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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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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极点,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小凝想上前看那个手机,被阿仁无声制止了,他看着玄魏僵硬的背影,这个向来从容笃定的男人,此刻仿佛阐述着无尽的孤独,小凝难受得红了眼眶。
  还是阿仁走了过去,弯腰将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递给了玄魏。
  一眼认出那是廖晋的手机,玄魏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印入眼帘的是备忘录上的几行字——
  “魏哥你好,明日会议若你有事无法出席,明天下午六点嫂子将无恙归还。这期间一旦贵方有任何不理智动作,我们也将不再对他的安全负责。”
  他看着这个留言,脸上没有一丝能表现他此刻情绪的表情,他只是紧紧握着那个手机。一直到下楼坐上了车,仍然把它握在手中,就好像抓着最后一点希望一样。
  车子行驶在凌晨两点半的公路上,车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公路一侧的灯光从他冰冷深邃的双眸上一次次掠过,一次次掠过。
  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明天他回来以后,你去接泰哥的孙女放学。”
  这车子里没有别人,只有驾驶座的阿仁,这句话是说给阿仁听得。阿仁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回答了句“是”。
  玄魏看着窗外的景,想起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隔着车子相望,廖晋对他笑得那么纯粹,那么美。而这个夜晚却这么漫长,明明太阳还没升起来,他们就好像已经分开了一百万年。
  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那天晚上玄魏在客厅坐了一夜,抽着那个人最爱的万宝路,翻着那个人的手机相册。看到廖美人被迫和仇昧自拍的几张合影,竟有一张是伸舌头的鬼脸,可爱得不行。往后翻又惊讶地发现廖美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偷拍了他的睡脸,他有些苦涩地笑了出来,再往后看,有偷拍他换衣服时的背影的,有偷拍他拿着烟黑着脸打电话教训手下时的,有偷拍他吃火锅时跟惬意开着玩笑笑出鱼尾纹的。最后他总结了下,他的廖晋大美人是个专业的偷拍狂,他竟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偷拍照在这个手机里,完全不知道……
  看完照片,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就这么坐着,坐到了天亮。这是极其难熬的一夜,一夜过后,他英俊的脸上多了胡渣和深深的黑眼圈。
  
  他不知道,他最宝贝的那个人,那一夜,更是如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整整一夜,当药物作用最严重的时候,廖晋甚至哭喊着求志冰上自己,即便志冰笑着用手机拍下他淫。乱的表情,他仍然抵抗不住身体深处的欲。望哭着去索求,去摇尾乞怜,产生幻觉错将压在他身上一次次抽/插的人看成那个男人,一次次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期间他好几次脱力晕死过去,志冰玩得兴奋甚至往他**涂上催情药物,欣赏着他哭得梨花带雨,却如原始动物般一次次发。情的场景。
  他最后一次晕死过去,再醒来时,发现那个丧心病狂般侵/犯了他一整夜的人已经不在。他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下半身没有一点感觉,破碎的记忆却无数次令他拼凑出昨夜的种种。
  没关系,廖晋本来就是一个男妓,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吗?为什么还这么悲伤?为什么会一直想起那个人的脸?难道你还奢望有人会来救你么?
  没人会来的,你只是一个肮脏的男妓,喝了药对着谁都能翘屁股的男妓,你这么脏,没有人会在意。
  这么想着,一不小心却又叫出那个人的名字,他发现每叫一次,他的心会抽痛一次。所以他一遍一遍地叫,一次一次地痛。
  “玄魏……玄魏……”
  
