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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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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谢芙伸手按住母亲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泪流满面,“娘,女儿好想你。”

“娘也想你,看到你好,娘于愿足矣。”颖川公主感慨地道,目光落在女儿身旁的高大男子身上,又看了看那几个与女儿有几分神似的孩子身上,“这是女婿与孙儿们吧。”

“拜见岳母大人。”冉溥对于这个岳母是由衷的敬佩,那颗慈母心是世间最高贵的。

“外祖母。”冉佳等几个孩子都唤了出来。

“好,都是好孩子。”颖川公主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公主。”汤妪颤微微地上前行礼道。

“阿汤。”颖川公主转头看向这个跟随她多年的侍女,上前去扶起她,“这么些年难为你继续照顾阿芙。”

“公主说这样的话,老奴如何承受得起,老奴惭愧。”汤妪激动地哭出声来,竟无法把话清晰地表达出来,身子颤了颤,阿静与阿杏忙上前去扶住她。

“阿汤,你这话我不爱听。”颖川公主笑道,拍拍她的肩膀。

突然天上一道惊雷响起。

颖川公主抬头看了看天空,时辰已到了,这才再转头看向谢芙,“阿芙,娘要走了,你以后好好保重。”

“娘。”谢芙冲到她的怀里,像幼时那样,“娘,你别走好不好?”

“傻孩子,天下那有不散的筵席,我们娘俩能见这一面,已经是造化了。”颖川公主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秀发,她的心里也满是不舍,目光看向再溥,“女婿,我的女儿就托付给你了。”

“岳母大人放心。”冉溥作揖道,伸手欲揽妻子。

谢芙的手却不放,紧紧地抱着母亲,可是渐渐地抱不住,母亲的身影飘了起来,身体又被光柱罩住,她的手想要最后紧紧地攥住母亲的手,“娘”

“阿芙,别难过,我们母女终还有再见之日的。”

颖川公主被谢芙紧紧攥住的手渐渐地滑开,身体朝高空飘去,渐渐地没入白云之中,光柱也渐渐地消散。

谢芙倒在冉溥的怀里哭着,冉溥拿帕子给她抹了抹泪水,冉佳等几个孩子也在一旁出声安慰。

谢芙这才觉得心里好过些,“娘说得对,能见一面已经是造化了。溥郎,我不会再难过,这已经很好了。”

“阿芙,你这样就对了,岳母大人不会希望你难过的。”冉溥道。

“娘,你还有我们。”冉佳、冉儆、王琪异口同声地道,即使父母已经是帝后了,但这几个孩子仍沿用旧时的称呼。

谢芙笑了笑,伸手握住丈夫的手,另一只手一一摸过孩子的头顶,抬头看了看蓝天白云,朝那飞升上天的母亲轻启朱唇说了一句。

娘,我很幸福。

番外一颗木瓜引起的情缘:谢攸篇

建康城中的夏天十分的火热,就像个大炉一般,好动的朱芸却不畏惧这般炎热,把侍女打发走,兴致高昂地把梯子取来架在木瓜树下,看着树上那黄黄的木瓜,这棵木瓜可是她亲手种下的,这次总算等到收成的季节。

嘿嘿地笑了几声,她撩起了裙摆爬上了木梯,这木瓜还是要亲手摘才更美味,不过这动作却不能让娘知道,不然又要念个大半天,说她一点女郎的样子也没有,就像一只野猴。

想到这里,噘了噘嘴,她哪里像野猴了。

她两眼都紧盯着树上成熟的果实,却没留意到一旁的墙上正有人跳进来,方向正好是她这边,一个冲劲,从天而降的人影把正爬了一半木梯准备摘成熟木瓜的她撞开了,木梯子一翻,她两眼圆睁,看着这从天而降的人,看到对方的眼睛也睁大了。

娘呀,她是不是要与草地亲吻啊!

