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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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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洛阳的方向,现在一提新政人人变色。

朱夫人又叹息一声,“这些年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国不宁家又乱。”

“阿芸那孩子还没想通,夫人可别把她宠坏了,前段时日忙着国事,我还没来得及说她,整天追在男人的身后像什么样子?现在时局不宁,这种小事无人注意,可也不能成为别人的笑柄。”

朱夫人暗自撇了撇嘴,说到宠女儿,那个始作俑者可不是她,阿芸的性子是谁惯出来的,几个女儿当中,就这个小女儿最让人操心,“阿绍前些时候不在建康城,过些日子就会回来了,夫主,你说把阿芸许给阿绍可好?他们是表兄妹,自幼也相识,况且阿绍的娘,也就是妾身家的大嫂向妾身提过这婚事,只因夫主前些时候忙乱,妾身也不好提这些事给夫主添乱。”她的眼中有着几分期盼地看着丈夫,这婚事甚得她的心,反正两家离得近,将来她大嫂想要欺压她女儿那也只是妄想。

孙绍,是朱夫人的侄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重要的对朱芸似乎很是在乎,虽说在家世这一条比不上朱芸爱慕的谢攸,不过在疼女儿的朱家主眼中,只要女儿嫁得好,家世低一点也没有关系,“嗯,此事夫人做主吧,不过六礼可要做足了,婚礼日期要定在我从洛阳回来后的日子。”

朱夫人的脸上顿时就笑开了,“那是自然,阿芸也是我的宝贝疙瘩,哪会在出嫁的事情上委屈她。”

朱氏夫妻对于这惟一未出阁的女儿婚事上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但往往事不从人愿,正在夫妻俩一脸高潮地商量着朱芸的婚事时,外面的奴仆就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郎主,夫人,大事不好了,芸女郎她也”

朱家主的心内一紧,这宝贝疙瘩又惹出什么事了?“到底是怎么了?”

奴仆被这一吓,微缩了缩头,“郎主,芸女郎要自杀。”抛出一个让朱氏夫妻胆颤心惊的答案。

朱家主既担忧又一脸气愤地下榻穿鞋就往外走,“反了天了,阿芸的眼里可还有爹娘。”双手背在身后准备好好地去教训一顿女儿。

朱夫人怕女儿受罚,也赶紧跟在夫主的身后而去。

庭院里,匆匆赶来的朱家主看到女儿又坐在那棵树杈上,从小到大她每每说要自杀时总会坐到那儿,朱家主气得来回踱着,“阿芸,你给我赶紧下来,莫在上面乱晃,一天到晚就知道吓唬你爹娘。”

朱芸看到父亲到了,这才把噘着的嘴唇松开,一出口就是能气死人的话,“不,我偏不。”

“阿芸,你这是要吓死娘吗?若从上面摔下来,会出人命的。”后头赶来的朱夫人觉得心跳得异常快。

“那就让我摔死好了。”朱芸梗着脸,故意晃了晃两只脚鼓着腮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就是想把我嫁给绍表哥,我不要。”

“阿芸,那个谢攸已经回洛阳去了,难不成你不要家族名声朝她奔去?”朱家主气得跺脚,脸上的山羊胡子更是翘了起来,“聘则妻,奔则妾的道理不用你爹来教你。”语气难得地放重了一点。

“爹,我就是喜欢他,若嫁不成他,我就去当女冠,不如你把我带去洛阳吧,那我就不用私奔到洛阳去,好不好?”朱芸一脸期待地看着朱家主。

“不行,你赶紧给我下来。”朱家主一口拒绝,据他听到的消息,谢家那个小子对他家这刁蛮女儿是一点心也没有。

“阿芸,听娘的话,赶紧下来。那个谢家郎君不是对你无心嘛,你绍表哥好啊,上回还给你带了礼物来。”

“不要就是不要,不同意,那就由得我摔下来好了。”朱芸任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死活不听父母的劝导,那棵并不粗壮的树杈因而一摇一摇的,眼看这任性的女郎就要掉下来了。

朱夫人吓得眼一闭晕过去了,在朱家主的眼神示意下被侍女扶了回去。

朱家主更是心提到嗓子眼,带头奔到女儿所在的树下,以期在危险发生的时候接住她,“阿芸,你别晃了,不怕到时候没摔死落了个残疾?”

