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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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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美的容姿带着一抹忧色,精致的五官因此显得更加令人着迷,静静聆听医生将程七彦的情况细致道来,谭玉染的秀眉逐渐舒展,面容却挂着几缕挥之不去的怅然。
“病人手臂上的伤口面积并不大,感染的几率并不大,很快就可恢复。”看来是无大碍,医生已经把听诊器放进了医疗箱里,准备告辞了。
关乎程七彦的健康,谭玉染事无巨细的都问了一遍,半点也不肯遗漏,“那他何时醒来,那药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这点暂时不能肯定,不过根据病人反应来看,药物注射的剂量可能很大。”
“那能逃过这劫还真是不易啊……”谭玉染语重心长的感叹,如果程七彦再跟上次一样手一抖,恐怕死在他手里的就不是烁夜了。
医生也表示赞同,只是没胆量说这就是你们谭家自己造的迷药作的孽!“您也知道这个药物的特性,一旦被它控制,就像催眠时的状态一样,而病人往自己手臂里扎针也是这个原理,就像快睡着的人一样,如果有较为激烈的外界刺激,那人也就不可能睡着了,所以才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药效大约一个星期后药效才可能消散,到时候病人的神智方可恢复正常,只是脑袋混沌的几天要费心照顾就是了,若有问题您再叫我就是……”边说边行,医生已经走到门口,谭玉染也正有送客之意。
客套和礼貌后,医生走了,谭玉染“砰”的一声撞上门,然后直奔楼上守着他男人去了。
夜幕四合,思念的藤蔓在夜晚的空气中缓缓生长,凝视,轻抚,缠绕成几许眷恋,一抹缠绵,房间只有台灯照明,光线柔和而充满暖意,静的,只听到谭玉染俯身下去时衣料摩擦出的声响,细微中透出一点暧昧来。
谭玉染透白的指尖描绘着他的眉峰,他的唇形,以及一切一切他再熟悉不过的细节。
思索良久才轻轻叩响的房门,无疑如同一粒尘埃,划破了那密不透风的二人空间,谭玉染微微向后撇,知道是江青,知道他无事不会做这么不识趣的举动。
“易森从中堂社回来了,顺带救出了季迟。”
“嗯。”谭玉染沉沉应了一声,这对他不是什么大事,但对程七彦却很重要,若是季迟有什么闪失,估计他又会在心里构建一所牢笼把自己锁起来了,对这个男人来说,他的一些坚持,比任何东西都要强硬,就像他曾经对自己的恨,他要的自由,他绝不言弃的自尊,至死方休。
要换得他安安静静躺在自己怀抱,那代价比死亡更惨重,也正因为此,才能磨灭他的一些坚持,他的恨意,才能紧束他的心。
谭玉染趁他熟睡,刮了刮他挺直的鼻梁,“对了江青,去把小汀和小睿接来,他醒来看见一定会很高兴。”
“是。”
程七彦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刮他鼻子,一下就睁开了眼睛,清澈的黑眸映照着台灯橘红色的光亮,就像有星辰闪烁在那双眸子里似地……可是,那瞳仁却不似以往那般不染任何情绪色彩,也不复那般清明,而是深陷迷茫之中,甚至有那么点……傻傻的,还……
楚楚可怜!
谭玉染以前要是想出这么个形容词肯定自我鞭挞八十下,他突然想起医生说那该死的药效还有一个星期才过去,所以程七彦现在应该是神智不清才会这个样子,继而……谭玉染脑海中突然触电般闪过一个邪恶的计划。
他仰头高呼,“江青,江青!!!回来回来回来。”
正在下楼的江青立即折返回来,差点闪了腰,“哎,总裁您还有什么吩咐?”
“别去接孩子们了,让他们自己玩过家家去吧,找个保姆定时投喂食物就行……”至少在孩子他爹身体里的药效消散过后不要接来闹腾……
江青面部肌肉抽搐,这背着孩子干的事,它还能是好事儿???
