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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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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给桓衡一句,“好了,别总是草木皆兵。”

外头的侍卫回来,说是没有抓到采花贼,贾俦的脸面不好看,命人把这群没用的侍卫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

桓衡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看了贾俦一眼,想着他说的话,细思起来也有几分道理,于是这警戒心才稍稍放下来,转手就抓住一个妓子亲起嘴来。

冉溥抱着谢芙轻巧地落到了藏娇馆外围的一处小巷内,看了眼乖巧地伏在他怀里的谢芙,“小丫头,还好吧?”

谢芙有些闷闷地道:“借我靠一下。”她仍在他的怀里。

“小丫头,又把我当成你娘了?”冉溥笑看怀中人。

“你若是我娘就好了。”谢芙缩在他怀里道,“我想我娘了,若我娘还活着,哪会容许那些人这般的欺辱我?”她的声音渐渐有些哭意,贾俦那等恶心的肥猪也想打她的主意?

冉溥的心一软,抱着她坐到地上,轻抚着她的秀发,“小丫头,想哭就哭吧。”想到她那个美男子未婚夫所做的龌龊事,他心里都会喷火,这小丫头不伤心才怪?“那种男人不值得你还念着他。”他不擅长安慰人,自以为是地说着安慰话。

自打她做了那个梦以来,就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一步一步地为自己谋算,即使是在汤妪等人的面前,她也丝毫不会流露出内心的不安,因为没有人真正能让她放心地依靠,但是现在居然有人告诉她说想哭就哭吧,眼里渐渐有些泪意,她真的在他怀中低声地哭了出来,直到听到他那句自以为是的安慰话,她才不满地抬头看着他。

第三十一章芙蓉花儿

“我哪里说过我还惦念他?”谢芙的脸蛋上仍挂着泪珠儿,但仍是一脸的倔强,“就他那种虚伪又龌龊的人,不用你说,我自也不会为他伤心,为他难过,因为他不值。”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与傲意。

“没有就好。”冉溥道,掏出帕子把她腮边的泪水擦干,“早上还说比我善于游泳,夜晚就哭得惨兮兮,你就像我母亲种的木芙蓉一般,一天几变,要不干脆叫你芙蓉花儿好了?”他叹道,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谢芙不承认地道,她不过是掉了几滴泪而已,什么惨兮兮的词请不要套用在她身上。“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她的眼睛看向他的大手,头又一偏。

“怎么没有?你可是把我半边衫子都哭湿了。”冉溥打趣道,会笑闹抗议就好,他实在不喜欢她哭泣的样子,还是初遇她时那张扬傲慢来得顺眼。

谢芙的脸微红了一下,瞄了一眼他的衣衫,在夜色中可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于是死鸭子嘴硬地道:“我可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就什么也没有。

微风吹来,她感觉到身体有些寒凉,下意识地靠近他,直到那暖意传来,至此才意识到她还坐在他的怀中,脸上一红,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起身站在一旁,脸上火辣辣的。

身为武将的冉溥视力明显比她好,在黑色中隐约仍能见到她的俏脸蛋酡红一片,为免她尴尬,他站起来直视她笑着打趣道:“小丫头,我给你当了半天娘的角色,你打算怎样酬谢我?”

“冉将军需要我如何答谢呢?”谢芙脸上的赧色渐渐褪去,笑着看他道,“要不冉将军告诉我你的希望是什么,兴许我也能帮得上忙?”

