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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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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挺立的红梅上面,大口含住挑逗着她的感官。

“啊”谢芙轻轻哼了一声,与他倒在了床榻里面,看到他眼里有情欲流转,她的体内也升起了一团火,双手圈紧他的脖子与他沉到了那欲仙欲死的世界里。

南跨院,梅夫人正用剪子剪着那盘兰花,长案的一边跪坐的是梅保。

“阿姐,你现在还有心情在修理兰花,你的位置都被那个女人抢走了?”梅保看到姐姐仿是那一派悠闲的样子,顿时就来气了。

梅夫人瞥一眼弟弟,“阿保,你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他不过是图新鲜而己,再说当年我们的爹对他有大恩,他会不真的狠心赶我出去。“这是她底气所在,“我以为除了佟美那个傻瓜之外会有女人看得上他那等的粗人,没想到他却能娶到谢氏的嫡女,对他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阿姐,那是你没见到他们两人的亲热状儿,你才会这样说的?”梅保眯着鼠眼道。

梅夫人去把那兰花转了一个方向,再剪了一个枝桠,“我己见到过了,阿保,你不记得冉溥有梦魇症了吗?那个小丫头怕是只能独守空闺吧?”当年她就是知道冉溥有这毛病,再加上他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更是不讨她的欢心,她才会被姓石的骗去了感情。“到最后,他会发现还是我好。”

“阿姐,你就这么笃定他们没有圆房?”梅保皱眉道,“回程的路上,我看着不像啊,兴许他的毛病治好了呢?你可别忘了那萧的可是神医啊。”

梅夫人仍是那样的状态,“就算能圆又如何?那个小女孩一看就是享受惯的人,他不会留得住她的。”把剪子放下,把那盘兰花递到弟弟的面前,“阿保,你看阿姐这盘兰花如何?”

梅保这时候才看向那盘兰花,光秃秃的枝干上没有一片叶子,只有那花儿开得灿烂,这一盘兰花看得让人心生悚意,“阿姐?”

梅夫人的剪子在那枝干上狠狠一剪,“越是娇美的花儿越容易凋谢。”她执起那朵兰花在手心中狠狠的揉捏。

“夫了,奴婢有事禀告?”

“阿兰,进来吧。”梅夫人脸上的表情一收,把那残花扔掉,接过侍女递上的怕子抹干净手。

大门被推开,一名梳着丫髻,穿着一身黄色棉衣的侍女进来,把之前佟妪嫁祸她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有随之后面的处置。

梅保听得怒火高升,“那个贱仆居然如此中伤你,阿姐,我去灭了她,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她与她的女儿连士族也不是,居然还想嫁给冉溥当正妻?’

梅夫人听后微微一笑,朝弟弟道:“阿保,稍安勿躁,那个佟妪终究只是一个蠢货,这种小会俩骗不过他的,看来他对我还是有旧情的。”说完,她的神情一怅,“虽说我当年负了他,可是现在我己经等了他这么多年,他会回头的,阿保,我有信心他会回头看到我的。”此刻,她的脸上满是自信。

东跨院里,谢芙一脸媚态地窝在丈夫的怀里,“那这么说,冉频频,你对她是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了?”她突然半趴在他的身上道。

“小丫头,叫我冉叔叔不觉得寒碜?’冉溥不满地道,大手在她的美背上来回抚摸着,一手枕在头下,“年少时,只因为是师父的决定,我才会打算娶她,后来她遇人不淑,我也不好赶她离开,况且我以前在府里一年也住不上几个日子,就更谈不上搭理她,只是顾念恩师,才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笑看她道,“说实话,当时看到她逃婚了,我还松了一口气。”

谢芙的心情突然大好,这么说她的溥郎只有她一个喽,她笑着搂紧他的脖子,“以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都不管,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听到了吗?”

冉溥抱紧她,看到她笑了开来,他这才觉得安心了许多,“小丫头,哪来的什么乱七八糟,又乱说话了。”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情欲又升,捏着她的一方浑圆来把玩。

谢芙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上微红了一下,双腿却圈上他的腰,主动引诱他跌进她的柔情里。

蒋厨子看了一眼厨房,摇头道:“太简陋了,有好多工具都不趁手。”

汤妪道:“其他的先别管,反正先让郡主的膳食用得称心。”然后闻到了一股药味,“你们在煎什么?”

