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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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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夏又说了:“慌什么?这个月又刷爆卡没钱还?”
  徐佳奇发现,沈夏今天说话的口气并不似平常那么柔声细语,透着股冷淡的劲儿。
  
  刘君的声音明显有些不安:“不是,是吴语堂和黄薰的事……”
  
  就听沈夏沉默了,休息室一时间安静得诡异,徐佳奇竟有些害怕外面那俩人会听出来自己的呼吸声。不知沈夏现在到底是在打量刘君,还是在思考问题,数秒后才冷冷问了句:“怎么了?”
  
  刘君又压低了几分声音:“昨天……昨晚,仇昧哥喝醉的时候说,虽然他们俩都被辞退了,可是这事儿晋哥起疑心了,可能会查下去!我就怕到时候那视频……”
  
  沈夏打断了他的话:“这事儿你有跟其他人说么?”
  
  刘君有些急了:“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跟别人说?!”
  
  沈夏反问:“那你怕什么?”
  
  刘君说:“那视频我是在网吧发的,万一他们真查下去,一查网吧的监控……”
  
  沈夏再次打断他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查下去?”
  本来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的秘密,被自己无意间窥探到,徐佳奇想走又不行,进退两难之间心越跳越快,只能继续屏息听他们接着说。
  
  刘君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仇昧哥说的啊!说晋哥起疑心了!”
  
  “他说你就信?”
  沈夏的口气毫不掩饰带着对他智商的嘲讽,“当时多少人在场?”
  
  刘君说:“……还挺多人的。”
  
  沈夏突然转移了话题,问他:“你昨晚一晚上没睡?”
  徐佳奇没听到回答,估计刘君是在点头。
  
  沈夏又问了:“那你一晚上没睡悟出什么来了么?”
  
  “悟出什么来?我是吓得一晚没睡……这事儿要是穿了,我真不想明天领完工资就没下个月的,况且以吴语堂他们俩有仇必报的脾气,我出到外面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其实徐佳奇知道,刘君这话是有所保留的,他本意应该是“我们出到外面去肯定都没有好日子过”。
  
  沈夏笑了一声:“你昨晚一晚上没睡就在想这些?”
  
  刘君莫名其妙:“那还能想什么?”
  
  又听到拉开椅子的声音,估计是沈夏坐下去了:“你就不想想,他是不是故意说给你们听的?”
  
  刘君说:“……我也不是没想过,可要是真查了怎么办?”
  
  沈夏说:“你既然有想过,你倒是告诉我他的目的是什么?”
  
  刘君有些不确定地说:“想……让我们去自首?”
  
  沈夏笑了出声,笑声很冷,特别冷:“想让凶手像现在这样,自乱阵脚咯。”
  
  刘君听到他这话,不敢出声了。
  
  “他放话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所有人互相怀疑互相监督……你像刚才一样,突然就莫名其妙拉我过来。你觉得我进你们休息室自然么?被别人看到怎么办?他们会怎么想?”
  
  沈夏一连串冷冷地质问,让刘君更加哑口无言。
  
  休息室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就在这时,徐佳奇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短信铃声!
  这就像死寂深夜中的一声惊雷,炸得徐佳奇浑身猛然一抖,冷汗落了下来。该死的,他刚才竟然忘了将手机调静音!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明显也让前面那俩人僵住了,刘君率先开口:“怎么回事!?”
  
  立刻,徐佳奇就听到有人朝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只觉得一颗心快速鼓动无法抑制,脑子飞快地思索待会儿应该如何应对。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和对方已经只剩下那排柜子的距离……
  
  这关键时刻,沈夏及时开口了:“估计是谁把手机放柜子里了,走吧,待会儿他们该回来了,换个地方说话。”
  
  徐佳奇全身僵在那里,听到沈夏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又听到刘君的脚步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犹豫了两秒,那两秒对徐佳奇来说是无比煎熬的两秒。终于,他听到刘君跟着沈夏走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了,而衣柜后面的徐佳奇,大口大口喘着气,希望以此让自己恢复镇定。一直过了良久,没再听到任何动静,他想着那两人应该都走远了,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他从衣柜后面走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只觉得一刻也不想待下去,直接打开门就离开了这里。
  
  他自然不会知道,就在他出了门右拐之后,身后走廊拐角处,沈夏和刘君就站在那里,沈夏抱着臂,若有所思地,冷冷盯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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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玄魏挺闲,兴致极佳,跑自己老婆店里开了个包厢叫了几瓶酒,拉着老婆玩大话骰。
  廖晋坐他旁边心如明镜,心说你翘起尾巴来老子就知道你要干嘛。
  丫不就是起邪心了想灌醉老子么?胆子真该减肥了,敢跟老子玩骰子,当老子这10年是白混的白混的还是白混的?
  可惜魏哥这么多年江湖也不是白混的,于是这夜两人战了二十几局酒到快喝光一瓶了,依旧难分输赢。不过好在这两人酒量都不是盖的,一瓶酒对半分下来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一个一心想把对方弄倒扛回家为所欲为,一个一心要让对方老马失蹄一回。
  
  此刻,廖晋看了一眼自己骰钟里的点数,捋过自己的额发,对他说了句:“五个三。”
  
  玄魏扣上骰钟,嘴里叼着一根烟,隔着徐徐上升的烟霭打量着自己美貌的老婆,只见廖美人回望他的眼神清澈笃定,看不出丝毫破绽。
  拿下嘴里的烟,玄魏刚想说什么,廖晋却抢先开口了:“这局你要输了怎么办?”
  