这话一出,之前轻松迷离的气氛渐渐地消失了,冉溥定定地看着之前还在他怀里痛哭着喊娘的女孩,这一刻却能迅速地转变面孔,真的不愧是一朵一日几变的芙蓉花儿,遂淡淡地道:“小丫头,我想要的你未必能帮得了,还是先顾定你自己为好,有那样的一个未婚夫,你要摆脱他就有得你忙了。”

谢芙却不因他突然淡下来的神色而有所动摇,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哭着喊娘的脆弱女孩,轻轻地打开手中的折扇,她也定定地看着那高她太多的男人,“那可不一定,冉将军来洛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相信对洛阳的格局也了解了不少,虽然我的舅舅确实不是个太争气的人,但他对我的宠爱却也是无人能及的,贾皇后虽然不把我舅舅看在眼里,但也不得不忌惮他,冉将军认为如果我舅舅垮台了,贾家会买将军的账吗?抑或是那个暗中拉拢将军的人又有多少合作的诚意?”她笑了笑,“至于我那个龌龊的未婚夫就不劳冉将军操心了。”

“小丫头,你又看出了什么?”冉溥把身子靠在墙上,圈着双手道,这小丫头怕是忍了好久才找着机会发问吧?

“我可没那样的好眼力,只是将军听到那两只禽兽在讨论谋反的事情时居然没有惊讶,可见将军早就知道洛阳城内的暗流在哪儿?不知我说的可有错?”谢芙凑近他也同样是一脸笑意地道。

“你要我告诉你另一个参与谋反的人是谁?”冉溥倾身向前盯着她的眼眸道。

“冉将军愿意卖这个人情给阿芙吗?”谢芙赶紧道,自从听了贾俦与桓衡的话,她就在猜那个与贾皇后勾结的王爷会是谁?听那语气,一定是众人猜都猜不到之人,她的心底隐隐有所猜测,但又不敢肯定,因为那个人怎么看也不像。

“小丫头,这潭水太深了,你还是别趟得好,还是乖乖地回到你的绣阁当中才是正事,把那未婚夫甩了,重新为自己找一个好夫婿岂不是更重要?”冉溥睨了她一眼状似苦口婆心地劝道。

谢芙却从中听出不少信息来,瞬间折扇一收,凝重着神色道:“你要助那人灭了贾皇后?”若贾皇后真正的独揽大权,那她焉能有命?惟有贾皇后一死,凭着谢氏的光环,她才能安生立命。

冉溥却仍是那样笑着看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小丫头,你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家园被毁又是什么感觉吗?你看到过血雨腥风的战场吗?你被保护得太好了,灾荒易子而食的惨剧我已经看得腻了。”越往下说他的神色越冷淡,伸手抓着她的手,“好了,夜深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谢芙却反手拉住他的手,“你所说的一切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我却知道人心险恶不亚于你所说的一切,粮食,是吗?冉将军,你所要求的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粮食吧?阿芙可有说错?”

这回轮到冉溥有些吃惊地看着她,由头到尾他可没点明说清楚这一趟洛阳之行最重要求的是什么?

“我有眼睛也会看的。”谢芙道,“灾荒之年粮食欠缺,洛阳城里的灾民就不少,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冉将军认为朝局再动荡是好事吗?我知道你不属于洛阳城的朝局范围里,你对陛下也并不忠诚,但我可以告诉你,朝廷里面并没有多少存粮,各大世家手上倒是有不少,冉将军也得小心有人过桥抽板。”她状似好心地提醒。

她紧紧地盯着他那微眯的眼睛看,眼前之人并非是自私自利坏透了的人,相反,他有他自己做事的一套,在他渐渐地看清她面具下的本性,她又何尝摸不到他的脾性,“冉将军何不给自己多一条选择的路?我能发挥的作用也会很大的,况且我可以担保,你所求的我不一定能一一为你办到,但是粮食却是不成问题,你该知道阿芙是有封地的,除此之外,我也会想办法让各大世家把粮食吐出来让北地的灾民度过这个灾荒之年。”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举起他牵着她的手,“冉将军,为什么我们不能合作一把?你有所求,阿芙同样也有所求,况且阿芙难道不比那个人更为真诚吗?凭你对阿芙的恩德,阿芙又岂会以怨报德?”

“为什么?小丫头,你如此地执着要掺和进这些个政事当中。”良久,冉溥才道,他已经暗示了会助另外一方势力铲除贾家之人,贾皇后一死,她不能安全了吗?“你只是一个世家大族的女儿,你可以很安逸的过好你的生活,这样做又是何苦来哉?”他始终想不明白她的动机何在?