阿兰连头也没抬,“正在给夫人煎药。”

“夫人没病,何须你煎药?”汤妪沉着脸道。

“我说的是梅夫人。”阿兰抬着头不善地看了汤妪一眼,“这可是将军交待的事情,若让夫主误了喝药,你担待得吗?”

“胡闹,府里只有一位夫人,哪来什么梅夫人?”汤妪怒喝了一声,“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侍女拖下去掌嘴。”

“你敢打我?”阿兰瞠大眼睛看着这汤妪,佟妪尚且不敢做得如此过份,这个老妇却要掌她的嘴?

阿兰那挑衅的目光让汤妪更是火冒三丈,这个小小的侍女居然欺压到她的头上,她举起手来一巴掌甩到阿兰的脸上,“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不敢打你?”

阿兰没有想到真的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她生疼,咬着牙一脸仇恨地看着汤妪,“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跑出了厨房。

厨房里原本持观望态度的仆人现在都怔愣住了,这个新任夫人的气势太强大了,穿上老妇看来比佟妪更厉害。

汤妪拍拍手道:“好了,现在时辰都不早了,所有人都开始工作,将军与郡主待会儿就要起床用膳了,各归各位。”

厨房里的人不敢多说什么,纷纷听从那新来的大厨蒋厨子的吩咐。

西跨院里的佟妪听闻了早上厨房的事件之后,脸上泛着笑容,“看来有好戏可看了,这汤妪昨天逼得我不得不把权利交出来,现在我倒要看看这新夫人与梅夫人之间的交锋。”

“娘,若他们两败俱伤就大快人心了。”佟美笑道,“这新夫人真的不得人心。”

“走,我们也去看看这场争斗。”佟妪道,“梅夫人最大的法宝就是扮柔弱,将军就算想要处罚她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娘,你的意思是说这梅夫人故意挑起来的争端喽?”佟美好奇地道。

“那还用说,你以为她会无端端地就挑起这事端?”佟妪朝南跨院望了一眼。“听说昨天她的弟弟可是宿在府里的。”

东跨院里,冉溥与谢芙正用早膳,佟妪拉着佟美进来,看了一眼谢芙面前的膳食,长案上倒都一道道精致的美食,“夫人昨儿睡得可好?”

谢芙喝了一小口粥,“还好,倒让佟妪操心了,只是一大早你到我这儿来有何要事?”

“我这是关心夫人的身体是否适应得过来?”佟妪状似关怀地道。

冉溥笑着给妻子添了一筷子菜,“阿芙,多吃点,一路上你都瘦了不少。”然后看到她有些挑食,哄着,“乖乖地吃下去。”

谢芙不高兴地撇了撇嘴,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吞下去。

这一幕看得佟美心里嫉妒得很,“夫人真的是娇气,你这饭菜放到穷苦人家,可够他们吃上十天半个月了,冉哥。。。。。。将军也是吃过苦的。”

冉溥瞟了一眼佟美,“阿美,你不知道就别乱说话,况且夫人是你可以随意批评的?”

“阿美,还不向夫人道歉?”佟妪道。

佟美行了一个不甚标准的礼,“夫人原谅阿美不会说话。”

谢芙笑道:“阿美确实是要该学学如何说话了?若是还不懂,我倒可以让汤妪教教你。”

佟妪忙道:“不用夫费心了。”真把女儿交到那个汤妪的手中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突然传来了男子的大喝声,“让开,让开,你们这些狗才,还不给夫人让路。”

冉溥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些人还让不让人安生,冷眼看到梅保拉着哭哭啼啼的侍女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捂着胸口,一脸柔弱的女子。

梅夫人拉着弟弟的手,似要哭泣道:“阿保,你别闹事,让师兄心里不痛快。”

梅保拉天自己的手,直视着冉溥,“师兄,当年我爹收留你,教你武艺,你才能有今天,是也不是?”

