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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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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希望对方可以松开手。

什么叫一眼即是永恒!

谢芙现在算是明白了,她那如水般的墨黑的眼珠子紧紧地看着前方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动也不动,本以为今天不可能碰上他,但又怎么会这么巧就碰上了他呢!

眼前的女孩好像要哭了,冉溥的第一感觉是这样,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他突然觉得心口疼痛更甚,这个女孩,他明明不认识,但为什么看到她流泪他就会难过?他的大掌下意识地就要抹去她眼中滴落的泪水。

后方却突然响起了乌兰珠的喊声,“拖思——”

“溥”谢芙原本想要开口唤他的,但听到一名匈奴女子的大喊声,现在不是他们夫妻相认的时候,忙扯回那块布,她的眼睛又看了看有些怔愣的他,然后快速地混进人群里。

冉溥想要伸手拉回她问个清楚,却突然想到这个女孩那声低喃似乎是汉语,此时他的眼睛惊疑不定地转了转,很快就收回手,回头一脸冷然地看着乌兰珠奔来。

“拖思,你怎么在这里?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乌兰珠不禁有些责备道,语气没了平时的刻意做作,而多了几分真情。

冉溥却道:“这里是我们匈奴人的王庭,我能去到哪里?乌兰珠,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是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乌兰珠看了一眼他那精明的眼睛,他说得也有道理,她这么做似乎是有几分打眼,遂笑着掩饰着那尴尬道:“没有,人家就是担心你的伤势还没全好,若出了事就不好了,所以才会一听到你不在皇帐那边,所以就急着来寻你,你倒好,居然把别人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冉溥也不与她过多纠缠,跨上侍从牵来的马,然后准备回去,乌兰珠见状也赶紧上马离开。

他的头不经意地回头朝人群看上去,那个女孩似乎不见了,但一瞬间之后,在营帐的一角又看到她用那双含着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看,他的眼里也满是她的身影。

“拖思?”乌兰珠看到他的神情有异,然后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那儿什么也没有,他在看什么?

冉溥却淡道:“刚刚碰倒了一个小丫头的布匹,我还没来得及给她赔偿,她就走了,觉得有几分过意不去而已。”

“不就是一个贱民嘛,你又何必在意,我们大婚即将举行,所以王庭这儿异常的热闹。”乌兰珠道。

谢芙又偷偷地从营帐后抬头看着冉溥离开的方向,她的手朝前伸了伸,似乎要触及他的身影,但那手仍是在半空中形单影只。

突然有人拉着她的身子往后退,她转头,看到的却是弟弟谢攸那张气急败坏的俊脸,“阿姐,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若是被人发现你是汉人那就糟了。”

“阿攸,你看我没事,一点事情也没出。”谢芙安抚着弟弟地情绪,“刚刚我还看到了囡囡她爹了。”

“姐夫?”谢攸拉着她回去,“那有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谢芙摇了摇头,眼睛是人的心灵之窗,从刚才丈夫那清澈的眼睛中,她确信他还是他,这对于明天再次试图与他接触多了几分底气。

这天,匈奴的乌兰珠公主出嫁,王庭里的气氛十分热烈,众人都载歌载舞地庆祝。

谢芙等几人混在厨房里,倒也没怎么引人注目,钟岩一直都有几分歉意,不停地朝谢芙弯腰,“夫人,这回真的是要委屈夫人了。”谁不知道夫人出身豪门世族大家,平生哪里进过厨房,现在却要假扮那厨房打杂的侍女,他的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

谢芙却伸手把他扶直了,“钟岩,别这么说,一路上都多亏你,不然我们也不可能顺利地来到这里,所以我还要对你说声谢谢。你就不用一直弯腰道歉了。”

“夫人”钟岩感动地道,伸手抹了抹眼中的泪水,将军夫人实在是太和善了。

谢芙拍拍他的肩,听到不远处的厨房里有人喊叫,于是推推钟岩,“那可是在喊我们?”

