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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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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不舍的表情,免不了有几分担忧这心性还不稳的弟妹能否压得住那些人。

谁知这朱芸却是头一昂道:“这事阿姐放心,我也是幼承庭训的,这还难不倒我,虽然有些下人不听话,我已经教训过了,现在府里的事情我也大致理顺了,持家虽然还未能说是得心应手,但也不会手忙脚乱。”

也是,谢芙笑了笑,大家族出身的嫡女都会自幼被教导如何成为一名主母,所以朱芸能这么快上手也在情理当中。

谢攸赶在吃晚膳之前就回来了,看到那新婚妻子迎了上来,温柔体贴地侍候他,遂道:“今天,你又去找我阿姐了?”

朱芸正给他换家居服的手就是一顿,眼珠子转了转,“没有,是阿姐唤我去的,问问我关于怀孕的事情。阿攸,我们什么时候生个孩子?”她故意地学着抛个媚眼给他。

谢攸却是一块愣木头,“你的眼睛怎么了?抽筋了,让人去请个大夫回来给你看看。”说完,径自把腰带系好,准备到父亲的院子去一趟。

朱芸看到他就这样走了,顿时跺了跺脚,绞了绞手帕,他怎么如此不通气,不过仍尽职地去让人备晚膳,起码他还有这点好,每天的晚膳都会陪她用。

走在回廊上的谢攸却想到妻子说要生孩子的话,顿时有几分啼笑皆非,她自己都是孩子心性,他如何放心她现在就生孩子,还是过两年等她个性稳重点再说吧。

夜里,谢攸正在处理公务之际,却见朱芸捧了碗乌黑的汤药进来,一脸期待地看着他,“这是阿姐给的药,说是新婚夫妻吃了可以快点怀孩子。”

谢攸有几分厌恶地瞄了眼那碗药,阿姐怎么会想到给他们药?八成是她去求的,“放下吧,我还有事,你困了就先睡吧。”

“阿姐说要趁热喝了才会有效的。”朱芸又道:“阿攸,你就喝了嘛!”学着撒娇道,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谢攸看着她那满脸的期待,不忍拒绝,遂接过那碗汤药一口气喝光了,“我喝了,你先去睡吧。”

“我陪你。”朱芸抓起一旁的墨锭给他磨墨,谁知手劲过大,溅起了几滴墨汁到那卷宗之上,看着那几朵墨花,她微缩了缩肩,抬头果然看到一张铁青的脸,遂放下那墨锭,“我不是有心的,阿攸,你别生气,好不好?”

谢攸看着她那小心翼翼赔不是的表情,遂把火气压下了,不过声音仍颇冷地道:“你别在这儿帮倒忙了,赶紧回去睡觉。”

朱芸看了看他冷淡的侧面,再看看自己大意弄出来的墨花,这才有些不舍地放下墨锭,一步三回头地道:“那我先回房了,你也别太晚了。”

谢攸却是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朱芸的脸上有几分委屈,平日那双总是笑意盈盈的眼睛此时哪里还笑得出来,咬了咬嘴唇,她轻轻地把书房的门掩上,背靠着书房门口,常言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怎么她的面前却是重重高山?越过一座又有一座,他就不能回头看看她吗?

“夫人。”一旁的侍女轻唤出声。

朱芸这才勉强把那欲夺眶的泪水咽了回去,“我们先回房吧,对了,夜里记得给郎君送上夜宵,我给安排的夜宵可不要凉了,不行,我还是亲自到厨房看一看”欲回房的脚顿时一转就往厨房的方向而去,就怕那些个仆从做不好。

对于朱芸现在这委屈的心情,谢攸却是毫不知情,只知道一味地沉入公务中,直到身下似有一团火在冒起,他的眼眸沉了沉,这朱芸搞什么?给他喝的那碗药肯定有问题?努力压下,想沉下心来处理政事,谁知那团火欲压却压不住,遂有几分不耐烦地把毛笔一扔,起身去找那个始作俑者灭火。

当他快步走回房里的时候,却没看到人影,眼眸沉了一沉,朝一旁的侍女道:“夫人呢?”

