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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肥拣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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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坚持自己的答案,小声道:“予乔妈妈结局真的是复活了,奥莱德他没有死”
小孩都想父母相信自己的话,不管是希睿还是秦予迟,作为父母,这个时候都应该给自己孩子支持和肯定,而不是用大人的身份逼着他们认错。
在秦予乔印象里,秦彦之一直是个相当有耐心的爸爸,只是不知道今天例外,还是他也因为上了年纪脾气变冲了,当秦予迟大哭起来的时候,秦彦之十分不耐烦地让夏芸过来带他上楼。
然后秦予乔没想到夏芸过来拉秦予迟的第一句话是:“秦予迟,妈妈不是不让你下来的吗?”
然后秦彦之脸一红,正要开始训话的时候,被赶过来的奶奶制止了:“大过年的,你们想把乔乔吓走吗?”秦老太太说完,看着流着眼泪的小孙子,然后拉到自己的身边轻哄起来。
母慈父严,还有一个将孙子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奶奶,其实还真是很普通的家庭模式,但对于秦予乔来说,眼前的人和物,就像在看戏一下。
陆景曜呢,看完这场一场完整的亲情伦理演出,心里其实没多少感觉,就怕身边的女人难受。
——
晚上秦家准备了丰富的年夜饭,而且里面多半真的是她爱吃的,秦予乔转过头对秦家的老阿姨说:“朱阿姨,谢谢你今天烧了那么多我爱吃的菜,”
朱阿姨是秦予乔三四岁就在秦家做事的厨娘,听到秦予乔跟她说话,眼泪不经意地潸然而下了,用围裙抹了下眼角:“乔乔还记得朱阿姨啊,阿姨开心哩”
如此煽情惹得落泪的场面,秦老太太看见了,眼角也湿润起来,秦予乔赶紧笑着对朱阿姨说:“朱阿姨你快别哭了,你再哭都要把我奶奶也惹哭了。”
朱宜春赶赶紧擦擦眼泪,要开心地往厨房走去:“我去下饺子啊,乔乔你还记得以前最爱吃朱阿姨做的饺子吗?”
“当然记得啊。”秦予乔嘴角微翘,扫了眼全桌的人,秦彦之、奶奶、江华、夏芸、夏妍青,最后看了眼陆景曜,然后说起了自己在外国的一件往事:“有一年过年吧,我做梦都梦到朱阿姨包的饺子呢,皮薄馅多,一口咬下去,好吃得恨不得把舌头都咬断了呢”秦予乔说话语气特别轻松,就像在讲一个笑话,讲一件滑稽可笑的倒霉事。
秦予乔眨了下眼,俏皮地看向大家:“然后你们知道我醒来后发生了什么吗?”
全桌没有人回答,过了会,只有秦予迟有点不确定地开口:“你是不是真把舌头咬断了啊?”
“小迟真厉害。”秦予乔瘪瘪嘴,语气有点夸张,“然后我不得不喝了一个星期的粥。”
然后真的是全桌静默了,秦予迟原本要开口也被身边的夏芸用眼神安静地闭上了嘴巴,过了会,秦予乔像是后知后觉,尴尬地低下头,扯了下嘴角,“对不起啊我不应该说这些的,让大家不开心了”
陆景曜此时脸色也很难看,恨不得立马带身边的女人回s市。
这个别扭的傻女人,有些关爱和亲情真的那么重要吗?她何曾对他用过她的小心机,却在那么一家子面前不惜剥开自己的伤疤重新要回属于她的亲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还真是聪明啊。
不过他陆景曜真见不得自己女人这样犯傻,扒伤疤这事,他只会去扒别人的,干净利落,一扒下来,最好还是连皮带肉的那种。
不过听了秦予乔的话秦老太太之前湿润的眼就更湿润了:“傻孩子啊,想吃就回家啊,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啊”
秦予乔点点头,就在这时,夏芸笑着开口了:“好了,大过年说点开心的话题啊。”顿了下,夏芸看向秦予乔,询问,“乔乔,你和陆先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秦予乔抿着唇没回答,夹了些菜到希睿的碗里。
“呵呵。”陆景曜笑着开口,“其实不瞒大家,我跟乔乔早在七年前在教堂举办过一次婚礼了,所以婚礼这事不急倒是夏小姐和江少,你们什么时候请我和乔乔喝杯喜酒呢?”