钟岩用袖子擦了擦泪水,这才仔细听,然后一脸的焦急,“糟了,喊的就是我们。”

谢芙等人这才没有怠慢,赶紧朝厨房而去,那厨师不知骂骂咧咧地在说些什么,钟岩赶紧蹲下来剥那羊皮,众人也赶紧跟着做。

谢芙姐弟俩哪里做过这等事,他们看到沾血的羊皮脸上都皱成了一团,但仍忍受着这一切的不适。

突然有侍女进来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串,厨师这才站起来,指了指谢芙、关翊、阿静还有几名帮工的少女道:“今天前面有好几名侍女都病倒了,缺乏人手,你们都出去帮忙。”

谢芙不明就里,关翊却是听明白了,于是一手拉一个,与那几名匈奴女子站在一块,然后跟着大队到前面去,在路上悄悄地与谢芙耳语了几句,谢芙这才听明白了说的是什么。

原来是要当侍女,这可比剥羊皮好多了,谢芙对于更能与丈夫接触倒是多了几分希望,想到婚礼,她的心里总有几分难受。

谢芙端着那匈奴人的喜服随着侍女们往前方而去,春风吹过,带了点点春的气息,这套喜服是匈奴男性的,真真可笑,她居然要为丈夫送去成亲的喜服。

“拖思大人,我们把礼服送来了。”侍女头头道。

站在窗前背着手的冉溥这才皱着眉头回头,“放在一边就可以了。”

“公主吩咐我们要给大人换上才行,待会儿婚礼就要开始了。”侍女头头又一次恭敬地道。

冉溥冷声喝道:“我说放下就放下,你们是听不懂吗?”

侍女头头这才硬着头皮示意一众侍女把物品放下,然后赶紧挥手带她们出去帐外等候。

关翊看到谢芙眼中有着不舍,怕她露馅,赶紧拉着她往外而行。

营帐外,一众侍女呆立,突然后方有个小侍女小声地道:“糟了,我忘了把吉祥的衬饰放下了,现在还在我手里。”她举着那只有着链坠的小饰品道,刚刚只顾着拿在手上把玩,现在才发现自己忘了放回去。

侍女头头狠狠地瞪视了那个人一眼,谁不知道拖思大人之难侍候,现在再进去只有挨骂的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一把夺过小饰品,东西虽小,却是他们匈奴人成婚的必备之物,回头乌兰珠公主发现新娘没戴这物品,还不得砍了她们的头,但那欲进去的脚却有几分迟疑,突然一转身,“你们谁愿意送进去?”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应声,关翊在谢芙的耳边小声翻译了一句,谢芙突然站出来一把夺过那小饰品就往里面而去。

侍女头头看到她如此自告奋勇,免不了在背后夸赞她一句。

冉溥看到那新娘礼物不禁有几分恶心,但仍是忍下心中的厌恶,穿戴了起来,突然看到有人掀帘子进来,不悦地喝了一句,“谁?”这匈奴女子越发的令人讨厌。

谢芙看着近在眼前的他,对于那一声喝问竟像没有听到一样,只顾着痴痴地看着他。

“你进来干什么?”冉溥觉得她的眼睛有点像那天卖布的女孩,两样的能扣人心弦。

“溥郎。”谢芙不自觉地喊了出口。

冉溥一听,两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有几分惊讶地道:“你会说汉语?你是汉人?”

谢芙不知自己该欣喜为好,还是该难过为好,他还听得懂汉语,但他却认不得自己,“你是汉人,别被匈奴女子骗了,她说的都是骗你的话。”顿了顿,她咬着嘴唇道:“你是北地的冉溥,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冉溥看着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她是如何混进匈奴女子群中而不被人发现的?一众的匈奴女子都要比她高上不少,“许章派你来的?”

“你记得许副将?”谢芙突然急着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一脸欣喜地道:“那你记不记得我?”

