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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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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上门提亲的,阿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不过是利用你而已,可怜的你却傻傻的任他利用。”

“不可能,七郎不会这样对我,他不会。”谢菱像发疯一般扭着双手,她对他的观感还停留在当年躲在屏风后的那一眼,那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就印在她的心上。

“不会?阿菱,他都能把我送到贾俦的面前,凭什么不能这样对你?你又比找谢芙好在哪里?二娘终究是妾室起家的。”谢芙道。

谢菱定定地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那天桓衡绝决的表情原来不是一场梦,他只是利用她来害谢芙,现在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被他弃之如敝履。

“看来你是想明白了,”谢芙突然叹息一声,“阿菱,如果你早觉悟,你我姐妹也不至于让他人笑话。族里时你的处置有了决议,你往后就到西山道观去罢,那里毕竟是皇家道观,好好地去洗洗你那龌龊的心。”

出家?谢菱茫然地看着谢芙的神情,她居然沦落到出家当道姑?没有玉真子的身份,没有家族的袒护,她谢菱的命运居然可悲至此?“不,不,阿姐,是阿菱错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被阿静松开手的谢菱急忙哭着想要去巴住谢芙,现在除了谢芙已经没有人帮她了,她不要当女冠,不要。

谢芙背着光线,看到谢菱哭着跪倒在她的面前,“阿菱,如果你的哭喊声是出自内心的,那我帮你一把也是可行的,可惜你生了一双与二娘一样的眼睛。”说完,她不再搭理身后的哭喊声,抬脚离去,谢菱会哭喊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忏悔。

谢菱想要冲出去再求一求谢芙,那大门又瞬间关上了,把那光线又阻挡了,她捶着厚实的木门,“我不要当女冠,我不要”哭声很响,渐渐的又变小了,她绝望地倚着木门滑坐到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回想那曾经的繁华,她的人生再也没有繁华了。

谢芙告辞了袁氏,正准备回家去的时候,看到袁珏拦住去路,这女人真有意思,别人对她没有丝毫意思,自偏在一旁起兴得很,于是她冷笑道:“阿珏,这是我谢家的地盘,你在此拦我去路又是何道理?”

“阿芙,别以为你退婚的原因无人知道!我告诉你,别打冉将军的主意。”袁珏靠近她警告道。

谢芙却拨了拨那垂下来的几条秀发道:“奇了,你是冉将军的什么人?妻子?阿珏,你什么也不是,就算我要与冉将军有什么,也不用你批准。”

“阿芙,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坏我的事。”袁珏道,“冉将军那等男子不是你谢芙这种高傲的女子能配得上的。”

“那更不是你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能配得上的。”谢芙轻蔑地上下打量着袁珏,“我劝你还是别一头热才好,免得到时候让自己出丑。”

谢攸刚刚听到谢芙要回去的消息,急忙赶来见她,正好看到她与袁珏起争执,于是上前眯着狼眸朝袁珏道:“你要对我阿姐做什么?”

袁珏看着这最近在谢家主宅里倍受人宠爱的小毛孩,鼻孔哼了一声,“阿芙,你威胁不了我的。”然后转身离去,这个男孩的眼睛看了让人不舒服。

谢攸看了看袁珏的背影朝谢芙道:“阿姐,那个女人是不是惹到你了?”

谢芙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小孩子别管那么多,这种人不值得你费心,好好跟三伯父学习才是正道。”她也转而看向袁珏的背影,“那个女人是大伯母的侄女,你别傻得与她起争执,要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强到让大伯母高看你的地步,要记住,当自己羽翼未丰之时,就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最后的话已经是谆谆善诱了。

第五十一章我想要你的一个保证

谢攸点了点头,“阿姐放心。”他才不会傻得与她正面起冲突,不过私下里做点小动作倒是无妨。

自此之后,袁珏的住所总有一些例如浑身发绿又长毛的虫子、蚯蚓、蛇之类极其恶心的动物开始活动,府里的人时常听闻她的尖叫声。她跑去找袁氏,袁氏给她换了院子,谁知那些动物还是照常出现,搞得袁珏常常作噩梦,脸上的黑眼圈越来越严重,被谢蔷开玩笑说像只驺虞(即熊猫),气得她在背后拼命地绞帕子。