谢攸没想到居然会撞到人,明明他是看清了院子里没有人,这才会跳进来躲一躲的,该死的,这个女的穿得一身绿,躲在还没有成熟的木瓜当中,这才让他看走眼了。

但是冲劲之下,两人都收势不及,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朱芸吓得想要大声喊叫,对方却反应极快地一把掩住她的口,单手揽住她的小蛮腰,硬是在半空中转了个方向。

“碰”的一声,两人都跌倒在地,由于对方的反应快,朱芸倒是把对方压在了身下,她的下巴正好碰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禁有几分疼痛传来,她伸手摸了摸被撞疼的下巴。

朱芸带着怒火狐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当她正眼看向他的时候,不禁怔住了,眼前的男子的长相不像自家兄长那般偏向女子的柔美,反而有着一双浓厚适中的眉毛,像夜色般深沉的眼睛里有着几分冷漠,高挺的鼻子就像那苍劲的山峰,薄薄的双唇此时紧抿着,这张脸既不显得魁梧又不显得柔美,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谢攸留心听着外面庆王的爪牙走过之后,这才仔细看着那被他掩住口的女子,还没留意她长得什么样却首先看到她眼中的痴迷,不禁有几分厌恶,就像洛阳城里的少女看他的眼神,把掩住她口的手移开,“女郎,失礼了,在下不是有心要闯你家院子的,还请见谅。”

朱芸看到他扶着她起身,这才醒起他是突然闯进她家后院的不知名人士,伸手抓着他的袖子,“你是谁?”

谢攸微皱眉,“女郎,这不重要,在下这就离开,不会毁了女郎的闺誉。”

朱芸听到他要走,眼中有着失望,“我不管,你闯到我家里来,若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这就大声喊叫,若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就放你走。”

这女郎有够不讲理的,谢攸的眼里微微有着不悦与不屑,不准备再搭理她,正要一把推开她。

谁知此时头顶上的木瓜却突然从树上掉下来,正好砸在准备推开朱芸的谢攸头上,“咚”的一声,他的头被这有些重量的木瓜一砸,本能的一低头,与那正好欲抬头相询的朱芸相碰上。

朱芸吃惊地看着他的脸向她而来,而她又来不及闪避,两人的脸相碰到一起,鼻子一痛,嘴唇被软软的物体覆盖住,这回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看到对方的眼中也有几分错愕,然后就感觉到被他覆住的唇上有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的脸上浮起了两片红晕。

鼻尖闻到一股香气,谢攸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女郎的唇十分柔软,就像阿姐喜欢吃的糕点一般,还飘着淡淡的馨香,他的脸也不自觉地红了,很快就跳了起来,咳了一下,“在下唐突了,请女郎见谅。”

朱芸脸色羞红地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有些凌乱的衣物,斜着眼睛看他,“你亲了我,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那只是意外,女郎,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谈婚论嫁就实在过于可笑了。”谢攸皱着眉看着这脸红的朱芸,这女郎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姓名,他的家世,居然就敢以身相许,“你不怕我是江洋大盗?”

“可你亲了我啊!”朱芸仍不依不饶地拉着他的袖子,“你是吗,可是看着你不像啊,我是朱氏阿芸,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好不好?”指了指地上的木瓜,“你看,你我的媒人可是老天,诗经有云: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啊,玉佩,玉佩”想到玉佩,她翻起了身上的衣物,糟了,为了爬上去摘木瓜,把身上的行头都摘了下来,现在想寻也寻不到。

谢攸看着这女郎一脸懊恼地寻着玉佩,突然感觉到黑云罩顶,对于这些热情奔放的女郎,他实在无力招架,耳中传来不远处有侍女喊叫“女郎,女郎”的声音,而且杂乱的脚步声也显示有人正往这儿走来,顿时不再迟疑,趁眼前这有些粗线条的女郎正在找玉佩的当口,他提气一跃又跳上围墙,回头看到朱芸正张着小口惊呆地看着他,虽然这样走掉好像有点不对,但他也顾不了这么多,咬着牙跃下围墙,沿着巷子往前而去。

“诶”朱芸想要大叫,看到那男子就这样走了,不禁在原地跺起了脚,红唇噘起,眼里有委屈,“连名字也没有告诉人家!”不满地低喃着,低头把那颗砸中两人而裂成两半的木瓜捡起来抱在怀里,“木瓜啊木瓜,你不是我们的媒人吗,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枉我还天天给你浇水好了,即使没有天天,几天总有一次吧”