江青应了声是,然后体贴的把门给二位带上,还他们一个二人世界。
卧室又恢复了静谧,谭玉染回头看着程七彦,对着自己本就神志不清的夫君亮出一个秒杀人心的绝美笑容来,势必将其迷得神魂颠倒,再趁其晕头转向时行苟且之事……咳咳!
“小七七,你醒了~~~”谭玉染把手在程七彦眼前晃了晃,确定他呆滞不已后,笑的妖娆妩媚,笑的风华绝代,笑的……无比猥琐!
程七彦看事物的眼神都截然不同了,瞧着眼前有着倾国倾城之色的美人根本就无动于衷,眨了眨眼睛,良久才吐出一个单词来,却把他现在的状态形容的相当到位。
“我饿……”
(啊啊啊啊!!神志不清的小七,蹂躏起来是多么的~咩哈哈哈~~作者鹿操一男表示很羞射~~咳咳,各位低调一点哈!!)
第50章:打来吃掉
程七彦的肚子适时的鸣响起来,他睁着水光盈盈的眼睛看着谭玉染,又重复了一遍……“我饿。”
“好你躺着别动我这就去给你!”谭玉染嗖得一声就窜到了厨房去,然后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膛,他真担心再被程七彦那可怜兮兮的目光盯一秒,就会忍不住扑上前去吃他个干干净净。
作为一个好的小攻,让小受吃饱是最基本的义务。
于是,让他上面的嘴吃好,再让下面的嘴……操多么的无耻下流龌龊恶心啊啊啊啊啊呸!
不消片刻,谭大厨就做好了一份清淡柔软利于消化营养丰富香气四溢的……利于病人食用的晚餐,然后摆放在托盘上,无比温柔贤惠的送到了程七彦面前。
咕噜一声,二人同时咽了一口口水,不同的是,程七彦是看着碗里色泽鲜亮的香菇吞口水,而谭玉染则是看着正在看冬菇的程七彦吞口水。
“我喂你好不好?”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体力运动!
程七彦呆呆的点点头,压根看都没看谭玉染一眼,满心满眼都只有床头柜上那些美食啊哈哈哈~
谭玉染保持着倾国倾城之微笑,体贴周到之服务,怀揣着一颗饥渴狂啸的心,将程七彦从床上扶起来,往他背后塞入了枕头,为对面人调整好妥帖的姿势后,开始了猥琐的喂饭行动。
因为程七彦被针扎的是右手,所以现在还带着伤,虽然看不见外伤,但肌肉里的伤想必还是很疼的,当然不能自行进食,无奈脑子又还不能正常运转,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谭玉染轻轻夹起一片香菇……然后——
呕漏!那混蛋居然把香菇片递进了自己嘴里,那红润的嘴唇含着一片油亮亮的香菇,造成了最为诱~人和性感的姿态,即便玛丽莲·梦露再世都要被这美丽的到有些无耻的臭男人枪了风头。
谭玉染的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等着程七彦上钩。
他虽然暂时不会思考,但是饥饿驱使下,他本能的朝食物靠近。
如同一只待哺育的小兽,一口叼住了谭玉染含着的香菇,顺带着连那性感的红唇一并咬住,牙齿刮蹭的感觉火辣辣的,微微刺痛,仿佛一股电流从口直击谭玉染的心脏,然后回流到他的大脑,接着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最后一股脑汇集到那龌龊的祸根上。
美人的皮囊下竟掩藏着噬人的猛兽,可怜程七彦半点也察觉,还在傻呆呆的执着于谭玉染不肯松口的那块鸡肉,含住吸,用舌头翻卷勾弄,使尽浑身解数也要吃到,而谭玉染一躲,鸡肉进了他的口中,程七彦寻寻觅觅更深入的来抢夺,一时间口水滴答,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齿滴落在被子上,湿漉漉,亮晃晃,好不勾人。
