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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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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祝彪学着也有一部分军队车马化的了耀州周军,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走大道,向着祝彪军的行动方向疾扑了过去。
在进入耀州的第五天。宋军终于被周军给堵住了,堵在了新泉郡。可惜后者的军队不是那威胁巨大的十几二十万兵马,而是只有区区五万还不足的车马化队伍。
四万多周军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可是,若拿这股力量对付宋军的时候。无论怎么看,强大的力量都强大不起来了。
祝彪根本就没奢望过彻底摆脱周军的追击和包围。他也不需要如此。以宋军眼下的战力,祝彪只需要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即可,比如这一战!
进攻的号角吹响,战鼓擂起来,全军欢呼,吼声如雷。
“兄弟们,杀敌了”张世虎举起砍刀,振臂狂呼。
战场上鼓声四起,地动山摇,迎风飘扬的战旗随着急速行进的大军迅速移动,让人眼花缭乱。
双方步军几乎同时起步,各自保持队列,大步前进。
双方相距一百步时,都齐齐的停止了行进,稳住阵形。各自的弓弩兵在各自上官的吼声里开始了急速射击,长箭挟带着骇人心魄的锐啸飞上天空,漫天的长箭汇集成了一片巨大的黑云,遮天蔽日,呼啸而下。前列的槁橹、重盾、长牌等等纷纷变成了刺猬,密集的甚至正面都会被射中过百支的利箭。
两军的箭阵都一样的密集而猛烈,且无休无止。在短短的几瞬时间内,数万支长箭冲上了天空,然后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无情地钉射向彼此的阵营中。
所有的刀牌手都举起了手中的盾牌。数万面盾牌在士卒们的头顶上形成了一片可以抵挡下箭矢的黑色盾阵。它就象由一片片黑色鱼鳞组成的巨型皑甲,罩在了彼此两军士卒的身上。与那阵前的一堵黑色高墙,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最严密的盾墙。
宋军的队伍分成了三条高速奔涌的紫黄色长龙,张牙舞爪地向敌人扑了过来。左右两条龙细而长,它们就象两支厉啸的长箭,凶猛无比,中间一条灰龙又粗又壮,就象一柄咆哮的战刀横空扫来。
宋军士兵密集列阵。前排是盾牌兵,后排必是长矛兵,长矛高举出盾面,冷森刺骨。
张世虎冲在阵上的最前沿,手举战刀,望着越来越近的周军士兵,嘴里不停地高声叫着:“来,来,杀啊”
他左手盾牌挡住敌人的长枪大刀,右手战刀横空劈下,一刀剁在了一个周兵军官的脑门上,鲜血四射。
无数的周军士兵扑了上来,长枪长矛、大刀大斧杀进了战阵,刀斧呼啸,长箭乱舞,吼叫声,惨叫声,金铁交鸣声混在一起,震耳欲聋。带领着一队藤甲兵,张世虎陷在人潮里,左冲右突,是当着披靡。质量轻却坚固非常的藤甲绝对厉害,一个个藤甲兵也绝对是精锐。他们追随在张世虎的身后,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除了怒吼,除了躲闪敌人的刺杀,剩下的事就是抡起战刀不停地砍,飞快地砍,转眼间,张世虎和他身后的一票人浑身上下就是血淋淋的了。
在战阵的另一端,张士龙与弟弟一样的打扮,一手持盾,一手拿着战刀,奋力搏杀,勇不可挡。一支长矛擦着他的腰肋刺进铠甲,紧随其后的刀手又一刀杀到,张士龙眉头都不见皱一下,冷哼一声,是飞身扑上一刀穿透了周军枪兵的咽喉,再一脚踹飞了周军刀兵,不等那刀兵身体落地,凌空一刀剁下了他的头颅,鲜血喷射。
藤甲兵就是撞阵的尖兵,他们负责将周军密集的前线‘扩散’开,好给后面跟随的一个个小队创造最好的突杀机会。
战斗激烈而残酷。
张士龙砍刀翻飞处,绝无站立之人。跟在他后面的藤甲兵被上官的神勇所带动,呼号向前,竟然一连撞进了周军二三十步,攻击势头才压减了下去。
但是这个时候,张士龙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跟随在他身后的一个个小队宋军,一根根尖刺一样扎进周军阵中,松散下来的周军阵列立刻就被扎出了一道道血痕。
在方圆二里左右的战场上,双方十多万军队纠缠在一起酣呼鏖战。
第七百零二章 阿弥陀佛
距离战场东南三十来里路的一片旷野上。
八千宋军骑兵好以整暇的等待着敌人的来临。在全军士气90+的情况下;就是那些刚刚被提上马背的新兵;对战争的胜利也充满了自信!