唠唠叨叨地正准备回屋里去,即使对这男子一见钟情,那又如何?连姓名也不知道,她就算想让爹去提亲也办不到,无精打采地走上两步,突然目光被草丛中一块羊脂白玉吸引,突然眼中精光大放,忙上前蹲下来把那块玉佩拾起来,这块玉佩的正面刻着像是家族的图腾,反面却刻了一个“攸”字,会是那个俊美郎君的名字吗?

“哈,这回真的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木瓜啊木瓜,你还是好样的,居然换回来一枚价值不斐的玉佩。”

一众侍女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家女郎望着一枚玉佩两眼放光的样子,遂面面相觑,女郎这是怎么了?

“女郎。”侍女小心翼翼地唤着。

朱芸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家的侍女们,一手抱着木瓜,一手执着玉佩,迈步往前走,想到自己美好的前景,红唇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诡异,“没什么,走,我们回屋里去吃木瓜。”再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有它就好办了,还怕不能把他的家世挖出来?

晚上回到了家的谢攸,正要换下身上的衣物时,却看到那一块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不见了,眉尖紧皱,不知掉到那儿去了,突然想到那名叫朱芸的女郎家的院子,再想到那张热情洋溢的脸孔,不禁打了个冷颤。

“郎君?”身旁正在帮他换衣服的侍从轻声问。

谢攸这才又板着面孔:“没什么。”

应该与她不会再有交集了,这样一想他顿觉安心,那种跳脱个性的女子,从来不是他会选择的对象,等这次事了,回洛阳后也该结门亲事了,阿姐催他成亲也有好些日子了。

当夜,他居然梦到了朱芸那张充满热情的脸正向他而来,怀里抱着一枚硕大的木瓜,举着他掉落的玉佩,吓得他自梦中醒来,方才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他的生活中没有叫朱芸的女孩,这才抹了把汗水躺回床中沉入梦乡。

谁知,第二天恶梦竟然成真了,谢攸看着那在他面前一直晃着的俏丽容颜,真的很难视而不见,尤其是她居然持着朱家郎君的拜贴前来,让他毫无防备地就任由她进到府里来。

“你不告诉我名儿,我就找不着你了?你看,你留在我家院子里回报木瓜的玉佩,它可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了,阿攸,原本你的名儿叫阿攸,这可是上天给我们的缘份。”朱芸凑上前去,一脸讨好地看着谢攸,脸上的笑容大大的。

昨天夜里,她威胁利诱才从大哥的嘴里套出关于这枚玉佩的来历,果然她猜得没错,然后又从大哥嘴里把有关谢攸的一切都套出来后,最后才有几分期望又有几分忐忑地看着她大哥,“那他娶妻了没有?”

这句话一出,她大哥险些从榻上跌落下来,皱着眉看着她,“阿芸,你究竟打什么主意?还有,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玉佩你是如何得来的,莫不是他与你私订终身了?”最后更是惊掉一脸的白粉,世家大族最忌讳的就是私订终身,这小妹看似机灵,怎么会干这糊涂事?

朱芸一听愣了愣,然后看到她大哥那一脸的不赞同,遂有几分恶狠狠地一把揪着她大哥的衣领,“你只需回答我,他有妻子没有?”这是她最操心又最担心的问题。

她大哥被她这一番举动吓了一跳,很快就老实吐出答案,“据我所知没有,不过他是谢氏的嫡系,在洛阳有没有订亲那我就不知道了。”

“只要还没有就好。”朱芸笑嘻嘻地松开她兄长的衣领,然后又珍视无比地摸了摸这块羊脂白玉,看到她大哥正准备回魂,又笑着道:“对了,大哥,明天把你的拜贴给我一用。”这话一出,她大哥就从榻上掉了下来,很快爬起来一脸苦相地看着她。

