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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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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喜事,恭喜欧阳家主了。”冉溥笑道。

谢芙却是上前拉着宓娘的手,看到她的脸上有几分娇羞,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少说也将近五个月了,看来她应该是走出了阴影,“宓娘看来气色好了不少,欧阳先生也不用操心了。”

欧阳子凌深情地看了一眼妻子,“郡主说的是,只是我们因此拖慢了行程,郡主不怪罪我们就好了。”若不是在谢芙的封地休养了这么些日子,他们一族的人可能也没有这么快恢复过来。宓娘看到谢芙连衣服也没换就急着来见他们,况且她承她的恩很重,于是道:“只愿宓娘没有坏了郡主的大事。”

“没有。”谢芙笑道,颇有几分羡慕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孩还是女孩?”

“才五个月,怎能得知?”宓娘的脸上已有了几分母亲的味道。

冉溥看了一眼聊着孕事的女人们,这才转向欧阳家主,“欧阳家主这回前来助溥一臂之力,于北地的军民而言是好事。”

“冉将军,虽然我们一路前来也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是之前我己让人把所需之物列了张单子给将军。”欧阳家主道。

冉溥笑道:“早就为欧阳家主准备好了。”顿了一会儿,“只是有几种特殊的材料有些难寻,我们这儿准备的也不多。”

“是不是那种特殊的铁粉?”欧阳家主皱紧眉头道。

冉溥点点头。

欧阳家主却沉思了片刻,脸上有几分犹豫,但仍是道:“在我们家族原来住着的太原,那儿倒是不缺这钟铁粉,将军,武器中掺杂了它们才会更为坚硬,不然与一般的武器也不会有区别。”

谢芙正好听到这后半段,这才停止了与宓娘的攀谈,起身走近丈夫“我记得那儿奸像是羯族与匈奴一支控制的地段,对吧,溥郎?”

冉溥道:“阿芙,你没错。”他所控制的区惑还没到达那儿,到平阳已是向东北方向伸展的极限了。

“将军,这还是要想想办法的,况且若将军有心要大展宏图,最好能夺下太原附近区惑的地界,那儿的煤,铁等资源都相当的丰富,若在那儿建立我们后方的武器保障基地,这大业何愁不成?”欧阳家主道,冉溥力邀他一族前来,可见其心中也有不少野心的。

冉溥一听,自是知道北地郡及周围的几个城郡仍是资源匮乏之地,“若要谋那几块地方,自当要做一个规划。”

“我也是这个意思,欧阳家主倒也不必心急。”谢芙笑着生到丈夫的身边,上郡现在是他们看中的地方,就等此事了了,才能再进一步做打算。

“我只是给将军及郡主提个意见,让将军心中有数。”欧阳家主茗了一口酪浆道。

谢芙笑道:“欧阳一族远道而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为你们洗尘吧,我已命人准备好膳食了。”

欧阳一族的人见到刚到来就得到了热情的款待,心里都有几分受用,遂都拱手做揖为谢。

谢芙更让人把柳缕也请来,倒是和乐融融地吃着晚膳了。

膳后,欧阳一族的其他人都已先坐上马车到谢芙安排好的宅子去休息惟有欧阳家主及欧阳子凌留了下来。

一间小密室里,只容纳了四人,冉溥这回郑重地把那《鲁公秘录》拿了出来,放到长案上,“欧阳家主,你那次所说的是不是这个?”

欧阳家主双眼放光地看着这秘录,他早已听说过鲁班精通机括之术,这时于开启他的思维是相当重要的,虽然他与冉溥提过几次,但是没想到居然能在此见着。

欧阳子凌早就是瞠大眼睛了,看着这传说中的东西,现在居然真实地摆在他的面前。

“不就是几张牛皮纸嘛,怎么大家都像傻了一般?”谢芙打趣了一句她自是知道这玩意儿的重要。

冉溥笑着摸了摸她的秀发,“小丫头,乱说话。”那疼宠之情滋于言表,虽然他当初去洛阳也为了这东西,但是若没有能工巧匠,这东西也将是无用之物。

欧阳家主郑重地把那《鲁公秘录》拿起来看,双眼放光地翻看了一页果然就是这传说中的东西,“冉将军从哪儿得到这本书的?”

