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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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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也是偏向她,她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梅夫人,笑着上前微一施礼,“将军说的对,夫人当然要管理内宅,这些年我代将军管着,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夫人来了就好了,正好可以整顿整顿内宅。”她的目光像是颇神密地瞟向梅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芙温柔地笑看着丈夫,“内宅当然要好好管管,佟妪尽管放心,你年纪大了,溥郎一直如此敬重你,我这当夫人的也不好让老人家多操心。”

佟妪及她一派的人脸色都变了,这小夫人说话滴水不漏,又有理的让人驳也驳不回。

“阿芙说得对,这些年让佟妪你这一把年纪还操劳确实是我的不对,当年若不是得你照顾阿江,阿江岂还能有今日,这是我们兄弟欠你的,现在夫人来了,你也可以好好地邪颐养天年。”冉溥配合地道。

佟妪看到冉溥那一脸的真诚,即使想再说些什么,此时也惟有收起来,粗鄙的脸上硬挤出一抹笑,“将军折煞我了。”她把这些年学到的一些礼仪用了出来,话虽这样说,但是她何时交就由不得这小夫人做主了。

“对了,溥郎,这位娇弱的妇人是谁啊?”谢芙这时看向那个倚着门的梅夫人,状似一脸好奇地问道。

众人这时都把目光对准冉溥,对于这个当年有婚约的梅氏,他会如何说?梅夫人更是屏着呼吸,看他打算如何安置她。

冉溥没有瞄向梅夫人,淡淡地看着谢芙道:“她是我师父的女儿,目前暂居在府里。”

谢芙对这答案倒是满意得很,他如此撇清两者的关系,“原来是府里的客人,我还以为是什么亲戚呢。”

客人?这两个字一出,众人看向梅夫人的目光都充满了戏谑之意,看她还好意思再住下来。

梅夫人突然捂紧胸口说不出话来,双眼更为幽怨地瞥了冉溥一眼,然后似一缕幽魂般地倒在地上,侍女急忙相扶,“梅夫人,梅大人”

又来这一招,佟妪满脸不屑地看着,每次对她不利的情况一出现,就装虚弱,可惜现在将军是越来越不吃这一套,果然,冉溥没有上前去搀扶她,而只是语气淡淡地道:“找个大夫来看看吧。”拉着谢芙就要往府里的正堂而去,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梅夫人被侍女搀扶着离去经过冉溥的身边时,用着她那特有的娇哆嗓音弱弱地、哀怨地道:“你真的好狠的心。”那一声抱怨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上前把弱美人抱在怀里哄着了。

冉溥听到这声抱怨,非但没有看向她,而是有些紧张地看着谢芙,看到她的神色如常,这才放心,手揽上小娇妻的腰就往正堂而去,把那所谓的娇弱美人都抛在身后,惹得娇弱美人的脸都气得扭曲了。

谢芙悄然回头看了一眼梅夫人怨毒的目光,嘴角一勾,不过她的心底对这个不知是真虚弱还是假虚弱的女人暗暗提防起来。

大门外的众人这才急忙跟着到正堂而去,冉江及冉氏族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一路上也窃窃私语讨论着。

“听说将军要把北地的一半利益让给谢氏阿芙,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阿江,我们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凭什么拱手让给别人。”

冉江的脸色异常的沉重,“这谢氏阿芙真的是好大的胃口,不知她给大哥吃了什么迷魂药,大哥现在对她宠爱有加。”

那些族人看了眼冉溥揽着谢芙的举动,眼中的忧色更深了。

佟美嫉妒地看着冉溥怀里的谢芙,“冉二哥,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现在冉哥哥被她迷得连我与娘说的话都不管用了,以后这宅里哪还有我站的地方?”