正襟危坐的冉溥看了一眼梅保,“这件事我不会忘记的。”

“好,既然是这样,我知道你为了当年的事情仍记恨我阿姐,可你现在纵容你这位新夫人欺负我阿姐,又是何道理?这就是你记的恩吗?”梅保的鼠眼里怒火高窜。

“阿保,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对谁说话吗?”冉溥拍着桌子道。

梅保这时才放软了态度道:“将军,属下也是心疼阿姐才会说这些话的。”

冉溥的利眼看向那捂着胸口的梅夫人,“阿如,一大清早的,你与阿何就闹到这儿来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是我的将军府不是你梅家的府邸。”

梅保拉着梅如的手,“阿姐,你别怕,师兄,你可知道你的新夫人不让我阿姐煎药的事情吗?不但如此,她还给容奴仆掌掴我阿姐的侍女,你就是这么对待恩师之后吗?”

阿兰看到梅如暗中使给她的眼色,抬起那被掴肿的半边脸,哭着道:“我不过是给夫人煎药,怎么就会招来了这一巴掌?将军,阿兰即使是小小的侍女,但也是爹娘生养的。”

谢芙只看到丈夫的神色淡然,并未因此而动怒,也没有朝她火冒三丈的质问,因此她神色淡淡地挟起一块胡饼吃了起来,那悠闲的姿态仿佛此事与她无关般,但是她那又眼睛仍是瞟到外头将军府里的下人们都偷偷地在张望,看来这群人都想看看究竟是谁输谁赢?

她那姿态让梅夫人心里暗恨之己,他们争吵不休,她像是置身事外,她朝弟弟使了个眼色。

梅保立刻会意地把矛头指向谢芙,“新夫人怎样也要说一句话吧?莫不是你心虚不敢说?师兄,人人都说你仗义,但你就是这样包庇她的吗?‘

“溥郎,你老实说是不是只有我一个夫人?”谢笑的目光在梅氏姐弟身上溜过,然后又看向一旁看好戏的佟氏母女。

冉溥冰冷的目光在转向谢笑的时候却是温柔了许多,“当然,夫人是我惟一的妻子。”他咬紧惟一二字,不去看梅如的脸上哀怨的目光,“但是,阿芙,他们毕竟是恩师的儿女,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芙朝汤妪看了一眼,“妪,这是怎么一回事?”

汤妪站出来道,“她出言侮辱夫人,老奴这才出手教训她的。”

“你胡说,我老老实实为夫人煎药,哪里有出言侮辱夫人?分明是你欺压我们。”阿兰立刻就回嘴到。

“你这话就该掌嘴了。”汤妪的脸色一沉道。

冉溥也似乎听出了这其中的味道,然后两眼如刀一般向梅如,这师妹以前不是这性子的,她居然想要让他的阿芙在这宅子里站不稳脚跟?他的眼突然凝起了怒火。

谢芙在案下伸手握住他的大手,两眼很厉害地看向阿兰,“夫人?新夫人?不知你嘴里的夫是谁?新夫人又是谁?”

阿兰不情地看向谢芙,扬声道:“夫人自然是梅夫了,她是我的夫人这没有错。”

“这位梅师妹,你成婚了吗?”谢芙转向梅如,状似好奇地问。

梅如的脸色瞬间变了变,若是冉溥这样问她,她自然有千万个答案,但现在这样问她的是谢芙,“如遇到薄情郎,至今未婚。”这么说时,她的脸哀怨地看向冉溥。

“既然未婚,那如何称得夫人?”谢芙嗤笑出声,“溥郎,她口里的薄情郎是你吗?”

冉溥看向妻子清明的眼睛,然后看向一脸期待的梅如,她闹出这么一件事,不就是死死地抓着当年的婚纸放吗?于是道:“不是,阿如,当年是你弃我而去,这婚约早就不做数了,虽然你境遇堪怜,但这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才造成的,况且我的夫人自始至终只有阿芙一人。”

“师兄,你就真的这么绝情?”梅如这回站出来我见犹怜地道。

“这不是绝情,这是事实。”冉溥望着梅如的眼睛道,“况且我己经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的交待了,这些年你在府里扭伤所为,我哪件事有吭过声?