“欧阳家主只需要回答溥,这本书有没有用?”至于来途自然不是那么重要,反正它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中,不是吗?”冉溥笑道。

欧阳家主一听,就知道冉溥是不想提来途,不过也罢,就像他说的这东西已经在他的手中,忙道:“有用,这本书相当的有用,我们需要是要铸造武器,但有些机括类的东西我知之甚少,现在有这本书,即使是水战,也能制造出不少有用的武器。”

提到水战,冉溥的眼睛就微眯了一下,“那甚好,有备无患总是好事。

“那老夫可否拿回去一观?”欧阳家主郑重地道。

“那当然。”冉溥也知这玩意儿他不懂,当然让懂的人去弄才是正道。

洛阳城。

王恺与司马钰正在用晚膳,王恺皱了皱眉道:“阿钰,前些天姑婆与母亲是否来过?”

司马钰颇有些嘲讽地道:“是来过,没说几句好话就走了。”她也不意外他知道,毕竟这府里嘴碎的人还是不少的。

“你也别理她们说的话,反正些事我们做决断就好。”王恺也有几分恼地道,母亲不止一次向他抱怨过司马钰还不生孩子的话,但这也是不可强求的,再说他现在也没这心情。

司马钰耸耸肩不做答,仍就专心地用饭。

用过晚膳后,王恺坐在榻上看着书,司马钰却是拨了拨香鼎里的灰,吩咐侍女换香,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弹奏起来。

一个看书一个弹琴倒也相安无事。

一个多时辰过去,司马钰觉得身体好热,脸上也一阵红潮,她停下弹琴的手,扯了扯身上的外衣,“现在不过是初夏,怎么热成这样?”

王恺也觉得身体发热,有些烦躁地放下书,看了一眼司马钰那红粉徘徘的脸色,他突然觉得今晚的阿钰似乎比平日里增添了一抹妩媚,不自禁的双眼就看痴了,而身体又更加火热起来,“让侍女去冰窟里拿些冰来降降温。

司马钰点点头,起身正想走出去让侍女们把冰盘拿进来让屋子降降温,但没走几步,她的步子就一软,跌到地上,现在越发觉得身体发软发热。

王恺看到她跌倒,急忙起身上前去扶她起来,急道:可有摔着哪儿?”他的大手一碰到她那如炎般发烫的肌肤,身体内的燥热又上升了不少,大手舍不得离开她的娇躯。

“嗯”司马钰突然吟哦了一声,两人靠得很近,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俊帅的男子,尤其是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抚摸,她觉得一阵的凉爽之感,下意识地挨近。

“阿钰”王恺忍不住靠近她,大手突然揽住她的柳腰,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红唇。

司马钰也一改往常的清冷,两手攀着他的肩膀,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唇舌交缠,一股酥麻之感爬满全身,她忍不住挨近他,跨坐到他的身上磨蹭着。

王恺的大手也没闲着,伸到她的衣下抚摸着那娇美的身躯,密密地吻在她的颈项落下。

直到司马钰惊觉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而她全身也正发烫着,她的额头冒出细汗,她突然恢复了几分理智,一把推开正要拉开她内衣的王恺,“三郎,你在做什么?”她的眼中异常的清冷。

王恺被她这一推,这才恢直了理智,感觉到自巳身体某处的火热,他的脸上有几分羞愧之意闪过,“阿钰,我不是有心要侵犯你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有人下药。”

司马钰的头有几分晕眩,正要骂几句王恺,但听判有人下药的话,她的目光与王恺一般都看向了那香鼎。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拿着桌上王恺喝的茶水把那香给灭了。