冉江例来就喜欢佟美,无奈这佟美就是喜欢冉溥,看到心上人泫然欲泣的样子,他的心里也揪紧,“阿美别急,总有对付她的方法。”

对于身后敌视的目光,谢芙即使没有回头,但也感受得到,这群人心怀鬼胎,她又岂能不知道?悄然地靠在丈夫的怀里道:“溥郎,今天的事情你都看到了,不是阿芙小气,是他们的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夫人,这个大嫂,这个族媳。”她的声音渐渐地带了些许怒气。

“小丫头,别气了,我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迎接你。”冉溥的浓眉紧皱起来,“往后若他们有出格的举动,你尽管整治就好。”他放权给她。

“这话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别怪我出手过狠。”谢芙眼中的狠光一闪而过,她可不是受气包,不会容许有人在背后算计她也不还手的。

“小丫头,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冉溥笑着更是揽紧她的腰,没有这股狠劲,她根本就无法与洛阳的那群人搏斗。

谢芙从回廊处进到了那正堂,果然就像大门一样,没有过多奢华的装饰,倒是颇为庄重就是了,她笑了笑,果然是她的冉叔叔喜欢的格调,看到他拉着她坐到那首席的长案之后。

冉溥看着鱼贯而入的众人,朝其中一名头友有些发白的族人道:“四叔公,三日后开宗族,我要正式让阿芙进祠堂给祖宗及我父母上香,让冉家的族人都知道她是我冉溥的妻子。”

四叔公的老脸上颇有几分不赞成,“阿溥啊,宗祠现正翻修当中,也不知何时能修好,不如过些日子再行告示祖宗,可好?”

“大哥,我也是这个意思,大嫂初来乍到,还是先适应一下环境,再说入宗祠之事也不是小事,一切还是慎重比较好。”冉江状似诚恳地道。

谢芙却笑着道:“这也不是大事,虽然礼仪上要更为讲究才是道理,可是溥郎,阿芙却觉得心意更为重要呢,对于生养你的爹娘,阿芙身为儿媳确实应该上一注香,四叔公,您老说是不是?”

“四叔公,这几年溥为了让北地的百姓有口饭吃,南征北战,打下了这据地,您带着冉家的族人来投奔溥,溥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上的血脉,让冉家在这北地郡繁衍生息,溥对四叔公也敬重有加。如今溥年介二十五方才娶得妻室,四叔公还拿此来当阻拦?”冉溥冷笑道,这四叔公莫不是以为他把幼年之事都忘了?

四叔公是冉家自场劫难之后幸存下来的长辈,可是当年对年幼的冉溥及冉江,他并没有尽到长辈的责任,当年没有粮食吃的时候,曾驱逐这对兄弟出族,只因现在冉溥发迹了,他才厚着脸皮找上门来。

现在听到冉溥的话,他老脸上颇挂不住,“阿溥的恩我们都记得,冉家的列祖列宗更是铭记。”顿了顿,“只是宗祠还没有修缮好,不过既然族媳妇说心意更重要,那就三日后让族媳妇行祭祀大礼。”

“那就这么说定了。”冉溥沉着脸道,然后拉起谢芙的手,“阿芙,你也累了我们先行去歇息吧。”说完,不顾众人就径自与妻子出了正堂。

冉江看着兄嫂走远,这才有些阴沉地道:“这个大嫂真是利害,四叔公,我们都错估了她。”一句心意更为重要就硬是为自己争得进祠堂的机会,只要到冉家的宗祠上了香,进了族谱,这谢氏阿芙的地位就无可动摇了。

四叔公的眼睛也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个方向,“这个族媳妇,租宗认不认还不好说呢?”

“四叔公有妙计?”冉江挑眉道。

“阿江等着看好了。”四叔公莫测高深地道,“这种要来瓜分冉氏一族利益的女人没资格任冉家的媳妇。”

“听说她是司马家那个白痴帝王最宠爱的侄女,只怕司马氏与谢氏都不会许我们在背后的小动作?”有族人有些担忧地道。

四叔公哼了一声,“司马氏?谢氏?他们的手还伸不到这里。”

冉溥拉着妻子回到东跨院,看到汤妪正在命人把物品摆上,双眼在这厅里及卧室扫了扫,看到那些简陋的家具,脸上的怒火也越烧越旺,“这佟妪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吗?”为了给妻子营造一个好环境,他特意让人先传令回来的,哪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