冉溥正要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骚动声,他忙松开谢芙的手,果然很快那侍女头头进来了,“拖思大人,婚礼就要开始了,大汗请您过去。”

“知道了。”冉溥平静地道。

谢芙看到来不及与他多说几句话,于是忙把那件小饰品挂在他的胸前,当她的小手拂过他壮阔的胸前时,两人的身体都是一颤。

冉溥的眉头皱得很紧,这女人的手一碰到他非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觉得身体兴奋起来,他舒服得竟要轻哼起来,觉得身下突然似有一团火烧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被这突然产生的迷离情丝缠绕着,都只是怔怔地看着对方而没有动作。

关翊看到那侍女头头眼看要起疑,遂小心地移着上前碰了碰谢芙,示意她的动作不要太大,不然会很麻烦的。

“阿翊。”冉溥一看到关翊突然小声地喊了一声,眼中有着惊喜。

关翊吃惊地看着冉溥,他,他居然记得她,那代表他是不是已经全部记起来了呢?“将”

冉溥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做声,然后看到外头有人在催,他举步欲走,经过关翊的身边时,悄语了一声,关翊顿时更为震惊,不过仍是忙点头。

谢芙看到他就这样走了,眼中有着几分失望,但又很快充满希望,朝关翊小声地道:“关副将,你按将军说的去做,我跟着到婚礼现场去看看。”

“夫人,这样很危险。”关翊阻止道。

“没事,你按吩咐去做。”谢芙说完,赶紧随着那群侍女而去。

关翊没法赶紧也跟了出去,但途中她就悄然离队,出去准备着待会儿要用的东西。

乌兰珠一身新娘装的打扮,那美丽的华服,炫丽的珠宝竟然衬得她份外的美丽,尤其她的身材十分高挑,见者玩不称赞。

“公主,驸马一定喜欢你这装扮,今晚的新婚之夜一定会舍不得放开公主。”侍女们讨好地道。

乌兰珠自是万分得意,这两天她好好地想过后,竟然不知不觉地对冉溥产生了一丝爱意,原本这婚姻只是她拿来束住冉溥的工具,但现在却成了她的期盼。

“公主,时辰已到了,大汗正派人来催。”

“走,到皇帐去。”乌兰珠蒙上红红的面纱,然后带头往外而去,身上的环佩发出“叮当”的声响。

皇帐外,士兵们吹起了那庄严肃穆的大喇叭,站在场中央的冉溥看着那乌兰珠走过来,眼睛微微眯了眯,但仍顺从地牵着她的手走过那红地毯。

混在帐内的谢芙看到丈夫与另一个女人走在这红地毯上,想到那年他娶她的情景,眼中突然蒙了一层水雾,心里异常地疼痛,即使知道他的意图,但那又如何?他的新娘是她,不是那个该死的胡人公主。

乌兰珠在面纱下的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与身旁这个男人的点滴相处都在她的脑海中回荡,上郡的初遇,他一剑刺伤了她,后来的几次交手,她都败于他的手下,也许就是这一次次的失败,她竟对他产生深厚的兴趣,有这么强壮的一个丈夫,长生天会赐给她一个强壮的孩子。

匈奴大汗看到那踩着幸福步子向他起来的一对新人,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他也邀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场婚礼,一想到婚礼结束后不久又要再度起兵,他的身体竟然异常兴奋,那大片的土地都要是他的了。

看到新人给他行礼,他竟大笑道:“好,好,好,从今往后”

变故往往在措手不及时发生,匈奴大汗做着美梦在主持这场婚礼,而那新娘却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拔出刀子一个纵身跃到匈奴大汗的后面,刀子很快就架在匈奴大汗的脖子上,此时他笑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以我之命换他之命,那也值了。”

众宾客及那几个王子都被这变故怔愣住了,他们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有几分傻愣地看着那场中笑得飞扬的男人,他不是今天的新郎吗?