直到看到香鼎里没有香味冒出来,两人才松一口气地瘫坐在地,半晌后,感觉到体内情欲又再袭来,王恺才一脸潮红地道:“阿钰,今晚我到偏房内睡一晚吧。”他怕自己会不自觉地侵犯她,还是避开为妥。

司马钰的贝齿把嘴唇都咬破了,血珠子凝结其上,无力回答他的话,惟有点点头。

王恺有些艰难地踱到大门处,正想用手推开大门,这时候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他气愤地砸门,“开门,若还不开门,明天本郎君就重重地罚你们,开门,听到没有——”

大门被捶得震天响,但是都没有一个人前来开门。

司马钰看到王恺在那儿砸门,对于今晚的事件她突然意识到是谁做的不过她因与自身的情欲对抗,声音有几分虚弱地道:没有用的,这门你是砸不开的,她们有心设计我们嗯”她忍不住又嘤咛了一声。

“可恶。”王恺砸得手都肿了,仍没有一个人来开门,而且体内的火越烧越烈,他不禁滑倒在门旁,听到司马钰的吟哦声,那更让他兴奋起来。他两眼满含欲望地看着司马钰,看到一贯清冷的她居然会做出那媚态来,大脑

“轰”地一声,有某种东西坍塌了,起身慢慢地走近她。

司马钰被体内的药性所控,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的手拉扯着自己的衣物,忍不住嘤咛出声,突然有人靠近她,她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俯身温柔吻着她的男子,她也两手抱紧他回应着他的吻。

夜迷离着,人却是越靠越近,司马钰与王恺两人的衣物都掉落一地,他拨开她被汗水粘住的鬓边秀发,看着她那姣好的容颜,“阿钰,可以吗?”

司马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两眼迷蒙地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知道一味地缠着他。

王恺却又再度问她,“阿钰,可以吗?”

司马钰棒着他的头,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地问这句话,傻傻地点头,然后身体的某处传来巨痛,“啊——”

她倒在地上,眼角有泪水划过那娇好的脸庞。

“阿钰,我是谁?”王恺此时趴在她的身上,问着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执着地问这两个问题。

“三郎”她悠悠地答。

王恺那可媲美仙人的脸庞此时却带着一抹笑,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庞,而她体内的药性控制了身心,两手抱紧他的头与他一道沉沦。

屋外,偷听里面声音的朱氏却是嘴角一笑,心下稍安,这才不再偷听儿子闺房里的事情,慢慢地踱到了廊下,看着那一脸老实的侍女。

“你办得不错。”朱氏赞道。

侍女却面有难色,“夫人,若让公主与郎君知道我不但在香里动了手脚而且饭菜也下了药,明天奴婢真的没有活路了。”她说得可怜兮兮的,若不是朱氏逼迫她,她也不会把她发现的秘密说出来,更何况她也怕朱氏不会兑现承诺。

朱氏对于这侍女的疑虑自是心知肚明,伸手接过一旁老妪手中的包袱及一张纸,递到那侍女的手中,”这里面有我承诺给你的报酬及几件换洗衣物,还有这是良籍,你往后就脱离奴籍了。”

侍女急忙下跪接过这两样东西,如抱着命根子般朝朱氏磕头道:“奴婢谢夫人的恩典。”

“你今晚就走,这事不会波及到你。”朱氏挥手道,她也不愿做杀孽,能给人一线生路,她也尽可能地去做。

侍女又磕了一个头,这才急忙乘着夜色离去,就因为她是公主的近侍才能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虽然公主待她不错,但朱氏开的条件太让她心动了,拍拍包袱,她满怀着喜悦奔向新生活。

“夫人,这回总算了了一桩心事。”身旁的老妇道。

朱氏回头望了一眼儿子的寝室,叹了一口气道:“这是下下之策,玉安公主太高傲,三郎又似乎对女子不上心,除了对那个已远嫁的临川郡主热过一阵子之外,连我惕赐的侍寝婢女也被他打回,我这是没办法啊。对了,那药不会出问题吧?”她心里仍有几分忧虑。

“夫人放心,我都是选了那安全的来用,不过这药性会重了点。”老妇道,毕竟怕不成功,她们可是下了双重,想到这里,她有几分心虚,看来明天郎君与玉安公主恐怕会虚脱吧?