“冉将军有想守护的人,阿芙也一样,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谢芙坚定地道。

那个人是谁,谢芙没有说,但是双方都知道她执着的是什么。

“真是个倔强的小丫头。”冉溥叹了一口气,他果然没有想错,这个小丫头真的有双很利的眼睛,一下就抓住了事情的重点。他并不想答应与那个人合作,但是粮食现在是他最缺的,况且今晚听了那两只禽兽的对话,他这才下定决心与之合作,也有为了眼前这个小丫头能得以安生立命,但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提出要与他合作,这真的不在他的意料当中,“小丫头,你要与我合作,也要把你的底牌亮出来,让我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相商?”他看着天空道,不错,今晚还有几颗星子在闪烁。

谢芙闻言,眼睛一亮,耗了这么久,她终于可以看到一丝黎明的曙光,笑着拉着他往谢府而去,“夜色那么好,冉叔叔有没有兴趣与我这个小丫头漫步一下?”

“别叫我冉叔叔,听着寒碜。”冉溥一听她这样叫,就浑身不大对劲,笑着抗议了一声。

顿时,传来了谢芙那娇俏的笑声,夜,更深,但人,靠得更近,在数年之后,当谢芙回忆起这个夜晚发生的点滴,也不由得轻叹一声命运的奇妙。

徒步而行回谢府,对于谢芙这个千金娇娇女而言似乎有些遥远,但是今天她却头一次觉得时光过得挺快的,一转眼她就到了谢府的外墙边,回头看着那身材高大的男人,“冉将军不用再相送了,阿芙已然到家了,不知道冉将军觉得阿芙的提议如何?”

冉溥却是皱了一下眉头,提议看似很美好,但是破绽也很大,“小丫头,你的牌就真的能亮出来?”

“冉将军尽管放心,阿芙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会让局势靠向我这一边,况且全洛阳城的人也不会猜到他们螳啷捕蝉,我们黄雀在后,这不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吗?”

没来由的,冉溥居然就相信这个骄傲的千金娇娇女,兴许是她眼中的执着与坚定打动了他,也或许是她的聪明才智说服了他,但不论是什么原因,他也原意赌一把,“这是我这二十五年来做过最冒险的事情,小丫头,希望他日我不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谢芙这回是安心地笑道,她也相信着他所说的话,兴许他是她遇到过惟一值得信赖的男人。

冉溥又习惯性地举手去揉乱她头顶的秀发,这举动自然惹来谢芙的抗议。

“郡主,是您吗?”身后传来了老妇焦虑的声音。

“汤妪?”谢芙闻言,转头看向那黑夜中提着小灯笼的老妇。

第三十二章所谓弟弟

汤妪带着阿秋上前,就着一点点微弱的光线,一双浑浊的老眼睛紧紧地盯着冉溥看,尤其是他的手还按在自家郡主的头上,她原本布满皱纹的脸顿时绷紧,颇为不豫地伸手把谢芙拉开,“这位先生贵姓?”郡主还年幼,即使现在懂事得多,但这年纪的女孩最是容易被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就骗了去。

冉溥看了看自己停留在半空中的手,他又不会把她家郡主给吃了,这老妇就像那护小鸡的老母鸡般两眼紧盯着他看,仿佛只要他一有不轨的行动,她就冲上来把他撕了的架势,看来这小丫头也不若他想象当中那样惨兮兮,很自然地收回手,颇有礼貌地回答老妇的问话,“在下姓冉。”语气一如今天的天气真好一般。

谢芙看到汤妪的眼睛把冉溥从头到尾审视一番,仿佛在看这个人有几斤几两重,一脸的防备之色,顿时就有抚额的冲动,汤妪过于谨小慎微了,“今夜还是多亏了冉将军的帮助,我才得以安然无恙,夜深了,冉将军还是先行回去吧,不过可别忘了与阿芙的约定。”她转脸看到汤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于是赶紧又道:“妪,回头我再与你细说。”

冉溥自是会意地笑了笑,“小丫头,要保重啊。”看到谢芙轻点了下头,他这才转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既然这小丫头不想节外生枝,他自然也会配合。

晚风吹起了谢芙身上有些单薄的衣衫,她站在风中静静地着着那个高大的男人离去,看着他慢慢地融合在黑黑的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底突然有了一丝怅然的情绪,他最后的叮嘱看似平淡,其实她都明了,既然已经知道那两只禽兽在打她的主意,她又怎会轻易的上当呢?

