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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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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芙冷声道:“七郎,你倒是诸多借口,一会儿说是她勾引你的,一会儿又说是中了媚药,一会儿又是其他的,你哪句话是真的呢?”她指了指谢菱道。

“陛下,把那香鼎拿来一验即知臣这不肖子所言是真是假?”桓衡的父亲急忙跪爬向司马哀道。

桓衡也忙点点头,他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搏了。

“验就验,舅舅,我且看看到时候这小人还有何话可说?”谢芙倒是第一个支持验香的人,众人都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又点点头,这女郎遭遇到这种事情,仍能这般豁达,倒也令人佩服。

司马哀吹胡子瞪眼睛地让人赶紧把那御医宣来,几名御医早就等候在一旁,急忙上前,打开香炉鼎,当众验了起来,经过小心查证,然后才一致摇头道:“陛下,这香都是些普通的宁神香,并未掺杂其他的东西。”

桓衡顿时就傻眼了,他冲上前去伸手抓着一把香灰在那几个老头面前,“你们到底验清楚了没有?”

几个御医看到他那怀疑的眼神,都一致抬头挺胸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哪会信口雌黄?你这郎君实在无理得很。”

站在远处的汤妪微微一笑,她亲自派人布置的,又岂会这么容易被桓衡识破?这就是你要对郡主不利的代价。

桓衡似乎听到了大厦倒地的声音,完了,他的声誉都完了,哪还顾得什么美男子的脸面,顿时就瘫坐在地,两眼失神,而那香灰撒了他半身,他也顾不上。

而谢菱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怕别人又把目光对准她,即使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媚药才会这样?但是她已经失身给桓衡这已经是事实了,悄然地看了桓衡一眼。

谢芙道:“七郎啊七郎,我真的对你仁至义尽了,你我的婚事就此作罢。”然后状似强装一脸平静地道:“舅舅,阿芙先行告退了。”然后快步离开。

冉溥见状也悄然地消失在人群里。

王恺看到谢芙离去,以为她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抬脚也刚想追上去,玉真子就一把拉着他的手臂,挑眉道:“三郎还是留在原地为妥。”

王恺想要甩开玉真子的手,但是考虑到这场合不对,动作若太大必定惹人嘱目,于是有些恼地小声道:“阿钰,你是不是不与我做对就不开心?”

“我这是为你好。“玉真子凉凉地道。“当然更为阿芙好。”

“阿芙?”司马哀看到侄女就这样冲出人群离去,心里那口气更是顶上胸口,大声地怒道,“朕不要再见到这个小人了,往后不许他在宫廷里出入。”

桓衡顾不上失意,抬眼看向司马哀那张气呼呼的脸,现在不但丢人还丢官,“陛下”

“朕的决定不会改变。”司马哀强硬地道。

桓衡的父亲握紧手中的拳头,给儿子使了个眼色,然后磕头道:“臣谢陛下恩典。”

司马哀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很快众人也议论纷纷地离去,场面冷清下来,只剩下谢家与桓家的人还站在当地。

丢尽脸面的桓衡愤慨地起身,有些问题他已经逐渐想明白了,快速地穿过谢菱就要离去,谢菱却眼明手快地伸手抓住他的手,“七郎?”她该怎么办?他倒是说一句话啊。

桓衡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刚刚与他翻云覆雨的女人一眼,心里一阵厌恶,现在他与谢芙婚事告吹,而她与谢芙也姐妹情断,他还要这个女人有何用?一把甩开她的手,“无耻的女人,我能有今日都是你害的,滚开。”看到谢菱还想巴上他,他伸脚就是一踢,无视她在背后哀哀叫着他的名字。

谢怿给袁氏使了眼色,袁氏这才上前去,冷声道:“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你还想丢人丢到什么时候?我谢氏一族的名誉都被你给毁了。”

谢菱不敢忤逆这严肃的大夫人,趁着这里没有男人在场,手忙脚乱地把衣服都穿上。

谢英更是落井下石道:“早就说你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以前勾引阿健,现在又打阿芙未婚夫的主意,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犯贱?专门勾可男人的?”

