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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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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好好说
廖晋低头怪笑了一声,而据说是闫謋手下的手下的那桌,刚才叫嚣得最大声的那个男人,用铁水管用力敲了敲桌子,眯着眼睛看着玄魏:
“刚才不是说要叫110吗?你倒是给老子叫啊!”
此时本来跟他们对骂的那桌人也有人准备说话,可他们其中有同伴似乎看出了什么,及时阻止了他。挤眉弄眼低声道不要说话,看好戏。
眼看状况就快一发不可收拾,廖晋对他说:
“好吵,走了。”
玄魏却依然一派轻松表示稍安勿躁:
“没事,所谓会叫的狗是不会咬人的,你看他们吵了这么久还不动手,人家那是练肺活量呢。”
廖晋不信了:
“你怎么知道不咬人?我看都有症状了。”
“什么症状?”
“狂犬病。”
那男的眼看自己被。干净利落无视,表情极其好看,把视线移向另一桌人,那桌人本屏住呼吸围观着,见他看过来,马上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他骑虎难下,终于忍无可忍:
“草泥马的给我打!!”
五六个人扬起武器就直冲过来。
“有话好好说啊!!”
玄魏迅速站起来侧身到一边,嘴里说着有话好好说,却将桌子翻向冲来的人,滚烫的火锅汤几乎喷溅了那些人一身。
他把廖晋往后一推,说了句“等着”。
便几步上前,偏头闪过劈头砍来的砍刀,动作潇洒俐落,一脚把来人揣得连退几步被从后面冲过来的人扶住。同时他侧身躲过又一攻击,按住对方肩膀一拳打在其喉结。
“cao你妈!!”随即又有一拳朝他面门而来,他反手握住那人手肘处,一掰一翻借力打力,那人鼻梁几乎被打歪。
廖晋在战圈外看着他,看着他以一敌数还有空间留手,看着那几个人根本不是对手。很显然他没想伤害那些人的性命,只因廖晋深深知道他杀心起的那种表情——那是在血腥与惨叫中狞笑得像一个噬血的恶魔的表情。
而此刻的玄魏,双眼闪着鹰般的光,嘴边衔着狂妄的笑,在一片刀光棍影里。
这次的笑显得那么真实。
又是一根铁棍挥来,玄魏一手握住那人的手腕,向下一扭,对方随即松手。
本在一旁本来围观得轻松自在的的廖晋突然上前,抢过他的武器,往旁边一挡,稳稳挡住又一个人的攻击,随即起脚便往裆部狠狠踹去,嘴边也挂起笑意,他偏过身子拽过从身后偷袭来的人,抬手对着胸口顺势就是一肘
玄魏与他对视了一眼,咧嘴一笑。两人合作竟有种出奇默契的意思,几乎是轻易就突出了重围。
到楼梯口时廖晋顺手拿起一旁的热水壶,朝他们甩了过去。
在一声声哀嚎中玄魏吹着口哨,拉着他推开围观的人冲下楼梯。
“我操!你打架很厉害嘛!”
玄魏在奔跑的空隙对他说。
廖晋看了他一眼笑得魅惑无边:
“我没告诉你我以前是班霸吗?”
“这么牛逼?”
就在他们快要冲到大门口时,却看到三个手里拿着家伙的男人,在正门口中央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拿着棒球棍,两个分别把开山刀架在自己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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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鼻青脸肿的人追到大门口,便被三个人挡住了去路。
“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开山刀在手里打了个转,小凝笑得杀气腾腾,,“除非担架来抬。”
志冰坐在折合椅上玩着手机,头也不抬说了句:
“现在让我们把现场交给前方记者洛余凝。”
“又没有我出场的份。。。”
阿健咬着手绢。
“你们可千万别插手。”
小凝回头嘱咐他们。
“放心吧我负责叫担架。”
志冰比了个ok的手势,又对一旁躲在柜台后面差点哭了的老板说了句,“老板,来杯可乐不加冰。”
再看廖晋,他们离开火锅店后,上了玄魏的车直接离开了。
车子奔驰在夜晚的马路上,玄魏单手把着方向盘,偏头点了根烟:
“真是人不可貌相,说说你的班霸时代嘛。”
“那时候有六条马子,都是校花级别的。”
廖晋促狭一笑,“脚踏六条船你试过吗?”
玄魏一脸街边星探的样子:
“人才人才,你有兴趣朝黑道发展吗?前途保证一片光明!”
廖晋拿过他的烟,抽了一口觉得挺合胃口,就占为了己有:
“那要看待遇怎么样了。”
玄魏望向他,目光深邃:
“黑帮大嫂的位置怎么样?”
廖晋也看着他,发丝被风吹得纷乱,眼神在黑夜里变得媚惑无边:
“有什么好处没有?”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帅哥二十四小时保护。”
“你?”
“怎么样?”