  那天一早,陈哥清晨五点多伤势恶化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从医院传了出来,道上众人睡得睡眼惺忪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很快第二条消息又传了出来——坤爷昨夜后半夜前证实脑死亡,心跳停止了一次后抢救回来,又于五点多前彻底停止抢救无果,宣布离世。现由坤爷胞弟担任治丧委员会主任处理相关身后事,并于本日下午开会公布治丧委员会成员名单,确定一位担任副主任。
  众人都清楚,这一位副主任,现在说是副的,等到办完丧事,顺理成章就会接替坤爷的位置。所以今天下午的会议是决定性的,一个不小心道上将会再次卷起腥风血雨。
  那天下午很快就到了,整个酒店被包了下来,几乎各个地区都有代表出席,就除了一个玄魏。到场人数不包括保镖都有近百人,统一的黑色座驾黑色西装,一眼望去黑压压一整片,酒店四周大批警力维持秩序唯恐出什么岔子。
  当泰哥和坤爷的弟弟一起到场,大家心下已经明了了几分。
  在坤爷弟弟拿着稿子念一大段开场白,众人纷纷开始发言演讲坤爷在道上几十年所做的贡献的时候,朔司给玄魏发了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只有一个字符——“”,玄魏没有回。
  “今天我们能把生意做这么大,没什么纷争,年底还有分红拿,都是因为坤爷为人处事公道无私,如果换成其他人坐他的位置,到今天为止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齐哥说。
  泰哥点了点头表示赞成,又看向朔司:“没错,当年陈旭在兴风作浪的时候,要不是上面还有个坤爷,可能天都被他反了。你们这些做小辈的,无论做人做事,做之前都应该想想如果坤爷,他会怎么做。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赚钱,最重要是以和为贵。”
  朔司看着泰哥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还鼓起掌来:“有道理有道理。”
  坤爷的弟弟看也没看朔司,反而看向闫謋:“我觉得这点闫謋就做得很好,我哥好几次在我面前夸奖过他,做事低调,做人稳重,现在才三十多岁,以后大把世界混,前途无可限量。可惜的是他没机会看到了”
  闫謋谦逊地笑了笑:“其实这些年,我都是看着各位前辈学做人,以后也一样,希望不辜负坤爷的厚望。”
  坤爷的弟弟说:“向前辈学做人这个态度是对的,不过也要看你学习的对象是哪个前辈。”
  闫謋说:“几位大哥性格不同,可是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值得学习的地方,最近我和泰哥谈过一次话,让我获益良多,以后有机会我希望还能多向泰哥讨教,泰哥会欢迎我吗?”
  泰哥说:“你上次带的红酒很不错,还有吧?”
  闫謋笑着说:“当然。”
  北部地区其中一个代表林澎,说:“其实本来今天这种场合,我说这件事不是很合适,但有些话不说不行。”
  另外一个坐在尾座,抽着雪茄的男人开口了:“那就别说了,为了尊重坤哥,今天我们还是不谈跟坤哥没关系的事情了吧?”
  林澎皱眉明显不悦:“你意思是老陈的事就让它这么过去了?”
  泰哥干咳了一声,说:“这件事一定会弄清楚,只是不是现在。”
  林澎也不看他:“我是听说这件事跟某些人脱不了干系,坤哥病重的时候在外面搞风搞雨,让坤哥临要去了也不得安宁。”
  闫謋身旁另一位外地代表周汇明说:“你说的是今天不在场的那位吧?听说他前几天差点要了闫謋的命?”
  抽雪茄的那个噗地冷笑了出来:“我们这些没有投票权的都千里迢迢过来了,魏哥倒是真忙。”
  林澎鄙夷地看着他:“这些话你之前怎么不打电话亲自说给他听?啊,不过也是,如果你真说了,估计今天早上过来连飞机都下不了。”
  朔司看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没有一点新意,看得差点睡着,瞄了一眼坐了这么久竟然一句话没说的龙哥,见他脸色极其不好看,又看了眼齐哥,齐哥面带礼貌的微笑,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少了玄魏那张脸,总觉得特别无聊,戏也不是这么好看了,于是他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投了过来,瞬间变成焦点的他笑着说:“各位大哥,我肚子不是很舒服,先去上个厕所,你们慢慢聊。”
  说完带着大钟和几个手下就走了。
  走到门口,大钟小声问他:“老大,你说魏哥是怎么了?今天这么重要的会,他那边一个人也没到,刚才还被人摆上台面……”
  朔司看了看手机,说:“大钟。”
  大钟应道:“是。”
  “我昨晚梦见余欢了,早上起来硬得不行,自己打了一发。”
  朔司说着,扯出一个恶狠的笑,转过头看大钟,“操,我多少年没有自己打过了。”
  大钟摸了摸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呵呵。”
  想起余欢那张倔强又绚丽的脸,朔司觉得身体深处的燥热又出现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走到电梯口时他对大钟说:“我去楼下喝杯酒,你把他给我带过来。”
  
  二十分钟后,他在酒店一楼的吧台摸着酒杯,看到了闫謋快步从电梯里走出来,从来儒雅淡定的闫謋,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此时全然不见往常那份冷静。只见他正打着电话,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急冲冲穿过酒店大堂,走向大门。
  朔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两秒钟,遂一个响指叫来身后的手下,指了指闫謋的背影,说:“跟着他,看他要去哪里。”
  
  廖晋不见了,这是手下的人刚才打电话通知闫謋的消息,昨晚志冰哄骗他们喝酒,并在酒里放了药,等到他们一觉醒来进小屋里一看,廖晋已经没了踪影,连志冰也一起失踪。看着那张床上的痕迹,还有屋子里的味道,他们都清楚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
  闫謋整个脑子乱作一团,坐在车子后座,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
  他知道这次……自己真的是引狼入室了。
  重出江湖,上泰哥的船,挑拨龙哥和陈哥,和志冰合作,绑架廖晋威胁玄魏,他都为了帮助泰哥一步步坐上坤爷的位置,更是让自己以后的道路更加好走。曾经他不够强硬导致家毁人亡,他不想再犯同样的错,为了达到目的,这次死多少人他眉头都不皱一下。
  可是他唯一不忍伤害的人,那个无法替代的人,却偏偏被他亲手送入虎口!
  