“禀郎君,夫人可能在厨房里。”侍女赶紧道,郎君的脸色不太好看。

谢攸皱了皱眉,这个时候她跑去厨房干什么?一天到晚尽是闯祸,能不能让人安心一点,遂带着几分不耐烦地抬脚往厨房而去,该死的,阿姐怎么给了她这种药!

火气甚大地往厨房而去,却在要走进去的时候,听到里面那个身着华服的女子朝一旁的厨娘道:“这三鲜月牙馄饨(即饺子)可要用火慢慢地蒸,可别让它凉了,还有这红豆熬得烂一点,记得不要放太多糖,郎君不喜太甜的”

“夫人吩咐的小的都会记牢的,不会误了郎君的宵夜。”厨娘讨好地笑道。

朱芸看着那红红的火光,想到自己那委屈的心事,周身不禁笼罩了一层名为寂寥的薄纱。

看到那背影不若在自己面前时那般鲜活,谢攸的心突然一痛,这样的朱芸似乎还是第一次见,然后又听到那原本欢快的声音再吩咐下人的时候已带了一层感伤在里面,他的眉头就皱紧了,顿时大踏步进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要拉她出去。

朱芸愣了愣,他这是要干什么?“阿攸,你怎么到厨房里来了啊阿攸,你抓得太用力了。”她几乎是被她拖着走的。

谢攸闻言,松开她的手,转身一把抱起她,耳旁又听到朱芸的尖叫声,顿时喝了一声,“闭嘴,安静一点。”

朱芸窝在他的怀里傻笑,双手很快就围住他的脖子,安静了没有一会儿,两眼笑得弯弯地道:“阿攸,你不是要处理公务的吗,怎么有空到厨房来找我?”

谢攸听着她的聒噪,她怎么话那么多,遂一倾身堵住她的红唇,吻着她在回廊处往房里而去。

朱芸难得见到夫主如此热情,哪里还记得再去说什么,努力地回应着他的吻。

月光如水,缠绵过后的夫妻仍如那交鸳鸯那般依偎着,朱芸没想到谢芙给的药那么奏效,悄然地抬头看着他那仍紧抿的唇,她真的很喜欢他,“阿攸,你以后可不可以多点时间回房陪我。”大胆地把心事说出来。

谢攸闻言眉头皱了皱,不过仍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朱芸却没有看清他点的头,顿时眼泪就凝结于眶,“阿攸,我真的不好吗?”为什么总是追不到他的步伐?

谢攸原本有些出神地,却在感觉到那一滴泪滴到胸膛上冰凉冰凉的,遂有几分诧异地透着那月色看到她似乎在哭泣,“你哭什么?”不禁有几分手忙脚乱地欲安慰她,搂着她坐了起来。

朱芸却是紧紧地埋在他的怀里,“你管我哭什么?”她难得硬气地回了一句。

谢攸轻抚她的美背,耐着性子劝道:“好了,别哭了,我又不是说不回房陪你,好了,好了,我以后尽量多抽点时间回房陪你。”

“真的,你是不是说真的?”朱芸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哭,一个旋身坐到他怀里,揽紧他的脖子脸上还含着泪水地笑着问。

谢攸这才发现空上妻子还真有点意思,不禁笑了开来,伸手轻点了点她的鼻尖,道:“我什么时候诳过你?”

“阿攸,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她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语气欢快地道。

谢攸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长长的青丝,表情仍是那般淡淡地,不过说出口的话却是另一番味道,“往后别再到厨房去了,那儿不适合你”他不喜欢厨房的氛围,幼时在那儿有过太多不好的回忆,况且朱芸本是士族贵女出身,本来就不适合待在厨房里。

“可是我还要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啊。”朱芸想要成为一名贤妻良母。

“吩咐下人就得了,不用事事都亲历亲为,阿芸,我娶你回来是当妻子的,不是当下人的。”谢攸道。

朱芸听到他那关心的话,顿时心花怒放地凑上去吻他,这是长久以来他第一次回应她的感情,顿时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阿姐说得没错,要多给他一点时间,在沉入另一拨情潮之前,朱芸想的却是明天一定要过府去答谢谢芙。