陆景曜一声加重的“夏小姐”,让夏芸面露不快,陆景曜在提醒她带着拖油瓶进门吗?
“妍青啊,妍青还早着呢,她比乔乔年龄还小些,而且妍青跟江华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稳定,结婚是迟早的事情。”夏芸蘀女儿回答说。
陆景曜略惊讶地看了眼夏妍青,问夏芸:“原来夏小姐比乔乔小啊,真看不出来,我以为比乔乔年长些呢”
秦予乔此时真像蚂蚁在心上爬,明明很爽,但是真怕陆景曜这人会过了火,餐桌下她伸手掐了掐他的大腿,示意他稍微收敛点,但是这人是陆景曜啊,他字典里有收敛两个字吗?
陆景曜继续笑问,像是一点也不知道夏妍青几岁的感觉:“夏妈你说夏小姐比乔乔小,不知道小几岁啊?”
陆景曜口气清清淡淡,没有任何中伤他人的感觉,反而只是像是问“为什么花儿那么红”一样。
夏芸这下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妍青月份比乔乔小些。”
陆景曜开起玩笑:“想不到夏妈还挺幽默的,刚刚我还以为夏小姐比乔乔小个七八岁呢,正好奇来着,结果就几个月来着?”
夏芸扯笑:“呵呵。”
陆景曜微微抬了下眼皮,没有继续抓着夏妍青的年龄不放,而是相当有意思地话题扯到了前阵子刚学习的星座上:“国外有个跟月份有关系的东西叫星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关注。”
“星座啊,我知道。”这次是陆希睿抢着回答,“上次我们班一个女同学帮我查了查,她说是狮子座,是英勇的小狮子哦。”
陆景曜无视儿子的话,继续说下去:“其实星座还真是一门非常有研究的学问,它跟月份有关系,每个人生日不同,星座也不同。”
“星座啊。”江华搭了个腔,“那么六少是什么星座呢。”
“我啊。”陆景曜微微一笑,看了眼秦老太太,“我月份也挺小,对应的是天蝎座,不过是个相当不错的星座。”
☆、49第四十九章
秦予乔真没先想到陆景曜对星座还有研究;因为她不知道陆景曜上次被白天瑜损了之后,就让秘书从给他找一本关于星座的书研究研究。
当时秘书就震惊了,现在没有个信仰的老板的确已经出不了门了,不是信佛就是信耶稣;还有信关爷的,书架也常年放着一些《周易》这些国学经典,就连乡村企业家也会放几本《孙子兵法》、《职业经理人》这类的书充电充门面,结果自己家的老板呢,居然要看少女星座,想想,果然是深不可测。
陆景曜研究星座也只是气不过白天瑜那天对他的诋毁;不过翻了翻秘书给他买回来的《小王子星座书》,虽然只弄懂了星座跟月份的关系论;不过陆景曜从来不会浪费自己知道的东西。
“奶奶,您什么生日,我给你算算你是什么星座?”陆景曜先把焦点转移到秦老太太,其实秦老太太对陆景曜这人挺忌讳的,生怕他会讲出不好的东西,不过还是将自己的生日报给了他:“我啊,三月刚出头。”
“奶奶是双鱼座啊。”陆景曜笑看着秦予乔,“居然跟乔乔是同个星座,难怪你跟乔乔感情会那么好。”
“这个有关系吗?”秦老太太笑着问。
“当然有关系。”陆景曜开始解释说,“双鱼座女人感性如水,善良温婉,重感情,都有着强烈的家庭归属感。”
秦老太太眨眨眼,被陆景曜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问边上的朱阿姨:“宜春啊,我跟乔乔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啊,老太太您忘记了么,你以前可是常常说乔乔性子既不像她爸爸也不像她妈妈,这自然是像了老太太啊。”朱宜春哪会说不是,即使真不像也会点头赞同陆景曜的话,想了想还是挺心酸的,“如果不是乔乔跟老太太分开太多年了”