谢芙的神色也不太好看,丈夫那天让勤务兵回来传的令她都看过,此刻抿紧唇不吭声。

汤妪听闻到声音,停下手中的活计,上前道:“将军,这实在太不像话了,老奴也要为郡主叫屈,我们郡主千里迢迢的追随将军前来北地郡,得到就是这种待遇?将军,郡主自幼从来没有人给她委屈受过的”越说她的声音越发哽咽。

“妪,别说了。”谢芙轻喝一声,看到丈夫的神色阴睛不定,他的大手抓疼了她的小手。“溥郎”

“汤妪没有说错,小丫头,你不该得到这种待遇。”冉溥满脸怒气地道,“阿一,把佟妪给我找来。”

谢芙也没有阻止丈夫为她出头,这个意图骑到主人头上的仆人,她还真的没见过。

阿一大声应道:“诺。”正要出去把佟妪找来,就见到那个经常拿鼻孔看他的老妇带着两个蔫着脸的男子进来。

一进来就朝冉溥及谢芙哭天抢地道,“将军,夫人,都是我不好,今天才知道给东跨院采买来的东西都是次货,都怪我让夫人不舒坦了。”边说她那双浑黄的眼睛也偷偷瞄向冉溥,看到他的神色仍没有缓和,她突然自打了一嘴巴,“都怪我让夫人受委屈了。”

“娘,你这是做什么?”佟美也带着风奔进来,双眼也些含恨地看着冉溥,“冉哥将军,你明知道娘当年为了救冉二哥落下了腰骨疼的毛病,况且以前我们没钱治,这病根一到刮风下雨的时候就犯,前段时间北地的雪越下越大,娘一宿又一宿都没睡好,连床也起不来,若不是想着今天你回来,她恐怕还要在床上躺着呢。”

“阿美,别说了。”佟妪大喝了一声,“你这不是挟恩要胁将军?夫人初抵府里,都是我不好,把这差事派给了这两个人,谁知他们居然中饱私囊,把钱都吞了,却没有办成事。”佟妪一脸哭诉地道。

谢芙看着这对唱作俱佳的母女俩,神色颇冷,不过她们确实打在了她丈夫的要害上,他只得冉江那个混帐弟弟,这恩真的是让人听来就不爽。

冉溥知道她的怒气,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地朝佟妪道:“佟妪,你对我冉家的大恩,我从来没有忘过,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然后朝那两个男子道:“这种不遵命令又手脚不干净的仆人,痛打二十大板逐出将军府。”

那两个仆人一听这处罚,于是一脸惧丧地跪下,“将军,都是小的不好,但是不能怪小人啊,是,是,是那南跨院的梅夫人指使的。

“没错,就是梅夫人,是她指使的。”另外一个也赶紧道。

“你,你们居然听从她的指挥,干下这等让夫人不喜的事情。”佟妪急忙怒骂一声道,“你们糊涂,府里谁是主子,谁是客人你们也分不清?”

“好了,别在这儿再闹下去了。”冉溥不耐烦地道,这种小伎俩也能骗过他的眼睛?他凌利地朝佟妪瞥了一眼,这个老妇不但行事粗鄙,还有这等嫁祸他人的心思,若不是她的恩情让他不好发难,他又岂容她安排这种戏码

佟妪看到冉溥那冷冷的双眼,身子颤了颤,然后抿紧唇不吭声。

谢芙撇了一眼佟妪,又看了一眼眼中冒火的丈夫,身子扭了扭,出了他的怀抱,冉溥有些诧异又有些不安地看了眼妻子的举动。

谢芙这时候微微抬高头看了一眼佟氏母女,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威严在这一刻展露无疑,谢氏百年的积淀培养出来的嫡女风范让人不得不生出自卑的心态。

佟美望着这样的谢芙,突然心生惧意,那种风毕她在北地的士族身上从未见过,硬是要与她的目光对憾,只消一会儿,她就不敌地低下头,惟有暗咬嘴唇。

谢芙上前看着佟妪,“佟妪,虽然这两个人阳奉阴违,但是你身为主事者,不闻不问,不亲自捡验成果就是你的不是。这责任在你不在他人,如果你的身体状况不佳完全可以指定信任的人办理此事,但你没有,而是任它继续恶化,南跨院的那位是客人,此事牵扯不到她的身上,将军是信任你才会把事情交到你手上。”

