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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木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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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给我的爱。你的爱情在自己的控制欲面前根本脆弱不堪。”我平静地直起身,慢慢走到那张铁床前。地上的手电筒已被重新打开,手中的钥匙也拧开了锁链。我将膝盖弯曲,很慢很慢地跪了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将自己的手放在我的头上,声音沙哑,像是要死了一样,“你一定要这样么?”
我沉默不语,只是慢慢的弯下身,将自己的唇贴在那双满是灰尘的皮鞋上。
“好吧,那就这样吧。”曲邵华哑然失笑。他用自己的鞋勾起我的下巴,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我看到的是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就这样吧。”他又重复了一遍。
“天亮后我得和岚岚谈谈,就说你准备送我出国留学。学校我就不去了,那边的退学手续由你来办。”
“可以。”他站起身,将手腕上的锁链甩到一边,“我记得自己之前好像说过,你会后悔的。现在,把嘴张开。”空气里传来皮带扣被拨弄的声响,曲邵华解开裤链,将自己腿间的玩意儿掏出来。我沉默地跪在地上,任他抬起我的脸。一股热流从上方快速地冲下来,落在我的头顶,我的脸颊,我的眼睛和口腔。我闭着呼吸,任由这腥臭的液体在肌肤上肆意流动……
“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我记得就是今天。今天你就21岁了,生日快乐。”曲邵华已经发泄完毕,任由西装裤松松垮垮的吊在腿间,看上去像个流氓无赖。
“这都是你自找的。”他冷冷开口,一言一行都如上帝一般,而从这一刻起,这个男人也的确成了我的上帝,他是比我自身更重要的存在。
几小时后我们一起走出房间,他回到自己的书房,我则在浴室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当我确定身上没有什么怪异味道后,才小心翼翼地去找沈岚。小妮子正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起来一夜未眠。
“哭什么?我们都谈好了。”没有等我说话,她的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
“怎么说?”
“曲邵华说会送我去德国留学,至少两年,以后的事情我自己看着办。”
“凭什么?”
“就是照你说的那样:我放他自由,他放我离开。”我继续胡扯,沈岚半信半疑。
“不信就去问吧。”我信誓旦旦的保证,带她来到书房。曲邵华也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懒洋洋的应付着沈岚。
“容我多说一句,小姑娘,”在回答了岚岚的问题后,他又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要是真为这臭小子着想,就离他远一点儿。我跟你保证,只要你这扫把星再和他有任何联系,我都会让你俩一起完蛋!”言毕,曲邵华站起身,拽着沈岚的胳膊到了门厅,“现在,你可以从我家滚蛋了!”
面前的大门被恶狠狠的摔上,我从此失去了最爱的姑娘。
“满意了?”曲邵华回头冷笑。
“满意了。”我拿起沙发上的书包,将东西一件一件的掏出来,“这是钥匙,这是存折,这是我的身份证。还有我妈留下的房子,房产证在电视柜下的抽屉里,你自己去取。所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都在这里,你可以放心了,我是你的,我哪儿也不去。”我将这些东西摊在茶几上,曲邵华冷冷的看着,不发一语。
“你想做个听话的小奴隶,是么?”片刻后他温和的笑笑,将桌上的东西装进口袋,“走吧,我带你见个朋友。你想和我玩儿这套,我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汽车缓缓行驶在鹭市的街道上,这一日大雾弥漫,能见度不到十米。清晨的骄阳散发着暗淡的红光,不刺眼,也不温暖,甚至不如昨夜的明月来得愉快。
车窗缓缓摇下,曲邵华在一处档杆前停下来,保安室里的人只抬头朝他看了一眼,就一声不吭地放行了。
“下车。”他干脆利落地招呼道。
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在北面,可曲邵华却毫不犹豫地走到了西面的墙壁前,我百无聊赖地跟着,完全没有心情猜测他的下一步打算。等我走到离这堵墙大约一米远的位置时,才意识到上面其实是有“裂缝”的,只是在这种昏暗的环境里,初来乍到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
我想它应该是部电梯,因为曲邵华按下了旁边的圆形钮,可在这扇门的上方,根本没有一般电梯必备的楼层显示器。正当我满心疑惑的时候,电梯门已经朝两侧缓缓打开。曲邵华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我则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里面没有楼层按钮、没有基本开关、没有紧急装置、更没有安全许可证,这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不锈钢箱子,除了照明装置和摄像探头,什么也没有。
“你想去哪儿?”我才试着朝外迈了一步,就被身后的人蛮横拽住。
“哪儿也不去,就是不想在这棺材里傻站着。”
“上面有专人控制。”他言简意赅的表示。话音未落,大门已开始向中间慢慢靠拢。“棺材”轻微地晃了一下,开始不动声色的向上拉升。
“你们管这叫电梯?”我忍不住问道。
“我们管这叫通道。”曲邵华的解释莫名其妙,可我确定他没有开玩笑。“这会让你感到不安?也对,不合规范的事物都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不锈钢制成的大门已经悄无声息地向两侧滑开,曲邵华站在门边,看样子是要我先出来。
“还记得这儿么?”他撇了一下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怎么会不记得。这里是撒旦设立在人间的地狱,被强行拖入其中的我自然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就在几年前,也是曲邵华将我带到这里,要我在一个魔鬼和一群魔鬼间做决定。
“曲邵华,你可真没创意。”我环视着整座大厅,这里还保留着当年的模样,只是少了些人气,又添了些莫名其妙的器具。