玄魏打趣道,“心动不如赶快行动。”
廖晋满脸不屑:
“我以前马仔四十个,打麻将都能凑十桌呢。你一个人能干嘛?打麻将少俩人,斗地主还缺一个。围棋象棋我不会,难道和你下飞机棋?”
“我觉得吧…”
玄魏突然邪笑看着他,“两个人下飞机棋总好过一个人打飞机。”
廖晋抽完最后一口烟将其扔掉,才淡淡评价了句:
“臭不要脸老流氓。”
闻言玄魏笑得愈发流氓。
廖晋决定痛定思过,不再理会他。心说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不该以为这个人能说人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一个看着路况,一个看着路灯车灯从身边闪过,直到玄魏看着前路打破了沉默:
“我是说真的。”
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当廖晋听到这句话,心还是不由自主漏跳了一拍。
他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去看玄魏的脸,半响,直到后者以为他不打算回答了,才突然说:
“你是知道我以前发生过什么事的吧。”
玄魏歪头笑了一下,看着前路,眼中却没有往常的笑意,这个笑意味不明,他只吐出了两个字:
“陈旭。”
陈旭当年是道上的一等一人物,军火毒品赌场□甚至到贩卖人口,哪里能赚钱,他的触角就会伸向哪里。当年他的黑帮集团从大佬叔伯到马仔,保守估计是20万人,还有那些未浮出水面的,亦是数以万计。
他那十几年里在社会上横行霸道,没有对手,因为他的对手全都死了。他的个性喜怒无常,崇尚使用极端暴力,他在道上的那十几年里,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然而五年前,他被自己亲手提拔的、跟了自己多年的心腹杀死,这件事当年曾轰动一时。不止因这件事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结束,还因为,陈旭的死相极其难看,连当时赶到案发现场的女记者都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后来江湖有传言,当年从他那颗被打烂了的脑袋里取出来的子弹,有二十多颗。 谁也不知道那个被他一手提拔起来的男人跟他有多深仇大恨才会用这么凶残的手法将他杀死,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
后来那个男人,自然顺理成章取代了陈旭的地位。上位第一件事,便是铲除异己,或者是因为他对待陈旭的凶残手法给了那些人威慑的作用,也或者是那些人被陈旭压迫了太多年早对陈旭欲除之而后快,所以他铲除异己的道路并未十分曲折。
大概花了半年的时间,地位便巩固,他培养了一批年轻的新生代中坚力量。期间逐渐整合陈旭留下的生意,主要争对军火与赌场的买卖进行巩固发展,脱离了毒品以及人口贩卖。其一年半后开始进行正当生意,这几年在房地产界更是混的风生水起,每年还捐助下贫困山区做做慈善事业。
他就是玄魏,别人叫他魏哥。
提起他大多数都是正面的评价,但谁也不会忽略当年陈旭是怎么栽在他的手里,以及如何下场。
而他们都不知道的一件事,玄魏也永远不会告诉他们——
“我他妈的当年真的只朝他头上开了两枪!!就两枪!”这个真相。
而其它那二十几枪,是那个扒开身上的尸体,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衣不遮体的男子开的。
即使是过了那么久,玄魏依然那个男子涣散的绝望的从其中找不到明天的目光,以及他用那指甲已经全部被拔掉惨不忍睹的手,从玄魏手里夺过枪将陈旭的脑袋打得血肉模糊后,从喉咙底挤出的沙哑不像人类可以发出的笑声。
当时他就跪在玄魏脚边,玄魏的手下一枪抵到他头上,他什么反应都没有,□的削瘦的背弯成一个悲伤的弧度,发着抖。玄魏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只是示意手下放下枪,把外套脱下来搭到他脑袋上。
说了句“送他去医院” 便转身走了。
“我一直想问你,你做了什么陈旭要这么对你。”
玄魏问他。
廖晋闭了闭眼,挤出一个空荡的笑:
“因为我带了把枪去杀他,杀了他三个人。”
玄魏皱了皱眉:
“你。。。”
“我到了在这停车吧。”
☆、真应该毙了你
玄魏靠车站着,就这么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迷离月色之下,那个背影依然那么削瘦单薄,但挺得格外的直。
玄魏摸了摸下巴。
或者我应该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他?
别冲动别冲动…
想强吻他!!
强吻他?
就这么强吻他?
拖上车强吻他?