  闻言,玄魏弹了弹烟灰,笑嘻嘻反问他:“你想我怎么办?”
  
  看着他十足痞子的笑容,廖晋总觉得心头有一股恶气难舒,突然把视线移到他手里的烟,挑眉说道:“把那根烟吃了。”
  
  玄魏一愣,看了看那根烟又看了看他,继而邪邪一笑:“那如果是你输了呢?”
  
  廖晋笑了,手指在他大腿上挑逗似的划了划:“魏哥想我怎么办?”
  
  “怎么办啊……”
  玄魏这么说着,伸出狼爪抓住他的手就拉到唇边亲了亲,那双深邃的锐眸里印着廖晋漂亮的脸,他压低声线说,“今晚让我办一办?”
  
  “可以啊,你赢了的话。”
  廖晋抽回自己的手,傲慢地盯着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有他这句话,欲求不满多时的玄魏瞬间振奋了:“一言为定,六个三!”
  
  他话音刚落,廖晋一声轻描淡写的“开”,就直接把自己的骰钟揭开了。
  
  玄魏定睛一看他点数,操了,一个三都没有,眼看着廖晋要去揭他的骰钟,玄魏赶紧一把按住他的手,声情并茂:“宝贝,你要三思啊!”
  
  廖晋微微一皱眉:“三丝?三丝炒米粉还是三丝炒面啊?”
  
  玄魏吞了吞口水,问他:“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廖晋笑了:“怎么?你是还有什么遗言想说么?”
  
  玄魏看了看手里燃着的烟,表情凝重:“这个吃下去,你老公我今天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廖晋却明显不为所动:“恩哼。”
  
  玄魏重复确认道:“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定吗?”
  
  被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廖晋突然就狐疑地打量着他,他明显极力想阻止自己揭开他的骰钟,表情煞有其事。但廖晋看来看去,无论怎么看,他那英俊的眉目间似乎总有几分奸诈若隐若现,怎么看怎么不老实,怎么看怎么不可信。
  廖晋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心说这家伙一向不老实,莫非他真有六个三?这是想故意框我自己揭开,想看我丢脸?
  
  傻子才会上当,这么想着,廖晋随即缩回自己的手,说了句:“算了。”
  
  说完也不看玄魏,伸手去拿桌上的烟,玄魏看着他有些气鼓鼓的侧脸,眯了眯深邃的眼眸,心说真他妈可爱得老子想咬一口。
  
  就在玄魏被他的罕见表情彻底吸引,并准备把想法付诸实践的时候,廖晋不动声色地,那快拿到那包烟的手突然迅速转移了方向。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接触到骰钟的一瞬间,本以为志在必得的时候,那只半路杀出的大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他手腕。他眉头急蹙,一抬眼,就对上眼前男人那玩味双眸。
  
  那种感觉就好像计划做坏事的小孩,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毫无漏洞,却不知道这些只是大人眼里的小儿科,一举一动都在大人的意料之中,简直就是浪费表情。
  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廖晋觉得不爽,非常不爽,冷冷命令道:“放手。”
  
  知道自己老婆也差不多恼羞成怒了,玄魏自然非常识时务地放开了手,直接投降,又看着廖晋,朝那骰钟做了个请得手势,以表忠心。
  廖美人瞥了他一眼,直接一手揭开他的骰钟。
  却也不马上看里面的点数,他有些挑衅地盯着玄魏的脸,只见玄魏对他笑得非同一般地狗腿:“嘿嘿嘿。”
  
  廖晋也和他“嘿嘿嘿”皮笑肉不笑了几秒钟,而后收回了笑容,一看他的骰子——很好,不多不少三个三!
  
  廖晋心说果然没猜错,这混蛋明知道自己输定了,就来了招树上开花想迷惑老子,非常可恶:“怎么样?魏哥现在有什么打算么?”
  
  廖晋自然不会真让他把那根烟吃掉,就是想为难一下他。
  
  廖晋的心思,玄魏又怎么会不知道?但他这次并没有如以往一样巧舌如簧,而是什么也没说,低笑着,看了看指间的半截燃着的香烟。
  突然他张开了嘴,在廖晋小小震惊的目光中,将那根烟慢慢放到下唇。同时他的手指一松,粗糙却灵活的舌头往外一卷,不知怎么地就将那根烟整个卷进了嘴里,他再一闭嘴,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这什么绝技?他做完一系列动作,廖晋简直是惊住了。
  