“对,我没创意,所以才领你过来见个有创意的。”对方怒极反笑,拽着我的胳膊向前走去。我们在一处略显寒酸的防盗门前停住脚步,房门虚掩,曲邵华也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去。
这里应该是间办公室,主人的文化素养不错,架子上全是些叫不出名字的英文书籍。我正在书柜前徘徊着,就听背后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
“啧啧,稀客。”转过身,只有一个身着家居服的男人站在那里。
“少装蒜。”曲邵华毫不领情。所幸对方并不介意这种无理,只是微微耸了耸肩,倒像是早已习惯了似的。
“怎么把你的小男孩儿也带来了?”就和那慵懒散漫的声音一样,男人的脸上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平心而论,对方的确是个漂亮的人——漂亮,但不舒服。和曲邵华的俊朗比起来,这种相貌未免太过女气。
“送你玩儿一个月,养乖了还我。”曲邵华干巴巴的说道。
对面的人朝我看了看,像在研究一件待价而沽的拍卖品。几秒钟后他转过头,又跟曲邵华调笑起来,“师兄,别开玩笑了。我这儿不是垃圾处理场,比起这种档次的货色,我对你更有兴趣。”
“再胡扯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毫无意外的,曲邵华的脸在瞬间阴沉下来。他不是一个能和别人随意打趣的人,更何况还是这种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
“抱歉,我不该指责你的审美眼光。”男人懒洋洋地开口,但我想他完全抓错了重点。片刻后他慢悠悠地晃到我身边,将自己的右手伸过来,“我姓冷,冷寰宇的冷,听起来很酷,但人还是很热情的。你可以叫我冷先生,或者叫我‘维纳斯’,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叫我。”
“维纳斯?断臂的维纳斯?”我笑道。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他朝我耸了耸肩,说着完全超出我理解范围的语言。
“你的朋友圈里这种神经病多么?”我没有理会这位莫名其妙的先生,而是越过他看向曲邵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即便他们是同种类型的变态,但另一个的中毒症状明显比这位轻些。
“真没礼貌,是该好好教育教育。”对方识趣地放下手,似乎是决定转身离开,随后又像是改了主意,在我最没防备的时候扬手挥来。这一巴掌扇得极狠,我感觉自己的左半边脸先是一阵麻木,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曲邵华坐着没动。
“我本来不想惹这麻烦。”冷寰宇朝我笑道,“刚才的话还作数么?借我玩儿一个月?”
他朝曲邵华看去,曲邵华则面无表情的看向我,“你现在说句软话还来得及。”
“我说句软话你就肯放我走么?”我无所谓的笑着。曲邵华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关门离去。
皮沙发上的塌陷处还没恢复原形,冷寰宇慢慢走上前,坐在了曲邵华坐过的位置,“小子,你可真是不识好歹。”他把两只手握在一起,一脸阴鸷。有那么一刻,我隐隐觉得这位自称是维纳斯的先生对曲邵华有点儿意思,但比起别人的感情生活,我有更好奇的事情:
“楼下那电梯是怎么运行的?这种未来世界的产物也能通过质监审查?”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又像孩子一样笑起来,“没什么审批程序,那是我亲自找人设计的电梯,当然也由我亲自控制。放心,我敢说那是全中国安全系数最高的电梯。话说回来,你关注的重点可真有趣。”
言毕,冷寰宇站起身。看样子已不打算跟我聊下去,“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和曲邵华谈谈。老实说,我还真不想掺和你们的破事儿。”
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我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物出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这个变态成为下一篇小说的主角了,但肯定是等这篇文完结后的事儿。
☆、第 40 章
(40)
我做了一场梦。春梦,或是噩梦。
我梦见自己正处在某座圆形舞台上,双脚离地,浑身赤|裸,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吊在空中。我注意到台下的观众正对着我抖动腿间的阳|物,喉间还伴随着野兽的低吼。我不断挣扎,不断扭动,试图摆脱这道无形的绳索,然后,我成功了——我重新踩在了大地上,解救我的是一条蟒蛇。它悄无声息地爬上我的身体,用冰凉的蛇信触碰着我的阴|茎和乳首。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任由它那柔软的身躯将我越缠越紧,在这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于是我静静的等待着,以殉道者的姿态,等待与一只蟒蛇交脔……
我从这诡异的梦境中清醒过来,现实里,冷寰宇正捏着我的鼻子,用手指在我的口腔内细细搅着。
“短短半小时也能睡得这么香?嗯?”他微笑着站起身,顺势将手指上的唾液抹在我的脸上。“你看看你这样子。”他扫了一眼我的下|体,嘴角带着明显的讥讽。我知道自己的腿间已支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这样的姿态想必十分滑稽。
“你想怎样?”我把脸上的黏液抹去,顺势从沙发上翻起来。
“先把裤子脱了,脱光。”指令清晰明白,我却坐着没动。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袒露耻处,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下三滥。对方在一片静默中和我耐心地僵持着,直到我自暴自弃的扯下裤带。
“刚刚梦到什么了?”他看着我褐色的阴|茎,挠有兴趣地在上面弹了弹,只是这种随意的触碰,都使我体验到了难耐的酥麻感。——不能射,我竭力提醒自己,否则就真的成了无药可救的变态。
“形状倒是挺不错的,比这张脸标致多了。”冷寰宇自顾自地笑起来,凡是被他用目光掠过的地方,都会有成千上万的鸡皮疙瘩从肌肤上浮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我不耐烦的开口,等待我的是下|体突然而至的疼痛感。
“我说,至于吗?”对方神色如常,好像掐在我命根上的那只手是别人的一样。“要我说曲邵华也没做什么,比这难堪百倍的事情你都熬过来了,这次的反应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儿?”