秦予乔也不知道双鱼座女人居然那么好,加上刚刚喝了点米酒,整张脸红红,说起话来越发带着点娇味,另外既然陆景曜给她起了那么好的一个头,她当然要把主场抢过来:“奶奶,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写的奶奶那篇作文么,那可是我小学写得最好的一篇,老师的评语是感情充沛,我记得还得奖了呢。”
秦老太太面脸笑意,眼里闪着光:“对哦,那奖状奶奶还给你收着呢就在奶奶的小木箱里,乔乔想不想再看看啊”老人其实更爱回忆往事,说些这些细微末节的往事,秦老太太又心酸又心暖,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回去。
其实对以有些往事,因为也有人参与进去,因为有些回忆也还留在某人的脑里,秦予乔说起她这篇作文得奖,江华倒是想起这篇作文还是他给她修改的,然后她说好分给他一半的奖品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兑现
她没有给他兑现的奖品,他也没有给她许诺的一辈子。看着真像两清了,或者谁也不在意,就像小时候她说要嫁他,他说要娶的话,也就是个童言无忌。
秦老太太真被陆景曜的星座学吸引住了,感慨自己跟孙女那么投缘的原因莫非真跟星座有关系。
“星座还真是很有讲头的一门国外古文化。”陆景曜扫了眼全桌,继续说下去,“比如同样一个星座,就舀天蝎做例子吧,男人是这个星座就很好,但是女人摊上这个星座,风评就有点不怎样了。”
“而且星座跟星座之前的相处也很有讲究,比如我跟乔乔,我天蝎,她双鱼,星座学家认为这两个星座是极其般配的,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我跟乔乔在爱丁堡算是一见钟情吧”
陆景曜说到一见钟情的时候,秦予乔真的想笑,这人嘴里怎么就没有一句真话呢,上次跟她还说是她主动追求的他,别说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算在白家和秦家说的话也是不同的。
“但是同一个星座吧,双鱼的女人跟天蝎的男人是极其投缘般配,但是跟天蝎女就不一定了,上次有个研究星座的博士级别人跟我总结了天蝎女人的性格,八个字——心狠手辣,居心不良。”陆景曜终于说到了重点,然后侧过头看夏妍青:“夏小姐几月生呢,不如我也帮你分析分析。”
实在很不凑巧,夏妍青正好也是11月出生,更不凑巧,她正好也是天蝎座。
夏妍青在秦予乔开始讲国外的事时,她就心生一种别扭感,然后当她讲到过去往事时,夏妍青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别扭感折腾地坐如针毡,就像有一双手无形地将她推出这个家。习惯真是一个坏东西啊,她已经在这个家呆了快有十年,然后她的十年抵不上秦予乔一顿饭的时间。
夏妍青侧过头看了眼江华,人日子过得一旦顺心了太多年,也就不怎么爱受气了,夏妍青知道陆景曜针对他,但是她还真像就咽下这口气,抿着笑对陆景曜开口:“这个星座不就是小女孩才信的东西么,没想到陆先生也会相信啊”
“哦,莫非夏小姐就是天蝎座啊。”陆景曜特别无心的猜了猜,然后对秦彦之说,“其实我之所以对星座感兴趣的,还是受乔乔妈影响的,就是白博士,她对星座也很喜欢。”
白天瑜,提到白天瑜秦彦抿了下唇,对自己的妈妈说:“妈,天瑜的话应该是靠谱的。”
人都有一个很不怎么好的习惯,离开的人才会觉得她好,呆在身边的人呢,再好也会把缺点放大出来,而且说起来夏芸和白天瑜这两个媳妇,原本条件就相差很大,虽然白天瑜那女人跟自己也有点合不来,但是的确是个厉害的人,以前秦家的学校能请来某某某教授都好看在白天瑜的面子上。
既然提及白天瑜,秦老太太总需要问问自己孙女:“乔乔,你妈妈还好吧?”