带回家强…
脑内正积极地思想斗争着,眼睛却猛地瞥见后视镜内的不对劲,他不做任何考虑,条件反射让他头还没回,手先动,瞬间抓住了后视镜内看到的来人的手,一扭。
“碰”的一声,一枪就打在了水泥地上。
回头他看到那人手里握着一把枪,而那只手,竟是属于是伊天的。
“魏哥,你好啊…”
伊天看着他的眼神闪着邪气,舌头舔过嘴角,“好久不见了。”
玄魏挑了挑眉,径直放开了自己的手,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腰侧,还顶着另一把枪。
一脸得逞的伊天,把其中一把枪插回后腰,另一把继续对准他:
“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敢动一下,你就是另一个陈旭。”
当然不动,玄魏站在原地,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没有开口说什么。
“啊,你还记得陈旭吗?反正我是从来不会记得那些被我杀掉的人。”
枪头在玄魏的头与心脏之间徘徊移动,他悄悄地说,“就像我明天也会把你忘了一样。”
他一说完,竟像自己说了什么笑话一样,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两个路人刚好走过,离得远并没看清发生什么事,只是因为他的疯狂笑声,朝这边投来鄙夷的目光。
而被拿枪指着的玄魏,仅仅是如一个耐心倾听者般有礼貌地点点头。
伊天见他这样,觉得心里极其不爽,只因他没有一点预想内该有的表现,没有惊讶没有恐惧甚至看不出有任何情绪。
伊天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咬牙切齿:
“你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么?!”
“其实…”
终于,他等到玄魏开口了,却是一句让他晴天霹雳的——“你是哪位?”
你是哪位?????
“你他妈问我是哪位???”
伊天在道上混的日子也不短了,就算遇到过不认识他的人,也都听过他的名字认识他脑袋上的刺青,要知道那是他的标志。他更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
拿枪的手已经发起抖,他瞪大眼睛几乎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你耍老子玩是吧???”
玄魏无奈了:
“不是,你先别激动…”
说这话的同时 他垂在底下的手比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我要宰…”
伊天话还未说完,突然猛地一声枪声在他旁边很近的地方炸开,他有那么0。1秒的时间走神了,这0。1秒是关键的0。1秒,和他的激动到失去理性不同,一直保持冷静伺机而动的玄魏虽然发觉有什么不对,但仍把握住了机会,迅速格开他拿枪的手。
待到他反应过来想伸手去拔后腰那把枪,已经太迟了,因为又有一颗子弹从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方向而来擦着他的耳朵飞过。
玄魏拿过他手里的枪,像看着做错事的小孩,笑着说:
“你怎么会觉得我只有一个人?朔司经常一个人出门吗?”
阿仁脸色土灰忍不住往后迈了一步,又是一枪准确地打在他脚边。
他知道,自己被狙击了。
“站在原地别动,否则后果你懂的。”
玄魏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身边走过,走向不远处,保持着开枪姿势的廖晋。
刚才的第一枪是廖晋开的,也许是因为这样,原本在玄魏做手势的时候就应该开枪的保镖,才会迟疑了一下 。
至于为什么玄魏当时就发现不对劲,因为如果开枪的是他的保镖,肯定不会一枪打到他车头盖。
他看了看廖晋,又看了看自己车头盖上那个还在冒烟的弹孔,悲痛欲绝:
“…宝贝,这车是新买的。”
“哦~”
廖晋挑了挑眉,“我不是故意的。”
他在廖晋眼前便站定,手插在口袋里,并未继续走近,只因他看到廖晋并未放下枪,枪口对准的目标是他。
他就像没发现那个枪对着自己一样,站在原地,保持着他的气定神闲,就这么和廖晋对视着。
有路人经过,看到这样的情况恐避之而不及,快速离开。伊天全身被冷汗浸透,站在原地。
而他们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僵持了半响,玄魏突然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伸出了手:
“闫謋那边的枪准头这么差吗?来,给我看一下。”
其实刚才廖晋本来是快走到家的,只是停下来买烟的时候,听到了两个路人的交谈——
“那辆白色的车肯定很贵,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有注意到吗。。。刚才那光头手上拿着的好像是枪。。”
“不会吧?你别吓我。。”
当时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里随即一片空白,摸了摸后腰插着的枪,然后连找钱和烟都没拿转身就往回走。
而此刻他看着玄魏,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看进对方的眼睛,男人的眼神在黑夜里显得笃定清晰,深深印着廖晋的脸,手依然停在半空中,等着他的一个决定。
廖晋想起刚才那一刻竟就那么担心这个男人的死活,然而这个男人此前那句话话却证明了今天傍晚,滨海大道那几个人真的是他派来的。
他想起闫子弈的话,又看着这个男人看不出破绽的眼神,以及全身的破绽。 如果此时他开枪,这个男人避无可避。
你是心机太深,还是坦然无惧?
最终,廖晋闭上眼睛,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史上最脏的脏话后,把枪交到了玄魏手里。
却还是心有不甘,于是他用自己认为最凶恶的眼神瞪了玄魏一眼:
“我要问你话,你最好给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玄魏收起那把枪,脸上又挂起那个在廖晋看来恬不知耻到极点的笑,揽过对方的腰说:
“遵命老婆大人,不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可是你手摸哪呢?”
“…今天天气挺好~”
廖晋心想,我真应该毙了你。
所谓嫖客摸小手,瘸腿拐着走,杀鸡不用牛刀,老牛爱吃嫩草。
什么人做什么事是一定的,但是当廖晋来到前几天与玄魏重逢的那个仓库,上了二楼,看到被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的闫子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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