佟妪那张粗鄙的脸上顿时青红交错,自从冉溥发迹后对她礼遇有加,从来没有人当面这样指责她的行事,心里对这夫人自是恨到了极点,只是看到冉溥神色不佳,她也不敢造次,瘪着唇道:“夫人教训的是。”

“那好,本来我还想等上几天再接手内宅之事,但是看到你既然年老眼花,体力不支,我也不想让溥郎为难。”谢芙看向汤妪,“妪,看来你要暂时操劳一下了,待会儿与佟妪做个交接吧,把府里的人手什么的整理出个花名册出来。”

佟妪瞠大眼睛,这么快就要把权利交出来?看到汤妪那张比她还老的脸,她我了个理由拖延,“夫人说的是,我也会尽快把内宅之权交到夫人的手里,只是这老妇人似乎比我还大年纪,我实不忍心让她操劳。”

“佟妪,你不用担心我会操劳过度,我可不似你受过什么腰伤,时不时要发作一会儿,我可曾是颖川公主身边的第一女官,打理一下内宅实是小事一桩。”汤妪拿出当年当女官的气派来。

“将军?”佟妪朝冉溥喊了一声。

“此事按夫人的意思办吧。”冉溥两眼紧盯着妻子看。

汤妪赶紧紧攥着佟妪的手往外面拉,“我们俩好好谈谈,联络联络感情”

“娘。”佟美看到母亲被汤妪挟持着走了,于是跺了跺脚提起裙子追了上去。

谢芙看了一眼那个少女不甚庄重的动作,然后朝丈夫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内室而去,看到床榻已经整理好了,她倒头扑到床上。

冉溥知道她生气了,挥手示意阿秋带着侍女们出去,然后上前从背后揽着她的腰,吻着她的耳垂道:“小丫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今天一来就上演了这么一出出让她不喜的戏。

谢芙拉开他的手,推着他高大的身躯,噘嘴道:“我不要你管。”

这样的谢芙倒是冉溥没见过的,平日里的娇俏与善解人意都不见了,他怔愣了一会儿之后,双手更是揽紧她的腰身,“小丫头,是我不好,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谢芙是越想越委屈,即使其他人对她有敌意,她也没有真的往心里去,起码丈夫的心在她的身上,但是刚才他维护那个什么梅夫人的举动,让她很是不高兴,耳里听着他的道歉声,她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转身揪着他的衣襟,双眼含泪地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在惦记着那个什么梅夫人?”

“小丫头,你”冉溥有些震惊地看着她,她什么时候知道梅夫人与他之间的事?

谢芙瞥了他一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刚刚那佟妪把这事情往她身上推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发火?你扪着良心说,到底是不是心里还有她?”她得势不饶人的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笃了笃。

冉溥这时候才知道她在气什么,开始以为是因为众人对她的态度不善才生气,现在听到她的话,他突然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楼紧她的腰,一手捉住她的手指,“小丫头,我的心里只有你,哪有什么幸大人?霉夫人?我的夫人只有亲亲阿芙。”边说边吻着她的俏脸蛋。

听着他说心里只有她的话,她的心里这才好过一点,但仍是道:“你把这事瞒着我是何道理?我不顾舅舅,不顾家族,不顾亲爹与阿攸,执意要嫁给你,溥郎,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你的心也只能容得下一个阿芙。”

小丫头在不安,舟溥这才意识到为什么路上她会说要他永远记住她是他夫人的话?他这才记得他的小妻子只有十五岁啊,“阿芙,小傻瓜,这世上只有你谢氏阿芙是我的妻子。”他吻着她的红唇,大手拉开她的衣襟,轻矛地揉捏着她那对诱人的玉兔,那吻从脖子慢慢地吻到她那挺立的红梅上面,大口含住挑逗着她的感官。

“啊”谢芙轻轻哼了一声,与他倒在了床榻里面,看到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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