谢芙的马车停在了自家府邸的庭院里,她才刚刚由侍女扶下马车,就看到桓衡的母亲卫氏那干瘦的身影迎了出来,她一看到谢芙,就上前抓着她的手,“阿芙啊,阿衡那孩子做了错事,你就原谅他吧,哪有要退婚这么严重?”她实在中意谢芙这女孩,所以当谢氏的人上门退婚的时候她都傻眼了。

谢芙却一脸难过地道:“伯母七郎与阿菱之事乃我亲眼所见,并不是阿芙听信别人的谗言才做的决定,请伯母见谅。”桓衡这小人是可恶,可卫氏不是,所以她没有对她摆高姿态。

“你那个妹妹就是个丢人的货,以往我就看出了她不安份,阿芙,阿衡只是上了她的当而已,你信伯母,将来若阿衡再做对不起你之事,我绝饶不了他,阿芙,你就回心转意吧,啊?”卫氏的眼睛里满怀着希望。

谢芙抽出卫氏拉着的手,遗憾地摇了摇头,“伯母,请恕阿芙无法答应你的要求,阿秋,送桓夫人回去吧。”说完,她朝卫氏微微一躬身,然后就往一旁的长廊而去。

卫氏没想到她这样来求她,她的态度还是如此坚决,干瘦的脸上满是不解,儿子自打从宫中回来就脸色阴沉,问话也不说,这两人怎么就闹成了这样?“阿芙”

“桓夫人,请。”阿秋抓着她的手,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卫氏看着谢芙的背影越走越远,叹了一口气,看来她与她终究没有这婆媳缘喽,还是自家儿子没福份。

同一时间,桓衡与其父却在贾家做客,贾太师看着这两人表明倾尽一切支持他的大业,抬头哈哈大笑,上前拍拍桓衡父亲的肩膀,“你放心,桓家的鼎力支持,皇后娘娘和我都不会忘记的。”然后看了一眼桓衡,“阿衡更不用担心,没了谢芙那个臭丫头,我将我贾家的族女配给你为妻。”

一提到谢芙这前未婚妻,桓衡原本紧握着拳头满脸的怒火,可现在一听这贾太师要把贾氏的族女许给他,他就一愣,本能的就想要拒绝,谁不知道贾家的女儿都没有一个长得漂亮的,拱起手正要发言。

他的父亲却抢在前头哈哈大笑,道:“甚好,太师大人,这样我们两家可是姻亲关系了。我桓家能娶贾家的族女,也是找桓家之幸,至于谢芙那个贱人,他日大事得成,老夫定要她身死异处。”眼中的狠色一闪,想到司马哀的拳打脚踢,他还感觉到身上的伤越发的疼痛。

桓衡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他怎么随便就同意了这桩婚事?

贾太师更是高兴得很,特意留桓氏父子用饭,然后又纡尊降贵的亲自送出门。

马车上,桓衡朝父亲发难道:“爹,你疯了,那贾家的女儿可没有一个是拿得出手的,你要我娶那些个丑八怪?那我宁愿要谢菱那蠢妇。”

桓衡的父亲却瞥了儿子一眼,“阿衡,你不是孩子了,你娶了贾家的女儿,那将来的好处也不会少,要美人何愁没有?至于那个谢菱更是无用,听说谢家要把她送到西山道观去。”

“当道姑?”桓衡有些错愕道,他还没听到这消息!

“她如何与我们桓家都没有关系!”桓衡的父亲冷冷地道,“重要的是你要稳住宫里的禁卫军,你可在那个位置有些日子了,应该有自己人。”

“爹放心,那白痴帝王我可不会放过他,那儿我早就布署好了。”桓衡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恨恨地道。

温娇失魂落魄地下了马车,一脚踩空,旁边的侍女扶得不及时,她跌到了青砖地面,膝盖都磕出血来,于是她怔怔地看着这红红的血水印红了布料,女儿哭泣的脸还在眼前闪过,大嫂袁氏那张在她眼中终年都是严肃的脸也在眼前闪过,两者交织起来,把她的心绞成了一团。

“夫人,都是奴婢不好。”侍女急忙跪下来认错,糟了,夫人会不会赏她几巴掌啊?最近夫人的脾气坏透了。

“夫人?”周妪小心地扶她起来,“老奴把大夫寻来给夫人看看伤口?”