谢菱想回嘴,但嚅动了嘴唇半晌,硬是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

谢蔷拉着谢芙的手走远一脸鄙视地道:“阿英,你和这种女人说这么多干什么?免得还脏了我们的嘴,阿芙也够可怜的,居然有这种亲妹,不过也好,原来那个姓桓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好在发现得早。”

袁氏朝女儿看了一眼,谢蔷急忙住口不再言语。

皇宫某处的假山之上,谢芙看着那天上的繁星点点,突然大笑出来,她等了这么久也才等到真正撂脱掉那对狗男女,真该要大笑三声来庆祝一下,笑完后她又默然地看着那苍穹。

突然感觉到纤腰被人从背后揽住,冉溥在她的耳际道:“怎么?又不高兴了?”

谢芙转头看着他那在星子下格外明亮的眼睛,伸手揽上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溥郎。”亲密地唤着他,声音娇娇的,懒懒的。

冉溥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下巴,“你今天可是打了大胜仗,怎么这小脸苦苦的?莫不是舍不得那小人?”他故意逗着她道,希望她的情绪高昂一点。

谢芙忙辩道:“怎么会?”拉下他的头,吻上他的唇,主动用那香软的小舌挑逗着他的口腔,极尽温柔缠绵。

冉溥今晚就想亲近她,只是无奈时机不对,现在才能吻着她那诱人的红唇,任她挑逗着他的感官,单手抱起她,更是专心致志地回应着这个吻。

满天的星光洒落下来,让两人的身上蒙上了一层光辉,此时,冉溥抱着她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小丫头还没告诉找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谢芙坐在他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肩上,有些默然地道:“你说世人到底为什么总要争来争去?大家安安份份的不好吗?你说那样活着不累吗?”如果谢菱与桓衡不是想要害她,她也不会让他们出了这么大一个丑。

冉溥的大掌探了搂她头顶上的秀发,“傻丫头,居然在想这些事?凡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自古至今没有人可以避免。”他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小丫头,就连星子都不是永恒不变的,人心更是难测,只要有欲望,就会有流血牺牲,就会有争斗。”

谢芙听他说着这一番有哲理的话,她原本只是感觉到有些许怅然而已,在那繁华之后衍生出来的萧条,“冉叔叔果然是有大道理,阿芙佩服。”

冉溥笑着又揉揉她头顶的秀发,道:“又叫我冉叔叔,小丫头,你不用一再提醒我很老的事实。”

谢芙笑眯眯地抬高下巴道:“可是你对阿芙来说真的是大了一个辈份的人呢,所以往后你要讨好我,那我就不计较你比我大这么多的事情。”

看着她那娇态,总比刚才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的样子更惹人怜爱,坏笑道:“那我要怎么讨好你?小丫头给个提示?这样?还是这样?”他啄了一下她的红唇,然后又啄吻一下她的俏脸蛋。

谢芙笑着避开,“不要,你的脸上刺刺的。”她推拒道。

冉溥在出席宫宴的时候才刮过胡子,故意用下巴挨着她嫩嫩的脸蛋,“胡说,我今天才刮过胡子,那我更要搔你痒痒”

谢芙呵呵笑着闪躲,“不要,呵呵,走开啦”

星光之下,两人倒是甜蜜地笑闹着,但很快那高大的身影又捉住了那娇小的身影,两人靠得越来越近,那娇小的身影又双手圈住那高大身影的颈项,两唇相印,沉醉在情人的世界里。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桓衡谢菱之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众人发现,当晚谢菱就没有回谢府,而是被袁氏带回了谢氏主宅命人关押了起来,等候处置。