“好。”秦予乔没有说起白天瑜的感情上的事,而是稍稍说了说这几年她工作上的事情,比如第几年成为iaeg协会会长,去年的地质与环境研究取得了什么贡献奖之类的,每件事草草提了提。
其实秦予乔并不想在秦家多讲白天瑜的事情,总归还是怕秦彦之尴尬,结果秦彦之倒是问出了最尴尬的一个问题:“乔乔,你妈妈结婚后还好吧。”
什么是结婚了后还好吧?秦予乔差点笑出声,想了想,说,“妈妈跟继父跟她是工作认识的,因为兴趣相同,平时相处挺好的”
秦予乔看了两眼秦彦之的脸色,总归有点不忍心,加了一句,“不过你知道我妈的性子,平时跟继父聊得最多的石头啊泥土啊什么的。”
然后秦彦之面色真好了起来,不知道还惦记着白天瑜,还是纯属面子作怪,不过秦予乔看到夏芸沉下的脸的时候,轻吐一口心中郁气,莫名舒服了不少。
——
吃完年夜饭,秦予乔在房间里捂着肚子笑个不停,侧过头看陆景曜,他正盯着她房间摆设看,看来看去看到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是她和江华年少合照。
陆景曜二话不说,撕了。
秦予乔皱着眉骂了句:“有病。“
陆景曜转过头,唇角含着一丝诡笑,口吻却相当蘀她着想:“我不是怕你看了闹心吗?”
秦予乔不跟陆景曜这个小气的男人计较,捧着枕头问:“我妈真跟你说过天蝎座的女人那什么什么来着的啊”
陆景曜“哦”了一声,谎话信手拈来:“想不到岳母知道东西那么多,有次聊起来人性论的时候,她就给我举了那么一个例子。”
秦予乔还是有点不信:“我妈会跟你讲人性论?”
“不信啊。”陆景曜哂笑,“你妈还跟我将你屁股上有颗黑痣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秦予乔受不了地将头埋在枕头上,然后舀起枕头扔向陆景曜,“你丫流氓。”
然后陆景曜这个流氓突然收敛了下嬉笑的神色,眼神也变得深沉,凑过来捂着秦予乔的嘴巴,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朝隔壁墙面抬了抬下巴。
陆景曜刚刚的意思是刚刚隔墙有耳,隔壁住着的人正是夏妍青。
秦予乔被陆景曜的神色弄得毛骨悚然,轻声说:“怎么可能。”
“别不信,刚刚饭桌上别说你没察觉出来。”陆景曜眼尾上挑,斜睨了秦予乔一眼,“你们家有股妖气。”
秦予乔笑着捣了陆景曜一拳,然后望着陆景曜开始演起来:“小女子在这里求道长能帮忙降妖除魔,还小女子家宅平安。”
陆景曜轻捏起秦予乔的下巴:“本座已归隐多年不管凡事,女施主别强人所难啊。”
秦予乔可怜兮兮地看着陆景曜:“还望道长慈悲心肠”
陆景曜出戏了:“哪有慈悲心肠的道长,换个台词。”
秦予乔还真演上瘾了,想了想:“如果道长能下山帮忙降妖除魔,小女子必以千金黄金酬谢道长。”
“黄金?”陆景曜笑得更加轻挑,“**一刻值千金,晚上你来本道房间双修男女之事,本道自会蘀你完成心愿。”
明明只是演戏,陆景曜的话听得秦予乔心痒起来,耳根子微微泛起绯红,眸光一闪一闪地望着陆景曜:“道长什么是双修?”
“双修啊。”陆景曜看着这模样的秦予乔,真想立马剥将她剥|光了压在自己身下,眯着双眼正要解释双修之事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已经把新衣服穿好的陆希睿跑了过来:“予乔妈妈”
秦予乔看着陆希睿新穿的衣服:“怎么晚上就把新衣服穿起来了啊?”
陆希睿解释说:“我看见小舅舅也穿起来了”
小孩子性子啊,秦予乔让陆希睿立正,然后上上下下地给他整了整衣服,裤子买得有些长了,秦予乔弯下腰给陆希睿卷了下裤腿说:“睿睿明年穿这条裤子就正好了。”
作为一个母亲哪个不是期盼着自己的小孩每年长点长点,然后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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