温娇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任由她扶着她走在回廊上,然后听到不远处有小丫头的笑闹声。

“刚刚郡主赏我一枚发簪呢。”

“怎么样的?哇,真漂亮,你真好运,快从实招来,你做了什么好事,郡主才赏你的?到我也赶紧去做,兴许也能得到赏赐。”

“”

郡主二字飘到温娇的耳中,想了半天,才想到郡主不就是谢芙吗?这么一想,她的意识统统回位,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周妪及侍女,撒脚就往谢芙住的院子奔去,她怎么把她给忘了?她比她早回来,肯定在院子里。

谢芙正在听汤妪禀报一些琐事,道:“妪,这些日常琐事你拿主意就好,对了,宫里的那件事的后续都处理妥当了吗?”

“郡主放心,老奴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的。”汤妪笑着道,“倒是郡主现在摆脱掉那个小人,该是挑一个好夫主的时候,老奴过些日子就派人去查查哪家有好儿郎!”若能为谢芙挑到一个合适的婚事,他日她就算到了黄泉,见到公主也能无愧了。

谢芙的脸上突然有些羞红,提到这个她就会想到她的冉叔叔,手指无意识地抚了抚红唇,“妪无须着急,姻缘天注定,是我的怎么样也逃不走。”她自信地笑道。

汤妪闹言,有些愕然地看着谢芙,现在才发现她似乎有些红鸾星动的样子,正欲追问之际,外头却传来侍女阻拦温娇的声音,“夫人,您不能乱闯啊!容奴婢进去禀报郡主一声!”

“啪”地一声打耳光的声音传出,然后就是温娇那带着怒气的声音,“滚开,别挡我的路。”

谢芙连眉头也没有皱,而是茗了一小口酪浆,温娇就已经推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周妪及数名侍女,其中一个还掩着脸带着泣音。

她把玉碗往长案上重重地一放,声音冷淡地道:“二娘好威风啊,居然在我这儿打我的侍女来出气!你有何不满就回你的院子去。”

自从那天被她拿回一切之后,温娇就没有与谢芙碰过头,现在看到她俏脸含怒的样子,理智回笼,她朝谢芙走去,“阿芙,你不用这样与我说话!你时找有何不满,冲着我来就好,阿菱是你的亲妹妹啊,眼见她就要被逼出家了,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她沉声质问道。

“我为什么要救?”谢芙抬眼看着温娇道,“二娘,给我一个救她的理由,只要你说得合理,我立马就去拦下这件事。”

“阿芙,你原本不是这样的!”温娇坐到她面前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二娘有何对不住你?”

谢芙看着仍然装着一脸正气的温娇,她到现在仍没有悔改之意?她突然笑了出来,“二娘,你与阿菱在背后算计我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需要我一条条一桩桩地数出来?”

温矫顿时一愣,然后也笑了出来,“阿芙,你真的很能忍,这么久都不吭声,是,是二娘对不住你,但是你赢了啊,为什么还要痛打落水狗?你该报复的都报复了,你该拿回的都拿回了,阿菱也被你害得声誉尽毁,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她?”她越说越激动,握着拳头站了起来。

谢芙也站起来直视着温娇那双带着批判的眼睛,“二娘,假如我输了呢?你可有想过我的后果?那时候你们母女俩就尽可以在背后嘲笑我,那时候你还会记得我是你的继女?是阿菱的亲姐?”她摇了摇头,“不,你不会记得,你只会记得你的钱又回来了。”