  只见他就这么含着一根烟头温度超过三百度的烟,面不改色,漆黑的眼眸带着满满魅力的笑意,看着廖晋。
  
  还来不及说什么呢,突然有人推开了包厢的门。
  两人同时看了过去,只见穿着一件黑白渐变色修身衬衫,窄腿西裤包着模特般修长双腿,整个人无比风骚的朔司哥走了进来。
  
  一见来人是他,廖晋皱眉看向某个此时嘴里还含着烟的人:
  
  “……他来干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玄魏非常无辜地眨了眨眼,同时从鼻孔里喷出两大串烟。
  
  




☆、前奏

  余欢自生日那晚之后,就没再跟朔司见过面,朔司没找他,他当然更不可能主动找对方。
  如果非要说,其实这次还蛮出乎余欢意料的,以朔司超要面子有仇必报的个性,被恶整成那种程度,竟然在过后没有一点反应,简直风平浪静得诡异。
  余欢认为他是终于厌烦了,要知道朔司身边年轻美貌小情人无数,这个男人早习惯了性起就把人裤子扒下来直接上,突发奇想就能让两个人同时跪下来给他舔帮他含,各种匪夷所思的事他做得少么?谁敢对他说句不?他又什么时候需要看这些人的脸色?
  这次大概真是第一次。
  
  不可否认即便是以前,余欢在他心里的份量就已经跟别人不一样,但余欢看得通透,清楚于朔司而言,他终究不过是个比别人有个性一点的玩物。没错那时候朔司对他确实比对别人好一点,比如他给予余欢物质上的东西是所有情人里最多的,比如以前出去玩3P、4P他就从来不会要求余欢一起去,貌似是在顾虑着余欢的感受。那时候余欢不肯承认,却在内心深处小小相信着自己于他而言是特别。
  
  而现在,在朔司似乎确定了自己的心的时候,他竟放低了从未放低过的姿态,所面对的,却是余欢一而再再而三的爱搭不理。这么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无论床上床下都扮演着绝对强者的位置,余欢很清楚,再不用多久他就会厌倦。本来就是,何必呢?只要他想,随便勾勾手指,主动送上门来的美男子何其多,根本也不差你一个余欢。
  余欢不想再给自己机会难堪,他永远不会忘记,他和朔司分手,是因为那一夜朔司大咧咧带了那个叫徐佳奇的美貌男子回家,厚颜无耻地要求跟他3P。当时余欢感觉到,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那种难堪的感觉在往后他喝每一口难喝的低档洋酒的时候都会出现。
  
  所以当余欢接到廖晋的电话,来到那间包厢门口,推开门走进去一眼认出那个男人的背影,他怔在了那里。
  
  “我操!!你把它删了马上!!”
  当时朔司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坐在沙发上的廖晋这么喊道。
  而廖晋此时正拿自己的手机将屏幕对着他,手机里是他当时酒醉不醒被画成大花脸的照片。
  
  朔司这么一吼,廖晋赶紧挽着玄魏的手臂弱弱地往他身边缩,学着那王韵惯用的装腔拿调对玄魏说:“他好凶,我害怕。”
  说完还给了朔司一眼,这充分表现了什么叫有恃无恐,简直恨得朔司牙痒痒。
  
  “朔司哥,这就是你不对了。”
  玄魏自然要正色地谴责他,说着还趁机摸了摸自己老婆的嫩滑玉手,“咱们做爷儿们的得有风度。”
  
  朔司还没来得及表态,倒是廖晋不满了,问他:“这么说我是娘儿们了?”
  
  玄魏什么人?简直就是出门不带脸皮走路边掉节操的,有什么是他应付不来的?只见他赶紧拿了杯酒,连声哄道:“不不不,您是我的爷,是我祖宗!来祖宗,喝杯酒?”
  
  廖晋哼了一声,也不去接,而是视线移向朔司身后:“欢哥,你来啦?有位爷找你。”
  
  他这话让朔司利马反应过来回过头,一回头,就看到余欢大美人站在门口。两人视线对上,朔司招呼还没来得及打,便看到余欢率先移开了视线,转身就走。
  廖晋看得兴致勃勃,只见朔司追了上去,跟在余欢身后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余欢转过头瞥了他一眼,不回答继续往前走。
  
  突然就听到玄魏说:“朔司家这位脾气挺难搞。”
  
  看着那俩人走远了,门口的侍应过来带上了包厢的门。
  廖晋这才转过头,一双美眸荧光流动,笑问他:“比我难搞?”
  
  玄魏不爱听了:“你难搞?谁说的?我一枪钩了他,胡说八道!要我说,谁娶到你简直就是三生有幸!”
  
  廖晋压根不买账:“哦?不是家门不幸?”
  
  玄魏极其不认同:“怎么会?宝贝你脾气又好又好相处温柔大气体贴入微……”
  
  “等等,你说的是我么?别是和谁弄混了吧?”
  
  玄魏皱眉:“开玩笑!我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实拥护者!坚决不像刚才那位,一根管子十个洞。”
  
  廖晋被他逗笑了,靠沙发上点了根烟,又问他:“一根管子十个洞?那你呢?”
  
  闻言,玄魏突然倾过身去,嘴贴着他冰凉的耳廓,在他耳边暧昧地呼了口气,压低嗓音:“我那根管子快涨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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