来的是耀州周军的骑兵!他们的马蹄声像奔雷一样的响亮。
耀州刺史很不放心;用不到五万人的部队去阻击祝彪的八万‘百战精锐’;耀州上上下下都没有一个对此觉得安心的。所以他们做出了一个补救;集中手头的骑兵;飞速前去增援。
可是天知道;之前总数不到三万的耀州骑兵是分作四路布置的。
虎威中郎将丘神功带着一万三千名骑兵急速行进着;这是正南和东南两路骑兵的联合部队;是距离阻击战场最近的周军骑兵;在战场正北方向的另一支周军骑兵;相离的距离少说还有百里路程呢。
“驾驾”丘神功一马当先;领兵疾速奔驰着。秋风清凉;可他的额头上还却着淋淋的汗水。急的了!
“吁;吁”
前方地平线上整整齐齐停止着一条黑线;丘神功立刻警觉;直觉告诉他前途有变。于是人稳坐在马背上;手从腰间掏出了一支千里镜来;打开一看;发现那地平线上隆起的黑影;可不就是一排宋军骑兵吗!
“该死!”愤恨的咒骂一句;丘神功心中急切燃烧的更加旺盛了。宋军竟然做好了准备等着自己;这实在令人心头不能不生气一层阴云。
“呜呜呜”号角声响起。宋军阵列缓缓开动。在丘神功发现宋军之前;祝彪已经发出号令。全宋军上下全部做好准备了。
“杀——”祝彪扬枪跃马;八千骑兵跟随而上。丘神功放弃了刚刚下达的全军止步的命令;周军骑兵不及歇一口气;就再度撒开了四蹄。
两道紫色洪流的碰撞;那一瞬间的相接;巨大的撞击声压过了战场上一切的声音;然后高昂的厮杀声;战马的嘶鸣声。战士的惨叫声才开始听入人的耳中。
“哈——”
骏马腾空;马背上窦兵猿臂舒展;上身斜斜往下一倾探;抡起的大刀迅猛如霹雳样电斩而下。
咔嚓;一名周军骑将拦腰被断成两截;掉落地上。截面平坦整齐;不管是血肉还是战甲。
“杀——”窦兵高呼一声。响如雷震。
“叱——”
另外处兵锋上;冯恩江驭马如龙;马蹄疾踏中;持枪的双臂急速一颤;明晃晃的枪头瞬间化作了七八团光点;枪簇上红缨散开如一朵艳眼的红花。
噗噗噗——
一枪挑落三个迎面杀来的周军骑兵。枪头落点全在咽喉处;如拳头大小的一个窟窿扎眼的很。
冲锋——技战术第一时间里开启。
进入中原以来;少有的骑兵对撞;祝彪恍惚里似又回到了北汉的边塞一样。只是对手从一个个身着灰褐色皮甲;身材粗壮的胡人。变成了身着紫色征衣;铠甲鲜明的周兵。
枪尖刺入胸膛。鲜血飞溅中被挑的周军士兵凄惨的叫吼着;还用两只手去抓紧枪头
祝彪策马毫无停留;无数银点显亮在他的正前和左右两方。一拨接一拨的周军骑兵涌来;却是冰雪遇到了烈日;全部融化。
长枪抖成了无数朵迷眼的枪花;祝彪两眼里闪烁冰寒的杀戮;他把丘神功当做了目标;直接杀上。
一万多人的周军骑兵是一股不俗的力量;但是在八千宋军骑兵的招呼下;他们还能挤出多少人来阻挡自己?
祝彪眼下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无视敌军力量;直接杀奔进去!