此刻的气氛十分严峻,袁氏的一张脸扳得十分严肃,而谢芙跪坐在她的对面,两人中间隔着一张长案,袁氏手一挥,让下人都出去。

“阿芙,你要退婚我赞成,可找没想到你把动静闹得这么大,若是那谢菱丢脸就算了,可现在我们谢家也被人指指点点。”袁氏甚是不悦地道,她是知道谢芙会有动作的,但这动作却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谢芙沉下眼睑,端起酪浆轻啜了一口,“大伯母,若不这样不足以惩罚两人,他们在背后算计阿芙,阿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至于解决的方案我早已有了。”抬眼看到袁氏的面容不若刚刚那般绷得死紧,“桓家是什么态度?”她要知道桓家的态度才能决定接下来的处置。

袁氏的眉头又皱成一根针形,“桓家并未派人上门来提解决这件事的方案,依找之见,桓衡不可能娶谢菱为妻,若是当贵妾那也是对谢家的侮辱,你大伯父为了这件事一夜未眠,这事关家族的名誉。”

“桓家没有表态,那就说明他们不想理阿菱,那就更好办了。”谢芙紧盯着袁氏的眼睛,道:“谢菱的所作所为于谢氏一族而言就是耻辱,要平息所有的流言蜚语,依我之见,不如就把她送到西山道观去当道姑,相信三清祖师不在乎多一个女弟子,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不会再紧盯着我们谢氏的门庭不放。”顿了顿后,她又道:“桓家卷进谋反一事已是定局了,大伯母以为我们还要与之有瓜葛吗?”

当道姑?袁氏的面容一怔,她看着眼前这个才年方十五岁的小女孩,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背脊生寒,要一个才不过二七年华的女子就此孤独终老一生,于她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狠,够狠,她在心里突然也对她生出了些许畏惧,知道谢芙不简单,但没想到她除了有手段之外,还能如此狠辣。

谢芙也不在乎让袁氏看,那表情仍是那般没有变化,并没有慌张羞怯之意,得罪她谢芙的人她是不会轻易饶过的,“大伯母觉得不妥吗?”

袁氏轻咳了咳,“你这处置的法子倒也可行,不过我还是要与你伯父商议一番,阿菱有今天其实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啊。”看来惟有谢芙的法子可行,这于家族也是有利的。桓家之事连她与丈夫都未深思的地方,她居然也能想得那么长远,那这件事处理起来就不能过于宽松了。

谢芙只是笑了笑,并未过多的发表意见,桓衡的态度在她的意料之中,那个小人现在已经为士族所不齿,而阿菱这阴险的妹妹也尝到失去爱情的滋味。像她的冉叔叔所说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那她绝不会任由自己被别人摆了一道。

谢芙的提议,在谢氏的族会上可起了些许争议,有人说应该逼桓家来承担责任才是道理,哪有把人就往西山道观送去?那样还置谢氏一族的面子要不要?世人莫不是以为他们怕了桓家。

谢恪端坐在一旁,那张粗犷的脸斜视了一眼叫嚣的人,然后当众朝一旁沉默的弟弟谢怊道:“阿怊,你是她爹,怎么着也得说一句话吧?”

谢怊却打了个呵欠道:“我没有意见,你们随意处置吧。”他看温娇越来越不顺眼,自然看这女儿也越来越不顺眼。

谢恪与谢怿对视一眼,对这弟弟都是摇了摇头,谢怊转头看向这段时间随他习武份外努力的谢攸,道:“阿攸是何意见?”

众人都傻眼了,哪有问一个才十二三岁的男孩这种问题?

有人想要出声反驳,话刚到嘴边,谢攸那属于变声期的声音道:“我阿姐可是陛下亲封的临川郡主,你们硬要逼桓家那小人娶谢菱,又把我阿姐置于何地?难道让世人都以为是我阿姐不好,才让妹妹抢走了未婚夫?我这种不懂事的孩童都知道,送她到道观出家就是最好的处置。”

众人听了都愣然了,这男孩说得倒也条条是道,这样一来,他们都不好持反对意见,纷纷缄默起来,不过对谢攸这个不大的男孩倒是多看了几眼。

谢恪大笑的拍了拍谢攸的头顶,“小子不错,大哥,就这样办吧。”眯了眯眼睛,“阿芙那丫头还有一句话说对了,桓家终究要与贾家为伍,这样一来,岂不是与我谢家有仇,两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结成亲家的。”