摄政王府里,此时的谢芙却是把头枕在丈夫的胸膛上,皱了皱眉道:“溥郎,卫太后想要我们的囡囡入宫为后来牵制我们,你怎么看?”今天收到这消息让她不高兴,毕竟女儿年纪还小,哪能这么快就定下亲事。

冉溥轻抚秀发的手势顿了顿,脸上顿时不禁带上几分薄怒,“我们的囡囡还小,她怎么打这种主意。许以后位又如何,我冉溥的女儿又岂能是随便就可以娶的。囡囡若是喜欢陛下那还好说,若是不喜欢,岂不是委屈了囡囡,真是岂有此理。”说到这里,顿时怒地坐了起来,居然要拿他这惟一的亲生女儿来当筹码,也得问他答应不答应。

谢芙早就猜到他会是这种表情,天下的父亲若是心疼女儿的,都不会同意这种没有感情只谈利益的婚事,顿时伸手轻抚他的胸膛,“溥郎,可别气坏了身子,我们当然不能任由卫太后拿捏,她始终不安份,想要学当年的王太后一般执掌政权。”

“阿芙,你那饵下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吗?”冉溥突然问道,“陛下的性子尚算纯良,但是萧先生跟我说,据他观察卫太后在私底下仍与陛下有所接触,只是不多。我们故意隔开他们母子,无非就是不想卫太后影响陛下甚深,只怕这样长期下去,陛下会被她教坏的。”伸手揽住妻子在怀,“阿芙,起码在陛下接手政事之前要把新政推行下去,而且要让陛下的理念与我们更为接近,这才是初衷。”他实在不想使用最后强硬的手法,不然要处置卫太后有太多种方法了。

谢芙摇摇头,微微皱眉道:“还没有,你说的我都知道。我已经派人隔开他们母子,不让他们有过多的接触,只是不知他们是如何接头的。昔日三郎提的那条密道我已经派人封死了,绝对不会让人再借着那条密道来滋生事端。看来宫里仍有我们没有掌握的秘处所在。”卫蕊毕竟在宫里待了几年时间,知道一些秘处也不足为奇。

谢芙转头看到丈夫的眉尖深锁,虽然卫太后及卫氏一族没有能力干预朝政,但是对司马洵的影响来说却是甚为深远的。卫太后忌惮他们,自然会教儿子如何疏远他们,这样将来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而刚刚见成效的新政也会被推翻,“溥郎,你也别太忧心,开了花总会结果的,若是将来时局不利,我们也要未雨绸缪。”

冉溥听闻妻子的话,顿时有几分惊讶地转头看向她,她这意思是?顿时微眯了双眼,大手轻抚着她的背部,“若真走到那一步再说吧。”她所说的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要顾忌的方面还太多,怀中的爱妻子也是其中一环。

皇宫,卫蕊最近的心情很是烦扰,心浮气躁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看什么都不顺眼,阿离小心地上前道:“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卫蕊看了眼阿离,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些,遂坐到锦榻上,“没什么?哀家正在想该找个什么时间跟冉溥提陛下跟他女儿的婚事,还要让他不能拒绝。”这就是她最心烦的事,这个无权无势的太后实在当得窝囊。

阿离看到她是这烦恼这件事,遂在她的耳边道:“娘娘,阿离有个好主意,娘娘要不要听听?”

卫蕊瞄了他一眼,“还不快说!”

“娘娘何不下诏书赐婚呢!”

第一百零四章收网

下诏书赐婚!卫蕊的眼睛微眯了一下,这个法子她怎么没想过,后宫之事不归前朝所管,冉溥就算想反对也不行,伸出那纤纤素指掐着阿离的下巴,笑着看他那讨好的笑容,“这主意不错,哀家宠你还是有点用处的。”

“娘娘怎么这么说人家。”阿离抛了个媚眼给卫蕊,头一扭,身子歪了歪给她捏了捏肩膀。

“好了,还不快去给哀家磨墨。”卫蕊一把拉开阿离的手,吩咐一句,那轻快的声音显示她此刻心情正好着。

阿离也快速地摆上文房四宝,抓着那墨锭磨起墨来,“娘娘,这诏书什么时候颁布为好啊!”