此刻的谢攸两眼紧盯着朱芸手中的那枚玉佩,果然掉到她的手中去了,趁朱芸笑得正得意,一把抢了过来,揣回怀里,这才觉得安心一点,“朱女郎,对于你这次鲁莽行为,我会睁只眼闭只眼的,但还请女郎尽快回家去,别缠着在下不放。”看到朱芸有几分失望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手,他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朱芸没想到这人居然一声不吭地不从她手中夺回玉佩,突然上前一把抓着谢攸的衣袖,“阿攸,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把玉佩还给我,那可是上天掉下来的缘份。”

“并没有什么上天的缘分,还请女郎自重,勿要再提及此事,不然损伤的是女郎的声誉。”谢攸抽回自己的衣袖劝道,想到这个朱芸行事如此草率,不禁摇了摇头,“来人,送朱女郎回去。”

一旁的侍女看了眼脸色紧绷的谢攸,再看了看扁着嘴,一身贵气的朱芸,有几分茫然,不过在谢攸的眼一瞪之下,侍女们急忙上前架着朱芸要把她架到门外去。

朱芸看到谢攸头也不回地离去,忙大喊:“阿攸,你收了玉佩也没有关系,但这木瓜是你给我的,那我给你玉佩好了,好不好?诶,你别走啊”她的话说得越多,谢攸走得就越快,仿佛她的话是瘟疫一般,“阿攸你们放开我”朝那些孔武有力的侍女们大喊一声。

谢家的侍女们却没有理会她的大喊,而是架着她直到出了大门才松手,躬了躬身后返回门内。

朱芸看着那紧闭起来的谢家大门,顿时懊恼地跺了跺脚,“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了吗?阿攸,你给本女郎等着。”

时政的女子对于自己喜欢的人都是热情而执着的,朱芸正是这样的人,为了她的如意郎君,没少在谢攸的身后追逐着,而每每被谢攸躲了开来,这若是放在平日,少不了成为大众的谈资,但是在这个敏感的危机时刻里,对于这小儿女情事大家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直到建康城的大战打过,谢攸离开建康城启程回洛阳的这段时间里,朱芸始终没得再见他一面,这让好动且生机勃勃的她的眼里免不了多了抹挥之不去的哀愁。

“女郎,那个郎君已经回洛阳了,您就算再想他也不能不吃饭啊。奴婢去端一些好吃的糕点来,可好?”一旁的侍女看着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心中叹息,尤其是女郎这段日子可是消瘦了不少。

朱芸的筷子仍然戳着那饭碗,一下又一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叹息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白日黑夜里,她就是忘不了他的容颜,尤其是想到他走了也没派人通知她一声,让她白白的在谢家大门前吃了闭门羹,“我吃不下。”把筷子一丢,倾身往后倒在坐垫靠背上。

“女郎光叹息是没有用的,谢郎君不在建康这已经是事实了,难不成女郎要追去洛阳啊,虽然听说郎主要去一趟洛阳,可没有道理女郎也要跟着去啊!”

侍女的话还没有说完,朱芸突然抬头像老鹰盯小鸡一般看着说话的侍女,“你说爹要到洛阳去?”

“是啊,奴婢听府里其他人说的,好像是因为新政的原因。”侍女被她吓了一跳,赶紧答道。

朱芸忙起身想要出去寻她的老父亲,刚走了几步,突然眼珠子一转,老父是什么个性她还不了解,温和的手段根本就不可能让老父妥协。

朱家因为家主出行,一时间倒是忙乱得很,此时朱夫人正吩咐侍女们收拾行装,看了一眼旁边沉着脸默不吭声的夫主,“夫主,把那些闹事的人都杀了不就得了,摄政王的手还伸不了这么远,哪需如此辛劳前往洛阳?”

“你那只是妇人之见,现在谁不忌惮他的大军,尤其是扶持新皇登基那天的手段更是震慑了众人,这新政根本就是在削我们的利益,不行,我要到洛阳去与妹夫商议一下,无论如何要阻止这新政的实施。”朱家主一脸强硬地看着洛阳的方向,现在一提新政人人变色。

朱夫人又叹息一声,“这些年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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