如此的唇舌之战只为了填饱肚子,却不知道是谁吃了谁。
可怜程七彦一顿饭吃的煞是辛苦,吃了半天也没吃饱,反而被谭玉染引诱变着法的猥亵了个遍。
最终在程七彦舍命追赶食物时,被谭美人顺势压倒,两人在床单上滚了一圈……又一圈,于是被压的还是程七彦,可他还充满渴望的盯着谭玉染的嘴,似乎在潜意识里已经把那当成是食物的来源了,但是谭玉染似乎禁欲太久,突然就能这么抹嘴开吃情绪不免有些激动,一激动,下手就有点没轻重。
程七彦痛苦的呜咽一声,饭没吃到,倒是吃苦头了,一瞥那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睡衣,露出大半个肩膀来,小麦色的肌~肤被谭玉染掐出了红痕来,骨骼匀称,肤色健康的躯体上,瞬间被那抹不正常的红晕燃起了春情,像某种暗示,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谭玉染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在他近乎野蛮的撕扯之下,衣服就是那浮云啊浮云~~
换做以往,他准被一脚踹飞,至少会被程七彦具有杀伤力的眼神冷冷一瞪。
可今时不同往日,程七彦颤巍巍的往后退,神情举止溢出满满的无助与惊恐,刚才与食物划伤等号的美人,为毛一转眼就成饕餮了啊啊啊~~
那样真实的触感,重量,体温,强势覆盖上来,程七彦仿佛嗅到了记忆中熟悉的味道,像一缕烟,一抹色彩,眸子里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情意流转的痴望,一种安心的陶醉。
谭玉染趁这个时机,飞快扯掉了程七彦的裤子,下面惊心的一凉,怀中人不安的扭动起来,谭玉染紧紧搂着他,看他欲拒还迎的推拒着自己的靠近,突然像是被点穴一样不动了,睁着迷惘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因为顶在腿间的硬物,有着非同寻常的热度,一下子有被烫的错觉。
人虽然是暂时傻了,但还是知道某些东西是致命滴~~不然你让天下傻子怎么活命捏!?(某草抽风语言请54)
谭玉染轻笑,真是爱极了程七彦这个样子,多想把揉进心里给融化掉,不受一点外界的伤害和觊觎,让他一辈子都无法逃开。
用专注的亲吻和缠绵的轻抚在他身体上打上爱的烙印,肌~肤热情的呼应那用力的吸允和啃噬,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从微凸的锁骨一直蔓延……直至那最敏感的禁区,红艳艳的竟比春药还催情。
未间断的亲吻让人呼吸不畅,却从窒息中得到不断升腾的快意,就像过电的感觉,谭玉染的手掌握着程七彦的脆弱,很快他便和他一样昂扬着等待更多的照顾,手掌在摩挲挺立,指尖时不时的绕过那紧缩在一起的褶皱,引起身体主人的颤栗。
深吻,似乎要骚弄过程七彦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敏感点不停的被谭玉染灵活的舌尖舔过,刺激着唾液的分泌,被另外一个人的唇舌这样强势的刺激,那种感觉有多么剧烈已经不言而喻,可身体却被谭玉染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
他用汹涌的爱意在他心里书写无尽的情感,绵延不绝的,勾出他心底里沉淀的记忆和熟悉的感觉,爱和欲同时被点燃,他在回吻他,即使窒息,却好像忘记了呼吸的本能一般,如同铺展开的红色绸缎,倾泻着满世界的火热欢爱,不顾一切燃烧起来。
挺身,前端缓缓撑开那久未被疼爱的地方,接纳起来并不容易。
“啊……嗯疼!”