  五点五十九分,遵守了对方要求没有出席会议的玄魏,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廖晋的消息。
  六点整,三十多个小时没有任何睡眠的他,掐灭了家里仅剩的最后一根烟。
  六点零一分,他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那个手机响了。
  他的心脏随之疯狂鼓动,然而他却发现那不是对方打来的电话,而是一条视频。
  




☆、变天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快到尾声,这几章其实挺难受的,我知道,但是会没事的,相信我。真的谢谢各位姑娘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希望你们能和我一起迎接雨过天晴。鞠躬。。
                    
  廖晋失踪这件事,是昨晚从小凝那传到余欢耳里的。听到这个消息后余欢不安了一夜,心烦意乱之下喝了酒也只睡了两个小时,即使睡着了也混乱地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梦。他今早一早就给小凝打电话,结果并没有听到好消息。他告诉小凝有任何关于廖晋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然后,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当大钟来找他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多,J。I。N还没开始营业,他正在办公室转着手里的钢笔发呆,眉头皱得紧紧。
  看到大钟敲门进来,他很意外:“你来做什么?”
  大钟恭敬地走到他面前,说:“嫂子,老大想请你……”
  “告诉他我没心情。”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欢厌烦地打断。
  “这……”
  大钟抓了抓头,一脸为难,“嫂子你也知道老大的脾气……”
  余欢抬眼看他:“哦?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脾气了?”
  大钟被余欢一句话堵得满脸黑线,只能哈哈地陪笑,心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是我真的不适合混黑,还是因为我今年本命年?
  余欢最看不惯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人:“要笑出去笑。”
  这下大钟不敢笑了,吞了口口水:“嫂子……你要真不想去,给老大打个电话说说?不然我回去真交不了差。”
  余欢刚想回一句什么,手机在这时收到了一条短信,他瞥了大有准备赖死不走跟他同归于尽之势的大钟一眼,拿起手机看。
  大钟眼看他因看了内容脸都青了,再抬头时他说:“我问你,朔司知不知道廖晋的事?”
  大钟一愣:“您说谁?”
  
  朔司在酒店套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接到去跟踪闫謋那几个手下打来的电话,并基本了解了发生什么事情。
  其实玄魏说朔司八婆病不是没有道理,朔司要是对一件事情感兴趣,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刨根究底把前因后果弄得清清楚楚,所以他刚才跟手下虽然只说了简单的“跟踪”二字,意思其实是“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搞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个套房在酒店的三十层,其中一面墙是一幅巨大落地窗,可以欣赏到这座城市完美的夜景。及腰的长长黑发随意绑在腰后,他慵懒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点了根烟,玻璃圆桌上已经开了一瓶最好年份的拉菲,正醒着酒。
  上一次跟余欢见面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前,那次他们之间为数不多极其粗暴的□,过后他每每想起都会无法遏制地被挑起欲/火,和多少漂亮的少年上床也无法令它熄灭。他为那具身体上了瘾,就像罂粟,尝过一遍就从此沉浸。
  并没有让他等得太久,电子锁滴地一声打开,房间门随即被推了进来。余欢今天穿了一件低V领紧身t,□是收腿低腰暗豹纹皮裤,他骄傲的资本之一——性/感的身线显露无疑。
  朔司肆无忌惮打量他长长的腿,纤细的腰身,以及完美的面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这里。
  余欢无视他无声的邀请,开门见山:“我要问你一件事。”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朔司邪笑着:“坐上来,我什么都告诉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知不知道是谁抓了廖晋?”余欢问他。
  朔司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嘴型,用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腿第三次示意他过来。
  大概考虑了两秒钟,余欢这才一步步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沙发上的男人。朔司抬起头和他静静对视着,只见余欢一手搭到他肩膀,顺势便滑到了他的腿上。
  “今天真乖,最近有没有想我?”
  朔司的手从他被紧身裤包得紧紧的股线滑上他的后腰,任意摩挲着。
  余欢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着,言简意孩:“没有。”
  朔司今天心情不错:“我倒是经常想起你。”
  余欢却没兴趣跟他谈情叙旧,直奔了主题:“你知不知道是谁抓了廖晋?”
  又是这个问题,朔司一挑眉,用鼻尖蹭了蹭余欢的脖子:“你在怀疑我吗?如果是我,现在这个房间就不止我一个人在等你了。”
  “那我先走了。”
  余欢说着就起了身,却朔司拉回了怀里。
  只听朔司说:“别急,我说不是我,没说我不知道是谁啊。”
  因他这句话,余欢终于正眼看他,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问:“是谁?”
  “这个嘛……”
  朔司拖长了尾音,手指在余欢腰后画着圈圈,看着余欢长长睫毛后那双此刻满是焦急的漂亮双眸,笑了,“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余欢压下怒气注视着他那笑得很欠扁的脸:“你趁火打劫。”
  朔司很大方地承认了:“没错。”
  余欢怀疑地看着他:“他已经失踪了快一天一夜,玄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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