我望着那双猫一样的眼睛,心想这个男人大概从未拥有过真正的感情。他不会懂得那种在失去一切后还渴望抓住点儿什么的迫切感,也不会明白在我饱受折磨的日日夜夜里,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是什么——那种想要守护一个人的心情和对未来的期待,是他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到的奢侈品。
我不知道与我朝夕相处的曲邵华是否明白这一点,可他无疑毁掉了我所珍视的一切。
我可以躺在他的身下毫无廉耻地大声呻|吟,也可以跪在他的腿间毫不犹豫地咽下精|液,但我不能让学校里的人知道这一点,这会毁了我的未来,也会让我长久以来的忍耐再无意义可言。在我和曲邵华最初的口头协议里,也明确的涵盖了这一点,可他并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里,他表现得太无所顾忌,即使有一天我能够重返校园,也会在自己的老师和同学中再也抬不起头来。
我的前途一片惨淡,但我至少可以保护好自己珍爱的女孩儿。我之所以肯尽心竭力的照顾沈岚,是因为这种守护会让我觉得自己的人生是有价值的。我在她的身上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美好,并且坚信她会带着我灵魂中阳光快乐的那部分健康地活下去。可曲邵华不在乎,他让她看到了人性中最丑恶的那一面,而这几乎杀死了另一个善良的我。
我已一无所有,未来无可期待。可我还在固执的试图抓住些什么,比如曲邵华所给予的爱。但这个曾经信誓旦旦的声称他爱我胜过爱自己的男人,最终还是倒在了自己强大的占有欲面前。
——“与其以人的身份在绝望中思考出路,倒不如像畜生那样无忧无虑的活着。沉沦总是比挣扎来得容易点儿。”这是我给冷寰宇的答案。
我已放弃为人的尊严,情愿在痛苦中寻找快感,所以,请让该来的惩戒干脆一点儿,“曲先生怎么说您就怎么做吧,难道他只是让你陪我聊聊天?”
冷寰宇大笑。
“有个性,曲邵华喜欢你的棱角,我喜欢磨平你的棱角。走吧宝贝儿,但愿你真的做好了沉沦的打算。”
他指了指书柜旁一扇不起眼的铁门,示意我先进去。这间屋子是典型的调|教室,正中央放着半人高的铁笼,靠墙处则摆着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器材。就算早有准备,我也不免觉得胆寒,若是被这些冷冰冰的工具折腾一遍,只怕连命都会搭在里面。
“你想怎么做?”我假装满不在乎。
“把衣服脱了。”他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漫不经心的看我褪去衣服。这个男人的脸上总带着一副无聊的神情,可再也不会有谁能像他这样暴戾不堪。
“去笼子里呆着。”他似笑非笑的靠在一边。笼门很低,只能靠爬行才能通过,我想这是一间关狗的笼子,用来装连狗都不如的人倒是有些屈才了。随后,他抖了抖手里的镣铐,示意我将双手从笼子上面伸出来。两声轻响过后,胳膊便被悬在空中,再也放不下来。
“你等会儿,我去找几个人来。”他站起身,懒懒地打着呵欠,将赤身裸体的我留在房间。
一刻钟后,他带着几个中年人重新折返,其中一人还抗着摄影器材。
“干什么?拍GV么?”我冷笑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后缩了缩。
“是曲邵华要我录下来的。”冷寰宇一边摆弄着三脚架,一边好心的解释。片刻后他拍了拍摄像机,像导演一样宣布: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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