,你身体不是很好快点放下,别累着。”
后来侍应送了个新鲜出炉的酥皮菠萝油来,余欢就坐在他对面直勾勾盯着他吃。廖晋当时边吃就边想,余欢什么的,真可怕,余欢什么的,才是老板。
直到廖老板乖乖吃完擦好嘴,余欢这才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好吃吗?”
廖晋老实巴交地点头。
余欢大美人挑眉:“再来一个?”
廖晋觉得这样不行,必须转移话题,于是说:“听仇昧说,那个徐佳奇现在很落魄。”
余欢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徐佳奇是谁,重复道:“很落魄?”
廖晋点了点头,口气有点唏嘘:“好像没有店敢要他,前阵子他吸上白粉,现在在公厕卖。”
余欢眼点复杂,应了一句:“……是吗?”
廖晋也没再说话,看着静静燃着的烟,其实在这个行业这种事情太多,当年与他们共事过的人,有的染上艾滋病,有的自暴自弃吸食毒品,有的人间蒸发,而大部分璀璨过的,最后也只有像流星一样坠落。
他突然听余欢有些自嘲地说:“要不是你,估计我也那样。”
“你不会。”
廖晋想也没想就这么回答,又说,“但是你如果要报答我,我也不介意。”
闻言,余欢突然笑得妩媚,倾身道:“你想要我怎么报达?以身相许怎么样?”
廖晋盯着他的眼睛:“那你应该不介意在下面吧?”
“我介意。”
余欢很直接,靠回椅背上打量着廖晋,“我应该在上面。”
廖晋皱眉:“为什么?”
懒懒笑着,余欢说:“你忘了那次?”
那次……廖晋怎么会忘记,大约七年前有个性无能的台湾富商同时点了他们俩,让他们做给他看,重点是……指定余欢在上面。
其实廖晋觉得这是非常不科学的,并且一度认为这位置是余欢事先和富商沟通好的。一时有点无力,廖晋怀疑地看着他:“那次真不是你和他说好的?”
于是余欢索性用看无知屁民的目光看着廖美人:“我怎么会做那种事?要怪只能怪观众的眼睛太雪亮。”
廖晋还是很怀疑:“没道理。”
余欢笑了:“怎么没道理了,难道我没让你舒服吗?”
这下廖晋直接不说话了,就在这时,仇昧推开门进来了,一见廖晋就说:“老板,有个自称是你干爹的人来了。”
廖晋说:“自称?”
仇昧说:“他说打你手机你关机,所以直接过来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长期承接各种倒霉事奇葩事的廖晋,只觉得有股不详的预感:“那重点是……”
仇昧在近来遇到这么多事情后,如今已经显得很淡定:“重点是我刚才叫了两个人进去陪他,他二话不说直接一人给了一拳,一个眼睛肿了,一个门牙掉了,明天都不用上班了。”
廖晋扶了扶额头:“他是不是叫龙哥?”
十分钟之后廖晋推开包厢门,就看到龙哥正拿着麦克风唱着爱拼才会赢,他的几个小弟正一人拿着一个铃鼓帮他打节奏打得热情高涨,直到看到廖晋,龙哥才放下麦克风,让手下都先出去了。
于是廖晋坐下了,说:“干爹,听说你刚才对我的人使了几招咏春?”
龙哥干咳了一声,解释道:“谁让他们一来就一个摸我大腿一个吹我耳朵,吓了你干爹我一跳!我怎么说都是练过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挡。”
廖晋了然:“哦,所以人门牙被你挡掉了。”
被这么说,龙哥显得有点尴尬:“咳,我出手是重了点,可是他们好好坐着不行,非要贴过来,这不是逼我出手吗?”
廖晋笑着看着前面大屏幕放着的爱拼才会赢MV,也不说话了,于是龙哥给他倒了杯酒,言归正传:“干儿子,其实有件事我想和你说道说道。”
廖晋挑眉:“关于什么的?”
龙哥把酒杯递给他,并说:“关于我们道上最帅最英俊最风流倜傥……”
不去接那杯酒,廖晋脸色冷冷:“如果您想说那个人的事就免了。”
“我说的是我自己。”
龙哥奸笑,“怎么?你以为我说的最帅最英俊的是谁?”
廖晋接过他再次递来的酒,喝了口幽幽道:“我以为你说大干爹呢。”
“果然不是我亲生的……”
龙哥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打开个视频,递给被他逗笑的廖晋,说“你看看这个。”
廖晋狐疑地皱了皱眉,视频中是停车场的场景,两个熟悉的男人正举枪对峙着。
他走出包厢的时候,终于清楚知道那晚到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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