朱芸听到老父那松动的语气,这才睁眼看向父亲那阵红阵白的脸,“爹,那你是不是可以带我到洛阳去?”眨了眨眼,一脸屏神静气地看着父亲。

朱家主不禁要仰头问老天,他做错什么要给他派来这么一个女儿,尤其是看到她咬着唇期盼地看着他,不忍拂了她的心,没好气地道:“那你要答应爹,若谢氏阿攸对你无意,不愿明媒正娶,那你就得死心跟爹回来。”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有不许说什么当女冠的事情,乖乖嫁给你绍表哥。”

“成交。”朱芸开心地道,她才不信凭她的热情与执着会感化不了那只呆头鹅,这才乖乖地顺着奴仆搭在树干上的梯子爬下来,看到父亲气得吹胡子背双手站在原地,两眼瞪着她。

她讨好地笑着伸手抱住父亲的手臂,“爹,你可得说话算说,真要带我到洛阳去的。”

朱家主举起手想要给女儿一个教训,却看到她此时一副乖巧的样子,哪有刚刚的乖张,那只手就是无论如何也甩不下去,转而刮了一下她的俏鼻梁,“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爹?”

“那个谢攸有那么好?”

“当然,爹到了洛阳去谢府给阿芸提亲好不好?”

“哼,我也不见得他有多好?”

“反正我这辈子非他不嫁,你想让我嫁给绍表哥,没门!”

“你这不孝女就是想要气死你爹。”

父母俩斗着嘴沿着回廊进到里屋去,此时远在洛阳的谢攸却不知道他的生命中的那颗煞星即将到来。

姻缘这东西也许真的与一颗木瓜有关,或许也与一枚玉佩有关,更或许是月老牵的红线,一男一女即使远在天边也能被牵在一块儿,甭管谢攸是出于什么心态,最终还是在朱芸的倒追下硬是成了亲。

新婚的洞房花烛夜,朱芸坐在床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良人到来,端着一盘子点心啃了半天才得知良人喝醉酒,今夜要睡在书房里,“夫主说他不过来了,你有没有说错话?”她不大高兴地把点心盘子递给一旁的侍女。

那个传话的奴仆不甚高兴地道:“攸夫人,郎君就是如此吩咐的。让夫人早些歇息。”

朱芸手撑在案上托着腮两眼研究了一下这丈夫的侍从,看得出来对她这个新上任的主母不太尊敬,顿时柳眉一竖,玉手拍向长案,“大胆,你这是对当家主母应该说的话吗?”

那个奴仆吓了一跳,这个攸夫人他见过两次,感觉大大咧咧的,怎么会突然就如此有气势?不过他仍然吓得跪了下来,“夫人恕罪,奴才也是把郎君的话如实禀报而已。”

“不行,我要去看一看夫主,如果喝醉了,我还可以在旁边照顾一下他。”朱芸突然笑得一脸甜蜜地道,经过那跪着的奴仆身边时,声音一生,“别以为本夫人新嫁进来就容得你们这些小人糊弄,不管本夫人与郎君圆房了没有,也要记得现在这个家的主母是我朱氏阿芸,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她的俏眸往门外那些欲探听消息的人看去,鼻子哼一声,昂首挺胸地就出了门,果然看到那些一闪而逝的身影。

“看来夫主的家要好好地整顿一番才行,这没有主母就是差了些。本夫人会好好地教导她们什么才叫做主母的风范。”朱芸这回是笑得万分甜美,不过鼻子仍皱了皱,只有她家的良人才是最难搞的。

书房里,谢攸睡在床榻上,脸上泛着微红,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总之就是那样闭着眼睛躺着,若不是阿姐吩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娶这样一个妻子的。

“阿攸,阿攸。”

谢攸听到那如黄莺般的声音正从门外传来,眼睛顿时睁开了,眉尖轻蹙,这个朱芸怎么追到书房来了?忙朝身旁的奴仆使了个眼色,那燃着的烛光顿时就灭了。

朱芸刚奔上阶梯,在廊下正要进去的时候,看到里面的灯光一灭,又有奴仆出来禀报道:“攸夫人,郎君刚刚歇下,夫人,要叫醒郎君吗?”