朱氏却不甚在意,抬脚往自己的院落而去,“回头再让大夫开几剂补药,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眠觉了对了,明天再让人给他们开门”说话声渐惭地远去了。

天亮了,一夜缠绵的两人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着千古不变的旋律,吟哦与粗喘之声仍在屋子里回响着。

前来打开大门的奴仆闻到里面传来的一股腥甜的气味,脸都红透了,听到里面交欢的声音,更是立刻把大门关上。

直到晌午时分,王恺才低吼一声,不知道是第几决释放地趴在司马钰的身上,不再受药性所控的司马钰的眸子里恢复了那清冷之色,目光如矩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子,“你要趴多久?”

王恺听到她那冷冷的声音,苦恼地一笑,翻身倒在一旁,与她并排躺着,看向那华丽的帐顶。

司马钰翻身倒向一旁,“你出去,我要沐浴了。”

“阿钰。”王恺有些皱眉地想要她转过身子,谁知她却连看也不看他伸手挥开他的手,“会变成这样也不是我想的,我与你一样也是受害者。”他又懊恼地扒了扒头发。

司马钰却是突然把被子一卷包住自己的娇躯,冷哼一声,王恺,我算是看清你们家了,此事与你母亲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你的心里也正在乐着呢?只有我傻,才会回来这王府呆着。”

王恺的眼中也底满盛怒,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一双不忿的美眸,阿钰,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司马钰的头一歪,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看着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王恺却不放过她,不让她的目光游离。

司马钰也倔强地死盯着他看,“王恺,是的。”她一字一字地道,“待会儿我就会收拾东西回西山道观去。”

王恺很少会把喜怒之情表现出来,除了当初被谢芙拒绝的时候,他的心痛才会表露在脸上,但此时这个女子也很成功地逼出了他的怒火,他一把甩开她的头,赤着身子下床,从柜子里把衣物翻出,穿上,回头也一脸冷漠地看着司马钰,“你只是不想看到我而已,你不用回西山道观,我消失就可以了。”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去,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时候,他仍为她着想。

司马钰拥被坐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江西背影,虚弱地靠在床柱上,身体的某处火辣辣地疼着,一再地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来人,备澡水。”她突然大喊道。

外头的侍女看到王恺挥门而去,都不敢走远,纷纷在廊上等待召唤,果然就听到玉安公主的吩咐。

很快盛满热水的澡桶就搬了来。

司马钰挥退下人,把身上的薄被掀开,这时候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满吻痕,她的俏脸又是一红,尤其是一下床,她的脚就是一酸,险些跌到地上,拼命地撑着身子坐到那澡桶之内,被热水一泡,这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棒起水洗了洗脸,方才无力地靠在桶沿,看着那华丽的天花板发呆,这一团乱该如何了结?

翌日,朱氏与丈夫正在用膳,王太傅道:“夫人去劝过儿媳妇了没有?

“夫主放心,会很快有好消息传来的。”朱氏知道儿子夫妇正在闹矛盾,不过她相信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些不该拿来让丈夫心烦。

王太傅这才不再过问,伸筷挟了一块肉脯吃了起来。

就在此时,司马钰却如一阵风一般闯进来,休息了一夜,她才算恢复过来,这件事审问侍女没有用,她早已想通了,若没有朱氏的授意,谁敢这样做?

“反天了,你进来也不让人通传一声?””王太傅“啪”地一声把筷子放下,怒道。

司马钰的俏眸却是含怒地看向朱氏,然后上前把长案都掀翻了,这让王太傅夫妻都吓了一跳,两人忙跳开。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可是你的翁姑朱氏颤着声音道。

“翁姑?这世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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