他就是这样做的。带着百多名精锐;在周军骑兵的心脏上戳出了一个大大的血口。
“噗噗——”
“呃啊——”
祝彪始终冲锋在前!不管是初上战阵时的为激励手下士卒的军心;还是眼下时候的底气十足;自信满满;在骑兵的对战中;祝彪都喜欢冲阵在前;厮杀第一线。
温和的阳光下;点点寒芒在半空中瞬间闪亮;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在周军骑兵阵列中连连不绝。
完全的势若破竹;绝对的势不可挡;宋军所向周兵披靡。
“驾——”
祝彪大喝着;右手撮枪对准面前的一众神色仓惶的周军骑兵闪电般往前探出;点、点、点——
刺、刺、刺——
十多名周军骑兵在这一招中;或是胸前;或是咽喉;道道血箭哧溅喷出。
惨嚎声连绵不绝地响起;祝彪当面许多周军骑兵都还没看清楚枪从何处来的;眼前亮眼的白芒一闪;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最远的阵亡者距离祝彪都足足四五丈远。
一个周军军官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朝廷的兵马;这还是天朝上国的大军吗?面对转战数千里之久的叛军匪逆;自己手下的士兵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那么的脆弱!
“死去!”
但他已经没时间去考虑了。祝彪盯上了他;在乱军阵中;祝彪直找上了这个军官;谁让他周身的鱼鳞战甲闪闪发光呢!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刺下;犹是一道从天外落下来的流星;在眼前划过一道直直的寒芒;显现在了周军军官的门面前。
军官虎吼着举起手中铁棒相迎上。
“当!”
清亮的金铁交鸣声。反震力祝彪毫不在意的承受了下;根本就是蜻蜓撼玉柱一样。而军官的两臂却像是不堪重负的竹竿;节节崩坏;血肉崩裂;骨骼寸断;枪尖压着铁棒自己没入了军官的头顶。
脑袋登时碎裂。白的、红的全搅在了一块。
一个又一个;接着再是一个。祝彪直冲着丘神功杀去。沿途路上遇到的周军军官也尽数抹杀掉。
没有了军官的士兵就是一盘散沙;尤其在遇到危险的情况下;他们更是一群胆怯懦弱的羔羊。
祝彪冲杀过的周军所在;除了退且还是退且。
“啊——”大声嘶吼着;丘神功高高举起的狼牙棒对准祝彪的天灵盖重重砸下。
“白虹经天——”《杨家枪法》中简简单单的一招。亮银枪疾刺;快如闪电飞虹。
枪法臻晋大成的祝彪;现今使唤起任何一招一式来都是那么的得心应手。虽然只是一门三流枪法!
砸落的狼牙棒距离祝彪头盖还有一尺有余;银枪的尖锋就已经触到了丘神功的眼前。丘神功背心里立刻惊起一片冷汗。再也顾不得要敲碎祝彪的脑袋了;慌忙横托狼牙棒;就想要架开祝彪的这一枪。
但是;哪里来得及!狼牙棒的铁杆刚刚摆平;都还未托架上;枪尖就已经整个没入了丘神功的咽喉;宽大的枪头将他脖颈一捅而断。
丘神功死了!
周军心头本来就不旺盛的火焰被一盆冰水浇下。彻底泯灭;真是透心的凉!
一只涣散了;当祝彪一枪打断大旗后;周军崩溃又见崩溃。
祝彪留下了窦兵带三千骑追击追击周军骑兵;自己火速领兵转回步军战场。在正竭力抵抗着宋军攻势的四万多周军步军的背后狠狠地捅上了一刀。于是;这处战场上的周军也败了!