朱芸的眼底有着失望,站在门外看着那没有一丝光亮的房子,红唇扁了扁,“夫主喝得很醉吗?可有煮醒酒汤?”

“有,只是怕酒味薰着夫人,这才在书房歇下。”奴仆道。

朱芸掩下内心的懊恼,仔细吩咐了奴仆要注意的事项。

屋子里的谢攸听着朱芸的声音,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无疑朱芸待他甚好,只是,只是,她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妻子。

朱芸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回头又看了看书房,很想就这样冲进去,不过那点面子她还是要的,只能肚子里生着闷气,颇为气忿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建筑。

一夜没有好眠,侍女看着朱芸那带了点憔悴的面容,然后机灵地拿来脂粉遮掩过去了,“夫人看看这样可好?”

朱芸看了看铜镜中挽起了发髻的女子,一时半会儿倒是认不出来,这是她吗?可是那个本应让她挽发的男子却是一直没有出现,忍不住把铜镜一推,百无聊赖地道:“随意吧,反正又没有人欣赏。”

谢攸踏进主屋的时候正好听到朱芸那声哀叹,心中微微不忍,昨夜之事是他不好,看着她满是乌云的脸,“怎么没人看,夫人睡得可好?昨夜为夫喝醉了,让夫人空度良宵确实是为夫的不对。”

朱芸一听到谢攸的声音,顿时喜上眉稍,乌云散去,霁月升空,“阿攸,你回来了!”上前一把圈住丈夫的手娇声道。

谢攸很想抽回她挽着的手,最后还是忍耐下来,看了一眼那又恢复明亮的俏脸蛋,他的脸色虽然还是冰冷的,语气却是相当温和地道:“待会儿还要见过宗族亲戚,怎还不换装,难道想要让人耻笑了去,莫非还是生我的气吗?”

“怎么会呢,阿芬,快,把新衣拿出来给我换上。”朱芸这时满是活气地指挥着侍女穿衣打扮,“这边的眉没画好,右边要补点腮红。”

谢攸坐在一旁的榻上看着妻子吩咐这吩咐那,嘴角不禁挂着自己也没发现的笑容。

谢怊携朱芸前去正堂,朱芸颇为端庄地给长辈一一行礼,然后更是朝谢怊甜甜地唤了声“公爹”,果然搏得谢怊的满脸笑意,大大赏赐了她一番。

谢芙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到这和乐融融的一幕,给自家父亲行礼问安后,这才看向容光焕发的朱芸,“阿芸,我看看,当了新娘子果然就是不同了。”

朱芸瞄了眼谢攸,然后才娇羞地低下头,“阿姐净拿我开玩笑。”

谢芙笑着拉起她的手,“爹,阿攸,我与阿芸说几句悄悄话去。”

谢怊例来不会违了这女儿的意,遂挥手道:“去吧。”

等两人坐下之后,谢芙打趣地问起昨天洞房的事,朱芸脸上的明媚笑容这才收起来,咬了咬唇,有几分委屈地把事情告诉了谢芙,然后又拉着谢芙的衣袖,“阿姐,你可别跟阿攸说是我说的,不然他准会更不喜欢我。”

谢芙脸上的笑容也是一窒,这弟媳妇似乎有点口无遮拦,不过转而一想,也就想明白了这弟媳妇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阿芸,你放心,我会劝劝阿攸的,这婚事啊,还是光一头热就能成的,总要你们夫妻俩同心协力,日子才能过得好,明白阿姐的意思吗?”