众人一听,他们只顾门面倒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那些支持把谢菱塞给桓家的人都纷纷有些脸红,朝谢恪行了一礼,还是谢家的大人们有远见。

谢怿点了点头,道:“那么就把谢菱送到西山道观吧。”顿了顿,他站了起来,“谢菱往后不再是谢氏的族女,阿怊,我已决定要把她逐出谢氏一族,族谱上也将不再记载她的名字,这等有辱门风的女子不能再留在谢氏一族里面。”

谢怊拱了拱手道:“大哥,我无异意,有这么一个女儿也是丢尽了颜面的事情,我现在都感到无脸见人了。”

“既然如此,夫人,此事由你操持。”谢怿看向袁氏道。

袁氏应了声“诺”,只是略微看了看谢攸,谢芙的这丫头不但心狠,手段毒辣,就连选人的眼光也是一等一的好,看来她以前认为她非池中物还是看对了。

门被人推开的“吱呀”声响起,谢菱才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她伸手挡了挡那光线,然后才看到那带着光辉出现在她面前的女人,居然是谢芙,她还是一身的光华,脸上噙着一抹令人生厌的笑容,缓缓行至她的面前才停下。

自从她都被关在这里,慢慢地把那一夜的情景都在脑海里细思了,这才猜到那杯葡萄酒有问题,所以现在她看到谢芙出现在她面前,胸口的气就涌了上来,立刻就站了起来,质问道:“谢芙,是你害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谢芙看着她那憔悴的样子,身上的衣物还是那天穿的,眼睛红肿,显然已经哭了不知道多久了。“啧啧,阿菱,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士族女郎的风范?”

“谢芙,我有今天也是拜你所赐,是你设计陷害我的。”谢菱怒道。

“不,害你的人是你自己,没错,那杯葡萄酒是有问题,但若你与桓衡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若你不去与他私会,我要想害你也寻不到机会,阿菱,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天更怨不得人。”谢芙笑道。

“你!”谢菱举手就想扇谢芙的耳光,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如此得意?

谢芙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更加犀利地道:“阿菱,别以为你私底下捣鼓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你数次都想害我,毁我名节,让找万劫不复,先是温健,再到贾俦,你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哦,还有那该死的金丹,一直以来你都在算计我,我不过是把这一切都回报在你身上而已。”

谢菱的瞳孔睁大了,她一直以为很隐秘的事情,谢芙不会知道,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太可怕了,她居然能不声不响的这么久,思及此,她突然忆起上回温健之事,恍然大悟道:“上回我花粉发作,温健到我房间非礼我之事也是你在背后操纵的?”

“阿菱,你终于聪明了一回,上回你是要来害我的吧?我不过是顺水推丹,把这滋味送回给你尝一尝。”谢芙突然大力甩开她的手,“如果那个时候你谢菱懂得收敛一点,我兴许还不会设计这么个大圆套给你钻,可惜你却把别人都当成了蠢蛋,殊不知自己才是那天下第一字号的傻瓜。”

“谢芙,我饶不了你。”谢菱突然朝谢芙冲过去,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谢芙退后一步,阿静冲上前挡在她的面前,一把将谢菱的双手反剪起来,一脚踢在她的膝关节上,逼着她跪了下来。

谢菱目眦尽裂地瞪着谢芙。

谢芙弯腰看着她,轻轻一笑,道:“阿菱,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听哪一个?”

“谢芙,你不用装模作样。”谢菱突然感到一阵心慌,都这么久了,也没有听到桓衡前来提亲的消息,她的心慢慢地沉到谷底。

“阿菱,你该多谢我才对,我可是让你与七郎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圆了你的梦,你该高兴才对啊?毕竟你不是一直都喜欢他吗?我还是先把坏消息说给你听吧,桓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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