谢芙突然站起来,走上前挡住了梅如继续看向她丈夫的目光,”梅师妹,既然你未婚,那如何称得夫人?这座府里有资格称夫人的人只有我谢氏阿芙,你还是未嫁的女郎。“看到梅如毫不掩饰看向她的挑衅目光,她又上前走近道:”那个小侍女是你自带的仆人,还是府里原先的仆人?佟妪,你说。“

佟妪正看得入神,听到谢芙的问话声,看了眼那叫阿兰的侍女,这个侍妇是梅如的亲信,于是笑着道:“阿兰是府里的侍女,梅夫人来的时候可没带任何一个仆从。”

“妪,以下犯上的仆人该当何罪?’谢芙迅雷不及掩耳地道。

“掌嘴五十下。”汤妪道,“她口口声声诅咒夫人,更应该加刑。”

“既然刑罚己定,那还不拉下去掌嘴,让人把她的罪名念出来,让人听听她是如何当仆人的?”谢芙道。

阿兰顿时脸色就发青了,她忙求救地看向梅如及梅保,看到汤婚领着人正要向她而来,下得往后退,忙缩到梅如的身后,“夫人,夫人,你救救我。。。。。。”

梅如拍拍她的手,然后越过谢芙,“师兄,你就这样任她胡作非为?”

“师兄,我阿姐至今尚未吃药,你是知道她身体的,你是不是要气死她才算还了我梅家的大恩?”梅保也大声嚷道。

“放肆。”冉溥站起来喝道,这话让他出离愤怒了,冷笑道:“你们口口声声提当年的大恩,阿如,你扪心自问,当年石家那件事后,是谁保你在北地继续生活的?阿保,几次出征,是谁救下你的性命?”

梅氏姐弟的脸色苍白了起来,那是他们都不愿记在心里的事情,没错,那人就是冉溥,他们也欠了他不少的恩情。

“所以你就仗着与我们有恩,所以就这样随意践踏我们姐弟?‘梅如哭道,“师兄,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哭着哭着,眼看就要晕倒了。

谢芙看到丈夫那动怒的眼眸,看到梅如又要装那虚弱样,上前一把拉着她的手臂,“我夫主自是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梅师妹,你可别给他抹黑,不然我可不依的。”说这话时她的表情是娇俏的,但眼睛却是暗含了一抹凌利的警告之意,“妪,梅师妹的药端上来了吗?”

汤妪手一挥,一名侍女端上药上来,谢芙指着那药碗朝一脸苍白的梅如道:“梅师妹,这可是你的药,你看,就因为你爹对我夫主有恩,我可是亲自让人为你煎药。”

谢芙看着这怔住的梅如,把药往她的手里一塞,然后才看向那个叫阿兰的侍女,“这侍女既然是府里的人,行事却如此不稳重,梅师妹,你是未出阁的女郎,一句夫人会让你的行情大跌的,她不但侮辱你的名节,还对我这夫人不敬,什么新夫人?难不成府里还有旧夫人不成?我夫主也说了他只得我一个妻子,那就是说并没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夫人?梅师妹,我若不替你我自己出一口气,那就真的对不起爹即我夫主的师父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了。”

梅如听着她一口一个梅师妹,一口一个我夫主,尤其是她那张比她年轻许多的脸庞在她面前硬是充长辈的样子,更是令她差点口吐鲜血。

“为了不让我夫主被人说成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来人,把这贱奴拖下去掌嘴五十下。”谢芙娇喝一声。

汤妪这回动作神速了许多,拖着阿兰就要下去,梅事这时候反应过来,上前护住阿兰,“师兄。。。。。。”

谢芙伸手拉住梅如的手,看向她的眸子,“梅师妹,没听过男主外女主内吗?这内宅之事自当要过问我这个女主人才是,我若处理不好,会让别人笑话我夫主驭妻无方。”她状似一脸担忧又娇憨地道,完全是一副新嫁娘的娇羞样。

后方的冉溥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一甜,顿时大笑了出来,谢芙回头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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