朱芸开始愣了一下,后来才听明白谢芙话里的意思,“阿姐,我都明白的,哪会口无遮拦。”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谢芙。

谢芙拍拍她的手,这才郑重地道:“我今天过来可是有要事的,阿芸,你嫁进了谢家的大门,理家之事自然要归你管,其他不合身份礼仪之人也不应再接着掌家。”此时她的目光瞟到彩妾侍正带着人进来,阿秋去宣她过来的举动倒是快得很。

彩妾侍自然是感觉到谢芙那带着警告的一瞥,无论过了多少年,对谢芙这个出身高贵的女郎,她的心里一直是敬畏的,急忙上前给两人行礼问安,“给摄政王妃与攸夫人问安。”

“起来吧。”谢芙起身道。

朱芸轻抿了下唇,对于这个谢府越权管理家事的贵妾,她早有耳闻,双眼更是溜过她那有些老态的容颜,敢派人在新房外偷窥的人应该是她吧!“阿姐,持家之道,我娘早已教导过我,彩妾侍,既然你是公爹的妾侍自当要好好地侍候公爹才是,这些年你代为掌家也辛劳了,往后这些事自有我这主母做主。”

彩妾侍倒吸一口凉气,这些年因为持家的原因,她的身上带了几分凌厉之势,但与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女郎始终差之甚远,不经意地看了眼身后之人捧着的帐册,内心颇为不舍,但始终得交出去才合乎常理,硬是在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有攸夫人这句话,妾身也就放心了,这是府里的帐册。”伸手接过身后之人递上来的帐册摆到案上,手略有不舍地摸了一下腰间的钥匙,狠一狠心也摆了上去。

谢芙只是瞄了一眼,然后双眼才看向一直满脸笑意的朱芸。

朱芸微微一笑,也不打开来看,而是摆手让身后的侍女们搬下去,“我初来乍到,彩妾侍是当年阿姐指定的管家之人,我自然也是相信的,这帐册我就不细看了,等到年底盘查之时,我自然会让帐房一一清点。”

谢芙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多此一举了,这个弟妹倒还有些手段,说这些话来敲打彩妾侍,给她时间把多贪出去的银钱补齐了,若是年底让她再查出问题来,那就不是三两句可以解决得了的。正所谓先礼后兵,更重要的是卖了一个面子给她这个大姑子,斜睨了一眼彩妾侍,果然见到那张脸颇有几分尴尬,“彩妾侍,你可都听明白了?到时候可别让我这当年保举你的人在弟妹面前失了面子。”

彩妾侍忙又磕头道:“奴家知道了。”多年不用的称呼一时间又跑了出来,当年她是贱妾,今日她可是贵妾,一字之差可是差之千里的,看到谢芙她仿佛又记起了那在廊下初见的情形。

谢芙这才挥挥手示意她出去,然后看向朱芸,“阿芸,你这样处事也颇为圆滑,阿姐也不放心把这个家交给你了。男主外女主内,这是你的份内事,若她有不对,你也无须看我的面子放她一马,这么些年,她的心有所膨胀也在情理当中。”

朱芸双手圈住谢芙的手臂,“阿姐放心好了。”那个彩妾侍可不是她的对手。

谢芙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这副样子看来不像是多了个弟妹,反倒像她家囡囡与阿琪一般地粘人。

谢攸送谢芙回去的时候,朱芸刚好要清点家下的人口,所以忙得很,没有前来相送,回廊内姐弟二人缓步走着。

“阿攸,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昨夜放着新娘子一人独守望空房,别告诉我那两杯水酒就能让你醉倒,你这样做为难的是你的妻子,你让府里的下人如何看待她这个新任的主母。”谢芙很少会用指责的语气与这个弟弟说话。

谢攸的脸一红,“她向阿姐告状了?”这个朱芸可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她也算聪明,懂得拉拢阿姐当靠山。

“你别把话题扯到一边去,什么叫夫妻,自当是互相扶持,不然哪来的夫妻,你姐夫若学你这样对我,那又岂会有我们夫妻今日的和谐。”谢芙道,“当日我们成婚的时候,他可是一点也不遗余力地确认我应有的地位,阿攸,这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男人应有的行为,既然娶了阿芸,应得圆房为我们这一房开枝散叶。”就嫡系一脉来说,父亲这一脉是极其单薄的。

谢攸的脸又胀至紫红色,“阿姐教训的是,之前是阿攸思虑不周。”记忆中阿姐上回训他话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谢芙轻拍他的肩膀,“阿攸,阿姐不是责备你,这是你应担负起来的责任。”

谢攸点点头,姐弟俩正要举步之时,看到冉溥正从谢怊的院子过来,一看到谢芙,刚毅的脸上绽开一抹温柔的笑容,“刚去给岳父大人问安,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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