这些正失魂落魄的上国天兵抛弃了自己的骄傲。抛弃了自我的尊严;跟随者大群的同袍败散而去。
分路围剿;再有祝彪来日奔走的调动;耀州周军本来占据着绝对优势的兵力;不觉间就分成了一路又是一路。而祝彪指挥着的宋军。那就本着‘任你多路来;我只一路打’的原则。是的;就是野猪皮大破明军的萨尔浒之战中用过的法子;在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下;就可以不用付出多少伤亡代价;就能轻易取得一场不俗的胜利;夺下不小的战果。把‘分头击破’四个字;用的再明确不过。
“弟兄们;收拾战场;料理好俘虏;咱们往东北走——”
祝彪策马慢跑在战场上;沿途路过;所有的宋军士兵都在用热烈的高呼迎接着自己无敌的统帅。
大军往东北走;那里;还有一支差不多的耀州周军正急切的向这边赶来。祝彪不能等在原地不动;因为战场的南面也有一支七八万人的周军赶过来。所以他必须主动干过东北去;不劳烦那支五万人的周军长途奔波了。
渔阳郡郡城蓟县西南五十余里的乱山中;有一丛林;名唤明华寺。虽然僻处乱山荒岭中;但遐迩闻名;乃是大魏皇朝初期所建;至今已有千年历史。
这寺依山而建;占地不大;但古朴静幽;出尘清净。
现任住持为慧光大师;年逾古稀;佛法精深。虽不是武林中人;在蓟州佛门中却地位崇高。老和尚少年时为一不弟秀才;文章憎命;屡试不中;灰心之余;寄情山水;遍历名山大川。而立之年在滑州得遇一高僧指点;为其削发受戒;剃度出家。
老和尚四十年脱俗;佛法高深;更满腹经论;琴棋诗书无一不精;连金石之学也有所心得;与文人墨客往来;与达官显贵交通;自二十年前入明华寺;沉消了很久的明华寺不到两年就成了蓟州官宦上层人物的常来所在;重新确立了自己在蓟州佛门的中心地位。就是没人知他是否会武;反正是从来没有见他人前显露过;武林中也无他的名号。北疆武林中佛门两大门第;大林寺、般若寺长年都有高手驻守明华寺;却一律对慧光老和尚毕恭毕敬。
休看老和尚今年七十多了;长年身着一袭灰白色布质僧袍;看起来普普通通。但行起路来;腰干挺直;健步如飞;颔下银须飘拂;直似三四十岁中年人。一点都不显龙钟老态。
这日早晨;雾气正浓。朝曦未上;点点细雨纷费;从宝华山对面的妙笔峰上;飞流直下一个月白长袍的青年;身形如飞;足不点地向明华寺奔来。
青年似熟门熟路;走左侧门;穿过一条由下而上傍山而建的通廊。径奔慧光老和尚的禅房。
这青年二十上下;生得一副好俊的相貌;真真是面如冠玉;鬓若刀削;眉如墨画;目若鸿波。只是此刻双眉重锁;满脸焦急之色。撞见了寺内僧众只微微点首示意;身形并未稍留一下;僧侣虽心内奇怪;但亦不便讯问。
慧光老和尚这是已经做过早课;正在禅房闭目静坐;闻得户外匆促脚步声。睁睛一看;青年已掀帘入内;面容上充满忧惶之色。
老和尚一瞧;即知来意;不由得微皱眉头。
脸上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梁施主。这么一大早就来了;看你脸色。莫非你父亲旧疾又反复了不成?”
青年忙躬身答道:“正是;家父今晨伤势又发了;不过这次与前不同;喉头在不时咳血。家父说只觉气涌血腾;内气不能调匀;方才服下大师您留下来的灵药;现在比较舒透了一点;但是”话说到此一顿;青年双目泛起了红;跟着又说道:“所以要请您老人家再去看望一次。”
老和尚叹了一口气;说道:“梁施主;这件事迟早都要发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等极寒真气非至刚至阳之力不可以化解。老衲纵然有心相助;也只是杯水车薪。此事还望你速有一个了断!
你先回去;老衲随后就来。”
青年脸色白了白;躬身答应了一声;退出禅房离开了明华寺。穿过山路来到妙笔后峰下;身形稍一停留;即猛吸了一口丹田内气;施展上超群轻功;望上直扑;但见猿跃鹤纵;百丈距离转眼即逝;片刻;即达峰巅。青年长吁了一口气;又向后山奔去。
这妙笔峰后山俱是不毛之地;白石磷磷;寸草不生。只见青年在山脊处飞驰;不一会;停身在后山支峰尽端;俯瞰下面;尽是悬岩峭壁。青年停身在一处峭壁之上多出的一块巨岩上;高可十数丈;靠顶端微露一罅缝;只见青年两手往下虚空一按;肩头微晃;人嗖地已经拔起六七丈高;身形在空中一顿;刚要望下落时;两足交互一垫;陡地复又拔起了五六丈之高。再接着两臂一张;一个盘旋;人已经悄悄地落在罅缝出口处一块山石上;这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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