程七彦的身体几乎一下就从瘫软如泥一样的状态突而僵硬,上身不由自主的弹了起来,谭玉染按捺住身体里快要失控的野兽,稍作停留,俯身安慰他。
“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乖,放松一点,来……”谭玉染漂亮的脸无疑是蛊惑人的好工具,程七彦痴痴注视他时就被放倒了,“就这样,躺下……”
细密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程七彦异样嫣红的嘴唇上,他还是看着谭玉染的眼睛,深潭一样幽黑,长长的睫毛加之温柔的眼神,让他相信,这个人不会给他带来伤害,一定不会。
深入,再深入,终于置身那温暖紧窒的地方,迷恋的吸附着,多情做挽留。
那饱胀到之极的感觉令人心慌,然而越是难受的无所适从,程七彦越是抓紧谭玉染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中,随着大力的挺动而起起伏伏。
外面夜凉如水,室内热潮滚滚,橘色的灯光映照在挥汗如雨的人身上,汗水凝聚,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抹深色,本该宁静的夜却一点也不宁静,是溢出红唇的呻~吟婉转流淌在房间里,是被动承受着剧烈运动的床发出的悲鸣,是……那对情~人交缠的喘息……
不静也不淡,有皮肤上姹紫嫣红的吻痕,有花纹漂亮的床单,上面有汗湿的印记……有白浊,还有用情描绘出来的浓墨重彩。
余韵总是那样美好,带着巨大的满足感,是拥有过后的确定,就像手中的珍宝,捧在手里,总是要反反复复的确定,他就在咫尺之内,触碰与感受,相连的情丝,是彼此这般,不会再有飘荡在空中寻不到归处的惶恐感,没有逃避与追逐,相爱的人,无论转多少个圈,爱你的,必定就在原来那个位置,即使斗转星移,时过境迁,他的位置却不变。
绚烂的世界,仿佛天长地久也不褪色。
第51章:抽丝剥茧
如那个医生所说,程七彦体内的药效随着时间流逝在慢慢消失,人也逐渐清醒过来,谭玉染趁那几天胡作非为了一把,而转醒过来的程七彦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还有满室狼藉,最重要的是某个隐秘部位一阵阵的传来刺痛,关于这几天的记忆排山倒海的回到脑子里。
程七彦一拍混沌不清的大脑,才知道自己被人荒唐了一把,顿时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昨晚还可怜兮兮的目光俨然恢复了可以把人活活凌迟的犀利。
谭玉染此时就跪在床边接受这种凌迟,他无比认真的竖起三指,挺胸抬头做正义凛然状,“我向撒旦发誓,昨晚绝对只有三次,我怎么会不顾夫君大人的身体而无度纵欲呢,我是那种人么?”
程七彦黑着脸坐在床上,瞪着那恬不知耻的男人,谭玉染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结果程七彦气急之下却反倒扯嘴冷笑,“哼哼~~”
这下谭玉染被哼得心里发虚了,不祥之云笼罩头顶,随即他往旁边婀娜的一倒,单手撑地,做柔弱小媳妇状,“为为为为什么用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淫家~~”
程七彦咬牙切齿,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寒凉之意,冷得掉冰渣,“三次是吧,那就禁欲……三年!”
谭玉染用手掩嘴,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好似泰山倒在了他跟前一般,程七彦再次冷哼一声,猛然掀开被子,气急败坏的下床穿鞋,本想做的更有气势一些,唾弃谭玉染的脸,然后再大步流星的走开,结果刚站起来就双腿打颤。
谭玉染哀嚎一声抱住程七彦的腿,声嘶力竭的呐喊……“夫君大人,三年呐,要死人的!!不要啊~~~”
“那你说实话,到底是几次?”
谭玉染啃咬着手指做思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四……四?四五……五六次……??”
“滚,这辈子都不许碰我!!!”
“啊!!不要啊,夫君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收回成命吧,真的会死人的!!!”
谭玉染抱着程七彦的腿死都不撒手,结果无理取闹之下扯掉了夫君的裤子,被一脚踢出窗外,轰隆一声,掉落在了外面的游泳池里,从此过上了连续多日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可谓惨绝人寰,悲从中来。
程七彦在玄关换鞋,还没来得及弯下腰谭玉染就从客厅距离二十米处一个箭步冲上来,万分虔诚的捧起程七彦的脚为其把鞋穿上,现在他是彻底的悔悟了,干什么都抢着来,百分百的模范……那个小攻!
程七彦特别女王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径直出去了,谭玉染拿着外套在后面跟着,上车抢着开车门,然后当起了保镖兼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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