汤妪接过阿秋手中的披风,迅速地上前披在谢芙的身上,她那似乎洞悉世事的双眼在谢芙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心里有着太多的疑团,但现在这都不是重点,“郡主,您实在太乱来了,怎么能自个儿去逛花楼?若出了事您让老奴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公主交待?”

“好了,我现在不是平安的回来了。”谢芙安抚着汤妪的情绪,“对了,二娘可有起疑?”

“摆平夫人这点小事,老奴尚能办得到,郡主尽管放心。”汤妪淡淡地道,自打从平叟的口中得知谢芙独自去闯藏娇馆,她的心里就没踏实过,当时就把平叟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她就一直在这门口的暗处默默地等待着。

谢芙紧了紧披风,含笑地点了点头,然后才从小门进到府内,看来清内宅换上自己人还是有好处了,走了没几步的她,突然想到平叟与阿寿两人,糟了,她怎么把这两人给忘了?“妪,叟与阿寿可回来了?”

“他们不是去迎郡主了吗?老奴这才觉得奇怪,怎么没见他们回来?”汤妪皱眉道。

谢芙赶紧道:“派人到藏娇馆附近把他们两人找回来,若寻不到人尽管到馆内去找。”她担心这两人会不会惹出祸端?

汤妪这才急忙派人去把平叟及阿寿两人找回来。

黑夜里,汤妪仍提着那个小灯笼在前方引路,谢芙主仆三人慢慢地在亭台楼阁花园中穿过,往居所而去,晚风很大,吹得那高大的树木“呼喇喇”地响。

谢芙有心事,自然没有兴致开口说话,而汤妪与阿秋也闭口不言,默然地守在谢芙的身边。

突然,她们刚穿过转角,就听到不远处有争吵声,谢芙的秀眉皱了皱,脚下却是一转往那争吵声而去,夜已深了,会是谁在此争吵?素手悄然地拨开有人一般高的灌木丛,看到谢信高昂着头端坐在一旁的石礅上,正大声地使人上前去殴打一名与他年纪相当的少年。

那个被打的少年衣衫已经被扯破了,头发披散,小脸上满是愤恨的表情,心有不甘的反抗起来,又是咬又是踢的反打那些个小厮,然后一双如豹子般的眼睛看向谢信,“谢信,只会指示手下打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一时间,竟没有小厮敢凑近他的周围。

“哼,谢十,给你面子你不要,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小妾生的下贱种,你还以为你是郎君了?居然还敢到书院去给我丢脸?”谢信一想到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就更是不屑,抬高下巴道。“爹连名字也没给你取,可见你就是个贱种,打,给我狠狠地打,看他还敢不敢反抗?”

“郡主?”阿秋的同情心又泛滥了,看到谢信这样横行霸道,她真的看不惯,眼看就要拨开灌木丛冲上去帮助那个可怜的少年。

汤妪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小妾生的孩子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就连这个谢信也不过是妾生的贱种,况且在注重血统的世家大族里,小妾的孩子例来没有与正室的孩子平起平坐的道理。

谢芙看了眼阿秋,伸手拉住她意图出去帮助谢十的身子,“站在一旁看着,别出去。”她倒要看看谢十是不是要向谢信屈服?对于这个异母弟弟,说实话,她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母亲生前,父亲尚且会收敛一点,但是自母亲去世后,父亲就越发的放肆,姬妾也越来越多。父亲现在究竟有多少个孩子,她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温娇所出的两个孩子由庶出变嫡出,所以她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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