乌兰珠气忿地掀起红纱巾,两眼狠瞪着冉溥,因为气极胸口不停地起伏,手却是狠狠地抓着红纱巾,骨节都凸出了,“拖思,你这是在干什么?劫持父汗那是死罪,我也保不了你的。”

冉溥却把那大刀往下压了一寸,顿时匈奴大汗的脖子处就有一条血痕,“乌兰珠,我不叫拖思,我叫冉溥,你忘了吗?你忘了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

“你的失忆一直是装的,对不对?”乌兰珠没想到她居然一直被他蒙在鼓里,脸上顿时青红不定,那个该死的老妇,等这里的事一了,她就去找她算帐。

“没有,只是在刚刚一瞬间,我才全部恢复了记忆,乌兰珠,你倒是卑鄙得可以,居然想用这种手段来控制我。”冉溥道,然后一把提起吓得不敢说话的大汗,“起来,走,不然我一刀杀死你。”

“娘的,我就说这计划不行,偏没人信我!”莫顿红着眼睛道,“父汗只知一味偏向乌兰珠,她的话就全信,我们的话就当耳边风。”

莫卡忙冲上前去,“冉溥,你放了我父汗,我自会放你走。”

“对,你先把父汗放了,我们自会放你走。”乌兰珠现在也顾不得两人的恩怨,只要保住父汗,她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你们当我三岁的孩子,这种话我也会信?若我放了这老东西,你们一定会一窝蜂地冲上来攻击我,我只有一双手。”冉溥押着匈奴大汗转移了一步后开始慢慢地后退。

“我以长生天的名义发誓,只要你不为难我,我绝对会放你走。”匈奴大汗忙道,他实在怕死。

“对,我也以长生天的名义起誓。”莫卡看了一眼老父,也忙道。

谢芙突然来到他的身后,朝他道:“把这老东西给我,你来应付他们。”

冉溥看了一眼她,然后才点点头,谢芙掏出腰间的长鞭一卷卷住匈奴大汗的脖子,而手中一把颇为精致的匕首抵在大汗的后背心处。

冉溥这才松开手,朝匈奴大汗道:“你若是敢反抗,我们就一刀捅死你。”

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这大汗少了几分血性,而且他的双手被缚,一众人等只敢围住他们,却不敢进攻。

“你你们别为难他们,乌兰珠,莫卡,别轻举妄动,你们父汗的命还悬在他的手中。”匈奴大汗在谢芙的一踢下忙道。

冉溥三两下就制服了一个士兵,一下就夺走了那人手中的大刀,双手各握紧一把大刀,他做好防御的姿势,“乌兰珠,去给我们备好马,然后你们退开,不许跟踪我们,只要我们安全了,自然会把你的父汗放回来的。”

莫卡与乌兰珠及众人都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莫卡举着手喊道:“只要你不伤害我们父汗,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们,自会让你们平安离去。”

莫顿在兄长地示意下,早就悄然退出去,赶紧去集结大军,只要父汗一平安,就立刻大军压境,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早就说汉人诡计多端,他们还偏偏要实施这样一个计划,现在竟然害得父汗被人劫持为人质。

乌兰珠早就是恨得一张俏脸都气歪了,尤其看到那个劫持父汗的女人就是谢芙的时候,她居然气得想把九节榻拿出来教训教训这个女人,以前看她是不顺眼,现在却带着浓浓的嫉妒情绪,但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这才记起为了婚礼,她把随身多年的武器都放下了。

“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悄悄地潜进我们匈奴王庭,我还真的是小瞧你了,北地郡那一战也没能让你死掉。”乌兰珠恨道。

谢芙听到她用汉语说话,美眸也瞪大了,“原来是你乌兰珠在背后策划了一切,是你让我的囡囡早产来到世上,害得她命悬一线。”此时她的眼睛也狠狠地眯了起来,尤其是看到她抢过旁人的武器就要向她攻来。

谢芙忙把那匕首向前伸了伸,竟然刺进了一小寸,“你若再往前一步,我就捅死他。”

匈奴大汗吃痛,竟骂道:“乌兰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还想害死你父汗吗?”

乌兰珠投鼠忌器,手中的大刀也不敢挥过来,“你拿我父汗做人质算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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