看着那个被她的眼神逼得倒退的温娇,她深呼吸一口气,绕过长案,朝温娇走去,“二娘,你并没有对不住我,你对不住的是我娘。”她的声音在这一刻提高起来。“我是我娘仅有的一切,你毁了我就是毁了我娘的一切,二娘,你让我如何宽宥你?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温娇的眼前似乎闪过颖川公主的脸,然后颖川公主的脸又与谢芙的脸重叠起来,她突然记起当年在颖川公主的床前发下的誓言,“皇天在上,我温娇必定把临川郡主当成主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若有违此誓,我的子女终将不得善终,而我也将死无葬身之地。”然后那个有着皇族贵气的公主才含笑而逝。

但是当她成为正室之后,她渐渐地把这个誓言抛之脑后。

“不,不——”温娇突然抱着头摇了起来,看到谢芙又朝她走近,她往后退,跌到木榻之下,倒在地面上,拖着身子往后退去,“公主,奴婢不是有心要违誓言的,公主,你饶过奴婢,饶过奴婢的孩子,公主,您若有怨就冲着奴婢来吧,公主,不,不,公主,你别过来”

谢芙停下了步伐,诧异地看着温娇像发疯了似地挥舞着双手,彷佛有什么东西正缠绕着她,“她这是怎么了?”温娇好面子,岂会当着人的面喊自己为奴婢?

汤妪也有几分错愕,怕她会把谢芙冲撞了,上前把谢芙拉到她的身后,皱着老眉道:“老奴也不知道,当年公主病逝之前曾单独与温娇见过面,老奴不知道她们谈了什么?看来应该是温娇对公主发过什么誓言?”

“不要,不要,公主,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温娇还在那儿挥着双手,头发凌乱地道。

谢芙忙让阿静与阿杏这两个会武的侍女把温娇拉住,她上前蹲下来看着温娇那闪避着她目光的样子,“二娘,你怎么了?”

温娇小心翼翼地看了谢芙一眼,然后看到却是颖川公主的脸,她又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她别开脸,用手挡在前面。

“看来她得了失心疯。”汤妪冷声道,“郡主,把她送回去她的院子吧。”

谢芙又看了一眼温娇,然后点点头,站在门前看着温娇被人搀扶着回去的样子,突然抽了抽鼻子道:“这世上最疼我的人还是娘,娘,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她再也害不了我。”

自那天之后,温娇每晚都会做噩梦,常常会喊着“公主,公主,您饶过奴婢吧”的话,到最后,更是每天都痴呆,然后渐渐地连人都认不出来,整日披头散发的在屋子里游荡,而她的儿子谢信来看过一两次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温娇就终日在噩梦之中徘徊,连女儿被送到西山道观的那一天她也没有相送。

温健与谢英的婚事安排得很快,袁氏想着她都十七了,如果再拖下去就更不好看,抢在了十月初六这天就把婚事办了。

虽然温家的人失去了温娇这个财源,但好在巴上了谢氏,袁氏给谢英的嫁妆又极其丰厚,足够让温家的人笑开颜了,只有温健终日脸黑黑。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司礼官高喊着。

谢芙看着温健一副上刑受死的样子,顿时就摇了摇头笑了出来,朝谢蔷道:“阿蔷,看来阿英婚后要下大功夫才行了。”

谢蔷也笑着道:“阿芙,我娘说了,只要阿英牢牢抓住钱财,又何愁抓不住夫主的心?这温家缺财。”

“算来这温家也是阿芙你的亲戚吧?对了,听闻你二娘得了失心疯?可有此事?”袁珏状似关心地问道,斜睨了一眼被送入洞房的谢英,这个丑女人居然也能嫁得出去?她在心底哼笑一声,例来她就看不惯谢英,长得丑还学人家脾气坏!真是丑人多百态。

谢芙看向袁珏,“阿珏倒是关心我二娘,不如改日你过府来陪陪她,兴许她的病会好得快一点!我当然与温家有亲威关系,毕竞阿英嫁给了温健,不是吗?”

“就是,我们两族自然是姻亲关系,阿珏,你又要说什么耸人听闻的话?哟,我都忘了你现在也是夜夜尖叫,看,你的一双眼睛还肿肿的,照我来说,兴许你真的要去看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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