卫蕊下意识就要回答,但转而一想,她的疑心又起,笑着抚摸了一把阿离那俊俏的脸蛋,“阿离,哀家自当会选择最恰当的时机来宣布这道诏书,呵呵,等他女儿到了适婚年龄,哀家就让她进宫,到时候他的女儿捏在哀家的手中,他焉能不为陛下着想。”想着未来的美好,她又格格笑出来。

阿离原本听她之前不肯直言相告而有几分不快,后来又见她心情好,遂腆着笑脸道:“娘娘英明,到时候定能权倾朝野。”然后又皱了皱俏脸蛋,“阿离昨儿夜里不见娘娘在寝室里,吓得阿离的心到现在仍未归位呢!”他的另一只手故意捂着心口做那虚弱状。

卫蕊脸上的笑容一收,那双有些狭长的眼睛冷冷地看着阿离,直到后者的背心冒汗,惴惴不安地看着她时,她才冷声喝道:“你只是哀家手中的一件玩物而已,哀家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阿离忙把墨锭放下,跪在地上一脸惶恐地道:“娘娘,阿离知错了,还请娘娘怒罪。”

半晌后,卫蕊才缓过神色,继续拿笔在诏书上挥毫,冉溥纵使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也管不得这一纸婚嫁书,写好后拿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不过闻到那一股墨香,她突然胃液翻滚,遂忙把诏书放在一边,转头捂住心口呕吐起来,“呕”

“娘娘,您怎么了?”阿离见状,忙目前去给她拍拍背,一脸的焦急。

卫蕊吐了半晌,然后才在阿离的侍候下漱了漱口,用帕子按了按唇角,最近老觉得这胃难受,动不动就想要吐。

“娘娘,可要宣御医来瞧瞧?”阿离小声地建议。

卫蕊皱着眉挥手道:“不用了,许是这两天有些滞食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娘娘怀孕了呢!”阿离开着玩笑道。

卫蕊急忙转头看向阿离,双眼里满是探究之情,伸手摸了摸小腹,这怎么可能?阿离总是挨了一刀的,怎么可能会让她受孕,因为一直以来都笃信着他是宦官所以才没有再喝那避子汤,再一细思她的葵水已经延后了不少日子仍未至,“往后这话不许再说了,不然哀家砍了你的人头。”她扬着眉毛威胁道。

阿离这会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遂又跪在一旁又是求饶又是赌咒不再说错话。

卫蕊这才放过他,不过她的心中开始有几分怀疑了,不会真让阿离的乌鸦嘴说中了吧,那原本因为有了下诏赐婚这条计谋的喜悦之情顿时就化为乌有,越想越不安,遂伸手把阿离招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摄政王府。

皑皑白雪开始降落,今年的雪下得格外早,很快就把大地铺满了,白茫茫的一片,冉佳领着弟妹二人在雪地里打着雪仗,只见那红红的身影在雪地里穿梭,倒也赏心悦目,还有那银铃般的笑声不停地传过来。

八角亭内,那正在烹煮着酪浆的香气在四周传开来,而且四周还布有炭火,倒是多了几分温暖。

谢芙邀司马钰前来赏雪,亲自倒了一碗酪浆给司马钰的儿子王璨,看着这只比女儿大数月的男孩一脸有礼地双手接过,“阿璨谢过芙姨的赏赐。”

“你这孩子倒也份外老成了。”谢芙笑着道,“最近书读得怎么样?可有不懂的地方。”

“回芙姨的话,还好,萧先生知识渊博,侄儿跟他学了不少知识。”王璨恭敬地回答。

司马钰看着儿子那一副老成的样子,不禁也摇头笑了起来,转头望向不远处正玩得疯的几个孩子,“阿璨的性子若是像他们一般就好了。”

“囡囡的性子才让人头疼呢,阿琪的性子好,不过一跟囡囡玩,就又变得野了,阿儆整天就想跟在两个阿姐的身后跑。”谢芙笑道,“哪像阿璨听话得很。”

王璨听到谢芙那赞赏的话微微扬唇笑了笑,不过双眼还是有几分羡慕在看向打雪仗的几个孩子,他没有亲弟妹,况且年幼时就由爷爷亲自教诲,每每要他记住的就是凡事要以王家优先,因此少了几分孩童的童真。

司马钰每每看到这样的儿子都会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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